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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讓女人對你痴迷。」顧長生似笑非笑道。

一念之差，造就了如今的結果。

慕容秋荻會做飯，但她幾乎沒有在神劍山莊做過，她也沒有洗過任何衣服。

「誰知道呢。」

若沒有慕容秋荻在外創建天尊，謝王孫相信，要是當年慕容秋荻做了謝家兒媳，謝曉峰天下第一劍坐鎮，慕容秋荻背後運營，神劍山莊將會更上一層樓，而不是如今，慕容秋荻攜著天尊和慕容世家來神劍山莊，將謝曉峰壓在下面。

高手獨有的氣質，她也有，卻習慣性地隱藏起來，她善於利用女人的柔弱作武器，這柔弱不僅對男人有用，對女人同樣有用。

薛可人望望酒壺，再望望茶杯，望望酒壺，再望望茶杯。

「這哪裡一樣！男人是男人，我，我……」薛可人猛地提高聲音，但是看到顧長生和江玉燕坐在一塊的模樣，聲音又弱下去。

顧長生道：「慕容秋荻？」

薛可人忽然被嗆住了，滿臉通紅在那兒猛hetubook.com.com烈咳嗽，像是要把肺咳出來。

薛可人眼睛一亮，「我能學到什麼都行。」

薛可人又喝了口酒。

顧長生神秘地指了指頭頂天上。

「萬一我們不在了呢。」顧長生說。

薛可人不敢置信地喝了口酒，一時無聲，瞪著眼睛瞧顧長生幫江玉燕按摩雙腿。

江湖……江湖這麼大，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也比較正常。

本該是這樣的，兩個孩子本就該這樣，卻耽誤了這麼多年，看似兩人兜兜轉轉回到了最初的起點，卻終究回不去了。

「往好處想，萬一夏侯星哪天又想你了，跑來找你，有慕容秋荻在，你起碼不用再躲在哪個男人懷裡。」顧長生笑道。

「我是你們的馬夫。」薛可人道。

「哈哈哈，想學什麼？」顧長生樂了一下，相比慕容秋荻藏著掖著暗悄悄想學點什麼又不敢輕易開口，薛可人倒是直率——大概和她並沒有多大期盼有關，沒抱希望就ｍ•heｔuｂook•ｃｏm•cｏm是隨口一問。

謝曉峰並不是太在意，如今算是大家都勉強滿意的一個局面，謝王孫有孫子繼承家業，慕容秋荻可以修理他，他可以不用去管神劍山莊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

慕容秋荻環著謝曉峰站在雪裡，幾乎與雪地融為一體。

薛可人愁眉苦臉，不然還能怎樣？

薛可人喝酒會克制量了。

愚蠢的江湖人，其實挺好騙的，青青能騙丁鵬相信她是狐，她也能騙別人她是仙。

顧長生道：「慕容秋荻把你睡了？」

「噫。」

她思前想後，最終決定請教一下，對顧長生說：「我有一個摯友。」

不管對方是什麼，反正不會是常人，武林公認的天下第一劍就在神劍山莊，可慕容秋荻在她們指導下僅用燕十三的劍就擊敗了謝曉峰，甚至沒有動用她們本身的能耐。

顧長生閉上眼睛摸著江玉燕的小腿，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慕容秋荻已經不用劍了，這輩子都不會ｍ•ｈetｕｂｏok•ｃｏｍ.ｃｏｍ再用劍。

話一出口，薛可人感覺空氣都冷了幾分。

慕容秋荻對他還是有感情的，只是這感情有點異常。

「咳咳咳咳……」

「你越這樣，慕容秋荻興趣越大，說不定真的會變成你想的那樣。」顧長生隱約知道慕容秋荻抱著什麼樣的念頭，這個女人，當男人背叛時她相信手中的權力，現在發現，即使權力再強也擋不住她們兩個時，手裡的權力又不那麼可靠了，便忍不住用各種方法去獲取另一種機會。

她知道謝曉峰的劍，也會燕十三的奪命劍法，放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有名的高手。

「什麼時候？」薛可人壓低聲音問。她始終是半信半疑的，狐啊仙什麼的，只有親眼見到才會真的相信。

薛可人道：「不不，我和那女人不是朋友，就是，我另外一個摯友，她想知道，要是被女人做點什麼……」

「你不信？」顧長生拿過茶杯，裏面的熱茶頃刻間在她手裡冷卻下去，遞到薛可人手裡時，茶杯和_圖_書里已經是一塊冰。

謝曉峰將她的手從衣服里拿出來，慕容秋荻手上的貫穿疤，與他身上幾乎一致，這個狠辣的女人。

江玉燕斜瞥著她裝神弄鬼的模樣，也不拆穿，懶懶地抬起腿放她膝蓋上。

一個喜歡劍，一個喜歡權力，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男女之間天經地義，慕容秋荻算怎麼回事？

謝王孫佝僂著背，遠遠看了一眼，無聲嘆息。

薛可人眼睛倏地睜大，顧長生將手指豎在唇邊，輕輕做了個「噓」的動作。

有時候不修理他，也是一種修理。

察覺到謝曉峰呼吸的變化，慕容秋荻輕輕收回手，笑著轉身離開了。

估計慕容秋荻也一樣，她不在乎到底是什麼，只在乎能不能學到一些。

顧長生道：「我們只會殺人。」

她雖然喝酒賭錢做婊子，但不代表想被女人睡啊。

她幾乎沒有盡過妻子的任何責任，她是來做神劍山莊女主人的，神劍山莊於她來說，不過是修理謝曉峰的一個地方，以及為兒子留的基業m.hetubook.com.com——不容別人染指的，謝小荻的基業。

「他還會來？」薛可人一驚。

當初在夏侯星追來的時候讓她脫衣服，她一秒都沒猶豫的。

就很羞恥。

顧長生奇怪地望向她，「你不是婊子嗎？在外面脫衣服你都幹得出來。」

薛可人表情一滯，她當然知道顧長生說的是誰。

「你們看，我有沒有天賦？」薛可人怔了一會兒，悄悄問道，「也許我是萬中無一的魅惑奇才？只要勾勾手就能讓男人為我出頭。」

她和江玉燕几乎沒做什麼隱藏了，在內功的末法時代，許多東西看起來確實不可思議——反過來也一樣，燕南天靠著嫁衣神功用力大磚飛的神劍訣，也能稱江湖第一神劍，和小李飛刀、第十五劍這種玄妙招式比起來，神劍訣不太夠看。

察覺到她纖柔的手指在自己胸口傷疤上輕撫，謝曉峰閉了閉眼睛。

「你們不在？」薛可人愣了一下，「你們去哪不都得有人駕車嗎？」

「還痛嗎？」慕容秋荻輕聲問。

「天機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