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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有大事情他鳥我啊？他叫我廳長我真廳長呢？飯廳廳長，大家的食堂長。我日。」板板罵道。

錢所也諾有所思的看著板板。

板板笑眯眯的站了那裡。羅士傑和李局長一起上來了。羅士傑好笑的看著板板：「怎麼？怕我們連老據點的路也不認識？不認識我們叫板板，哪個小姐不認識你？」

一路上，板板又和他們說了下武城這個朋友，提到說是武局長的兒子。閑扯了幾句。

滿臉的欲|火折磨，他可憐的看著李局長，話里的含義大家全知道。李局長哭笑不得：「得了，得了，錢所，這裏板板最大，咱們先吃飯。」

過去不知道，現在他知道了，城裡現在叫同志可是有其他含義的。同志？老子是攻還是受啊？嘔！

來來去去的幾句話時間。

單單的送禮可不如長久的利潤分配。等以後有機會，提提看。

「老哥你笑了，你馬上是公安廳廳長了，來搶兄弟這個廳長，怎麼？什麼好事全是你？我們還活不活了？襲警！」

錢所對了板板拱拱手：「廳長，您說了算。」

屋子裡的人再次狂笑起來。

「好，早就要和各位認識了，板板整日在說著。老據點老據點的，哈哈，幸會，幸會。」

錢所和王城中互相看了一眼，一笑，點點頭。

李局長摸著眼淚：「小子，你狠，明天我請，行吧？武城啊，明天一起來，我請客。我也做次廳長。」

「我知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大兄弟，我一定抓住他們，那些黃毛綠毛的鬼一樣的。我跟你說大兄弟。還調戲我閨女。老娘不把他們蛋抓下來……」

門關了。

各自想著心思。然後有一句沒一句的閑扯著。中間再點了幾杯飲料。一個下午的時光就要過去了。

屋子前面門虛掩著。依稀看到半個門面是上門板的那種，看來是個小雜貨店吧？

板板臉色一沉：「李局長，晚上我也和你交流個事情。很急，很急啊，很急啊。」

握住武城的手搖了下，王城中笑著：「哪裡能夠，今天我請，改日兄弟你來。」

板板敲了下門。然後推開了，裏面傳來一聲：「來了。」

「七你個頭啊。誰吃的下半斤？飯桶。」王城中鄙視了下板板，和錢所商量起來：「錢所，你看這個事情呢？我聽你安排。」

一邊的服務員忍著笑，記下了。王城中掏出了錢：「今天我請。」

誰知道呢和_圖_書？

武城好笑著：「板板你胡鬧呢。萬一錢所有大事情呢？」

「剛剛下班了，板板，我下午已經把錢拿出來了，在一張卡上了，板板，我先去正好拿給你吧。」武城在電話里道。

板板抓抓頭，嘿嘿起來：「和你們關係這麼好，不瞞你們說，他媽的，剛我想的可是自己搞賭場，然後這麼搞，就發大了，奶奶的。」

正是之前那個女人的聲音。

那裡已經成為了他們嘴裏的老據點。一群朋友總習慣性的在某些地方聚會。熟悉的環境熟悉的人，感覺就會越來越深。感情也會越來越好。

電梯向上，把他的鬼哭狼嚎丟了下面，電梯里，李局長扶住了牆：「這個二愣子！笑死我了。」

如果漢江還是過去的樣子，大概也不會吸引自己來了。想想又覺得自己這樣想簡直是沒個譜的。

板板卻答非所問的：「你家房子看上去不大，其實不小嘛。」

板板伸出手道：「兩個大哥，你們先上去，我等下就到。王哥和錢所已經在安排了。他媽的，兩個馬屁精。」

王城中也笑了，他其實在誇下錢所做事有原則而已。板板狗日的裝傻呢？

「他有錢。」板板無所謂的：「吃大戶。嘿嘿。錢所，剛聽到了點消息。」

「我爸爸去不去？」武城緊張的問道。

板板笑笑：「隨便你，燕子什麼時候走的？」

板板看著她，頭皮已經發麻了，女兒再好看，老子也不要了，奶奶的，攤上這麼個丈母娘不要人命么？

板板要的半斤鍋貼上來了，肚子餓急了的他，也不問了，伸出手來，就玩命的吃起來。

想想，錢所低聲道：「小王，這個事情如果真的是板板想的這樣，那就查出大事情來了。這是有組織有預謀。我們不要動聲色，除了你我誰也不能夠說，一定要先動起來。抓了人就快速行動。查了就不放過！」

板板道：「我看，這個房子，對方好像很想要似的，不然女人不會被逼了來報警。我在想呢，會不會這個賭錢的時候，就是在騙的？也許，這一片像錢所說的賭場不少，會不會有的人專門來這個，把房產大量的搞了手裡，然後去等以後開發賺錢？」

板板不知道後面的議論，也不知道錢所心中他的地位已經非常的重要了。其實這一切是羅士傑帶來的。社會就是個骯髒的圈子而已，誰也在用著誰。

和圖書走進了房間，剛剛坐下。

「武城請客。初次見面，介紹下，武局長的公子。」板板一邊拉著爽快點頭的武城，一邊和大家介紹起來。

羅士傑點點頭：「武局長歲數是大了點，搞得我們全放不開。公子來好，好事情嘛。」

板板勃然大怒：「大哥啥子意思嘛？噁心人呢？上面全是娘們，我會去糟蹋兩個腳氣漢子？你還讓不讓我吃飯了？你別走，別走，我襲警了啊。」

這一點很關鍵。因為發起人是他。商場的功夫可是在官場上的！這就是俗話說的，功夫在詩外！

隨即板板又道：「王哥，要的好，附近也打聽打聽。萬一真有這樣的事情，那就是救苦救難啊。」

車子到了樓下，板板請他們自己先上去，掏出了電話：「武城，在哪裡呢？」

連忙的，板板揮舞著手：「別，別。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知道么？我走了啊。別送，對。」

王城中眼睛一亮，卻沒說話。

板板嘿嘿起來：「說玩的拉。王哥你還當真啊？我做事情要這樣還想不想活了？」

說著，武城也不由的失笑起來。錢所和王城中鼻子都歪了。瞪著板板：「你狗日的。晚上你請客。」

小吃店其實算帶點冷飲什麼的了。

板板其實心裏有一個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想法，最好，把李局長也帶入一股生意，才好。

「等武局長的公子，老子不來兒子來，哈哈。和我也算兄弟了。」板板道。

「不是和你請教么？我覺得有這個可能，我看我也能夠干公安了。哈哈。」一邊笑著。

鳥女人一驚一乍的幹嘛？

看到了板板那遮擋了半個大門的身板，她愣了下。然後才看清楚了板板的臉。剛剛見過面的。

錢所剛剛已經在想了。

板板壞笑了下：「今天還真沒叫你爸爸。最近你們單位不是什麼大檢查么？他忙著呢。」

說完，逃命似的，板板從中年婦女的熱情里，竄了出來。小偷似的四處看了看，才大步向這邊走來。

「你別叫！等我說完。」

嘴裏滿滿的，還虛情假意的：「你們吃，七啊。」

一屁股坐了那裡：「不和你們搶，要糟蹋你們上吧，我看看。」

這就是人的本性。板板也不例外。

板板雖然是想的個可能，但是還真的有這個可能呢。這裡是要拆遷的。想買賣房子的人很多。人心都是貪婪的。

然後她反了身子：「進來和*圖*書吧。院子里說好了。家裡反正也沒人，丫頭去上班了，哎，就我一個人，那男人啊……」

「行，晚上吧。急的話，我們到棋牌室說下？」李局長道。

錢所和王城中全笑了起來。王城中搖搖頭：「這個事情怎麼能夠做呢，真是的。這樣激發矛盾，別說錢所不會，就是錢所同意了也不好交代的。再怎麼也不能夠做缺德事情。」

更日不起。

王城中一邊問他吃什麼，一邊叫服務。板板看了看面前的鍋貼什麼的，大聲道：「來半斤，餓死我了。喝點白開水好了。」

才在兩個人的笑罵里，開了口，說出了自己之前的一點點疑惑：「我看好像是在下套似的，剛才那老娘們說了一句，說男人現在敗了家裡，她就靠這個房子拆遷的時候換個小套，這樣還餘下點錢，能夠和女兒吃飯。我就想到了。」

第三次的聚會開始，板板在有意的笑鬧下，微微的催化了下氣氛，一個利益團體的友好氣氛，已經成型了。

服務員上菜才讓屋子裡消停下來。

現在的舊房區遲早改造的，如果能夠用點錢把房子買下來，等拆了肯定賺錢的。這些無賴打的這個主意。難怪呢。

李局長捂住額頭：「你狗日的讓不讓我吃飯了？錢所小王，剛才這傢伙要我們上來輪你們。」

錢所一拍大腿：「你能想，也許還真有這個可能呢。」

一番折騰。

心裏忽然有了點後悔，但是已經進來了，幫人就幫到底吧。

和遇李局長的飯局比起來，這份可能的功勞還不是那麼的迫切。至少這個女人沒什麼生命危險的。

板板嚷嚷著，忽然悲哀的：「他媽的，三個警察。老子土匪走錯門了，下次打悶棍！喝酒，喝酒。」

說話的功夫，對方羅士傑的車子好像靠邊了，板板咳嗽了下，聽到武城說下午很早就走了。事情辦好了，明天他去跑有關部門。

整理了下有點跑馬的思維，那骯髒不純潔的慾望已經被彪悍的中年婦女趕走了，現實是殘酷的，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沒什麼後遺症的。板板對童年時候，村子里那些喜歡嚎叫的阿姨，有著非常深刻的印象，惹不起啊。

指不定就會發生什麼情況呢。

「也看你們母女被拖累了，這樣就想了個主意。」

「真的？哎呀，太謝謝了，大兄弟，不不，同志……」

「真的？」

「啥？行賄？武城你小子幹嘛的？強|奸老太和_圖_書婆的？搞錯人了，趕緊去找李局長。」板板大驚失色。

「怎麼了？」

李局長也樂呵呵的：「還等誰？」

板板不想再糾纏了，直截了當的：「反正你當我沒來過。知道吧？恩，誰也別說出去。不然害的是你自己。下午不來，我們也不會天天看著，這樣吧，晚上我們有事情。晚上來鬧你就打110，也鬧大了。知道吧？晚上不來，明天我再來看看！」

板板心裏已經琢磨好了。他走了過去笑了下：「大姐，和你說點事情的，就是我來的。有僻靜的地方么？」

隨著他的呼喊，酒桌上立即鬧成了一團。

口水射了半天，女人忽然又問道：「萬一他們下午不來呢？」

他隱隱約約的想到點什麼。

替板板掩飾了下，李局長倒是毫不為意，從來喝酒一個帶一個，大家慢慢認識的。

農村都在發展了，何況城市？拿現在的農村好的一面和城市差的一面對比？找自我安慰么？

一邊嘀咕著。

板板要帶個人來，還是老酒友的兒子，都沒什麼話說的。

才接過了王城中分的香煙，外邊板板已經走了進來。冷笑的和李局長還有羅士傑翻翻眼睛。

恩恩了聲。

「是，錢所，反正我聽你的。」

羅士傑和李局長一邊走一邊罵。臉都笑抽了，兩個人搖著頭走進了電梯。門還沒關上，外邊板板已經拖了個滿臉茫然的男人，飛快的奔著，還嚎叫著：「等等我，等等。」

都是一色的咖啡座位。

板板鼻子都歪了，女人的感謝眼神只讓他受不了。他帶了點不耐煩：「至於怎麼鬧，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最好等對方動手你就鬧，抓了不放為好！」

女人的話讓板板頓時恍然了。

板板差點沒昏了。

從來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也許自己走後半小時，對方就會來鬧事情的。

板板笑了下，坐下了。看著對面還有點抱怨的婦女，他直接的道：「這個事情，我哥說了，畢竟有條子在人家手上，說起來是沒辦法幫你的。」

尤其是在派出所，她微微的反應了下，想起來了。是和那個警察一起的。頓時那個女人臉上堆出了笑容：「哎，來拉？王警官呢？」

一個圈子混的越熟悉大家越好辦事情嘛。

「啊？那怎麼辦啊？」

他心裏清楚，板板是開始動了，和武局長的公子也搭上了，這小子有前途，做事情快。

板板對著電話說了個絕m•hｅｔｕbook.com•cｏｍ對保密，然後要武城也來。

「哎！大兄弟，過去我們家條件好呢，全被這個男人敗了。哎。就這個房子留著，等哪天拆遷了，好換個小套，我和閨女再留點養命錢啊，你看這個小店都已經幾天不開了……」

板板走了進來，一屁股坐下了。

最後一句話，逗的李局長大笑：「編排，你就糟蹋兄弟吧。」

王城中和錢所板板走出了門。走到了前面大路口，攔住了一輛出租，然後向著老據點而去。

說完又嘿嘿了下。

板板一手搶過了王城中碗里的兩個鍋貼，塞了嘴巴里，又好不要臉的端起錢所的杯子，狂喝了一大口。

撲過來的板板在外邊痛苦的敲門：「沒義氣啊。」

女人狐疑的看著他，不知道怎麼了，卻點點頭：「好，好。」

「對，對，是這個事情，忙個鳥，陪上面的領導吃飯吧。算，我馬上到。」武城知道老子不在，乾脆的掛了電話。

「好，一夜你全包了。」板板得意的對了錢所擠擠眼睛。錢所一下子樂了：「那小王不虧死？一晚帶喝酒，沒個一萬拿不下來的。」

拆遷。

王城中也點點頭：「不怪板板你發展這麼大，見一個小事情想到這麼多，你說的及其有可能。」

「還別說，老李，這個傢伙在，才有意思呢。」羅士傑也在點頭。

武城也莫名其妙的。

板板說的不錯，如果真的有這種情況已經發生，或者在發生的話，查出來就是幫不少人忙了，當然功勞也更大的。

「真的？」

除了李局長和羅士傑，沒人知道是什麼意思。三個人全再次爆笑起來。笑的錢所和王城中摸不著頭腦，糟蹋什麼呢糟蹋？

錢所抽了個時間，和李局長低聲的道：「李局長，晚上我和小王想個您彙報個工作。」

「哎，小王，板板是說笑話的。」錢所道。

他走進了那個臨街的小屋。這裏的開發還沒有開始。一個城市的邊角里的平房濃縮了過去的縮影。

隨即那個女人從後面走了出來。過了門道看去，後面居然還有個不小的院子。那個女人挽著頭髮走來。

「徒弟當然聽師傅的，我什麼也不知道。立功了請客。」板板在一邊喘息著，說了一句還打了嗝。

板板看著眼睛里又閃起了希望的女人：「來鬧事的人，下午如果你，你就大聲的鬧，我們就在對面，一旦鬧起來了。我們就過來抓，治他個鬧事，然後再查到底怎麼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