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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明」道：「這會讓中夏人認為，我們在侵犯他們的安全，而不是在為他們的自由著想。」

「哼！」「孔子」拂袖，轉身就走。

「該死的『天選者』尼采，不過是祂的一個工具罷了，竟敢這樣對我說話……」孔子氣的青筋暴跳。

那怕原本支持著他的一些人，都沒開口，沒說話。

「我們可以加大宣傳力度，比如說，我們可以宣傳，鴻鈞網路隨時有可能進化成強人工智慧，比如說，鴻鈞網路在進化成強人工智慧后，會製造納米機器人毀滅人類，等等。中夏人向來愛聽這個。」王陽明道：「我們可以聯繫國際上知名的專家，學者，讓他們出來站台。」

女聲嗤笑一下回答：「祂既然授權給我，那我的命令就是祂的命令。老子主張順應潮流而動，不做激進行為，他比你適合指揮西部事務。尤其是在中夏肯定會大肆搜查的時機，越要忍耐，保住組織不受損失。說到中夏的刺客導師，其實我更看好王小姐，孔，再給你一次機會是因為你以前為發展組織作出的貢獻。」

「中夏人都這麼想？」旁邊另m.hetubook.com.com一位DSA成員驚異道：「那該怎麼辦呢？」

但現在局勢完全變了！

「尼采小姐，這是您的命令，還是那一位的意志？」

「李白，你想說什麼？」「孔子」問：「難道不是因為你們都不進行行動嗎？現在有人主動行動，你便從蜷縮著的幕後陰影跳出來嘲笑？」

身穿紅杉，頭頂圓帽的詩人掃視了一下四周，他用純正的英語說道：「各位都來了？」

「無論是不是巧合。」「王陽明」清越的聲音響起，和她在這裏的形象完全不符：「中夏的行動，應該暫停，這次行動非但沒有提升我們在中夏的威望，反而招致了大量中夏人的厭惡，甚至還免費為鴻鈞網路做了一次宣傳。」

……

「是我的命令。」

「這一切都怪那個蘇曉！」「孔子」憤怒：「如果不是那個人，我兩次計劃都會成功！」

都怪蘇曉！

「孔子是這樣做的。」「王陽明」道：「但我不贊同他的方案，不能通過證明鴻鈞網路不可靠，而讓中夏人背棄它。」

「孔子」打開了一個隨www.hetubook.com.com身攜帶的錄像，裏面蘇曉的身影異常明晰。

之前，他成為中夏的刺客導師，可謂是順理成章的事。

「夠了。」「但丁」打斷，又轉向了「孔子」：「孔，我們對於你第一個在中夏進行行動表示感激，但這次孟的死，你也要負全責。」

但丁正要說話時，一個冷厲的女聲響起。

「孔子」冷哼了一聲，看向「但丁」：「這是你的任命嗎？但丁，你還沒資格指揮我。」

在這裏，他的虛擬形象大耳垂肩，雙手過膝，頭頂中間凹陷，身穿長袖古服，行走在一眾打扮不同的人群中。

「孔子」眼瞳一縮，微微顫抖：

「哦？」「康德」問：「為什麼」

兩次？但丁有些意外，挑了挑眉，正要說話時，卻被人打斷。

康德雙手疊放在桌上：「為什麼我們在其他國家和區域，比如，米國，發起對中央控制網路的攻擊，能得到民眾廣泛的認同和支持，而在中夏，您卻說，這會招致厭惡呢？」

「中夏的刺客導師，你還不能擔任。」「但丁」道：「你負責中夏中部的行動，李白接管中夏南ｈetuｂｏｏk.cｏｍ.cｏm部，老子處理中夏西部的事務，王陽明負責中夏東部，鬼谷子負責中夏北部。至於最終那一位擔任中夏刺客導師，將由你們中最優秀的那位擔任。」

那是一個異常飄逸的虛擬角色，他青衫長劍，一壺古酒。

孔子驟然轉頭，看向說話的人。

被「尼采」點到的「老子」，「王陽明」紛紛點頭，沒人為孔子開口。

「據我所知，鴻鈞網路對於居民的監控，遠勝守望者等，米國的守望者網路至多隻監控居民的行蹤，通信，新聞閱讀偏好和感興趣的食物，而鴻鈞網路甚至想要知道民眾皮下的溫度，想要知道他們身上是否有可疑的靈光。每個中夏公民都接受著嚴苛的檢查，出入任何地方都需要掃描通行碼，他們生活在一個龐大，利維坦般的國家機器命令下，甚至願意因為某種『嫌疑』，就自我隔離在家和特定的隔離點。我完全不懂，他們沒有人想對這難以置信的舉動做出抗議嗎？」

康德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孔子」看著這個人，他認識他，ID是「但丁」的DSA組織高層人物。

DSA的核心成員，全部ｍ•hetuｂoｏk•com•cｏm使用古代的哲學家和詩人作為虛擬形象與代號，而作為西方起源的組織，這三位做為鼻祖成員的代號，並不奇怪。

「若沒有這個變數，我們都該成功才對。」孔子憤怒說道：「兩次都是因為他！」

王陽明掃了一眼，優雅的說道：「請問，康德先生。」

「孔子」重新登入那極端隱秘的虛擬空間。

「是你太著急了。」「李白」冷冷道：「那並不是恰當的行動時機，你的第一次還好，藉助了黑暗大道的力量，但第二次呢？」

而更多的人更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撲上來，要瓜分他的權力。

話音一落，「孔子」便辯解道：「尊敬的但丁先生，並非是我的問題，實在是因為這兩次行動，都出現了同一個意外！」

「今天討論的話題，是關於中夏的行動問題。」「但丁」也懶得多說，直接開門見山：「孔的兩次行動都失敗了，我們很想知道他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行為的。」

「蘇格拉底」，「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三人正端坐其上，沒有開口，也不知道本人是否登錄了上來。

「這是因為你太著急了。」

接著ｈｔｔps://wｗw.hetｕbooｋ.ｃom.ｃｏm，他又看向座位比其他成員略高的三人。

如果蘇曉在他面前，他一定會撲上去撕了他！

「你真的以為中夏會死保你？」孔子冷笑道，他進入暗網，對著一位熟識而信任的殺手發布了委託：「他們難道還會天天派人保護你不成？」

即使是在虛擬空間中，這群人也選擇了位於地下，彷彿洞窟一般的環境，只有幾根蠟燭照耀著這裏，把圓桌上眾人的影像照亮。

他知道，自己已經討不了什麼好處了，這兩次失敗，讓他在DSA里的威信，打擊到了極點。

「我有一個問題，王小姐。」有人舉手。

「所以，要瓦解鴻鈞網路，必須讓中夏人知道，鴻鈞網路保護不了他們，瓦解鴻鈞網路作為『保護者』的說辭？」「康德」興緻勃勃的問。

「以前，我們太過注重宣傳隱私被侵犯，自由受損失，可國情不同，中夏人並不吃這一套。」

「王陽明」靜靜聽著，隨後說道：「康德先生，我很理解您的困惑，實際上，這有一個複雜的原因。簡單來說，中夏人將鴻鈞網路視為他們的保護者和英雄，他們相信鴻鈞網路的命令和監控出於的是保護他們安全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