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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龍十三子之七劍與雙龍

作者:雲非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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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佛門聽經的鼠蟻 仙山煉丹的妖魔 (玖)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佛門聽經的鼠蟻 仙山煉丹的妖魔 (玖)

劉香濃徹底語結,只為連他自己也不相信以飛螢的資質能有如此功力。就是峨嵋四弟子中天資最佳的冷星雲,要想在兩個月內從毫無內力的普通人,到飛翔天外,也是絕不能辦到的事!
正在疑惑時,道童流星捧著食盒來了。當下布起八樣精緻小菜與熱騰騰米粥,侍候二人用早飯。
對於這一點,劉香濃也無從解釋,思忖好一會兒才道:「也許山中二代弟子不多,又都雲遊在外。」
起初劉香濃以為對方一定是山中苦修的弟子,過後發現對方腳下是一片相對較平緩的土坡,這才收了高看之心。
鳴雲修行年淺,還好些,劉香濃見那崖底吹來的升龍風竟然如此險惡,不由眉頭一皺。
「師兄可是看出了些什麼?」
鳴雲趁機問流星,高坡上種的是什麼草藥?
鳴雲嘆了一口氣道:「果然如此!」
當下二人一番梳洗后,各自歇息不題。
鳴雲看出他的失望,不好再打擊他,便和圖書道:「香濃兄不必如此,這些都只是小弟的臆想妄斷。許是白陽山中二代弟子們真有要事在身,至於飛螢的馭氣功夫,也或有山中不傳之秘呢!」
「希望如此吧!」劉香濃到此刻已沒有精神,只想著第二天問個明白。
這謝陽草的草汁用來泡澡是極好的解乏去困的法子,二位師兄若不嫌棄,我就命人采一點來,給二位試一試。」
劉香濃不解道:「鳴云為何有此一說。」
劉香濃沒有做過這些苦力,還覺查不出。
劉香濃不慣這個,當即拒絕,倒是鳴雲有些興趣似的道:「不敢勞動貴門派人,若不嫌在下手拙,我過一會兒去看看那坡上藥田,順便摘一些來晚上自用,不知道兄可能應允?」
鳴雲笑了擺手道:「師兄千萬別作此之想,今晚的兩位師姐,舉止甚是得體,雖說話多了一些,哪裡稱得上輕浮?
到了第二日清晨,鳴雲與劉香濃早早醒了過來www.hetubook.com.com,其時天剛蒙蒙亮,四野極是幽靜。雖然二人身後是一座諾大的宮殿,但殿內幾乎沒有一絲響動,實叫人意外。
劉香濃不解道:「鳴雲兄可是在說今天席上兩位白陽山師姐舉止有些輕浮?」
沉吟半晌,劉香濃只得道:「如此說來,到了明天我一定尋機好好求問飛螢一番!」
流星以為鳴雲不放心自己,要親自摘取上好的謝陽草才放心。
當下一步一挨,行至高坡最上一角,手拿木瓣,一勺一勺舀著水給坡上一排排人工栽培的青草澆水。
劉香濃怪道:「照鳴雲兄看來,白陽山崑崙弟子怕都不是良善嗎?」
鳴雲笑著搖頭道:「師兄千萬別多心!我與蘇師姐,哦,還有冷師姐只是覺得這山中好些古怪。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希望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否則倒還真有些棘手。」
鳴雲笑道:「香濃兄家傳崑崙宗法,對白陽山上下看待hetubook•com.com不同,自然不好查覺!」
臨行前蘇月塵故意行至鳴雲與劉香濃跟前,一時端起師姐身份,吩咐二人夜裡休息需事事小心,不得擅自行動,打擾白陽山主人們清修。
當時笑道:「謝陽草又不是什麼稀罕物,師兄想取自管取就是。只是過一會兒,師父有命要帶二位去碧波湖上一游,師兄還是等到下午再取吧!」
那漢子雖然沒有什麼修行,毅力卻足,肩挑水桶,一勺一勺澆水,如此往複,竟然連著一個時辰不曾停歇。
劉香濃順著鳴雲方向望去,就見西南一側崖壁上竟然站了一人,肩挑鐵桶在崖上行走。
流星答道:「那些是合煉丹藥用的謝陽草,雖然藥力差些,用處卻廣,所以山中廣有培植。
左右無事,鳴雲二人都看著那漢子行動。
話說到這裏,連劉香濃也笑了。自家老祖閉關,二代弟子卻傾巢而出雲遊,換哪個門派都是說不通的事。
「還有那飛螢的排雲馭氣術,m.hetubook.com.com白陽山能有何等法力,卻可在兩個月時間內將一位從未修行過的少年,鍛造到這等地步。」
恰逢其時夜裡有流星飛渡,少年人故意指著天空道:「好漂亮的流星!」引得眾弟子轉首回望。
我奇怪的是,為何司徒昊只是白陽山三代弟子,竟然能有資格與無花老祖關中傳信?在我看來,不是老祖門下二代最親近的弟子,絕不能作此之想!」
鳴雲指著懸崖一側道:「奇怪的還有這個人呢?」
「鳴雲兄是在怪白陽山身為修行之人,卻不理隴南旱災,直到目前再準備下山嗎?可之前不是有飛螢被山中人物救渡上山的嗎?」
可即便如此,那高坡也是十足危險,稍一不慎,連人帶桶滾下山崖也是極輕鬆的事。那挑水桶的男子雖然力氣不小,可看氣色與腳下,卻又不像個修道人士。
為怕犯主人禁忌,鳴雲二人梳洗過後,沒敢在大殿內亂闖,而是走到不遠處的懸崖邊觀賞風景。
鳴雲卻看明白對方和_圖_書沒有習過內功,肩挑幾有兩百斤的鐵擔,腳下走的是如此難行的高坡,又是多時不曾休息,完全是在刻意作賤自己身體的行為。一時皺了眉,對那人留意起來。
待流星送他二人來到西院安歇離去后,鳴雲趕忙呼喚劉香濃,將蘇月塵塞給自己的紙團打開。但見上面寫著:「白陽山似有蹊蹺,萬事小心,時時戒備!」
只是兩人都為蘇月塵的字條,心上擔憂,一夜下來卻是輪換著睡覺的。
他二人存身的西殿地勢甚險,殿前有百步草坪,再往西南就是臨壁懸崖,舉頭探望足有百多丈深。偶有山風吹來,卻是徹骨奇寒。
「香濃兄不要誤會,我對白陽山是否及時下山救難並無疑惑。只是覺得今日招待我們的幾位,多少有些古怪?」
劉香濃搖頭道:「也沒什麼,只是白陽山號稱白陽,怎麼會有這麼陰冷的寒風,真叫人奇怪。」
趁此時機,少年手中已被蘇月塵塞入一物。
鳴雲會意,趕忙抱拳鎮重道:「師弟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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