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無人區
第六百五十七章 深不可測
蚌殼雖也有延壽護膚的作用,但卻無法和珠比。」
民間傳說中,「龍馬負之於身獻與伏羲,神龜列之於背獻于大禹」,所以多少世紀以來,它一直披著神秘的外衣,公認為是中華文化之源的千古之謎。
次但老人聽了他這句話,頗有些滿意,又看著遠處的那座雪山對他道:「你本該是住在那裡的人。」
「我滴個神啊!」胖子道:「還真有這麼大的河蚌,見鬼了!對了,你們這是不是離羅布泊也不遠啊,一定是核輻射了!對,一定是變異了!」
「我?」查文斌淡笑道:「老前輩過譽了,晚輩不過是一鄉野村夫。只因愛人受傷,又聽聞老前輩對醫藥之術無所不通,所以這特來叨擾前輩清修。」
一旁角落裡正在喝酒的達瓦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胖子轉過去看著他,他道:「你們的江河能和這聖湖比?」
這已經是他們測試的第五個點了,前面四個中的有兩處,甚至手中繩索放完都沒見到底在哪裡。
那東西足足有半張桌子大,但絕不是它本來的樣子。這東和-圖-書西非常厚實,外殼是黑色的,裏面卻細白二如玉,整個布滿了一圈又一圈的輪狀物,密密麻麻,數都數不清。聞著,還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但這腥味里卻又另含著一股奇妙的香。
「多深?」查文斌問她道。
「看看吧!」
而這幅圖在後來演變成了一黑一白兩條龍,逐漸成為了今人熟悉的太極陰陽圖。在古人的觀測中,其它所有的星星都是動的,包括太陽和月亮,只有北極星是唯一不動的,這個唯一不動的星,古稱為「天極」。
「河圖」的這個「河」,其實指的是星河、銀河,並不是很多人以為的黃河。二十八星宿也是從銀河裡面出來的,「河出圖」不是黃河出圖,而是星宿從星河裡出來。河圖最初的原型是一條白色旋轉的龍,將銀河畫成白龍,圍繞著中點運轉,而這個中點是北極星。
天上的位置,和地下的位置是對應的。從某種角度來說,若把眼光在放大一些,以亞歐作為整座地圖,這裏便是大陸的中心點了。
「倒也和*圖*書尋過,但這湖深不可測。」他又看著那個河蚌道:「數千年來,就出了這一次。所以,查先生拿出那顆丹藥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丹藥大概的來歷了。我想,興許這葯中的琅玕,便是取自這一蚌中。說來,我們也是沾了它的光啊,哈哈哈。」
「您是說,在這湖中?」
「明天,我們回家……」
查文斌聽聞,大喜道:「那敢問何為琅玕?它長什麼模樣,又是什麼顏色和味道,您且告訴我,我這就去那山上尋。」
「對咯,」他道:「這琅玕便是生於水中之物,傳說中它是水中龍族所食之木的果子,其實是一種巨大蚌珠。此珠,又名還陽珠,磨粉服用可保人容顏不老,青春永駐。死後,若以此珠含在口中,又可保屍首百年無臭,千年不腐。」
胖子道:「那再怎麼聖湖,也不能成精啊,這都什麼年代了。」
借來小船,又在繩索上系著石頭緩緩的沉了下去。一直放一直放,放到風起雲手中的繩子幾乎都要結束時,終於傳來了到底的節奏www.hetubook.com.com。
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古人選址的厲害之處。那時候的他們,沒有地圖,沒有測量工具,更沒有經緯度的概念。就憑著天上的幾顆星星,在藉著日月和四季的變換,卻能把一些需要在近代精密科學幫助下才能搞定的東西,也能弄個八九不離十。
所以查文斌道:「我信!」
《周易》源於八卦,而八卦又源於「河圖」、「洛書」。
「哎,老了!」次但老人又道:「當時,這蚌是在正中的位置出現,所以至今,我們也不知道它到底出自陰面還是陽面。」
這是一塊河蚌的一部分,如果從形狀上看,這一塊,也僅僅是它原本模樣的約莫五分之一大小。如果這東西是完整的,那麼這河蚌該有多大,便就可以想象了。
「不可能,」胖子聽了查文斌的描述后道:「這老頭沒點基本的生物學概念的,最大的蚌不過也就鍋蓋大,但那也得是在一些食物充沛,溫度適宜的大江大湖裡才有。這個鬼地方,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河蚌,太扯了。」
河圖洛書是遠古和_圖_書時代流傳下來的兩幅神秘圖案,源自天上星宿,蘊含著深奧的宇宙星象密碼,被譽為「宇宙魔方」,歷來被認為是中華文明的源頭。
「哈哈,」老人大笑道:「那我何嘗又不是個鄉野村夫呢?只是我雖住在這山下,卻無福去那玉虛崑崙。倒是閣下,是個有緣之人。這樣吧,若是你能尋得琅玕,我便可以一試,如何?」
「中?」查文斌立刻想到了七個泉的布局,北斗七星和北極星是一對永遠繞不開的話題。若是按此推算,這片湖便是中了。
在不遠處的另外一座小屋裡,達瓦從一堆乾草里扒拉出來一塊黑乎乎的東西。
「你這人,」次但老人連搖手道:「我且問你,哪裡是中啊?」
猴爺道:「怪不得您這二十年,幾乎容貌沒怎麼變過,難不成就是這東西的功勞?」
胖子又問道:「你們沒下去找過嘛?」
東西南北和四面八方,交叉點的那個地方叫「中」。這點從這番經歷的七個泉來看,這座湖泊所在正是北極星的這個位置。
這個答案,幾乎就宣告了死刑的來歷,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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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斌心裏也涼了半截。次但老人蹲下來撫摸著那蚌殼上一塊拳頭大的缺口道:「這東西,傳下來,沒有三千年,也有兩千年了。它是我們的先祖在湖邊找到的,找來的時候應該就是這麼大,後來就一直取殼磨粉做葯,用了一代又一代,也不過就取了這麼一丁點。
他頓了頓又道:「這湖中雖有蚌,但卻也是十蚌九空。在這湖底有一種千年湖蚌,比船還要大。唯獨此蚌口中之珠,才可稱為真正的琅玕。」
「二百米……」風起雲說這話時,聲音都不怎麼大,她知道這個深度意味著什麼。即使他們有人水性再好,也是無法徒手潛到如此深度的。就算是有專業裝備的加持,在這種高原極寒缺氧的環境下,也很難有人在水底進行作業,更何況,眼下他們什麼都沒帶。
達瓦慵懶的站起身,緩緩往外走道:「跟我來吧。」
回到小屋內,查文斌在想,或許這就是命了。一個琅玕況且如此困難,就別提餘下那另外五種自己連聽都沒聽過的東西,就算他有時間耗在這裏慢慢折騰,但冷怡然也等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