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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灰雄喜形於色，「如何！效果不錯吧！」

「因為你們從沒拿到過符文迴路。」高陽在心裏補充：別說4級，5級都有可能，畢竟我的【幸運】就5級了。

可又左手垂下，右手抓著左手臂，看一眼輔助符文，嘴唇抿緊，沒有接。

「不然呢？」灰雄咧嘴一笑，將輔助符文丟給高陽，「隊長，接下來有什麼任務，可別讓老雄我看家了。」

「是啊，尾隊估計每天做夢都想著符文，結果到死都沒拿到。」可又嘴角泛起一絲苦澀：「只有我活了下來，現在，符文就在我面前，我一伸手就可以拿到……」

「哎呀別催……」

「因人而異，最短一秒，最長……」高陽忍不住露出幸災樂禍地微笑，「可能得有大半個月。」

「雄叔！」罐頭臉紅了：「不要開顏色笑話，考慮一下我們女性的感受。」

「那是！下次再讓我看家，我開嘲諷把敵人全引回來，湊一桌狼人殺！」灰雄佯裝生氣。

「咚——」

高陽假裝是來借書的學生，在書架間走動，不時遊覽書籍，https://m.hetubook.com.com實則尋找位置。很快，他找到一處攝像頭的死角處。

九寒一拳打向灰雄的臉，灰雄抬手握住他的拳頭，拳勁化為一道風，像是吹風機吹臉，灰雄臉上的鬍鬚抖動了一秒。

高陽再次笑笑：「看來你已經可以針對性嘲諷，質變啊。」

這是一座設計前衛的現代圖書館，建在離江上游的岸邊，由兩棟四層樓的白色建築組成，入口在大樓中間，從上空俯瞰，它就像是一本攤開在離江源頭的書籍。

「謝謝，一會喝。」高陽起身，打算先去洗漱。

「你覺得自己沒資格使用？」高陽問。

「灰雄，恭喜啊，【嘲諷】4級了。」高陽最先反應過來。

「謝謝隊長，我什麼時候歸還。」可又收好符文。

「這麼不愛看家？」高陽故意問。

可又一怔，幾秒后，她接過符文。

「確實不錯。」高陽點點頭：我精神和魅力這麼高，竟然還是本能地上鉤了。

「啊，這裡有女性嗎？」灰雄假裝四處張望，眼神瞟向了曼蛇：https://www.hetubook.com.com「哦，還真有個細皮嫩肉的娘們。」

她的手指尖，立刻感受到微妙的能量共振，那種奇異的熟悉感，彷彿這原本就是她隨身攜帶多年不慎遺失的物品。

灰雄早有準備，歪頭躲開象棋，同時繃緊腹肌，接下九寒不算重的一腳。

他穿過暢銷書籍的借閱區，來到經典名著的借閱區，這裏人很少。

高陽又叮囑：「我出門一趟，你幫我傳達下今日分工，九寒、曼蛇休息，王子凱、青靈、灰雄去附近把風，罐頭和奈奈易容出門，隱身監視麒麟工會的動向。今晚凌晨兩點，我們搬家，不想帶走的隨身物品，可以提前開始處理。」

「蹬蹬蹬——」

高陽笑了笑：「這不是同情和施捨，是你順利完成任務應得的獎勵，拿著。」

「啊！」罐頭頓時恍悟：「雄叔，我就說你怎麼這麼討人厭了，原來是在做實驗。」

「大半個月？」可又很吃驚：「誰這麼笨啊……」

「好主意，我留一條胳膊在家，到時把你們一起炸了。」曼蛇說。

「隊長。」可又hetubook.com.com下床站起來。

「你的【奇怪】不想升級？」高陽問。

「噓，小聲點。」高陽趕忙打斷，要讓青靈聽見，他命不久矣。

一秒后，高陽和罐頭幾乎是下意識地端起桌上的咖啡，朝灰雄潑了過去。

紅曉曉趕忙跑出房間。

他轉身看向附近的紅曉曉：「小紅，給我找一個大點的袋子。」

曼蛇這次扔出了飛刀，灰雄抬起野獸化的右臂，擋了下來。

高陽背著黑色大背包，一副大學生打扮，刷一下隨手順來的借記卡，前往圖書館二樓。

可又也感受到了某種危險，點點頭。

罐頭雀躍又緊張地走向高陽：「隊長，你醒了，喝咖啡提下神？」

「為什麼這麼問？」

紅曉曉和罐頭早已醒來，兩人已經在廚房忙活半天，罐頭端著餐托，上面是兩杯熱咖啡和兩片烤麵包，其中一片麵包里還加了午餐肉。

「啊呀好燙……」

一小時后。

高陽去衣帽間，穿上外套，戴好鴨舌帽、圍巾和口罩，剛要出門，手機響起，是一條簡訊。

「你說過，尾隊沒有一個人的天賦升到了4級，可能和-圖-書，我們根本升不了。」

靜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高陽，緩緩睜開雙眼。

高陽拿著符文，前往卧室。

曼蛇和九寒都屬於戰士，精神力和魅力不會太高，在抵禦【嘲諷】上，可能還不如罐頭有定力。

「刷——」

灰雄從牛仔褲袋掏出輔助符文，晃了晃：「睡一覺就升級了，不像某人的【傳音】，硬是花了兩天半的時間。」

灰雄不再說話，九寒和曼蛇也迅速冷靜，對自己剛才的強烈敵意和行為感到驚奇。

……

反而是高陽和罐頭潑臉的熱咖啡，對灰雄造成不小的殺傷力。

可又搖頭，聲音很不自信：「我……真的能升4級么？」

正要將軍的曼蛇，直接一揚手，手中的「炮」就飛向了灰雄的左眼珠；九寒也在同一時間起身，一腳踢向灰雄的小腹。

高陽拿出輔助符文，遞向可又，「灰雄的天賦升級了，你拿著。」

「快快快！」紅曉曉比罐頭還著急。

清晨，落地窗外的雪停了，暖陽照在後院的積雪上，彷彿暈染開來，一片白亮。

其中一本書脊，剛好被窗外的一束陽光照到，書名叫《一個ｈtｔｐs://wwｗ•hｅtｕｂｏｏk.cｏｍ.cｏｍ陌生女人的來信》。

西荊區，市圖書館。

「升級要多久？」

這也正是它的隱藏含義：水是生命之源，書是思想之源。

「我不知道。」可又搖搖頭。

高陽看一眼，沉默了幾秒。

「滾！」

灰雄從二樓的扶梯走下來，他紅光滿面，環視大家一圈后，忽然叉腰發出了奇怪的大笑聲：「哈哈！哈哈！哈！」

紅曉曉見高陽來到門邊，像是摸魚被抓的員工，立刻跳下床，站直身體：「隊長！」

高陽產生了一點興趣，他伸手去拿，那本書卻往後一縮，被人從另外一邊取走。

他站在書架前等待，抬頭看起書架上的書。

「先升級再說。」

高陽和罐頭下手算輕的。

灰雄一聲嗤笑：「所以說，男人有些事，時間太長也不好。」

高陽點頭：「我找可又。」

「好。」可又在心中記下。

曼蛇、九寒已經輪班結束，兩人正坐在飯桌旁，一邊喝著豆漿，一邊下著象棋。

灰雄趕忙後退，一雙手胡亂抹臉。

紅曉曉先回了房，正在跟可又聊天，兩人懶懶地躺在床上，興奮地竊笑著，似乎在聊一些有趣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