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天命在我
考慮到涉案金額巨大,而且這買賣說不定還有自家警視廳警部地股份,所以報警后警方几乎是以光速進行了出動,而且很快便從附近的高級壽司店那裡得到線索,抓到了罪犯。
接待秀則的人一開始還能彬彬有禮地談兩句話,但沒說幾句后便臉色大變,匆忙去找了他的上司。
「哦!」秀則恍然大悟:「他啊,你不提我都快忘了,他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出生后的孩子倒是沒有陷入什麼命名權之爭,安田家那邊大概也是知道長子肯定不可能過繼,所以便沒有來爭。
「可……且不論真假,他們這麼做目的何在?」久世秀則百思不得其解。
「哼,還不是聽說北海道那邊把滑雪場賣給了香港的一個投資集團。」彼特拉克一臉的幸災樂禍,「他聽說這件事後就去投資了旁邊的民宿,結果人家根本無心開發,他也虧得血本無歸,每年還要交大量地產稅,變動了重操舊業的心思……」
「……我的意思?請放心,敝人和貴公司又沒什麼仇……有些虧損太大www.hetubook.com•com的線路敝人也是認為還是廢棄掉比較好,但那些自治體也確實很讓人頭疼……在下有一個提議,不如由敝人出錢,就近在比較便利的地方選址,重新建設一個光伏村,將那些人搬出來如何?這樣老線路就騰出來了,還可以借用PFI項目的投資……嗯,您可以慢慢考慮,我們找時間面談。」
「據我打聽來的消息,他們要搞破壞的那些都是虧損的線路,JR北海道早就想把這些線廢掉了,只是當地的自治體一直不答應。前幾年的地震毀了幾條線后,他們也一直推說沒有錢不能修,大概是從這件事中得到了靈感?」
「等等!」久世秀則大吃一驚,「北海道鐵路?請人毀他們自己的線?你確定沒有搞錯?」
話說回來,這個小意外雖然讓養殖場損失了一大筆錢,可秀則卻也得到了一條非常有用的消息——JR北海道已經這麼想要廢線了嗎?
一切順利,果然是天命在我!
因為當初在簽訂農產品運輸協議時和JRhttps://www.hetubook•com•com北海道、JRF打過交道,所以秀則很輕鬆地便從手機中找到了想找的人的電話。
放下電話后,秀則臉上的喜色已經掩蓋不住了:
千子本來正在用玩具逗弄孩子玩,見到秀則這樣,終究還是沒忍住自己的吐槽之魂。
好在基層還算給力,這陣子沒出什麼大亂子。
見秀則不明白,彼特拉克倒是說了一些東西。
和千子說這事時,千子顯得很是不耐煩。
他反問向西城警官,也就是當初和心會的小弟。
可以利用一下!
最大的事也無非就是北海道養殖場那邊,有人白天時發現有人趁夜剖開了幾十條鱘魚的肚子,並且偷走了魚卵。
「是這樣……他說北海道鐵路那邊有人找他,讓他帶人帶炸藥,沿鐵路線搞幾場滑坡事故……」
她現在全部心思都放在自家的萌娃上,確實也沒工夫去管那些東西。
而孩子生下來后,忙的也不止是千子,還有秀則本人。
「反正就是來要飯的嘛,捐一點就好了,反正也不指望他們能做什麼hetubook•com•com善事,等我閑下來了再去做點有用的。」
雖然千子吐槽說「Kuzezuika」讀著有些像繞口令,但當媽的反覆思考了幾次后,覺得這樣也還不錯。
彼特拉克不好意思地後仰了一下:「也沒什麼啦……咱們兄弟那邊也有人,作用可能不大,但打聽點東西還是不成問題的。」
雖然說祖父把起名權丟給了自己,但秀則也不能完全不給面子,所以在翻爛了幾本字典后,最後還是選了一個和小名遙相呼應的名字「瑞」,寓意為希望孩子好運一生,最後又因為孩子出生在夏天的原因,加了一個夏字。
……
秀則輕輕搖了搖頭:「也是活該……不過他那點錢如果不投資的話,也就夠他一個人養老的。」
「做了壞事就像偷到雞的狐狸一樣傻笑……小夏將來可不能學爸爸一樣。」
而自家老爺子那邊也只是來看了看,隨便起了一個「円吉」的乳名后就沒有再管,把起名的權力丟給了秀則和千子。
而前幾年因為颱風、地震的關係,北海道那邊的山體滑坡事件www.hetubook.com.com很是毀掉了一些偏遠支線,幫了JR北海道不少忙。而他們在發覺了甜頭后,乾脆就想直接雇傭當地的極道,人為製造幾起滑坡事故以達到廢線的目的。
反正在日本這環境下,這孩子將來肯定是要錢有錢、要權有權,需要的無非也就是一個好運而已,所以也就答應了這個「久世瑞夏」的名字。
捋清了前因後果后,秀則感嘆萬分: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但隨即他又想到了一件事:「咦?話說回來,彼特拉克你厲害啊,居然連這種事都打聽得到!明明都不是一個系統了。」
因為前來拜會、送禮的人大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所以秀則不得不親自接待方能不落體面,以致於事務都不得不採取遙控的手段。
「什麼事?」秀則不以為意。
電話中秀則表現得很是輕鬆,而對面的人聲音卻顯得非常凝重。
「馬薩喬?那是誰啊?」
這幫人一定還記得當初馬薩喬搞自己的仇呢!
北海道鐵路客流量減少,所以很多大基建時代留下來的鐵路都面臨無人乘坐的困境,每年除雪等維護費用又https://m.hetubook.com.com高,JR北海道想要甩掉這些麻煩也是在所難免。
「你們怎麼會想要去打聽……嗨,你們還真是小心眼。」秀則啞然失笑。
聽他這麼一說,秀則立刻懂了。
如果一開始他還需要小心應付那傢伙的話,現在他已經完全可以不把馬薩喬放在心上,畢竟已經不是一個級別的人了,相信那傢伙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彼特拉克很是無語:「就是那個當初陷害兄弟們幾個的那個,還害得我們店停運了一段時間。」
想到這裏,秀則打了一個響指。
雖然不知道新上任的這位大臣還能幹多久,但既然稻田朋美和有村治子都是麻生相關的,那麼即便是再換那也應該是麻生派的人,所以秀則基本可以放心了。
彼特拉克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對了,會長,其實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會這時候來找您,只是馬薩喬那傢伙為了減刑,很是交待了一些事,可能和您的布局有關。」
「沒有。」彼特拉克小聲說,「這事現在在我們警察部門內部也是機密,您可千萬別說出去了。」
而秀則聽到手下彙報后,很是恍惚了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