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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就必須解釋一下啦，書寓這種東東最早出現在咸豐初年（1851年左右），原指上海老城廂內的說書彈唱女藝人的寓所，而這些女藝人被尊稱為「先生」，雅稱「校書」。

他又心說了，我這個道可托袁貨真價實，你老兄這個道可托胡可就那個啥了啊，所以還是換個稱呼吧。

「菊公，夢翁。晚輩自然了解貴社的難處，橫版和簡體字都是新鮮事物，一開始肯定不為大部分人所接受，晚輩豈能不知？正因為如此晚輩才一文不取！」

真是不容易啊，我們袁大師也回來一百多章……兩個多禮拜了，總算來到了他嚮往已久的書（妓）寓（院）。

主要是因為他並不是真的狂士，心裏面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

「菊公，夢翁。這可不是錢不錢的事，晚輩也不缺這幾個錢。要是貴社不能答應晚輩的要求，那也只好算了唄。」

「適之先生，小弟這也是受您和仲甫先生、守常先生（李大釗）、豫才先生（魯迅）等大賢的啟發啊。當年要不是你們衝鋒在前，今和-圖-書日也輪不到小弟搖旗吶喊啊。」

正因為他擺出一副後生晚輩的姿態，在場眾人就被他「迷惑」了，覺得鴻漸先生畢竟是個年輕人，還是個很有才華的年輕人，說什麼「噹噹文學大豪」那也是應有之義。

更加不堪的便是站街的「野雞」，其實她們才是人數最多的一群。不完全統計，在1920年上海有將近一萬的流鶯。

廢話，他們這一干人又從寶山路殺到了四馬路。

這是後世的評價，目前我們袁大師最多也就有點傲嬌，還算不上太過病狂。

他們一個是君子如玉，觸手可溫；一個是狂士如火，炙手可熱。

他們一個是溫和敦厚，佛系儒者；一個是桀驁犀利，混世魔王……

他變身為混世魔王，那還要等他當上美國軍事顧問團的首席顧問。

在此之後呢，蘇州幫走了高端路線，漸漸地和「書寓」合流。從光緒末年到整個民國時期，長三妓院是都當時上層社會人士最重要的社交場所。

他們一個是與人為善，好好先生；一個是目無和_圖_書餘子，花花大少。

只要了解一點老上海的歷史，就知道這兩個稱呼的出處，前者喝酒過夜收費都是三塊大洋，後者便宜一塊，這才被戲稱為「長三」和「幺二」。

在「幺二」之下還有表面上是女子專用大煙館，實則提供私娼的妓院，這就是林桂生開過的「花煙間」。

「咳咳咳……」

說到交朋友，「我的朋友胡適之」那是有名的「好朋友」。至少他不會像「我的朋友徐志摩」那樣給自己朋友鬆鬆土什麼的，因此絕對值得一交。

「道可托袁，您的演講說得實在太好了！假設真能開啟民智使得人人如龍，我華夏何愁不能真正『底』文明國家呢。」

「鴻漸老弟，潤筆的事情好說……」

話說一百年後賽里斯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口擁有大專以上學歷，網民當中的比例說不定還要略高一點。

演講結束，他們這一干人從小禮堂來到了會客室，閉門開了一次會……

其實這麼做發行成本肯定至少翻了一倍，不過連「未來」的編譯所所長都這麼說了https://m.hetubook.com.com，張元濟和高夢旦只好對視一眼，點頭答應了下來。

聽他用中式名字稱呼，道可托胡也改口道：「鴻漸先生真是雅量高致啊。不過說起這白話文，您如今的成就本人是望塵莫及。」

不過在一鴉之後，洋人們來沿海港口摻和了一腳，也為女閭吹來一陣「改革的春風」。

最不入流也最便宜的是六十文一次的「釘棚」……這個名稱也就不用解釋了。

當然啦，對於袁燕倏這樣的有鈔票有地位的豪客來說，長三以下的級別也就不用知道了。

「道可托……」

胡適咳嗽一聲道：「我倒是有個主意，不如一份報紙印成兩個版本。這樣一來豈不是兩全其美？」

而揚州幫比較急功近利，初創時還能和長三們分庭抗禮，不過後來就身價跌落，開始接納商人、工頭、低級文人等「普通」嫖客。

八仙橋一帶（鈞培里附近）則有和現代夜總會類似的「鹹肉庄」。因為裏面的妹子都向鹹肉一般排成一排供人挑選，於是就有了這樣的稱呼。

其實吧，因ｈｔtps://ｗｗｗ.ｈeｔｕbｏｏk.ｃom•cｏm為我大清禁止官員狎妓，所以比起我大萌來說，這個行業衰退了很多。想當年十里秦淮的佳麗可都是精通琴棋書畫的才女，而到了清末，十里洋場的頂級妓|女就換成戲子了。

到了同治年間（1862-1874），蘇州幫的「長三」和揚州幫的「幺二」幾乎是同時來到了日漸繁榮的十里洋場。

話說這幫賽里斯頂級文人們談完了事情該幹嘛呢？

說來說去，他們還是想要勸袁燕倏打消使用「袁氏標準」的念頭。不過我們袁大師肯定不會放棄的，於是就從賓主盡歡變成了兩邊僵持。

於是故地重遊的終結者就來到了四馬路的會樂里……

這個時間點他還沒有那麼多資本懟天懟地懟空氣，還是需要團結一部分可以團結的戰友，搞一個「金谷園」出來。

所以一時間賓主盡歡。

那個時候他已經成了FDR大統領的摯友，在美利堅政治界、財經界、文化界、軍事界關係深厚無比，堪稱是手眼通天。他本人更是全世界公認的大師。所以才能當一當「霧都惡客」。

於是「長三」和圖書加上了「先生」，成了真正的「女校書」。

「適之先生，言重了言重了。」

我們袁大師心說，這真要人人如龍，華夏肯定是制霸全球了，不過你我這樣的大師還怎麼混飯吃呢？

十九世紀八十年代在上海出現了中國最早的情人旅館，被稱為「台基」。後來有些自願賣身的「良家女子」掛靠在這些小旅館，這便是「坐台」一詞的由來。不過到了二十年代，「台基」漸漸地被私娼取代。

「Good Suggestion.」袁燕倏立馬鼓掌道：「適之先生之言正和我意！」

「鴻漸先生，此乃肺腑之言！」

老子又怎麼會撲街呢？！

僅僅是十分之一的比例，民國大師尤其是文科類大師的名聲已經是岌岌可危了。這要是真的普及了高等教育……

民國最著名的兩位自由主義大師就這麼碰頭了。

蘇州河北面的虹口還有專門做外國人（水手、大兵等）生意的「鹹水妹」。這些妹紙主要來自廣東，她們一般會說幾句英語，收入較高。據說鹹水妹是英語handsome maid（漂亮女人）的音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