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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國當大師

作者:慕容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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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莫道此國盡滄桑且看今朝我最狂 第一百九十六章 黃浦江畔賀新郎,炮台灣邊謝池春(三十一)

第三卷 莫道此國盡滄桑且看今朝我最狂

第一百九十六章 黃浦江畔賀新郎,炮台灣邊謝池春(三十一)

「其實這在歷史上並不是第一次發生。兄弟我也不是硬要給我們中國人臉上貼金,然而我們的祖先早就對此有認識了……」
「那麼,現代的西方經濟學理論又分為壁壘分明的兩派……」
嗯,這表示他已經進入了賢者——那個學者狀態。
他扔下了手中的粉筆,轉頭打量了台下的聽眾,英俊的臉龐上微微露出一絲不滿意和不耐煩的表情。
這個說法其實是「開痕司」這位經濟學大佬的總結。不過他要到二十年代晚期才提出,所以么袁燕倏就不客氣地提前「借鑒」一下了。
「革命並不一定會向前進,有的時候說不定是一種倒退;革命並不一定要向西方學習,有的時候說不定要回歸我們的根基;革命並不一定要依靠我們這些知識分子,有的時候說不定還要尋求普羅大眾的力量……」
「篤、篤、篤。」
「哎……」袁燕倏嘆了一口氣道:「任公,這政治經濟學可不是給普通學子讀的啊……」
所以他日後去參加最著名1927年度索維爾峰會那真的一點不違和。
我們的袁大師語重心長地道:「兄弟我就要給這些同學傳授一點人生經驗了。諸君要知道,一個人的命運既要看個人的奮鬥,也要參考歷史進程……」
不是吹捧第二任的「世界閣下」,他老人家確實是一位睿智的長者,這句話真的也是金玉良言。
顯得有些不大開森的袁大師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大家不知道三體問題是什麼,不過總了解過萬有引力,也聽說艾薩克·牛頓爵士的吧,這個天體力學當中基本模型最早就是他提出的。」
我們的袁大師轉身面對台下眾人,雙目爍爍,口中郎朗地道:「諸君,你們眼下的選擇就代表著你們未來的道路!」
他開始背著手在台上一邊踱步一邊侃侃地道:「這是前清到現今,和_圖_書我們中國最響亮的兩個字。但是大家知道『革命』的本意是什麼嗎?」
老梁聽了這話不由得問道:「哦,這是為何啊?」
實際上,英文單詞Revolution也是來自於天文學,意指星體在軌道上旋轉一周后,回到最初的出發點。被羅馬教廷燒死的哥白尼,他的《天體運行論》原名就叫做De revolutionibus orbium coelestium……」
「但是,諸君也知道儒家還是沒有避免我們中國人遭遇這三千年之大變局!」
「沒有、沒有、沒有。可見辛亥革命是不徹底的!」
日後他還要和圖靈聊計算機……因為你們都懂的原因,他們基本上只是書信來往。
這自然是因為他來自知識爆炸的二十一世紀,不過一百年前的絕大多數知識分子們就沒有他那麼「淵博」了。
其實他這番話非但沒有解答大家的疑惑,反而讓大家更加懵逼——不過這就是他老人家要達成的效果啊。
他在第三個圓圈裡寫了一個「F」:「Freedom,自由,個人底自由。」
台下這幫00後過幾年畢業的時候正趕上江浙戰爭,跨過了這個坎之後迎來的是北伐戰爭和四一二。
「而這個歷史進程嗎,就和政治經濟學大有關係了。」
「兄弟我要說的是什麼呢?在政治經濟學看來,革命就是用暴力方式配置社會資源,改變經濟關係,重啟經濟活動。」
「在古希臘和古羅馬人看來,君主制、僭主制、貴族制、寡頭制、民主制、暴民制等不同政體之間的流轉逐漸構成了循環,而這種循環便是革命!」
「任公,這個么……」
袁燕倏對此早有預料——裝逼嗎,就是要讓人不明覺厲啊。
他退後幾步,重新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起字來。
這幫https://m.hetubook.com.com物理學大師都覺得尼奧·袁也是吾輩中人來著。
等笑聲停歇,袁燕倏繼續說道:「這三家之所以撲街,就是因為它們沒有處理好效率、公平和自由之間三體問題。所以依法家治國的秦二世而亡,道家只能向釋家學習成了一種宗教,當年和儒家並稱顯學的墨家卻早就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革命不是請客……嗯,不是書生意氣也不是坐而論道,革命那是要『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的,是要『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的。」
「哈哈哈……」眾人發出了一陣低低的笑聲。
賢者是見美色而不動森,學者是見傻逼而不開森。
「有的同學要問了,將來我既不從事和政治有關,也不和經濟有關的職業,比如說當個教書匠,比如當個建築師,比如當個家庭主婦……那我學了政治經濟學有什麼用呢?」
「不過我們政治經濟學的三體問題和天文力學的三體問題一樣是非周期性的解。」
生於一個大時代是一種大幸運和大機遇……當然,這句話只針對絕少數人。
我們袁大師斟酌了一下詞句道:「晚輩覺得我的課還是少點人來上比較好。」
他在一個圓圈裡面寫了一個「E」,口中解釋道:「Efficiency,效率,經濟底效率。」
也就是在民國這種「蒼山如海,殘陽如血」的大時代,他才能「長纓在手,縛住蒼龍」。
「但是諸君都知道法家、墨家和道家……按照任公家鄉話來說都撲GA了。」
「然而,早在哥白尼之前十五個世紀,古羅馬政治家西塞羅已經用過同樣來自天文學、含有循環意味的conversio來指代人世間的政治動蕩。而在此之前,古希臘歷史學家波利比烏斯也已經使用了anakykloois一詞和-圖-書,這幾乎已經是revolution的希臘版本……」
我們的袁大師在E圈底下寫了一個「法家」,J圈底下寫了一個「墨家」,F圈底下寫了一個「道家」。
抗戰打完了還有內戰……好吧,內戰結束了對這些正值中年的小知識分子來說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因為還有層出不窮的政治運動在等著他們和他們的下一代……
「沒錯,諸君都知道後來脫穎而出,成為華夏主流意識形態的正是儒家。融合了法家、道家和墨家的儒家思想理論才能調和古代中國的三體問題。」
說心裡話,身為「90后」袁燕倏對台下這幫「00」后很是同情啊。
他的老本行經濟學就不用說了,比如說物理學領域,他能和特斯拉聊無線高壓輸電,和愛因斯坦聊相對論,和洛倫茲聊洛倫茲變換方程式,和海森堡聊海森堡測不準原理,和狄拉克聊狄拉克之海,和薛定諤聊他那隻不死不活的薛定諤貓……
「兄弟我來打個比方,就好比說……革命!」
雖然三體問題不算是一個新鮮的天文學和數學課題,但是在場眾人的臉上都顯得有些懵逼。
那麼接下來就是袁燕倏的私貨時間了。
但是對絕大數人來說,大時代便是大坎坷和大磨難。
他用粉筆重重地敲了敲這三個圓圈,嚴肅地說道:「諸君,政治經濟學研究的是人類社會最重要也是最複雜的課題,那就是如何才能達成經濟效率、社會公正和個人自由,這三者的最優解。」
哦,有的人沒有GET到這個梗啊,圖靈這位腐國人也繼承了大腐國的傳統啊。
「兩年之後,另一位更加著名的法國數學家亨利·龐加萊也認為幾乎沒有辦法預測當時間趨於無窮時,三個天體軌道的最終命運。而這種對於軌道的長時間行為的不確定性,這被稱為chaos(混沌)現象。表明了和-圖-書通常情況下三體問題的解是非周期性的……」
「效率、公平、自由,此三者到底何者為先何者為後,何者為重何者為輕……」
「鴻漸,我還以為你要滔滔不絕地上兩節課,怎麼一節課就結束了啊?」
袁大師為自己的學生們小小地唏噓了一下,決定真的傳授一些「人生經驗」給他們。
他又在另一個圓圈裡寫了一個「J」:「Justice,公正,社會底公正。」
「今天兄弟我就要告訴諸位,經濟學——請注意這裏說的是政治經濟學其實正是一個『三體問題』!」
不是吹捧我們的袁大師,他即使沒有帶著大師球系統,單憑後世網上GET到的科學素養也能算是這個時代最為「前沿」的科學工作者,而且沒有之一。
他反過身在「公正」下面寫上了社會主義,在「自由」下面寫上了資本主義。
我們的袁大師頓了頓道:「兄弟我也不是要給我們中國人臉上抹黑,儒家不能應對當今世界之潮流,只好請孔聖人的現代門徒們退位讓賢,換上更加先進的西方政治經濟學。」
他話鋒一轉道:「好了,諸位之中有人肯定要問了,兄弟我這個經濟學工作者跑來這裏講天文力學幹嗎呢?」
不得不說,我們袁大師最擅長的就是這種旁(百)征(度)博(搜)引(索)啊~
大浪淘沙啊,淘出來的那些金子自然要感謝大浪,被淘掉的那些沙子那可就無處話凄涼了。
「可是諸君看看我們中國的革命,暴力么確實暴力了。但是社會資源再次配置了嗎?經濟關係有所改變了嗎?經濟活動真的重啟了嗎?」
「隨後的200多年中,科學家們為解決這個問題絞盡腦汁,直到1887年德國數學家、天文學家海因里希·布倫斯指出,尋找三體問題的通解註定是無用功,只在特定條件下成立的特解才可能存在。」
經濟學hetubook.com.com門類那真是多了去了,不過我們袁大師要教肯定是要教政治經濟學的啦。
「請諸君不要誤會,兄弟我說革命是循環,並不是要把天津那個前清那個小皇帝給請回紫禁城,也不是要給原籍河南項城的那位本家喊冤叫屈。」
「眼下的西方經濟學者之中有一場爭論,他們爭的就是到底公平的社會主義計劃經濟還是自由的資本主義市場經濟更有經濟效率。」
「和三個質量相似的天體一樣,這三者的重要性也不相上下。」
「皮卡皮卡。」
「嗯……」
「正因為包括我在內的經濟學者們沒有正確的答案,所以我們的對這三者的重要性認識不一致。」
只聽我們袁大師莊嚴肅穆地道:「你們不要想我來是叫地上太平。我來並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動刀兵!」
「那麼政治經濟學究竟是什麼呢?」
「所謂三體問題,就是研究三個可視為質點的天體在相互之間萬有引力作用下的運動規律問題。牛頓本人並沒有給出通用的解答。」
在此之後倒是可以消停幾年,畢竟接著是「黃金十年」,然而小日本的入侵也緊隨其後,當時都已經三四十歲的「00」后正是他們國家和他們家庭的頂樑柱,想必要吃不少苦頭。
「當然啦,兄弟我對此有自己的答案,我的博士論文也以此為題。但是,作為你們的經濟學的老師,本人希望是在上完這一學年課之後,諸君有自己的答案。」
好比說天魔傳人,他要是一百年後的九零后,以他的出眾才華和意志品質還是有很大概率能出人頭地。不過他那種桀驁不馴的性子太容易得罪人了,而且他年輕的時候還喜歡不分場合地懟人,在體制裏面混根本沒有出頭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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