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千秋功業永留名
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繼續進攻
兩口子聊了一會,小妹想了想問道:「老公,你說孫祖傑這一次會怎麼處理賈老四和岳久遠?」「賈老四既然做了那隻雞,肯定要被嚴查的,要不然沒辦法殺雞儆猴,我看不管賈家怎麼遊說都沒用,孫祖傑都不太可能讓步;
二姐壓低聲音說道:「沒事,真的沒事,就是咱們把孫祖傑的老底兜了出來!」「天呀!港島那件事跟你有關?」
你看看她找的那個邵文峰,多有本事,三十多歲都已經做到五院院長助理了,有這個孩子在,孫祖傑退休之後,就算被打壓,也不至於一蹶不振「好了,好了,你都做外婆好幾年了,還說這些幹什麼呀!」
「據說老四涉及到嚴重的經濟犯罪,經偵總隊找到的罪名是非法經營、洗錢、逃匯、騙購外匯。如果罪名被敲實了,老四最起碼要在裏面待上好幾年!」
辛海望看了一眼齊凌雲,微微考慮了一下,點點頭:「我看也可以!」
「她也沒什麼好抱怨的,找誰不好,找那樣的。咱們家閨女頂多是單純,遇人不淑,她那樣的算怎麼回事,明明知道是什麼樣的人,還非要陷進去!」「算了,算了,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說什麼風涼話!」
二姐氣得拍了一把老三:「老三,你瞎說什麼呢,這種事情我們怎麼政碰?你二姐就算不參合政治,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碰。
你呀,也不要跟楊希別風頭,一時的風頭算不得什麼,有得意的時候,就一定有失意的時候,時間還長著呢!孫祖傑又不會一輩子都在台上,九年之後總要退休的,咱們把身體養好了,多活幾年,肯定看得到。
「祖傑同志,這不是明擺著嗎,俄國已經失去了烏克蘭,他們現在要做的是防禦歐美的進一步進,根本不可能跑到敘利亞火中取栗!」
快睡著的時候,一張單子把睡在地上的人全部蓋住,然後聽著有人在念經,暈死,竟然是一個天龍族在做禮拜,管不著那麼多,太困了,賈總慢慢睡著了!
就在兄妹三人分頭打電話之際,賈金被帶到了看守所。董維達惱火賈金出言不遜,一點都沒有給賈總的面子,普通犯人什麼待遇,他就是什麼待遇。
老大瞪了一眼老三,並沒有說什麼,老三用這種方式將孫祖傑的軍沒什麼大不了的,總不能被欺負了還不還手,畢竟是規則內的事情:「還有沒有別的?「戴沒了!
「不,你錯了,事情還沒有完,弗拉基米爾既然主動挑起了這場爭鬥,他就絕不能輸,要不然他的政治影響力將就會受到嚴重的動搖,依我看,老毛子很可能要鋌而走險!」「鋌而走險?難不成老毛子文的搞不過,要來武的?」
老太太知道,這樣的謠言傳了出來,孫祖傑就算明知道是假,心裏也不會很舒服。這種情況下,賈家就應該收斂起來,不要招惹他。要不然被孫祖傑抓住了機會,搞不好就沒有個好下場,這幫兔崽子,也不想想,連陳家都退出了廣南,他們哪裡能惹得起孫祖傑?
「宋斌海有什麼理由不同意?我都主動配合了,他有什麼理由跟我手下這些人過不去?走了這些人,他順順利利的接收衛利不好嗎?宋斌海雖然出身華投,但好歹也是咱們大院子弟,趕盡殺絕,和我翻臉對他有什麼好處?」
當年你拿著批條,去華投拿小汽車,拿電視機,尚且必須先付錢,更何況今天!孫祖傑要是真得下決心收拾我們,沒有老爺子的庇護,我們是擋不住的!這就是媽媽千叮嚀萬囑咐的原因!」
至於岳久遠,不過是一個秘書而已,能不能過關要看孫祖傑怎麼想的。我想以廖方的聰明,肯定明白怎麼處理,這個時候不說話比說話有用!」
二姐聽到這裏,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怎麼敢?他怎麼敢?」
「大哥,你恰恰說反了,不是我們招惹孫祖傑,是孫祖傑一直在欺負老三。你問問老三,這兩年過得是什麼日子!
不過內心的恐懼只能讓他按照那個人的要求辦,他脫掉了大衣和西裝,那個人接過衣服,摸了摸,見料子相當好,又摸了摸,沒摸到什麼東西。
「老三的事情我知道,不就是損失一些收入,和*圖*書一些不法狀師被趕走嗎?這是好事,老三我早就想說你了,你手下那些狀師素質參差不齊,有些人竟然一心幫著死刑犯脫罪,你賺得那份錢不虧心嗎?
齊凌雲想了想,慢慢說道:「雖然高林同志出去考察了,但是書平同志、元平同志、李昊同志都在京,我看召開一次中樞會議,毫無問題!
「呵呵,我聽說他被抓的時候,比較驕狂,得罪了辦案警官,估計是故意讓他吃點苦頭!」
就在賈總睡熟的時候,賈老四被燕都經偵抓起來的事情,整個四九城都已經知道了,立刻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老三,你不要瞎說,老四怎麼能坐牢。
「這幫人打著大哥的名義為非作歹,屁股都不是很乾凈,讓孫祖傑清洗一番也是好事。」
「勝負已分,看來西方又進了一步!」
孫楊兩家掌握著這麼多資源,又整頓這個,整頓那個,心狠手辣,他只要下台了,下一代領導人定要拿孫家開刀,要不然就坐不穩。咱們耐心看熱鬧就是,古話怎麼說來著,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對,就是這麼個意思!」
孫祖傑笑著說道:「那可不一定,父輩的仇怨他可不一定在意……」
會議最終討論通過了孫祖傑的建議,決定派出方國務前往俄國訪問,表明中國對俄國的支持,同時會議決定公開無人機出口合同,這樣中國就派出「愛國」就合情合理了。
「老三你說?」
再說了,當年的孫祖傑只是一個晚輩,不過是一個副部級幹部,雖然本事不小,但他又沒有招惹首長,首長壓根沒有道理做那種事情。
老太太年歲已高,對子女和孫子一輩的事情從不過問,一來沒有那個精力,她的歲數太大了,走路都要靠輪椅,又怎麼能管孩子們;二來也實在沒辦法管,孩子們大了,都很有主意,所謂不聾不啞,不為家翁,有些事情只能睜—隻眼閉一隻眼,沒辦法。
偏偏賈家與第一書記孫祖傑的關係有些微妙,這讓老太太非常不安。首長在嚴打期間暗示處決了第一書記孫祖傑的二哥,這幾年傳得沸沸揚揚。
「呵呵,老公,還是你會說話,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裏的鬱悶勁就少了一大截!」「不是我會說話,而是形格勢禁,事實就是如此!」「嗯,你放心,我明白的!」
「那個丫頭死倔死倔,就是不願意走出來,重新開始,二姐也沒辦法!」唉,真是冤孽!
前幾年,眭朋林的竊聽醜聞,莫名其妙的牽扯到了賈家就是明證。眭朋林就算和老爺子有些關係,他的破事憑什麼牽扯到賈家?賈家什麼時候搞過竊聽了?不是瞎扯淡嗎?當年發生在領袖身邊的事情也要牽扯到首長,似乎賈家是專門干這個活的,簡直是瞎扯淡。
進了看守所,第一步就是脫衣服體檢,那些個醫生比較粗暴了,他不得不撅著屁股被外科醫生狠狠捅了一下子,痛得他都叫了出來,回過頭他怒視著醫生,沒想到醫生反而瞪了他一眼,瞪什麼眼睛,看你穿得人模狗樣的,要是有本事,也不至於混到這個地方。到了這個地方,老實一點,不然以後有你好看的!」
「大哥,你不懂,我們狀師的職責就在於此,依法治國,死刑犯也是有人權的!」
「當年三總部同時成立了三家公司,衛利發展的最好,我沒有功勞,怎麼著也有一些苦勞吧?就算經營的過程中有些問題,但怎麼說,也是得大於失。
老大想了想說道:「我現在就要回房間打電話托關係,我再問你們一次,還有沒有別的事情?「二姐搶先回答道:「沒了,真沒了!」
「他怎麼就不敢了?二丫頭,你還活在八九十年代吧!現在不同往日了,孫祖傑已經是第一書記,而你我也沒有了老爺子的庇護,跟他沒辦法比!
到了十號門口,民警指著賈總,讓賈總進去。賈總—進去發現腳都不知道怎麼站,地上都睡滿了人,再往左前方看,一個大炕上熙熙鬆鬆睡了八九個。
賈老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有些慶幸地說道:「二姐,你差點嚇死我了!你們炮製那份報道都有哪些人https://m.hetubook.com.com?口風嚴不嚴?現在老四齣事,別到時候別人都推到你的身上,那就不好了!」
二姐一邊說,一邊掏出了手機,這時候大哥眯著眼睛問道:「老四是什麼罪名?」
孫祖傑聽到這裏,嗤笑道:「法興同志,雖然我英語沒有你說得好,但是要論起對外部局勢的判斷,你還差得遠!
只不過他的決定遭到了國安會常委樂法興的反對,樂法興認為未來一段時間,俄國遭到了這一重大挫折,一定會收縮,這個時候中國冒頭,豈不是把注意力引到了中國周邊,這對中國根本沒有好處,所以樂法興的建議就是取消無人機出口協議,低調一些,等待機會。孫祖傑看了一眼樂法興:「法興同志,你為什麼認為俄國要收縮?」
小妹放下電話,高興的哈哈大笑:「老公,孫祖傑終於動手了,賈老四被丟到了第三看守所,正光著屁股體檢呢!
這一天正好是龍抬頭,會議結束前,孫祖傑笑著對身邊的辛齊兩人說道:「老辛,老齊,今天是龍抬頭,好日子呀!咱們不能辜負了這樣的好日子,我看乾脆召開一次中樞會議,有些事情大家正好談—談!
「大哥,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現在孫祖傑又更進一步把老四抓起來,你不想著怎麼讓老四齣來,反而指責我們,這是什麼道理?」
「樹大有枯枝,哪一家都不例外!賈家老爺子當年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爭權奪利,缺德的事情做了不少,子女更是有樣學樣,除了賈老大還好一點以外,其他三個都不是好鳥,早就該被收拾了!」
對於中國的中樞大佬們而言,最害怕的就是美帝效仿故智,與俄國緩和關係,全面圍堵中國,那樣中國的未來就很不樂觀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把未來的希望放在小柏身上,對他寄予厚望,想給他留下一些東西。咱們這麼大一個家族,總要在政治上有一個傳人,要不然還會被人欺負!要是按照現在的趨勢走下去,咱響們家第三代第四代,除了名字,還有什麼?」
老大終於相信了,他推門出去,這個時候老三長出了一口氣,突然問道:「二姐,你前幾天跟我說,還有幾招,到底是什麼?用了沒有?」
「那好,下午一點半,中樞會議室見!」
大哥猛地回頭:「二丫頭,你給我閉嘴!老三,你仔細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同樣這一天夜晚,有不少人在議論,孫祖傑兩口子也不例外,他已經知道了賈金大放厥詞的事情,他並沒有生氣,而是搖搖頭:「這才是第二代呀!」
孫祖傑滿意的點點頭,他決定乘著這一次文高林出去考察的機會,把一些事情布置下去,眼看著與美帝的碰撞越來越厲害,有些事情他不想再拖了,比如對民部的調整,既然一些人不識相,他就沒必要客氣了!
而這個時候,賈二公主看著母親離開了,快步走到了老三的身邊:「老三,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媽難得給我們說一說過去,你有電話到外面打不行嗎?」
「兩家聯手?動手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漏出來,能有這樣大手筆的人,還能是誰?老三,應該是那一位唱!
老太太壓根不相信有這樣的事情,當年首長已經八十多歲了,雖然領導警法工作,但精力有限,只能抓一抓方向,不可能干預那些多的細節。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子女的事情,她就一點都不知道,比如閨女,當年她死活要離婚,後來她搞得那個進出口公司,這些黑點,到現在,老太太都難以釋懷,可是管不了呀,首長在世都沒有辦法,更不要說她了。
「老三,你別怕,沒什麼大不了的。姐和幾個妹子一起出去吃飯,遇到了一個港島女記者,大傢伙聊開心了,把圈子裡關於孫祖傑的傳聞總結了一下罷了,那些又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孫祖傑敢做,我們憑什麼不能說!」
俄國的實力遠不如歐美,為了抵抗歐美,就必須向中國靠攏,加深與中國的關係。而一旦夏俄關係密切,那中國只需要單獨面對美帝,雖然還是壓力山大,但是美帝和中國隔著一個太平洋,在hetubook•com•com中國周邊PK,中國事實並不是很畏懼。
對我們來說,維護這層名聲才是最重要的,說到底我真正需要的是名,不是利。不管怎麼說,以後我還是名譽董事長,面子算是保住了,就這樣吧,反正我們也不缺衛利那份錢。
唉,也不知道是王八蛋傳播的謠言,傳得惟妙惟肖的,老三找了一大堆當年的文件,也沒有看到相關的內容,到底是真是假也不知道。
大哥和二姐互相看了一眼,見老三臉色很難看,都點了點頭,來到了一處房間。剛進門,二姐就奇怪地問道:「老三,怎麼了?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大哥,二姐,老四齣事了!」
家裡三個男娃子,唉,老大還好一點,只不過在廣南被壓制住了,只能悶悶不樂的退出政壇,這也怨不得他,首長走了,沒人護佑了,他怎麼可能在廣南站住腳。當年安排老大去廣南,人家恐怕都已經算計好了,不會給機會的。
賈老三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我去打幾個電話,老四的事情,不能拖太久,媽要是幾天見不到,肯定要問去哪裡了。
老太太帶著憂慮,被保姆攙扶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摸著首長的相框,嘴裏微微念叨著,不知道說些什麼,這些年很當思念首長時,老太太都會這樣,保姆們也都習慣了,自然不會打擾,而是悄梢的關上門。
「要說起來,確實有一件事,不過那也是好事!」
到了第二天,孫祖傑聽取了國安會烏克蘭局勢的彙報,叮囑外事部門及時跟蹤烏克蘭局勢的變化,同時他建議再次派人前往俄國,再次提議與俄國一起派兵敘利亞,同時公開對外宣布中國將出口一批無人機給敘利亞,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示弱,要不然美帝就會得寸進尺。
大哥瞪了一眼二姐:「二丫頭,你亂說什麼呢,老三,趕緊說,到底怎麼回事!」
賈總呆住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裏面的人示意他跨過去,他想了想就跨過去,那個值班的人緊接著讓他脫衣服,雖然牢房有暖氣,但是賈總還是覺得身體涼颼颼的。
二姐眼珠子轉了轉:「老三,你就放心吧,沒關係,跟咱們沒關係!」「什麼叫沒關係?到底是什麼事情?你趕緊說清楚!」
所以發生在烏克蘭的顏色革命,中樞事實上非常開心,歐美在烏克蘭越折騰,對中國太有利了。俄國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失去烏克蘭,那麼俄國與歐美的利益衝突就必然不可能緩和。
「我怎麼不能說了,要不是她亂來,破了下限,我們家閨女能有那麼大胆子嗎?」
孫祖傑知道大院子弟之間也有不少矛盾,所以笑著轉移話題道:「元平同志肯定比較高興!」「呵呵,你要是收拾了方家,高元平恐怕更高興!」
「這也沒有辦法,一個個心思都在賺錢上,根本沒有一個想從政。唉,也不怪他們,這幾個孩子就算去了官場,也混不出頭!他們的情況,唉。」
所以孫祖傑的做法事實上就是為了加深和俄國的關係,中國與俄國捆綁越深,美帝想拉攏俄國就越難,怪不得他會立刻做出這樣的決定。
「兒女不成器,我心裏不服氣呀!」你呀,就是太好強了!」
「都這麼一把歲數了,還管那麼多幹什麼!大哥就是想不開!」
賈老三聽到這裏,慘笑了兩聲,接著問道:「還有嗎?對了,孫祖傑被刺,嗷,還有說他是嗡嗡嗡餘孽的事情,不會又是你們遇到什麼記者吧?」
賈老三把他們幫人申冤的事情告訴老大,說完,他苦笑地說道:「也許孫祖傑嫌棄我多事吧,老大,我也是沒辦法,被孫祖傑這麼折騰,JF遲早要散架,這樣做爭取一些好名聲,也能支撐得更久—些!
說到這裏,小妹惱火地說道:「都說孫祖傑的閨女能折騰,要我看晨晨才是難得的乖巧,自己有本事不說,找老公也有一套。
「蠢豬一個!這種話私底下說說可以,當著這麼多的面說出來,不是找打嗎?」
二姐不以為然,笑著說道:「出事了?老四這麼大人,能出什麼事?他今天不是出去聚會嗎?難道是醉酒駕車被抓進去了?」
「說了什麼?
這一和*圖*書點也不奇怪,賈總身上的行頭不便宜,他的金錶手機錢包什麼的,看著一點都不便宜,民警自然要收起來,萬一丟了,到時候民警也不好交代。
「老四確實被抓進去了,不過不是醉酒駕車,而是被燕都經偵總隊給抓進去了。人被抓不說,老四的公司總部也被經偵的人給查了,老四公司和個人的銀行賬號都被凍結!」
那個人露出了大黃牙,得意地說道:「狗日的,挺富裕的呀,犯了什麼事進來了?『賈總有些膽怯地說道:「我也不清楚!」不清楚?呵呵!到了這裏,還有不清楚的?」
齊凌雲同樣也看到了機會:「俄國人現在最強大的就是武力,他們要想反撲,只能動兵。俄國一旦動起了刀槍,必然會極大的吸引歐美的注意力,那樣我們的日子就好過多了!至少短期內,我們不用擔心俄國和美帝緩和關係。」
「那就隨大哥的心思吧,咱們不用管了!是好是壞大哥自己想辦法!」小妹丈夫點點頭,想了想說道:「咱們好不容易促成賈家沖在最前面,差不多了,以後看看熱鬧就是,反正就算倒霉,也是賈家兄妹倒霉,怎麼也輪不到咱們!
「這倒是,我們確實得快點,這幾天就說小四去深南了,他在那裡一堆生意要管!」
那個人見狀,得意得笑了笑,指了指遠離廁所的墊子:「看你這個老小子,人模狗樣的,肯定有不少錢,便宜你了,那邊躺著,不過記住,這是李哥我照顧你,你得領情!」
另外兩人和閨女一樣,心思都放在賺錢上,也不知道他們搞那麼多錢到底有什麼用?他們這樣的家族,就類似於古代的勛貴,勛貴最重要的是靠近權力,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真是子不肖父呀,首長一輩子愛權,沒想到孩子們竟然是這麼個德行。
「真沒做什麼!」
另外就是老爺子當年的那些老部下,甚至是老部下的傳人還在政壇上,多多少少有些關係。可是這些關係已經隔得有些遠,真要有什麼事情,這些人是指望不上的。
二姐不以為然地說道:「老三,你不用怕,孫祖傑不敢拿老四怎麼樣的。老四那幾條罪名,誰身上沒有?咱們這個圈子裡,哪一個海外沒有存款,這些錢又有幾個人是光明正大出去的?
「你放心吧,都是多少年的姐妹了!」
「是呀,我也是這麼看得,呵呵,咱們給孫祖傑選的這隻雞真不錯,有賈家衝鋒在前,咱們也可以安心了!我可不想咱們家閨女哭著鬧著要出家!」「那邊還在折騰?這都好幾年了?」
「要我說,賈老四放不出來才是好事!只有這樣大傢伙才會兔死狐悲!才會真正抱團!一邊提拔趙發展搞分化,一邊拿賈老四雞做儆猴,孫祖傑的招數也太老了,一眼都能看得出來!」看得出來又怎麼樣?他現在是一號,有主動權,我們還不得按照他的心思修改劇本!」聽到這個,小妹就咬牙切齒,可是又無可奈何,她想了想轉移換話題問道:「三年之期沒剩多少日子了,你真得要讓出去嗎?」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賈總咬著牙點著頭,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他發現被子和墊子都很臟很臭,不過顧不得這麼多了。賈總上了歲數,又被折騰了這麼久,確實累了,所以就躺了下來,準備睡覺。
老太太心裏明白,孩子們之所以這樣,說到底還是年輕時吃了大苦頭,遭了大罪,從公主王子變成了黑五類,以至於性情大變,一個個變成這個樣子;問題是這樣子不行呀,太容易招災惹禍了。老大從政失敗之後,賈家在政壇上已經沒人了,現在賈家確實還有些顏面,說到底一個是她還沒有死,在老一輩人中有些影響力,可是她都一百多歲了,還能活幾天?
至於我用過的那些人,我也安排好了,我準備讓老李老劉他們幾個帶一些人出去創業,有衛利的人脈在,他們想賺點錢還是容易的。「宋斌海同意了?
堂堂的賈總竟然被這麼羞辱,簡直恨得咬牙切齒。體檢之後,已經是十二點多了,賈總被交給了值班警察,他跟著值班警察往前走,號子裏面的人聽到有動靜,每個窗戶都趴著人,直愣愣往外看,凌晨www•hetubook•com•com時分怎麼都不睡覺?
「可能性很大!」說到這裏,孫祖傑呵呵笑了起來:「要真是如此,咱們的日子就好過多了。至少未來幾年,老毛子只能和我們靠在一起。」
「響呵呵,他罵孫祖傑是上門女婿,又說他是管家!」
賈老三臉色很難看:「央行那邊負責反洗錢的是黨委書記紀文慶,他是華投出來的幹部;而燕都警法委書記是黃新堅,他是孫祖傑的秘書出身,這件事不用猜了,肯定是孫祖傑的授意。就算不是他授意的,也是他點頭的!」
孫祖傑搞別的罪名,也就罷了;拿洗錢說事,肯定行不通,他想斷了這麼多人的後路,怎麼可能?做夢吧!
「小柏還年輕,這段時間在基層幹得也不錯,怎麼著也要試一試呀!」小妹想了想說道:「至於那件事,應該沒什麼問題,官司不是已經和解了嗎?再說了,誰年輕時候沒有一些荒唐事,只要不是被抓到了實錘證據,就沒事!」
大哥狐疑的看著弟弟妹妹:「你們真得沒做什麼事情?」
孫祖傑話還沒有說完,桌子上的紅頭電話猛然間響了起來,孫祖傑接了過來,接聽之後,他沉著臉說道。「烏克蘭局勢發生了重大變化,亞努科維奇逃到了俄國!」
「你說得倒是輕巧,這些人幫著大哥做了這麼多事,大哥要是不護著,以後誰還願意幫他做事?那樣的話,大哥說話有誰願意聽?」
「你們這些狀師真是奇了怪了,一天到晚都在說死刑犯的人權,怎麼不說一說受害者的人權,他們命都沒有了,他們的人權誰來保護?」
小妹丈夫說到這裏,苦笑著搖搖頭:「小柏道遙慣了,能吃得了那份苦嗎?還有那件事,你不要忘了,知道的人不少!」
二姐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了,她不可思議地說道:「燕都經偵總隊到底怎麼回事?招呼不打,就政這麼干!誰給他們的狗膽!我馬上打電話,讓他們把老四放出來!」
孫祖傑剛剛說完,辛海望眼前一亮,主動插話道:「要是孫總的判斷成真的話,我們的形勢將會有極大的好轉!
當然了,孫祖傑這一切判斷的前提就是夏美關係越來越惡劣,美帝對中國的圍堵越來越厲害,對此中樞是充分認可的,要不是看到了這一點,他們也不可能給予孫祖傑這麼大的權威。
這些人看人的眼睛充滿了貪婪,好像他就是他們的羔羊一樣,不知道為什麼,賈總內心的恐怖一下子涌了上來,猛然間想起了幾十年前,他不由得身體一抖,把身上的大衣抓緊了。
說到這裏,老大狐疑的看了一眼老二老三:「現在事情發生了,肯定要想辦法走一走關係,我們要首先搞清楚孫祖傑的目的,他僅僅是為了敲打一番,還是為了別的。老二,老三,你們兩個說實話,最近都幹了什麼,為什麼孫祖傑突然間朝我們家下手了,這不像他的作風,肯定是你們先招惹他了!」
賈老三鐵青著臉,看了看一屋子裡人,低聲說道:「大哥,二姐,我們換個地方談!」
看著這個人陰陽怪氣的樣子,賈總一哆嗦,不得不低聲說道:「金融案子!」
你根本不明白烏克蘭對俄國的意義,失去烏克蘭是俄國絕不能承受的,所以俄國人不僅不會認輸,反而一定會反撲,他們不僅要在烏克蘭反撲,甚至很可能也要出兵敘利亞,以攻代守,只有這樣,弗拉基米爾的統治地位才能鞏固。
「具體情況還不了解,不過據說是深南那邊查到了一個地下錢莊,與老四的公司有不少合作,所以從深南那邊倒查過來了,據說央行那邊直接聯繫的燕都經偵,兩家聯手對老四動了手。
「你說得也對,唉,我們這邊好辦,畢竟是企業,老李老劉他們家底也有一些,出去了問題不大。可是老大那邊,就不太好辦了,他用過的那些人,孫祖傑到現在也沒給一個說法!
「賈金怎麼會被丟到這個看守所?不至於吧,孫祖傑真得一點面子都沒給?」
楊希站起身,把孫祖傑手裡的電話拿了下來:「不管老毛子怎麼做,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休息好了,才能有精力處理烏克蘭事務!」「好,聽夫人的!天大地大,睡覺最大,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