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我的高中，賊刺激！
第98章 被需要的小糾結
如果說，重生前是他的人生低谷，那重生后就可以說是時來運轉了。
徐倩甜甜的叫人，看了一眼齊磊，見他正用眼神指揮，「上啊！」
「……」徐小倩一怔，面頰刷的一下便紅透了。
齊磊這是實話，不能什麼風頭都讓你一個人出了。
如果論閱歷，還有看問題的高度，那徐小倩也好，齊磊也罷，再怎麼妖孽，也絕不上唐成剛這個層次。
徐小倩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對呀！想了一下午呢！」
可是，你就把唐成剛摁在這兒琢磨，讓他想出一個讓四方都獲利的營銷方案，可能他一輩也不見得悟得透。
徐小倩被他唬住了，以為真要說什麼秘密，附耳來聽。
而徐小倩，一定是他最大的那個運氣。
只能說這兩個孩子，福星啊！！
畢竟那樣的家庭，接觸的東西天然就比齊磊多得多，思路也更開闊一點。
有的時候，運氣這個東西真的是玄之又玄，國家要講國運，生意人要講財運。
那是時間沉澱，加上無數大風大浪里弄潮撕風之下，才歷練而來的眼界。
只不過，你們倆有點不像話了吧？這是你們倆應該琢磨出來的東西嗎！？
齊磊，「我最近比較妖，容易暴露！」
和吳連山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有點無奈。
唐成剛迫不及待地給齊國君打電話，「國君，你馬上來我這邊，有招了！哈哈！！有絕招了！！」
……
心中吐槽，這兩小孩兒還真會想，想的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福利單位用80塊錢辦了100塊錢的事兒，節約了過節成本。
就被迫接過徐小倩遞來的東西，搭眼一看，沒看懂。
這個營銷方案雖然簡單，但是想弄出來也不容易，齊磊還是差了一點眼界。
「當然可以呀！我其實沒出什麼力，都是齊磊的主意。」
徐小倩登時笑的更加燦爛，「那唐叔叔不許偏袒他！他非說這個辦法可行，一定能掙到錢。可我卻覺得，沒那麼容易，可惜又想不通哪裡不對。」
可是之後的相處，卻有幾分淡淡流淌，細雨無痕的味道。
唐成剛卻是更為柔和，「好啊，一定不偏袒！」
而且，這種模式直到齊磊重生之前也依舊有人在用，只不過不再那麼神秘罷了。
唐奕和吳寧還不知道在哪兒瘋的時候，而這倆個已經琢磨這種相對正經的命題了。
二人見了徐倩在這兒，都是一怔，隨之便恢復平靜，「倩倩也在啊！」
只要能做到這一點，那就是好的營銷方案，離財富的增值也就不遠了。
此時，唐成剛和吳連山都有點激動，這就是天助我也啊！
從不否認吸引，也從不刻意激|情燃燒。
誰又能想到，會讓兩個孩子鬧著玩似的就給弄出來了。
正如章南的從容和心思縝密。
不誇張的說，這是最好的營銷！！！
市委下文件不讓發月餅了，要與時俱進？這不就是與時俱進？
沒錯，紙上有一共有四個節點：
徐小倩，「唐叔，吳叔，你們給評評理，這事可行嗎？到底是我對，還是他對？」
此時齊磊突然的一句讓徐小倩有些措手不及，怔了一下，突然瞄著齊磊的屁股就，抬腿就是輕輕的腳。
抱起膀子，靠到沙發上，認真地再審了一遍題。
而天才是不需要沉澱的，也可以無視年齡的鴻溝。
發月餅券兒！
吳連山大笑，「偏袒也是偏袒倩倩，那混小子沒那待遇！」
這種感覺很舒服，不用像別的十六歲那樣做賊心虛，也一直保持著溫暖和_圖_書的態度期待下一個早晨。
徐小倩無語，突然有點搞不明白，怎麼認識他了呢？
只能說，小孩兒也就是喜歡異想天開，總想著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
唐成剛和吳連山認真地聽著，大概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如果印發了一張面值100元的月餅券，以80元的價格賣給某個單位。」
跟上不節奏了，現的年輕人都這麼兇殘的嗎？還是這兩個太過妖孽，把他們給比下去了？
徐小倩一翻白眼，就知道他沒個正經的。
但是，對於1998年的東北小城來說，這絕對超前。
兩人剛分開，正好唐成剛和吳連山一起進了辦公室。
但是，動機是好的！
正是艱難時刻，無處破局，也正好是中秋節的前一個月，正當時。
唐成剛，「我怎麼感覺，咱們真的老了啊！」
很矛盾，但是很刺|激。
本著不打消孩子積極性的原則，唐成剛有了幾分正色，又帶著鼓勵與哄騙意味的回道：「那好，唐叔叔就給你們做一個裁判。」
絕了！！
而此時，齊磊和徐小倩已經默默地退出了辦公室。
而這樣的好營銷，不常有。很多普通商人，只能在供需兩端尋找自己的位置。好一點的商人，則是憑藉一個好營銷就可以扶搖直上。
當時，好像還有不少媒體和網友曾對其中的經濟學邏輯以及消費心理，做過長篇大論的深入剖析，贏得一片驚奇讚美之聲。
就這麼，吳連山把整個流程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汗就下來了。
月餅券在後世也被叫做提貨券，是幾年之後在南方開始盛行起來的年節營銷策略。
個人，拿了年節福利，還可以把不那麼需要的月餅換成了現金，得到了實惠。
大概的操作方式和齊磊、徐小倩琢磨了一下午才弄出來的差不多。就和_圖_書算有偏差，也差不了太多。
「徐小天才，上！」齊磊半真半假的慫恿著徐小倩。
有些幽怨地抽抽著鼻子，頗似幾分小奶狗的兇狠：「你自己怎麼不上！？」
在齊磊的印象中，好像是一幾年才被爆出月餅券的暴利到底有多大，其中的一些消費邏輯，也才被一部分人所熟知。
就覺齊磊呼出的熱氣已經噗到了臉頰，使得徐小倩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有些厲害。
「好！」唐成剛拿起那張新畫的紙，「那唐叔就好好給你分析分析！」
說實話，齊磊也有點信運氣了。
「滾！」
唐成剛一聽，笑了。
你別看這玩意說起來挺簡單，就一層窗戶紙，捅破了就是天光大亮。
一旁的吳連山本來也是笑看兩個孩子，一邊喝著茶，一邊想著一會兒要是問到自己，要怎麼應付。
只是話鋒一轉，苦笑一攤手，「可你們倆到底琢磨出個啥東西？我是真看不懂啊！」
實在太亂了，兩人一下午都在和這張紙較勁，你就想，紙上能看得出來什麼吧？
但是，如果你要說靈光一閃的奇思妙想，絕頂急智，那唐成剛不得不服氣，這兩孩子……簡直了！
那張紙上的雜亂，不消耗足夠的腦細胞和時間，絕不可能到了讓人看不懂的層次。
只這一張紙，就可稱之為天才。
可是，這茶杯舉起來就放不下了，就停在嘴邊，眼神也是慢慢發直，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廢話，欻的一聲揚起兩人鬼畫符一般的那張草紙。
「唐叔，吳叔，回來的正好，你們來給評評，看我倆推演的對不對？」
對視一眼，滿眼苦澀。
「千萬別告訴別人，我是個天才來的！」
「妞兒！怎麼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呢？」
「你那未來的……不，倩倩幫了個大忙！哈哈，快來快來，讓你開m.hetubook.com.com開眼！」
「哦……耶！」
然後，唐成剛整個人就不好了。
瞪了眼吳連山，「你也不許偏袒！」
這便是差距。
徐小倩等的就是這句啊，心說，怎麼樣？搞定了吧？多簡單呀！
反倒是徐小倩，唐成剛認為這是徐文良和章南教導有方的結果。
因為在這張紙上，真正做到了所有人都是獲利方。
「單位按100元的面值發給員工做為福利，而員工可以拿著月餅券到商店裡換100元的月餅，也可以選擇用100元的券換50元的現金。」
這東西需要運氣，老唐暫時還沒這個運氣。
隨後，又很怕屋中的唐成剛、吳連山聽到動靜，做賊似的拉上齊磊，小跑奔向樓梯。
一切水道渠成，自然無比。
「滾！」
「他？」唐成剛瞥了齊磊一眼，「你就別替他貼金嘍！」
不生產月餅，或者少生產月餅，在互聯網經濟還沒出現，金融證券業務也不是很發達的98年，這種有點空手套白狼味道的事情，無疑會被唐成剛和吳連山歸類為胡思亂想。
足足過了一分多鍾，吳連山緩緩放下茶杯，從唐成剛手裡抽出那張紙。
別看齊磊總愛占她便宜，可是這麼露骨的軟話還是頭一回。
副食廠80塊賣出去的券，60塊收回來，有利可圖。
兩個爸簡直無語了，最後，唐成剛抖著那張紙，對徐倩道：「倩倩，這個……可以給叔叔嗎？」
這張紙上的東西，之所以讓唐成剛嘆為觀止，已經不是「好的營銷」這麼簡單了。
那就是：一方獲得利益的同時，讓另一方也認為獲得了利益，或者起碼不覺得虧了。
徐小倩一聽，趕緊又拿過一張嶄新的白紙，一邊畫一邊說，「是這樣的，我們假設有一個副食廠，哦，就是齊叔叔那個副食廠吧！」
徐倩解釋道：「是這樣和*圖*書的，我倆沒事兒鬧著玩，就用月餅做例子，舉了一個命題，怎麼樣可以不用生產月餅，或者少生產月餅，就可以賺到很多錢。」
兩個爸就這麼有如石化一般定在那裡，最後，諾大的辦公室連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怎麼說呢？
兩個人的相遇是激烈的，兩天的考場，簡短的幾次交鋒，就給彼此留下了烙印一般的印象。
只見徐小倩眼睛眯成一條縫兒，「暴露什麼？」
不過，這都不是關鍵，也不糾結這些。
就這紙上的字，和破解敵特秘密電文差不多了。
反正中秋節是肯定要吃月餅的，到時，你想換月餅換月餅，想換現金換現金，沒有比這更好的與時俱進了吧！？
而商店，50塊買進，60塊賣出，也是穩賺不賠。
運氣到了，你擋都擋不住。
徐小倩不邀功，還是把齊磊架了出去。但是因為有她的存在，一切又顯的那麼自然。
「唐叔叔，吳叔叔！」
抬頭，看著兩個孩子，「這是……你們兩個琢磨出來的？」
而唐成剛依舊保持著擎著那張紙的動作，瞳孔放大。
而兩個孩子送上來的這張紙，那就是三個爹的運氣。
當關上門的那一刻，兩人相視而笑，擊掌相慶。
一些品牌月餅的提貨券最受追捧，甚至由此而衍生出大量專門倒買倒賣月餅券的黃牛黨。
而齊磊賊兮兮地四下打量，然後朝徐小倩招了招手。
這個事兒，唐成剛可是不偏袒齊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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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倩：「……」
做為一個商人，他最擅長的應該就是營銷，也深知什麼是好的營銷。
唐成剛和吳連山剛坐下，「推演什麼？」
兩個爸下意識看向那張鬼畫符一樣的舊紙，心說，做不得假的。
副食廠、發福利的單位、商店和個人。
「等到中秋一過，副食廠就可以用60元的價格從商店手裡回購月餅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