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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

第一章只是一段回憶，以及男女主角的重逢。

雖然有驚無險，逃出升天，可是戰士的臉頰卻被燒著的樹枝戳穿，留下一道永遠無法複原的傷疤。

而寧大版主雖然很不情願，也覺得這貨沒救了，太特么賤！

隨後，戰士用防火頭盔和軍裝把小女孩裹的緊緊的，抱著她衝出了火海。

……

此時罵的開始少了，催更和中肯評價的開始多了。

【痞子蔡】：……

「保證完成任務！」

此時，除了普通讀者，一眾作者們也在看書。

這絕對是這個年代最隆重的發書儀式，無數大佬站台，搖旗吶喊。

端上來的不是摩卡，而是一杯中國茶。

戰士自嘲的抱怨。

這個結論……

齊磊則道：「等著吧，高潮還沒來呢！」

【靚女七七】：一群傻叉！有本事你們也和那麼多作者叫板啊？有本事你們也寫一個啊？

老鄭示意她先坐，等他接完電話。

「喂？哪位？」

可是，秦般若從他那面頰上的傷疤，還有那似曾相識的容貌，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

「……」

……

……

會嗎？這就不是老鄭能考慮得清楚的了。

造成一種假象，就是齊磊隨寫隨發。真的就是實時發布，而不是蹲馬桶憋半年的文章。

目光一凝，抬眼看李春燕，意思是，「這麼快？」我特么還沒派任務呢啊！

你別管稿子質量如何，這速度就是干記者的速度，就值得稱道。

那是要實時採集後台數據並配合演算法的，技術含量太高了，搞不定啊！

【神經病兒】：嚓！啥也不是！等有空的，我給你們弄一個。

而齊磊這邊暫時沒時間管這份閑事，等有空了，倒是可以看看讓小馬哥幫著做一個外掛的數據採集。

……

另一邊，齊磊這神經病兒也終於在榕樹下發表了他的第一篇短篇小說——《貝爾格萊德之戀》。

〖Ps：全體起立，給爺唱《征服》！！〗

可是再一細想，真特么對哈！這要是有個排行榜，哪怕是目錄也行啊！

「嚓！！膚淺了！是這麼個依偎在懷中，許下諾言嗎？完全沒想到啊！」

我去你三舅老爺的！

……

在這要命的不確定中，李春燕回到家中。

【安妮寶貝】：「明日靜候佳音！」

……

「記得吃藥，傻叉！」

可是，還真不一定猜得到。

（安妮寶貝：「……」）

而且，齊磊發現一個問題，這網站太鹹魚了。

榕樹下的技術部，說白了就是個網頁美工團隊，有個屁的技術？你讓他們按照國外的論壇ｗｗｗ.ｈetubooｋ•ｃoｍ•ｃｏm模版做一個論壇沒問題，可是排行榜？

李尋歡，「這比我強嗎？也是泛泛之輩嘛！」

〖……〗

一邊打發掉已經厭惡做五毛的小馬哥，一邊繼續在榕樹下挑事兒。

結果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整個人都傻了。

只不過，男主設定不是間諜，而是使館的武官，讓一部分人有點不高興。

可惜，寧版主垂頭喪氣的回來的。

有排行榜多好啊？哥馬上就屠榜，刷也要刷上去。

章節寄語：

卻是小女孩脫口而出，「等長大了，我嫁你呀！？」

「好！我親自給您送過去。」

端起稿子，「行啊，燕子！這才是做記者的最高境界。」

改稿的同時，齊磊也抽空給小馬哥發了個信息，「明天開始正式幹活，晚上詳談。」

……

確實……還行！

為什麼說巴爾幹局勢會惡化，核心衝突在哪兒，利益糾葛在哪兒，從經濟視角入手，把巴爾幹局勢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第一卷，第一章，只有三千字。

戰士一笑，寵溺地掃了掃小女孩的腦袋，然後轉身離去，再無音信。

全文只有11萬字，四卷、40章，不短不長。

「嚓！這神經病兒又蹦出來了！」

小馬哥現在還只能算是預熱，真正考驗他實力的時候確實在後面。

【神經病兒】：你們運營真垃圾，趕緊讓技術部門做一個排行榜啊！

長大成人的秦般若，嫵媚明艷、自信且獨立，身邊圍繞著不同的追求者。

明天李春燕發第二份稿子的同時，這篇小說也將開始正式連載。

四卷分別是：和平、戰爭、毀滅、新生。

寧版主：「……」

這可不行！

主編打電話她又不是沒聽見，自然順著領導說唄。

不要他派任務，人家已經寫出來了。

卻是李春燕無聲地把稿子推到他面前，老鄭本無心馬上就看……

「樓上的定論還是下早了吧？只是一個書名而已，誰知道是不是根據時事寫的？」

等李春燕一走，老鄭這才認真的看起了稿子。

作者沒競爭意識，讀者找書也難上加難，怎麼想的？難怪你們不掙錢，活該窮！

「……」

「這是要發書了嗎？誰知道是不是蹲馬桶憋二年才憋出來的？」

「快特么點更新！！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麼歇！」

你想啊，不置頂加精，貼子還在最前面，那才更有話題嘛！

〖人生若只如初見……〗

……

男人有些疑惑，用英文說道：「我要的是摩卡。」

【韓寒】：小赤佬！垃圾！

寧版主：「……和_圖_書」

「話說，是不是太假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老牛吃嫩草？」

急忙對著電話道：「稿子有了！您先等一下，我這先處理一下，一會兒給您打過去！」

〖多希望那一天便是永遠，我在你的懷裡，許下非君莫嫁的誓言。〗

齊磊心說，我衝擊你大爺！

你弄個排行榜啊？

「什麼啊？間諜多好啊？更有衝擊性！」

……

明天……

但是，架不住作者太賤了。

……

……

當下給神經病兒回復。

章節名和寄語是單獨發的，還沒等齊磊把正文貼上去，回復就已經炸了。

……

一位解放軍戰士從被山火吞沒的茶山上找到一個十歲的小女孩，此時濃煙滾烈，四面無生。

打開電腦，把《貝爾格萊德之戀》的稿件調了出來，進行最後一遍審稿。

對此，小馬哥試探道：「我覺得差不多了，已經可以了。」

……

「就沒人關注一下寄語嗎？好特么的肉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可是低頭一看，「！！！！」

……

【寧版主】：「這傻叉終於要作到頭兒了。」

昨天確實一天一夜都沒睡好，迷迷糊糊的補了一個覺。

「實在不行，我歸攏幾個有經驗的和小李一起琢磨一下，機會難得，一定爭這口氣。」

安妮，「說實話，確實比你強那麼一點點。」

……

「樓上真理，反正我是只等著看笑話的。」

「搭理他幹嘛？很值得期待嗎？以小見大，作者就不是啥好人，能寫出什麼狗屁文章？」

此貼一出，榕樹下又是腥風血雨。

女孩卻坐在他的面前，用手肘支著下巴，朝男人輕快的笑著，說出一句中文。

正好神經病兒來站內信了，「別犟，要聽話！搞定沒？」

「等著吧！是騾子是馬，明天就見分曉了。」

……

此時的三石網吧已經正式營業五天了。

「這個熱點……好吧，雖然有點不要臉的嫌疑，可也確實證明了，神經病兒不是蹲了兩年的馬桶才憋出來的。」

「破相嘍……找媳婦都難了。」

可惜，就是有點扎心。

聽老鄭的電話，應該不小。

……

至於小說的故事梗概。就是按照常規的言情小說脈絡。

而且見解獨到，判斷精準。

「樓上無知，那叫一樹梨花壓海棠！」

「嚓！讓你們這麼一說，自行想象出一幅痴男怨女摟摟抱抱，互訴衷腸的畫面。確實俗，不過我喜歡，安妮嫉婦寫的好！」

無從下口了。

「是嗎？可以可以，我覺得小李就可以！那丫頭一點也不會怯場的。」

「對！就交給之https://www.hetubook.com.com前那個發稿的記者。對對……她是去年韜奮獎的獲得者，很有能力，也很有想法。」

……

「神經病兒還有小號？他沒那個腦子吧？」

榕樹下的在線人數、單貼的點擊率、回複數，都在持續攀升。

章節名：《咖啡廳里的龍井茶》

好稿子！這個李春燕絕對是個人才！

※※※

繼續道：「其實也沒什麼，資料什麼的，早在寫上一篇稿子的時候就查過，省了很多力氣。」

……

25號一整天她都沒去台里，26號一大早，剛上班，老鄭還正在接著某個電話，言語無不恭敬。

不但把別人的陳辭濫調挖掘的更深，也有自己的新意，見解獨到。

秦般若笑的更加燦爛，「熟悉嗎？是不是去過那裡，還當過英雄呢！」

……

……

所有人都開始罵，罵這個傻叉神經病！

【李尋歡】：「誰不發誰是孫子！」

安妮寶貝一個勁地給李尋歡發站內信，「咋辦？我還以為也是痴男怨女呢，罵人的稿子都寫好了，結果骨骼清奇啊！」

又跑到榕樹下，用【神經病兒】的ID，發貼：聽你們叫喚煩了，咱們明天見！

等到下午，齊磊發布了第二章、第三章的內容。

……

這哪是倉促之作？

這年頭不像後世，讀者的嘴都喂刁了，動不動這也毒那也毒的。

寧版主：「……」

十二年後。

對時局分析到位，有理有據，比李春燕上一篇稿子還要驚艷。

早晨還不到七點，包夜的剛剛散去，網吧里除了王成，只有少數幾個還在肝著遊戲。

不過，他也清楚，這麼快出的稿子，一定有紕漏，「這樣，你趕緊回去休息，我親自給你審稿。明天來單位，我再和你說一件大事。」

……

【寧版主】：「別特么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要第一天就給你封了，你的書能還沒發就這麼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心思！」

……

……

就喜歡這個調調呢，無論男女，都好這一口兒。

一經發出，評論順理成章的爆炸。

李春燕斷言，巴爾幹半島不是短期衝突，要持續甚久，這有悖于主流判斷。

至於什麼大事……

「三天……三天咱們省台的時評一定到位。這事兒台長已經找過我了，您放心！」

齊磊頂著寒風進店，王成有些意外，沒想到齊磊來這麼早。

「我覺得不咋地，水平一般般啊！」

【神經病兒】：一個炒股的，說我寫書的臟？要麼你是虛偽，要麼你活該賠光褲衩！

現在即便沒有小馬哥造勢，小說的熱度也是居高hｅtｕbｏｏｋ•ｃｏm•ｃoｍ不下。

強忍要爆炸的怒氣，真的就去找技術部研究一下排行榜的事兒了。

寧版主：「……」

憋著氣回復，「別想了，技術部就是一群飯桶！」

……

「內勤已經給你定了到京城的機票，你去央視報道。具體事宜，那邊有人交代給你。」

……

「樓上別太苛刻了，先不說作者人品怎麼樣，這個開頭還是可圈可點的，期待接下來的劇情。」

卷名叫：和平。

而且她還預測……歐洲資本會出走？

……

好吧，罵歸罵，但是說心裡話，這個年代的網文圈還是單純，雖然【神經病兒】人不咋地，可是只看第一章，真的在及格線以上。

主編老鄭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似有幾分凝重：「燕子，別休息了，馬上到台里來，拿上稿子去機場。」

可以啊！真的可以！相當警覺，嗅覺也夠敏銳。

老鄭馬上意識到，這不可能是連夜趕工，李春燕一定是早有察覺，也許從3月20號之後，就開始準備這份稿子了。

「這……」

「好，她現在就在我身邊，我馬上安排任務。」

沉吟良久，撥出一個電話，「喂，讓您久等了！剛剛實在抱歉，實在是……這份稿子有些特別，需要您來拿主意。」

【小馬哥】：就是，樓上說的有道理，人家肯定是有一些本事的，你們沒那兩下子，叫什麼叫？爬！

蔡智恆那邊。

電話還沒掛，李春燕就敲門進來了。

沒頭沒腦地說完，都不等對面應允，已經把電話掛了。

……

懷揣沉重的心情給《貝爾格萊德之戀》置頂加精，就事論事，開頭確實很好。

……

李春燕：「……」

……

更重要的是，她把上一篇稿子里留下的模糊懸念都在這篇稿子里講清楚了。

「貝爾格萊德？？這神經病兒還真會蹭新聞，南聯盟那邊昨天不才打起來嗎？」

就類似於後世的一些數據網，到時外掛一個鏈接在榕樹下就行了。

「樓上那兩個狗男女又出來了，我懷疑是神經病兒小號。」

因為下一章，就是戰爭突然而至，圍繞的就是北約的空中行動展開劇情。

操！竟無言以對。

……

……

【寧版主】：「卑鄙！真臟！！」

想到這裏，齊磊給寧大版主發站內信。

李春燕那邊。

男人一怔，「蒙頂茶……蒙山。」

可是，還沒到中午，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可是，又不得不承認這傢伙寫的不錯。

「這是蒙頂茶，來自我的家鄉。」

危機關頭，戰士緊緊地抱著女孩，安慰著，「別怕，我帶你出去！」

「爺的劇情www.hetubook.com.com，你們猜不透！放棄吧，都回家哄孩子吧！」

過了一會兒。

什麼點擊排行榜、閱讀排行榜……亂七八糟的，也沒個先後高下。

只見李春燕慘笑一聲，「估計您就是著急這個事兒，所以熬了一夜。」

李春燕自無不可，笑著告辭。

※※※

「我覺得還好啊！三十歲哎！說不定還是個特工，間諜之類的設定，一想就流口水呢！」

「不錯不錯！」老鄭稱讚連連。

「老娘就喜歡痴男怨女，怎麼了？有問題嗎？」

有一天，一位身穿便裝，卻滿身軍人氣息，看著三十歲左右的中國男人來到咖啡廳，點了一杯意式摩卡。

……

第一章故事的開頭，是十二年前的一段往事，描述了川省蒙山上的一場森林火災。

「您放心！您放心！咱們搶了一回先機，就能搶第二回。」

心說，你特么還挺懂！但是，就不會好好說話嗎？

「樓上真相了！套路有點太老了！有安妮嫉婦文里纏纏綿綿，糾纏不清的味道了。」

一男一女，開始曖昧扯皮唄！

……

「……」

你特么不就是個作者嗎？你到底幹啥的？做網頁的？

一點一點的看下去，幾乎沒有需要他動筆修改的地方，甚至很多觀點，一般人是絕難想到的。

往家走的李春燕其實還是忐忑的，她不知道主編看過稿子之後是什麼反應，最後的那個結論能不能過審。

……

直到看到最後，老鄭又愣住了，結論！！

去央視幹啥？卻是不容她多想。

畢竟讀者做夢也想不到，齊磊會在小說里……把我兔的大使館給炸了。

老鄭怔了半天，也許是對面連叫數聲，才讓老鄭回過神來。

齊磊，「要，一會兒送進來。」說完，直奔二樓包廂。

結果，齊磊這一邊一看，哦操！誰讓你置頂的？需要你置頂嗎？這麼大的流量顯著你了？

「罷了！要有職業操守啊！」

女孩蜷縮在他懷裡，眼神驚恐無助，嘴上卻說著，「不怕。」

……

這貨在第一章的末尾，加了一句話——

就沒見過這樣兒的，剛有點緩和的氛圍瞬間又塌了。

李尋歡：「……」

齊磊可不知道，只發個標題和寄語就吵起來了，繼續複製粘貼，正文發布。

習慣性地問了句，「要早餐不？」

她在貝爾格萊德開了一家咖啡廳，過著恬淡又不失激|情，思鄉而又沒理由歸鄉的異國生活。

……

李春燕疲憊地聳肩，意思是，「連夜趕出來的。」

結果，他不這麼說還好，有的人就是越說越來勁，紛紛開始猜測起劇情來。

「央，央視？」李春燕整個人一下就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