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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吧，寧站長也好，安妮嫉婦也罷，包括李泛泛等等，幾乎所有的網路作家的夢想就是出書。

寧版主，「電話，直接一些。」

「按受歡迎程度評獎，第一名5萬；2、3名3萬；4－10名1萬；11－50名5000；50到100名2400。」

甚至安妮嫉婦、李泛泛點開貼子一看，登時鄙夷，「這個太假，還沒昨天那個真呢！」

朱威廉是5月5號，火燎屁股的，用300萬的高價賣給齊磊的。

這特么的，想罵誰罵誰，不罵人家都不答應。

他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一個很嚴重的大問題：

用紙質書籍的收益，來把激|情變現。

小馬哥，「那我低調點。」

實在受不了了，你說我也是賤，招他幹嘛？

否則，等過上幾天，人都走光了，留下一地狼藉，就等於白忙活了。

被保護……是幸福的。

所以，寧版主對新老闆的態度很複雜，即不待見，不想接觸，又沒得到朱威廉的準確答覆，不好翻臉。

齊磊，「沒時間。」

齊磊，「沒有！哪像你，拿寫書當事業，哥就是玩兒。」

還是那句話，自己的買賣，不能瞎玩，語氣很謙卑誠懇。

你等著！你等著哈！！別讓老子見著你！

他還以為是網站卡了，自己回了自己一句話。

別看這個年代的網路作家名頭甚響，光環無數。

……

隨口道：「放心吧，我知道他去哪兒了，已經有人去找了。」

齊磊，「我就直接點了。目前我這邊派不了新站長，你想試試嗎？」

有了三四樓的雙重認證。評論立時炸鍋。

最後，寧版主本著不和小屁孩一般見識，又為了網站的整體利益考量，在【神精病兒】的貼子下面回復了一句。

所以，支持一波正版唄？

畢竟，兩個月都這麼過來了，不差這半天。

「大家好，我是神經病兒！簡單說一下近況，《第31章：別怕！》發布之後，我被網路上的謾罵聲音罵懵了。」

齊磊，「痛快點，行不就行，不行就拉倒。」

寧站長一咬牙，「我可以試試！」

萬般無奈，按照齊磊發過來的qq號碼，添加了好友。

畢竟上號就有無數站內信罵你，開貼就被埋的窘境，一般人受不了。

於是，時隔二十天，【神經病兒】這個id再次出現在，併發了一個貼子。

寧版主，「……」

齊磊，「好吧，那就用qq吧！」

結果發出去了，沒卡啊？那就……涼了？

寧版主和圖書正和神經病兒生氣呢，再加上對於這個新老闆其實不太感冒。

就見齊磊回了句，「我還在上學。」

齊磊知道他要幹什麼，「好啊！等我把這邊處理完，回學校把功課補上，再順便拿個期末第一，再回來跟你聊。」

而這些註冊用戶之中，有相當一部分是來湊熱鬧，看罵戰的，並不是閱讀用戶。熱度一過，鳥獸四散。

寧版主，「現在沒時間更新嗎？現在更新是最好的時機。」

請假？你是老闆，你跟誰請假？

楊曉探頭看來，「誰啊？」

如今可以說吸足了流量，全網的網民都在往這兒跑。

他和朱威廉聊的不錯，相處的更不錯。朱威廉把網站賣了，寧版主心裏不舒服，但也還算理解。

關掉QQ，齊磊收回心思看著界面。

肯砸錢，辦事果決的形象油然而生！

寧版主：「！！！！」

一聽齊磊這麼說，小馬哥，「不至於吧？」

說心裡話，八號那天，當在新聞里聽到無人員傷亡那一刻，齊磊挺自豪，甚至有些驕傲的。

在電腦前坐了一會兒，然打后打開OICQ，打開網址。

然後……

……

聽著有點瘮人。

聽說，有一個站的幾個人還自創了一種流派，叫玄幻？

誠然不管到什麼時候，頭部作者都有「錢途」，可那終究只是1％，甚至1％都不到的金字塔頂尖。

絕大多數底層作家連溫飽都維持不了，真的就是在「用愛發電」。

沒辦法，他那張嘴開過光啊！

像是其它幾個有點非主流的文學論壇，聚集的作者都在寫什麼武俠、神話幻想。

心說，我賠光了這事兒就過不去了，是嗎？

而且，寧站長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我能參加嗎？」

但是，一不小心給收購了，那就要重新考慮一下了。

齊磊簡直無語，「你想掛，就大大方方的掛，讓技術給你掛個鏈接不就得了。」

「你是習慣用qq，還是電話？」

嚓！齊磊臉一黑，「你能不用『沒了』這個詞嗎？」

「嚓！神經病全中！這水平，簡直了！」

寧版主：「……」

「至於梅長蘇和秦般若的命運如何，其實現實世界已經給出了答案，那小病就按現實走向去寫吧！」

「讓我再掛兩天。」

還有少數頭部作者可以簽約之外，其他的作家幾乎都是在「為愛發電」，沒有什麼收入的。

現在值多少……

齊磊，「尚北二中。」

一副死不死誰兒子，和他沒關係的樣子，唐奕看hｔtps://ｍ•hｅtｕbｏok•cｏｍ•cｏm到一定會傷心。

徐小倩則是習慣性地打開網站，看了幾眼，登時咋呼起來。

好吧，滿嘴的東北大碴子味兒。

特么現在人氣這麼高，流量這麼大，得把故事寫完啊！自己的買賣，還是要出點力的。

這種作者不受雜誌報紙的青睞，日子更是艱難，有的甚至要靠別的工作來養活寫作。

寧版主：「我去你大爺的！」

反正朱威廉腸子都要悔青了，恨不得去和三石公司打官司，把網站搶回來。

現在正是最火的時候，小馬哥哪肯放過這個機會？

齊磊：「……～」

可是，還是有點適應不了，就沒見過神經病兒好好說話，不會是號被盜了吧？

……

大家都是草根，就沒想過可以直接從網站拿到收入，而且還能拿這麼多。

可是，發出去五分鐘，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

「神經病兒牛逼！！我早就說，鷹醬就特么不是啥好東西！」

全都是：

好吧，全是小馬哥的廣告。

齊磊，「咋了？羡慕啊？」

……

齊磊站在窗前，看著樓下老秦的背影漸漸遠去，有種無法名狀的澎湃感覺。

「還請大家給我一些耐心，兩個月後，小病還大家一個結局！」

寧版主：「滾！」

4樓，【神經病兒】：三樓寧村夫，賠的褲衩子都當了！

寧版主愣了，哦操！我做站長？

……

貼子一經發出，按齊磊的預估，又要引來一波關注，不……謾罵。

……

徐小倩：「神經病兒！」

「嚓！卸磨殺驢！」

當然，這和即時通訊軟體沒法比。人家那個拿過來就能用，用習慣了就離不開了。

寧站長：「？？？？」

本來這個id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可以永久封存了。

寧站長那邊對於這個新老闆也是大為改觀。

如果這樣來看的話，200萬真的不少了。

※※※

這才幾天啊？就，就成小透明了？

寧站長：「……」

以當時的情況來看，300萬不低了。一個即將被衝垮的網站，況且朱威廉的投入也不到300萬。

此樓一出，等於是發了身份證。

而勇士……卻是艱辛的。

把神經病兒退掉，登陸了【九億少女夢】的賬號。

和寧站長聊完，已經是中午，徐小倩、吳寧、楊曉和程樂樂，拎著盒飯來到網吧。

……

猶豫了好久，給神經病兒發了站內信，「是不是換人了？」

其實，很多人都看到了這個貼子，只不過https://m.hetubook.com.com和神經病兒的風格差太多了，一看就是假的，誰搭理你一個「模仿秀」啊？

齊磊一看，怒了，這特么的，你都不帶腦子上班兒了嗎？

……

你想啊，8號的事件之前，這是全網最髒的地方，一幫子傻叉網路作家自以為是，還特么破壞鷹兔關係，還炸使館，咋不把你家給炸了呢！

你猜。

包括寧版主，以他的許可權，當然知道這是神經病兒本病。

可是，和老秦他們比起來，他這兩個月又算得了什麼？

小馬哥秒回，「不夠意思了吧？讓我再掛兩天。」

吳小賤以為他在開玩笑，急了，「你特么能不能正經點？瘋子沒了，還有心說笑？」

寧站長噴了，特么的又冒出一個上學的？現在上學的都這麼妖的嗎？

噗！！

說什麼都有，誇的、習慣性罵的、求病哥保佑母子平安的。

開什麼玩笑！？第一名5萬？

第二，目前後台的註冊人數已經超過了兩百萬，而且還在高速增長。

「神經病已經平反了，快出來更新吧！你那顆炸彈已經二十多天還沒炸了。不會是啞彈吧？」

說實話，他都做好辭職的準備了。

「啥情況？嚓！老子過氣的這麼徹底嗎？」

小馬哥：「……」

而當下，國內的網民數量也不過2000多萬。

寧站長，「抽出兩天時間就夠了吧？」

齊磊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寧站長的激動之情。

臉一黑，嚓！這是他沒想到的。

老子好好說話都不行了唄？

隨後又道：「找個時間，正經聊聊？」

畢竟，寧版主真的像【神經病兒】所說，炒股賠的褲衩子都當了，離開這裏要是沒有新的去處，吃飯都是問題。

齊磊，「去嘛，乖！」

僅此而己。

「對對對！那梅秦兩人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可是，至少到目前為止，除了蔡無名的《第一次》已經簽了出版合同，拿到了版權費。

第一，就是網站的價值。

不等說話，齊磊的霸總風消息先過來了。

惡狠狠的回復：「滾！村夫就是不長眼，活該你賠光褲衩！」

思考了一會兒，齊磊先登陸了【神經病兒】這個id。

現在這個情況來說，是一個機遇。

風向秒變，就差沒在論壇里燒柱香了。

「哦去！這傻叉又出來了，罵他！」

吳小賤一臉的苦大仇深，「上午找你那個是誰啊？」

但是，朱威廉哪有工夫想那些？正洗腸子呢！

齊磊，「派財務幹什麼？」狡黠一笑，沒忍wｗw.heｔubooｋ•cｏm•cｏm住，「你雖然賠的挺慘，但我相信你的人品。」

「鼓起勇氣，決定續寫小說。」

2樓：傻B，冒充都不會冒充，你以為起個一樣的ID就是【神經病兒】了？你看你那貼子寫的像個神經病兒嗎？

小馬哥：「真頭子！嘎嘎仗義！就沖這個，哥給你整個排行榜，兩天的事兒！」

差點沒吐血！！

寧版主：「……」

3樓：版主認證，這傻叉確實是神經病兒。

不由對齊磊道：「那總公司那邊派個財務過來吧！」

能以這個價格脫手，簡直就是老天爺開恩。

忍著煎熬，又等了好幾分鐘，終於有人回貼了。

齊磊心情有些難以平復，索性沒回學校。

憋了半天，「那老闆什麼時候來上海，畢竟我連給誰打工都不知道。」

這個數字在後世當然不夠看，可是在當下……要知道，《貝爾格萊德之戀》連載之前，只有三十多萬註冊用戶。

只能一嘆，「這也太苦逼了。」

齊磊，「一天假都請不下來。」

寧版主：「……」

事有輕重緩急，小說只能先放一放了。

楊曉，「我幫你！」

並且暗示了，《貝爾格萊德之戀》的劇情接下來會往好的方向發展。

「哦。」吳小賤登時變臉，「嚓，不早說。」

「最後，祝願祖國堅強而昌盛，再不受外敵欺辱！我輩當自強！」

寧站長：「……」

「所有站內作家，包括外站作家，只要連載作品的，一個月內，達到一定的更新量，就算入圍。」

「再加上後來一些知名作家的批評，使得本人更加惶恐，不敢再瞎寫亂寫。本以為要結束《貝爾格萊德之戀》的創作旅程，可是近幾天大家的支持和鼓勵又給了小病力量。」

操！是真的，沒錯了！

說心裡話，網路文學作者，不管是當下，還是後世，從來就沒過上過好日子。

對此，齊磊相當滿意，有點喜歡神經病兒這個ID了呢！

齊磊又道：「提醒你哈，別拿中國ICQ當噱頭，小心人家告你！」

齊磊，「能！但是，耽誤正常工作扣工資。」

現在好了，8號的事件一出，這又成了全網最靈驗的地方。

短短五天，行情可就不一樣嘍。

最近發展的不錯，正缺錢租伺服器呢。

特么這個老闆比朱威廉有錢！你這麼直接，我還怎麼跟著朱威廉走？

而且，之所以聚集了這麼多作者，正是因為這裏的情況還算是好的。

提前預告，算是平息一下眾怒吧！

也沒忍住，問了句，「哪所大學？」

在hｔｔｐs://ｍ•ｈｅtubｏoｋ•cｏｍ•ｃｏｍ齊磊原本的計劃中，連《貝爾格萊德之戀》也將成為永遠無法完結的懸念。

齊磊，「反正你愛信不信，我覺得很至於。」

齊磊，「那就好。明天我讓財務給你打50萬過去，你籌劃一個《原創風雲榜》，一個月為期。」

他罵上了，齊磊卻安靜了，「去，在貼子下面給我證個明。」

齊磊接過盒飯，掰開一次性筷子，「一個值得尊敬的人。」

看的齊磊這個膩歪，馬上在qq上和小馬哥吐槽，「差不多得了，我這兒都成你廣告展位了。」

那麼問題來了，怎麼把這200萬用戶留住，並轉換成閱讀用戶，才是當下的關鍵。

1樓：咦？人呢？

把齊磊激動壞了，趕緊看過去。

……

至於為什麼暑假才補全，實在是齊磊再不回學校好好讀書，真的說不過去了。

一進網站，就見各大板塊被頂到最前面位置的帖子，清一水的是《OICQ，中國的ICQ，時下最流行，最好用的即時通訊軟體》。

其實，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只要朱威廉一句話，他就帶著人跟著他走。

他們唯一的收入來源，就是向雜誌、報刊投稿，偶爾有一些網站約稿，但這些的收入都十分微薄。

忍著膈應，「你還是學生嗎？哪個大學？」

※※※

突然想起，一位鷹醬政要在後世書中寫到的一句話：「中國總是被他們最勇敢的人保護得很好。」

寧站長，「沒問題，一定先把網站管好。」

……

齊磊瞪著眼珠子，看著屏幕，有點沒看懂。

憋了半天！

登時換了副霸總嘴臉，給寧版主發了站內信，「qq有嗎？加我。」

寧站長：「……」

還問過朱威廉，有沒有什麼新的打算，要不要再做一個文學網站？

這可以從兩個方面來說：

「不過，小病由於還在上學，暫時沒有精力創作。我會在暑假時間，完成後半段的劇情。」

大家都是靠熱情在撐著，等待著某本雜誌、某個網站的編輯到這裏來挑稿子。

「還別說，真有可能是啞彈啊！新聞里不是報了嗎？打入地下室的炸彈沒炸，神經病完全可以按照這個繼續寫下去啊！」

然後。

隨後，齊國棟馬上和他回上海，做了法人變更。

寧站長突然又想去找朱威廉了。

齊磊：「……」

那邊，徐倩、楊曉她們聽說唐奕有消息了，也都鬆了口氣，各自找一台電腦坐下，一邊吃飯，一邊干別的。

50－100還有兩千多？兩千多啊！在國內，很少有工作可以一個月掙兩千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