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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兒都是純純正正的中國心。

1200萬美元啊！就因為那孫子一句不在一個維度上，就飛了。

「只要你給我資金，我馬上就能幹倒icq和MSN，霸佔國外的即時通訊領域！」

齊磊笑著掛斷電話，想了想，又給李玟玟打了個傳呼，「東街17號，帶上單身室友，速至。」

繼續道：「企鵝的馬總知道不？就是他指著我家的門牌號起的名兒！」

董禮，「瞧不起誰呢？我能喝四個！」

結果，寢室里就兩個人。

董禮，「什麼搭檔？」

國資那一筆是迫不得已。

「何必要用私人名義？繞這個彎子？我給你股份不就完了。」

現在，北廣想弄死齊磊的，肯定比和他關係好的多。

「那你吃過白香瓜嗎？」

「切～～！」

董禮登時興奮，「什麼什麼？？」

連董禮也有點飄，「你們417六根光棍兒，就別出來現眼了哈！自己想辦法去啊，還得我們418給你解決個人問題？」

小馬哥，「怎麼講？？」

「哦，那算了，改天！」

接著就是江瑤咯咯的笑，期間對著電話里的齊磊嚷嚷：「哪兒呢！？馬上就到！」

齊磊也有點畫魂兒，看著應該沒黃吧？改名了？

所以，該請就得請。儘管鵬爺家裡其實也不富裕，爸媽都是普通職工，一個月給的生活費也不算多，還是張羅著大伙兒吃頓好的。

「呀！！我跟你拼了！」

齊磊接起來，對面還有點嘈雜。

齊磊翻著白眼兒，「哪聽說的？把那嘴縫上！」

三石公司自負盈虧不接受融資，堪稱互聯網產業中的泥石流。

「哪怕少給他一點股份，也不耽誤咱們的大計。」

「……」

齊磊，「真的？沒逞強？」

小馬哥一聽，都要崩潰了，「操！！又是這句！」

（某女生）「你有病啊！老娘還沒打完呢！」

齊磊嘿嘿一笑，「我說的是白的啊，要麼怎麼沒讓他今天就試呢？」

「齊老大，聽說你人緣不錯啊？」

上來就一個字兒，然後就沒了動靜。

江瑤，「好說好說。」

齊磊則是笑著拿出手機，先遞給闖哥，讓他把施銀萍也叫過來一起。

齊磊見這仨光棍兒要打起來，突然看向董禮，「那要不……我叫幾個？」

齊磊無語地暗中搖頭，給江瑤打了個傳呼過去，留了句話：「好吃好喝，還有爺們兒，來不來？」

董禮一直在一旁盯著，見齊磊端著手機，又湊上前來，「怎麼樣？你知道她寢室的電話嗎？要不就算了吧？」

而小馬哥恰恰相反，他是一點掙錢的渠道都沒有，完完全全是在虧錢。

「所以，給我一點時間，就一年多！行嗎？」

「現在生意做的賊大！」

「你哪來的優越感呢？」

「論起玩內容，玩傳播手段，我們還不是人家的對手。」

「站住！」

可是，你要說他人緣好，那就是純扯淡了。

「石頭……」小哥馬長出了一口氣，語氣有些艱澀。

齊磊一笑，「下個月不是有個產業論壇嗎？你過來不就得了。」

好吧，人緣https://www.hetubook.com.com好不好另說，但是女人緣這一塊兒，那是親眼見識到的。

「這不『東街17號烤翅城』嗎？」

龐大的用戶群就意味著要佔用更多的伺服器，進行更多的數據存取。

就這樣，八個大小夥子招搖過市，浩浩蕩蕩去了趙二烤翅店。也就是齊磊之前去過，北門外那家巨火無比的烤翅店。

然而，就在要走的當口兒，417的那兩頭突然看向齊磊。

很是八卦，「什麼情況？老幺說的可是啤的。」

應該是紅心蘿蔔，純正的白皮紅心兒。

「改天你狀態好和她拼一下，把她喝服了，基本就拿下了。」

這話讓418眾聽罷，有點飄。

董禮，「那我今天就試試！」

「趁著互聯網泡沫，全線萎靡的這個機會！」

假洋鬼子陳文傑的到來，讓418寢有點「多國部隊」的味道。

可是，這是一場全行業的浩劫啊！誰也不知道會發展到什麼程度。

「到時候，單單隻是我們現在的人手是不夠的！」

現在剛剛六點多點，已經人滿為患，要拿號排隊了。

齊磊上下掃了董禮一陣，「你……酒量如何？」

「校廣播站。」

可是目前來看，即時通訊軟體在業內就是一個賠錢貨，連丁雷、王振東他們在私下裡也最不看好小馬哥的企鵝。

「……」

可是，既然還要等江瑤和李玟玟，也就不著急了。

怎麼越聽越玄乎呢？

如今，小馬哥兜里已經沒有一個銅板能夠用在租賃伺服器上。

（某女生）：「信不信我喊非禮？」

可是，蘿蔔也不好聽啊？叫點啥呢？

對此，齊磊也沒攔著，挺好的。

小馬哥，「1600萬，30％」

「但是！」話鋒一轉，「你得給我交個底，你到底還有什麼大招沒放？」

小馬哥：「……」

所以，本來願意投即時通訊的資本就不多。

再說了，白香瓜……那玩意不是白皮黃瓤兒嗎？不貼切啊！

一個是三石公司，一個是企鵝。

現在這1200萬美元要是不揣進兜里，等到浩劫一到，誰還敢碰他這個賠錢貨？

「我的意思是說……」

齊磊笑了，「不是不夠，是活不長。」

都快哭了，「你得給我一個放棄1200萬美元的理由吧？你要做什麼內容？」

這是實話，也是小馬哥的真實想法。

齊磊，「我們現在出去，就算稱霸，也只是資本方。」

董禮一聽，「這麼簡單？」

「《傳奇》知道不？玩過嗎？就是從我家這來的！」

（江瑤）：「急！讓我先來！」

李玟玟剛要回懟，另一邊已經被另一個室友挎住，還朝她拋了個媚眼，「憨憨乖，快告訴姐，那塊石頭寢室都是什麼貨色？」

「你要是怕國外的政府干預，不讓咱們做大，那就按你設想的，套層皮不就得了？」

此時，小馬哥異常煩躁：「你你你，你非要這麼操作也行！」

「那咱倆早點出去行不行！？」

……

齊磊一聽就笑了，「你怕什麼？」

「為什麼！？ｈttｐs://ｗｗｗ•ｈｅｔｕbook.coｍ.cｏｍ」小馬哥更加激動，「你不是已經在布局了嗎？不是準備好了嗎？」

當天晚上，鵬爺放血，要請大伙兒撮一頓大的。

「石頭，你到底要幹啥啊？」

這件事兒，他也和小馬哥他們都說過。

董禮登時喜笑顏開，「打打……快打。」

說到這兒，小馬哥有點激動，「真的，咱們現在就出去不好嗎？」

和董禮說完，那邊鵬爺和陳文傑把齊磊拉到一邊兒。

齊磊，「我說讓你還了嗎？」

結果，一分鐘都沒，江瑤電話就拍了回來。

李玟玟：「……」完全不信。

開玩笑道：「我們418沒這個需求啊！你倆就是來蹭的，哪那麼多事兒？」

兩個姑娘立時一聲爆喝。

「根本和咱們不在一個維度上。」

不過不得不說，這家老闆還是會做生意，改了名字之後，明顯比之前來的時候人氣更旺。

過了一會兒，把電話還給齊磊，我去接她一下。

萬一三石公司再有點什麼事兒，那就大伙兒一塊兒死。

「什麼？」小馬哥不太懂，「內容？我只是一個即時通訊軟體，哪來的內容？」

卻是齊磊微微一笑，「現在只能告訴你，什麼icq、MSN的，這些都不是對手。」

隱隱約約能聽見，電話旁邊有女生嚷嚷。

江瑤：「等著接駕吧！」

尤其是陳文傑，這傢伙雖然英語賊溜，還有一美國爹，但是骨子裡很中國。

齊磊，「有……半瓶的量嗎？」

「你特么一句話說的輕巧！」

眼見董禮點有失望，又來了句，「不過，我有她傳呼號兒。」

齊磊本來要介紹兩邊的人認識，結果手機響了，便讓鵬爺和李玟玟張羅一下，自己跑到旁邊去接電話。

「這是最後的瘋狂。」

「咱們現在就下手！」

闖哥還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既然齊磊已經發話了，也就不扭捏。

抬眼看李玟玟那個嘚瑟樣兒，都有點興緻缺缺，「兄弟？齊磊啊？那我們去幹什麼？妨礙你們兄弟處交情。」

小馬哥，「？？？」

萬一一發不可收拾，三石公司想獨善其身哪有那麼容易？

齊磊，「搭檔，不是同班同學。」

不動聲色，悄悄地往後退，這娘們兒惹不起啊！

十月份有一個官方的互聯網企業發展論壇，小馬哥、丁雷他們都在邀請之列。

除了第一輪融資收到了400美元的進賬之外，再也沒有理會過任何資本的誘惑，純粹就是硬扛。

齊磊，「他們原來報多少？」

三石公司沒有融資，可是三石公司一直在賺錢，人家有不融資的底氣。

他是真的彈盡糧絕了！

又過了一會兒，終於有了位置，正好李玟玟和江瑤幾乎同時到了。

期間，董禮一個勁兒的整理著裝，把襯衫領口的第一個扣子繫緊，襯衫下擺的褶子整理好，腰帶扎的板板正正。

齊磊，「黃皮……白心！」

沉吟半晌，「最好不要這樣。」

小馬哥，「什麼人？」

齊磊，「咳咳……」

小馬哥在手話那頭點著頭，「泡沫要碎了，也許……和*圖*書」

小馬哥是不甘心！！

小馬哥一聽，有點急切，矢口否認：「我不是說非得接這筆錢不可！咱們自己兄弟，你還不了解我嗎？」

聽聞齊磊否認，417的哥們卻是相視一笑，一點沒覺得失望，反倒來了一句：「老大，拉兄弟一把吧！」

你可以說齊磊在北廣有點小名氣，還能謙虛一下。

掛斷電話，小馬哥又好幾宿沒睡著覺。

董禮挑眉，「我還行！」

董禮一聽，差點沒閃著腰。眼珠子瞪溜圓，憋了半天，五官扭曲，「其實……為了417兄弟，搞個聯誼也挺好的。」

「咱們先搞點賺錢的項目，把這個難關度過去再說唄？」

再加上一個甚是了解「倭國影視文化」的董禮，倒也名副其實。只不過，說到底，只是表面上如此。

齊磊看著他都累，而董禮做完這些，又挨著齊磊，「那什麼……江瑤，你們是同班同學吧？」

齊磊趕緊道：「今天不行，江瑤狀態不好。」

齊磊臉一黑。

「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有多怕！？」

「真的！」小馬哥很激動，「我想好了，賣國賊就賣國賊，挨罵就挨罵，我不在乎了！」

更要命的是，當下的qq和前世qq有著很大的不同，上線了群功能，更加重了數據存儲的成本。

其它那幾家，什麼丁雷、王振東、還有唐海朝他們，都在東街17號和30集市上綁著呢！

而大伙兒見還得排隊，有點抵觸。

齊磊想了想，「有！」

「喂？」

小馬哥瞪眼咆哮：「你特么不說，我更怕！」

所以，此時的小馬哥有點動搖，要不要繼續聽齊磊的，堅持下去？

李玟玟一聽，調頭就要走，「不去算了，他點名要單身的，應該是帶著室友的。」

小馬哥，「我特么怕企鵝真挺不過這場泡沫，萬一垮了，老子拿什麼還你的一個億！！」

說完，就去接施銀萍了。

齊磊，「我還缺一個環節，一個內容輸出的環節。」

齊磊沒著急告訴她在哪兒，而是先提要求，「叫上室友？這邊一堆單身漢。」

而小馬哥的這個電話，其實也不是向齊磊訴苦。

齊磊，「快了，馬上就要著手做一件事！」

敷衍道：「反正現在說這些還早，再等等我。」

服務員則答，「是啊，改名了！」

小馬哥，「這還不夠嗎？」

商量了半天，也沒琢磨清楚到底哪落腳。最後還是齊磊一錘定音，「跟我走吧！」

他和買哥在這個年代的人們眼中，多多少少有點異域風情。

江瑤，「還得帶那幫小妖精？便宜她們了！哪兒啊？」

「哪兒呢？」

「白皮……紅心！」

李玟玟這邊三個人，江瑤那邊四個。這會兒寢室都沒有人，臨時攢局這就不少了。

齊磊，「就這麼簡單！」

「說白了，就算套了一層皮，也只是個工具。」

「起碼你要扔進來的這筆，可以用融資的名義，正正噹噹的進來啊！」

大伙兒就在路邊站著排號兒。

半個互聯網都壓他肩上了。

那沒辦法啊，寢室6個人，四個有家屬，陳文傑起碼也能算半個，和_圖_書人家網戀了啊！

小馬哥，「那怎麼能有意義？」

鵬爺說：「就一個烤翅唄，改天再來也一樣，咱們再找個地方？」

齊磊也是自無不可，大伙兒就準備找下家了。

騰的站起來，拎上小手袋，走上前來，挎住李玟玟的胳膊，一副安靜中帶著嫵媚的埋怨姿態，「下次要先說重點。」

417的人一聽，登時冷笑。418誰都有資格說，你董禮哪來的自信？

「哦。」小馬哥陷入回憶，「還別說，有點想那一口兒了。」

突然有點虛……

萬一影響了資金鏈，那三石就讓他小馬給拖垮了。

李玟玟馬上皺眉，「鄭霜霜同學，你不是有人追了嗎？」

「這真的是最後的機會了！」

小馬哥想了想，「行！」

說著要掛電話，而旁邊那個女生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瑤瑤，帶我一個唄？」

噗！兩人登時噴了。結果齊磊來了句，「啤的在江瑤那就不算酒。」

「馬上就有眉目了，最多一年半，行嗎？」

但是，小馬哥和齊磊不一樣啊！

鵬爺是個講究人，他認為是齊磊贏了，陳文傑就是個白皮紅心兒的大蘿蔔，而且是地道的京城衚衕串子。

「這一波融資如果再放棄，那泡沫一碎，就更沒有人看好即時通訊，更拿不到錢了。」

齊磊，「做的太大，只能按人家的想法，人家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沒意義。」

李玟玟這邊剛從報名處下來，一看齊磊的留言，二話不說，跑回寢室。

你就說報道這三天，多少個姑娘來寢室找過他了？

別忘了……

「呼……」齊磊再次出了一口氣，「不行！」

心說，你趕緊打住吧，再吹下去，整個互聯網都從你家得的靈感了。

齊磊，「不知道。」

齊磊，「……」

齊磊繼續道：「反正那是個平台，娛樂與交互相融合的平台。」

董禮一梗脖子，「不用！還用你幫忙了？掉價！」

董禮瞪眼：「真的！」

這是實話，不像門戶網站和做遊戲的，起碼還能看到利潤點，投資人更容易接受，更願意掏錢。

眾人集體鄙視，這孫子一點也不老實。

「現在的那個『東街17號遊戲網站』知道不？就是這麼來的！」

「……」

「呼……」齊磊長長的嘆了口氣，「你想接受融資？」

齊磊，「北門馬路對面。」

知道417的人是這麼個意思，可是，你要說418的兄弟張這個嘴，搞個寢室聯誼會啥的，他也就沒啥可說的了。

齊磊，「東街17號那家烤翅店。」

登時急頭白臉的，「怎麼了！？哥用得著搞聯誼嗎？哥自力更生好不好？」

（江瑤）：「對A有啥可非禮的？」

小馬哥此時尤為艱難，「要不……咱們考慮一下？」

眼前確實是一家烤翅，可是卻不是齊磊吹上天的什麼「趙二烤翅」。目前京城烤翅店很流行，一家黃攤兒，另一家再開張的事兒，隨處可見。

齊磊一聽，「那算了，我還琢磨著把江瑤叫出來呢！」

「呃……」董禮這才發現不對，特么老子也是光棍兒的嘍！

「這叫先下手為強和_圖_書！」

齊磊大概知道小馬哥是什麼事兒，也不磨嘰，「耿大爺在給你想辦法了，應該就是這幾天。」

電話是小馬哥打的。

小馬哥沉吟良久，最後一咬牙：「行！！」

鵬爺和陳文傑冷汗都下來了。

畢竟關係這麼好，也不希望他們在這場浩劫之中承受太大的損失。

齊磊更無語了，啥意思？讓我給你們叫幾個姑娘過來？

然而，這些只是表面的繁榮。

服務員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了嗎？當年有幾個開公司的大老闆就是在我家這談成了一筆大生意！」

「畢業聚會，她喝倒了一個班！」

可是，他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寧可讓大伙兒叫他假洋鬼子，也不願意叫「小老外」。

可是到了地方，許鵬一看，有點迷糊，「石頭，你說那家是不是黃了啊？哪有什麼趙二烤翅？」

進屋就嚷嚷，「兄弟請客！東街17號，誰去？」

417回懟，「你可歇會吧！」

齊磊，「出去就不是了。」

「哦！那她……有什麼興趣愛好沒有？」

「所以，得先培養一批比他們高明，比他們先進的內容製造者。」

本來是打算換地方的。

目前，企鵝的註冊用戶已經超過了2400萬，而且還在以驚人的速度飛速增漲，已經徹底統治了國內的即時通訊市場。

電話那頭瞪圓了眼珠子，「孫子！！你特么是不是又藏東西了？你有關於QQ的點子，還沒露出來？」

也就是四個半。

服務員見這伙學生要走也沒當回事兒，現在店裡生意異常火爆，不差這一單。

浩劫一來，那幾家更不好受，壓力更大。

泡沫一碎，三石公司確實沒融資，影響會比較小。

但是……

見齊磊有點發愣，服務員很是鄙夷。一看就是北廣或二外剛報道的外地新生，一點見識都沒有呢？

隨後，小馬哥又沉吟了一陣，「之前想投資的那家歐洲基金，今天來了個通知，把報價降了，降到了1200萬美元。」

齊磊，「那不錯……我就見江瑤喝過倆……」

在這場金錢盛宴之中，唯獨兩家公司沒有參与其中。

目前的國內互聯網資金洶湧，人見人投。

都因為他一個人死，這麼大的壓力了，小馬哥哪承受得住？

隔壁的417和418基本已經是「兄弟單位」了，臨出發之前，許鵬到417看了一眼，寢室就兩個人，也就一併帶上。

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小馬哥悶悶的應了一聲，聽齊磊這邊有點嘈雜。

「為什麼非得等啊？我覺得現在就是機會。」

齊磊曾經向老秦預測過，01年前後會有一場互聯網泡沫破碎的陣痛。

而企鵝，就沒三石那個底氣了。

齊磊沉吟了一下，「你知道什麼叫香蕉人嗎？」

上去一問服務員，「這是趙二烤翅不？」

「……」

鄭霜霜舔了舔嘴唇，「姐只是想吃烤翅，不惦記學弟。」

而現在，三石把資金都砸給了企鵝。

齊磊無語，還以為真黃了呢！吐槽道：「原來趙二不挺好的嗎？」

小馬哥：「……」

齊磊一嘆，「這是感覺到事情不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