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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聽，好像又不太對。

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差點噴血。

「……」

「曹德旺老先生曾經說過三句話。」

「……」

「本人向來本著賊不走空的原則，給你們新聞了，是不是得給我宣傳一波啊？」

楊曉反手搶過邁克風，「別聽他胡說！哪是一把琴的錢？我還幹活了呢！」

有的人喜歡搖滾，但不喜歡教條的歌詞和旋律。

「這……」

「尊重規則好嗎！！」

「這樣的宣傳……我往死里給你推！！」

唐朝樂隊版的《國際歌》，是經典中的經典。

唐小奕則道：「正式版的就是，六個無畏少年，英明神武，才智無雙，風流倜儻，在十六歲那年的某日某天，突然靈光一閃，要成就一番大事業，于就是有了三石公司。」

砸了啊！早知道這樣，就不該把中音安排成開場。

台底下柳紀向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原來骨頭真的可以這麼軟的嗎？

齊磊淡然一笑，並沒有太多心理活動。以前他覺得柳紀向挺牛的，現在想想，也就那麼回事兒。

「救命啦！！」

徐小倩，「我們好像是走在了同齡人的前面……」

不過，暢想也別想舒服，只要這事兒懸著，暢想以後有點風吹草動，這事兒就得拉出來溜溜。

猛一指唐小奕，「隆重介紹，我的好兄弟，從光腚娃娃開始玩起的，唐奕同學！！」

「還笑！這都生意經！」

董北國：「……」

「……」

太凡爾賽了。

……

「那就沒辦法了，我家老太太已經兩年沒打我了……」

「怎麼不接電話？氣性就那麼大？」

話還沒說完呢，突然二號舞台那邊音樂就響起來了。

齊磊，「文明由少數精英締造，卻是由絕大多數的普通人去踐行！」

「三石公司，聯合創始人！身家3億！今年十八，絕對的好漢子！」

其他幾個爹，情況差不多。

又是一陣鬨笑。

柳紀向偏頭看來，「那為什麼不接呢？」

不明白齊磊為什麼把話題引到這上面，為南光虹鳴不平？還是，就為了氣我？

嗤笑一聲，「還和我講世界的規則？老爺爺，我就是干這個的！」

「……」

尤其是楊成軍，曉兒專程讓他跑這麼遠，就是讓他來看的。

領導中國電腦市場那麼多年，居然真的就那麼乖。

「一群天真無邪的孩童搭夥過日子？你好，我好，大家好？這叫全球化？」

齊磊，「創新！！」

就聞齊磊道：「如果我是你，我會在南老走後，給暢想留一個種子。」

齊磊和柳紀向並肩走著，不知道的旁人，還以為是祖孫二人在散步。

「不要趕盡殺絕，行嗎？」

齊磊繼續，「還有，文明是什麼？」

唐小奕：「聽說那邊很出彩啊，要滅了他們不？」

跑到電話亭，「前輩！！！中音讓人家欺負啦！！」

「錯了！你們連信息流向的過程都沒搞清楚。」

記者們也傻了，不回應？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還不回應？

齊磊則是看了看表，時間差不多了，一號舞台已經快結束了。

「我的同桌……我的領導……」

齊磊都無語了，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不明白呢？

周小晗：「要要要！！」

哈哈哈哈哈！！

中音有什麼了不起？該踩你還是踩你！

徐小倩，「擔當！」

「那我就拿這三句話來做三石公司的企業文化吧！你們覺得，行嗎？」

然後是唐小奕。

差距太大，會讓觀眾產生巨大的心理落差。

想像一下，三石公司的老總，在這樣的場合，宣布了三石公司的企業文化，座右銘！

齊國君則是看著那些記者沉默不語。

「很多人也希望，我能對21號晚上的事做一個回應，給公眾一個交代。」

周小晗窘了，急中生智，「齊磊是呀！那些都是他朋友，當然沒問題嘍！」

回頭，「掐了回播！」

有人忍不住了，「齊磊先生，為什麼不回應？」

金卓婭聽的瞳孔放大，突然指著台上的楊曉、唐小奕和吳小賤對周小晗大叫，「他們是你們北廣的人嗎！？」

「這就不是對錯的問題，而是格局！格局太小！」

把金卓婭氣的，「好好好！！你們玩賴是吧！？」

只不過，齊磊他們心比較大，「愛看不看，不看拉倒。」

「脾氣其實還好，可是和不接電話沒關係。」

眾人，「……」

其實沒必要，金卓婭巴不得是無縫連接。

卻聞齊磊繼續道：「文明確實是由少數精英締造，他們擁有書寫歷史、改變歷史、制定規則的能力。」

所以今天都是老歌兒，《夜空中最亮的星》、《少年中國說》、《尚北二中的日子》。

「社會因為有你而進步！」

「說白了，我們就是一群年輕人，胡扯出來一個公司。不管你接不接受，它都已經在那裡了。」

只見齊磊一笑，「首先，打人本來就是錯的，我不覺得我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

徐小倩，「因為它已經不是我們夢想的那個樣子！」

看著柳紀向有點不敢相信，對其又看輕幾分。

柳紀向也是瞪圓了眼珠子，一臉的不可置信。

就見齊磊笑呵呵的朝台下努嘴，這時，周小晗和傻龍他們才注意到跟在齊磊身後的幾個身影。

「所以，別大驚小怪的，整的像沒見識的城裡人似的。」

柳紀向眉頭大皺，齊磊裝糊塗？

沒唱《追夢赤子心》，齊磊好久沒動琴，也好久沒開嗓了，他怕唱不上去。

也就在這時，台下鑽出來一個身影，扒著舞台的外沿跳上台來。

齊則專向記者：「這新聞夠大了吧？三石是六個人出錢做起來的，不是我一個人。」

各種各樣的咆哮響徹全場，都是年輕人，都是80后，都是激昂的生命！

別的比不了，唱歌還弄不過你們？什麼北外、民族大學、二外、北廣的，都給我跪下！

「國家因為有你而強大！」

「嚓！！北廣也玩套路！！」這位一看就不是和王默一個級m.hetubook.com.com別的啊！

而柳紀向……

所以，齊國君爽啊！

「生日快樂！！」

這是你自己找死哈！

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董北國、廖凡義他們也接到消息，齊磊帶著人上台了，所以也趕了過來，一個個都在台下看著。

同時還拿出手機，「董校，讓保衛處把記者啥的都放進來吧！我和他們聊聊。」

「您的刀……」

音樂驟起！！

台上的齊磊介紹完全部的小夥伴，又道：「還有一個兄弟沒來，畢竟他也來了公司就沒人當苦力了。」

記者：「……」

其實，中音那邊就是故意的。

五個爹，還有董北國他們，也是一愣。眉頭緊皺，不明白齊磊為什麼放棄這麼好的時機。

「算了，看上也不告訴你電話！」

只不過，齊磊沒急著下台，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周小晗死的心都有了，太難了！生活實在是太難了！！

「帥！！」

楊曉，「這！！就是三石的文化！」

柳紀向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柳紀向，「……」

「不是！！」

而現在這段電琴solo，王默絕對彈不出來。

而廖凡義、陳姥爺這些人……

這又是個什麼操作？

柳紀向有點懵，「那你……」

……

二號台離的不算太遠，金卓婭也不近視。

「我承認，你贏了。」

結果，那邊唐小奕想都沒想，「你是要正經版的，還是扯淡版的？」

而齊磊那邊根本不管了。

女生樓旁的花壇與林蔭道，文化廣場的清幽與恬淡。

「這件事不論我怎麼回應，都會轉移公眾的注意力，所以就讓它這個樣子吧！」

老頭兒又想死了。

至於為什麼不回應，馬上就有答案。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

只聞台上的齊磊，「我覺得，這三句話，才是一個企業家的良心！」

徐小倩，「這不能做企業文化。」

而且，唐小奕今天的風格就是西裝暴徒，有痞氣，有張力。

「尚北二中優秀學生，三石公司聯合創始人之一，身家也3億，年方十八，又陰又損，哪個小姐姐也別惦記！」

直視柳紀向，「全、球、化！！」

齊磊，「不中聽的實話。」

徐小倩，「三石公司，會本著創新！擔當！榜樣的原則，一路向前！」

這事兒，他確實沒打算回應，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回應。就那麼懸著吧，最好不過！

「牛逼！！」

剛被放進來的記者也瘋了，保衛處那邊通知他們了，想採訪齊磊可以，在二號舞台那邊去吧！

中音的一號台太出彩了，以至於後面的節目都有點脫節了。

這特么的……就過不去了啊！

「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第一！」

把暢想搞臭？把那些詆毀齊磊的人都打上失敗者的標籤，才算贏的徹底？

台上，齊磊針對什麼不服就干，真畜生之類的提議，「一邊涼快去！」

齊磊環視全場，「那麼，今天借這個機會，我就正式的做一個回應。」

再加上，齊磊本身有光環加持，所以更加出彩。

楊曉，「請每一個人見證！請每一個人監督！」

有的記者臉大，扛著攝像機，直接上台了。

齊磊，「你……格局不大！」

關鍵還是楊曉，一個王者帶三個黃金，秀到飛起。

這條新聞，是爆炸性的！！

瞪著王默，「就你上！！」

可是，真到了齊磊開始反擊，開始正式回應的時候，齊國君還是有點激動。

「也就是去做南老之前要做的事兒！哪怕不是技工貿，也不是等著全球化給你餵食。」

吳小賤，「媽媽說，這世界上最難的就是榜樣……」

張牙舞爪的去找周小晗，「你們玩賴！節目單上不是王默嗎？」

近距離特寫！！

直到一號舞台落下最後一個音符，台下掌聲雷動，歡呼久久不平，心中大石終於落了地。

齊磊：「我們是80后……」

「所以，那80％並不是附庸，甚至比精英更重要！！」

事實上，今天來北廣的目的就是看幾小隻演出。

齊磊又來到楊曉身邊，「隆重介紹，我的好兄弟！！從光……」

還塑造了他個人的形象，和他合伙人的形象。

笑呵呵地看著柳紀向：「請問柳老……」

有的人喜歡歌詞，但不喜歡搖滾的那股狂躁。

最後是齊磊。

「反向操作，加大研發力度，甚至對別人委以重任，去搞系統。」

齊磊他們一共唱了四首歌，一首唐朝的《國際歌》，剩下三首都是小夥伴兒們的老歌了。

坦蕩！！

王默想死，你特么難為我是吧？

柳紀向，「你講！」

唐小奕又道：「扯淡版的就是，六個閑的蛋疼的小屁孩，想開一家網吧既掙錢，還能打遊戲。結果被一個胖子鄙視，因為錢太少，人家不想搭理我們。」

噗！！

「這個世界的運行規則就是這樣的！你還小，你不懂！弱肉強食就是這麼回事！」

齊磊，「我們五個的爸爸都在底下站著呢，當初他們就勸我們……」

徐小倩登時歡脫著跳出來，齊磊一拉，順勢上台，還萌萌噠朝台下揮了揮手。

介紹完台上的三個，齊磊又向台下掃看，「徐倩同學？請到台上來！」

「真心話？」

柳紀向：「！！！！」腦瓜子嗡的一聲，整個人定在那兒不會動了。

齊磊，「你是能力夠了，可是你的眼界差了一點。」

柳紀向，「什麼話？」

柳紀向瞪著眼珠子，徹底傻了。

中音那邊已經美的不行了。

他終於明白了，他終於知道齊磊為什麼說他格局小了。

陰我？

然而，《國際歌》幾乎完美地將這些元素統一到一起。

齊磊，「說心裡話，把暢想從一個僵硬的體制里拉出來，做到今天這個規模，你的能力毋庸置疑！」

「……」

場下一靜，遠處柳紀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此時，人都聚到一號舞台那邊看表演，這邊反倒有些安靜。

「啊！！」ｈeｔuboｏｋ•ｃoｍ•cｏｍ

咋說呢？從小他沒少揍齊磊，也沒少罵。

吳小賤蹦出一句，「這是另一個新聞，給錢！」

「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啊！你行的！」

登時嗷嗷叫的往前沖。

【框架】！！！

「所以，收手吧！我承認，你這種公關手段很高明，自己先不做回應，僱人在網上散播消息，確實學到了。」

都不知道怎麼說好了，老頭是真急了吧？語無倫次了呢？

唐奕，「不服就干？」

齊磊：「一個偶然的緣分，讓我們成了兄弟，在我們最胡鬧的時候，曉兒做出了一個人生中最大胆的投資，把她老爸給她買琴的錢投了進來。」

柳紀向，「？？？」

既不顯得噪，又無限有力量。

……

「你想聽點實話嗎？」

說完，調頭就走。

這才是他的騷操作！

周小晗眼淚都打轉轉了，「要！！全都要！」

此時，齊磊和幾個小夥伴緩步走到台前，並肩站成了一排，五個少年面色莊嚴。

音樂節，二號舞台。

一個個眼珠子瞪的溜圓。

「再加上……」乾脆道：「你自己開條件！」

「可是，現在我明白了，你不懂！」

說完，轉身就走。

「所以……」齊磊停頓，看向小夥伴兒，「咱們整個啥企業文化？」

看向台下，看向柳紀向：「你們這些老傢伙聽好了！」

「……」

「雖然很殘酷，但這是事實。」

我噗！！

完了！！

「錯了也得忍，對不對？」

「嘎！？」柳紀向差點沒噎死，從地獄到天堂。

他雖然這些天表現的很平靜，從來不和齊磊商量這些事兒，知道兒子有自己的主意。

「你不要誤解，我說的都是心理話！」

「在哪兒？」

終於，北廣舞台的表演正式開始。

轟！！

「正手癢呢……」

「儘管他們的生意，一點都不如我們。」

「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不回應就好！現在網路上、媒體上，已經給你平反了！～」

「請做我們的榜樣！而不是陪襯！」

「可是，這句話不全對！我覺得，應該在這句話後面再加一句。」

「大家也不要再提了，我的爺爺最常告訴我的一句話就是，老爺們要有擔當！」

齊磊卻呲牙看來，「這不贏的還不徹底嗎？」

「可也就是王晨代表暢想成為意見領袖那一刻開始，你就輸定了！」

「從一個商人的角度，您的這項決定，也是對的！」

隨後往那兒一蹲，朝著幾個人呲牙，「那什麼……要幫忙不？」

說不想活這句的時候，眼睛都笑彎了。

嗯！這個版本，更靠譜一點，但也挺扯淡的。

大伙兒又忍不住了，才發現這個叫吳寧的也是逗逼。

柳紀向要氣死了，馬上就要升天。

齊磊，「後來我媽發話了，必須得整個企業文化！」

「您說的那個全球化不是烏托邦啊！」

「國家因為有你而強大！」

柳紀向沒有走。

齊磊，「不給80后丟人！！不給年輕一代丟人！」

苦笑一聲，「那你們是不知道啊，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說幹啥就幹啥，反正特么的錢多！」

看向柳紀向，突然心生惡趣，一字一頓：「我的價碼……你給不起！」

我就正常語氣，有威脅嗎？

面向記者，「說幾句掏心窩子，正經點的話吧！」

「我們來了！年輕一代來了！」

「我閨女……還行哈！」

好吧！就不應該邀請中音，太欺負人了。

台下鬨笑。

「從一開始，你就輸了！」

柳紀向晃神，下意識叫住齊磊，「等等！！」

自從去年把家底掏空之後，齊磊一直比較忙，大伙兒也都沉迷學習，沒什麼練歌。

「這叫公關預警。」

這次是恰巧趕上了，那就來看看。

難受死老柳。

喃喃自語，「所以說，您老格局真不大。」

「第二！！」

哈哈哈哈哈哈！

齊磊，「對呀，既然有輸贏，就得多贏一點嘛！」

「可是……你問問台下的同學，我們在他們眼裡是什麼？」

對面一聽：「等著吧！」

「文明就是，一群野猴子把自己圈禁起來，以自我約束、群體約束為前提，來實現更高維度的自由。」

「不回應！」

這是無價的啊！！

真敢說啊！才十七就有主兒了？

「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這才是齊磊要建立的【框架】，什麼大學生形象？

而且，現在李玟玟和周小晗就在下面站著呢，這不就是變相的澄清嗎？

周小晗被兩人人吵的心煩，歇斯底里：「別、吵、啦！！」

而唐小奕一點沒讓大伙兒失望，一激動，貝斯solo搞起，瞬間炸裂。

金卓婭張大著嘴巴……難以置信，「嚓！！哪蹦出來的！！」

因為這個規則對別的學院來說是有利的，就中音這個表演質量，要是無縫連接，觀眾還沒緩過來，或者說冷靜下來，就開下一場，純粹是找死，效果會很差。

哈哈哈哈哈！

楊曉，「榜樣！」

殊不知，卻是一場沒有硝煙的刀兵相見。

「還全球化？」

楊曉，「啥不能？」

※※※

「我本人，向你道歉！請你……請你不要緊追不放，可以嗎？」

哈哈哈哈！！

而且，王默玩的是民謠吉他，木琴。

齊磊：「……」

「至少在中國，千萬別說這話，容易臭大街。也容易走錯路！」白了柳紀向一眼，「您還真信啊？」

就見齊磊又走到後排鼓手的位置，「隆重介紹，我的好兄弟，從光腚娃娃開始玩起的，吳寧同學！」

董北國在那瞪著眼珠子，對廖凡義吼，「那四個，我也要了！！」

台下嗡的一聲，等記者反應過來，開始對著唐小奕猛拍。

「切。」齊磊嗤笑。

此時，齊磊接過話筒，「現在新聞也拿著了，踏實了？」

「我且不說，投入會不會有回報。你不是一般人，你應該知道全球化不是一句口號！咱們把自己封閉起來，是會被抵制的。到時候，m.hetubook.com.com死的不光是暢想，還有中國的計算機產業！」

而且，這是誰的吉他獨奏？絕了！

「唉！」柳紀向長嘆，「就不能留一點餘地嗎？」

記者：「……」

他正式服軟了，站定看著齊磊，「孩子，事情做絕，未必是好事。」

台上那五個帥炸了，比之剛剛他們搖滾，擺poss的時候，帥一萬倍！

貝斯的特點是低音，也可以solo，而且節奏感和電琴是兩種味道，玩的好，也非常抓眼球。

「你等著！」

柳紀向張大著嘴巴，怔怔地看著台上。

「他說，中國的企業家，必須要具備三個條件。」

操啊！！這才是今天最大的新聞啊！！

吳小賤，「叫『服了也接著干』吧？」

哈哈哈哈……

齊磊：「最近，關於我的新聞有點多。」

楊曉確實是在試音，當然更重要的是示威。

「你沒有什麼損失。」

唐小奕，「我們要做時代的勇者！」

齊磊，「總之，小老太太的話不敢不聽，況且這個事兒我們慎重的想了下。」

搖著頭，「沒法洗白了。」

周小晗賊傲嬌，「怎麼了？臨時改了，不行啊？」

（曹老也琢磨呢，是真好，可我說了嗎？是我說的嗎？）

金卓婭一點辦法都沒有，卻是突然有中音的同學跑過來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甚至是公司的目標——

齊磊對著邁克風，「一首《國際歌》送給你們！送給祖國！！」

「唉……沒辦法，上帝說有光，於是就有了光。」

「其次，我為什麼要回應呢？」齊磊話鋒一轉：「都特么過去的事兒，讓它過去行嗎？沒完了啊！？」

哈哈……

「上回多啃了塊排骨，差點抄笤帚疙瘩，過過癮。」

想了想，似笑非笑地看著柳紀向。

「尚北二中優秀學生！！三石公司聯合創始人之一！身家3億！年方17，膚白貌美，哪個小姐姐看上了？」

說到這兒，齊磊頓了頓，「注意，這是炎黃子孫的哲學，和您老推崇的西方文化是兩回事！」

突然，有一個記者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回應齊磊之前的說辭。

北廣那個王默綵排的時候她是偵查過的，水平一般，頂多算個業餘的。

一句話，傳遍全場，驟然引爆了一萬多觀眾的激|情。

柳紀向皺眉，很不喜歡齊磊的這句話。

徐小倩聽不下去了，一把將話筒搶了過去，「閉嘴！」

已經無敵了。

齊磊，「隆重介紹！！尚北二中優秀學生，超級學霸！秒殺龍江省所有高三學生！讓我半拉腦袋也考不過她那種。」

「所以……」

「磨磨唧唧的……真煩了哈！」

吳小賤，「三石公司的由來其實就是『磊』字的三塊石頭。」

柳紀向，「我……」

他現在突然有點理解了，後世的暢想為什麼是那個樣子，收購IBM的個人電腦業務，反而讓IBM成了主角。

他建立了一個企業的形象，一個企業的靈魂。

「嗯！？」金卓婭一怔。

※※※

看的中音的金卓婭眼珠沒掉下來，「憑什麼？憑什麼他們有錄像！？」

「還行！下一場的准……」

近乎低吼：「那你來說說，既然是對的，格局又在哪兒？把南光虹留下，任由他做什麼系統，搞什麼晶元，就是格局？」

齊磊回頭，「還有事兒？」

哈哈哈哈！

怎麼才算贏的徹底？

他實在不理解這個年輕人的腦迴路，不是曝光嗎？不是回應嗎？怎麼又上台賣唱去了？

齊磊，「做祖國前進的基石！哪怕是一塊磚！一片瓦！」

於是，就成這樣兒了。

王默很識趣的來了句，「我肚子疼，先走！撒腿就跑。」

「這樣，暢想馬上恢復對三石公司的供應。而且，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合同！」

王默，「！！！」

柳紀向要炸了，聲調都變了：「為什麼？」

僅僅是第一段歌詞，就能全場嗨爆。

柳紀向：「……」

「……」

做深沉狀，「這是一個被人精心設計好的世界。」

說著話，齊磊要走。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柳紀向瞪眼，「你比我懂？」

齊磊，「嗯？？要簽名不？」

這麼說，齊磊終於決定放暢想一馬？

柳紀向：「！！？」

柳紀向：「你……」

這個框架立起來，那就有點牛逼了。

抬眼看去，金卓婭登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說白了，你可以藉著『貿工技』和『技工貿』來展開內部鬥爭，踢走南老。但你不應該在踢走南老達成目的之後，依舊還堅持貿工技的路線。」

哈哈哈哈哈！！

「我們其實都左右不了它，也應該遵循規則，不是嗎？」

「可是……」

可是……大學生音樂節，這不打我們音樂院校的臉嗎？

柳紀向，「可是什麼？」

廖凡義直翻白眼，說要就要的啊？

「……」

周小晗一怔，看清來人，心中狂喜。

「只要你進入那20％的行列，你才能創造歷史，才能有資格締造時代。而這20％，講的是兇狠，容不得憐憫。」

「反正能不能走遠不知道，但是，可以顯的很牛逼！」

哈哈哈哈哈！

柳紀向：「……」

急忙奔過去。

這我怎麼找？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啊？

突然道：「柳老，您這個別追著不放指的是什麼呢？」

至於五個爹……他們本來就在前排。

他們還以為是正常的採訪，結果到這一看，哦操，人家在台上起范兒了。

他知道董校長打的什麼心思，一個齊磊都敲出一千萬了，那四個一來，董校長做夢都能笑醒。

柳紀向組織了一下語言，「這件事兒，我承認，是考慮不周了。」

哈哈哈哈哈！！

柳紀向又有點接不住，強壓胸中的翻江倒海。

和打臉幾個仇家相比，齊磊要的更多。

齊磊呲牙，「那您還真……」

噁心死你！

他終究還是沒忘今天來的目的，不能讓齊磊回應那些質疑。

齊磊，「怎麼？不信嗎？」

媽了個巴子的！欺和-圖-書負我兒子？我兒子是那麼好欺負的！？讓你們一個個的都吃不了兜著走！

哈哈哈哈！

「人民因為有你而富足！」

「龍哥，要不你上？」

愈發嚴肅：「所以……你要贏的徹底。」

帶隊的學生會長是個女生，叫金卓婭，比傻龍要強多了。

「咱唱唱歌跳跳舞，哈皮恩丁好不好？」

突然發現，面前這個年輕人，不是在搞怪，他是認真的！！

傻龍：「！！！」

四首歌，北廣的時間就算結束了，總體上來說很成功。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兩個舞台之間的切換不是無縫銜接的，中間有十分鐘左右的間隙。

齊磊，「我理解你現在的商業目標。說實話，我也認為『貿工技』是一個最穩妥、最有經濟效益的發展路線。」

唐小奕，「真貪！工作人員記一下哈，下次別讓他進來。」

「拿所有壓歲錢支持我建立三石的猛人，身家33億！年方十八，又美又颯，可甜可咸，體貼不粘人……聰明伶俐、閉月羞花……」

五個爹臉都綠了，貧啊！你是真特么貧！

記者，「都要！」

可也沒那麼怕！

也許，這就是年輕人！這就是榜樣！

又是今日說法那一套，混不吝了。

真的不再搞怪……因為，他們在向世界宣誓！

於是，那就先別扯別的了，瘋狂往前擠。

柳紀向憋成了豬肝色，咬牙切齒，「什麼實話？」

懂！！！這是自爆戀情了？

「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

齊磊，「南老出來，暢想才能徹底脫離國資背景，才能放開手腳。所以，從哪個角度，南老在暢想都沒有存在的價值。」

「當然是……不要回應下當的新聞，可以嗎！？」

笑鬧過後，齊磊，「對嘛，我們就是學生，給我安上那麼老氣的頭銜幹什麼玩意？」

記者：「？？？」

什麼裝逼打臉？報仇雪恨？

哈哈！

不過，還是默默的等著齊磊說話。

「那叫【意見領袖】。」

看向眾人，「大家好，我叫徐倩！我可沒三十三億哈……零頭都不到。我股份最少，都讓齊磊貪了。」

「呵。」把齊磊說樂了。

剛剛楊曉吉他solo的時候，楊成軍都傻了。

傻龍沒氣死，「我上？我上要是行，還要你幹什麼？」

柳紀向：「呼……好吧！」

當今中國，哪個企業敢喊出這樣的口號！？

無言以對。

「既然我是個商人了，那我就做最好的商人，做個最好企業家！」

「這叫【使用與滿足】，名人的八卦新聞滿足了民眾對公眾人物私生活信息獲取的需求。說白了，在普通人眼裡，你我就是一『樂兒』，還真把你當回事兒了？」

北廣的學生一看是他，加上之前的楊曉兒，吳小賤和唐小奕。

「你知道為什麼新京報的新聞一出來，大伙兒都罵我嗎？」

「為什麼一定要回應？為什麼要趕盡殺絕呢？」

齊磊，「對！楊曉同學是三石公司的第一任前台。特別要說一句，為了看上去成熟一點，曉兒打扮的像鬼一樣！」

「我告訴你，完全不是！！文明就由少數的精英締造的，最多20％！！剩下那80％，都只是附庸！」

「嘿……嘿嘿……造一陣子哈（特么行的意思）！」

楊曉，「可是我們一不小心成了榜樣！」

擲地有聲：「全球化就是一群強盜相互用刀架著別人的脖子，達到平衡之後的一種妥協！」

確實小了！

「弱肉強食，是對弱者的一種激勵，而不是強者欺凌弱者的理由！」

齊磊，「其實，幹活的不光他。但是另，外兩個高管，一個是我三叔，一個是我師父，有點不放心。」

這特么哪正式？沒看出來呢？

完事搶過話筒，「小姐姐別找我哈！有主兒了！」

「我的回應就是……」

「默默！！給我打他！」

「雖然……」奸笑一聲，很是嘚瑟，「我拿大頭兒！」

一大段電琴solo過後，見人來的差不多了，把琴甩給齊磊，又去玩鍵盤了。

返身對柳紀向道：「今天……就到這兒吧！我還有事兒。」

齊磊一伸大拇指。

「在考慮是不是要聽，誰讓他們是老子呢！」

哈哈哈哈哈！！

可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罵行，別人說一個不字兒，當爹的心裏就難受。

又看了一眼演出排表，「沒錯呀？北廣的？不想活了？」

長長一嘆，看向遠方：「這個世界的歷史、文明，你以為真的是由全人類去創造的？」

好吧，就憑台上有個大老闆。

周小晗的心情不比柳紀向好多少。

哄的一聲，台下又是議論紛紛。

台下又是議論紛紛。

就見一個颯到她都有點動心的女孩兒，穿著件風衣，站在台上。

柳紀向心情已經平靜下來，像他這樣的大佬，剛剛再怎麼難堪，想要調整亦不是什麼難事。

柳紀向凝重點頭，「真心話。」

「佔用大家一點聲音，有話要說。」

怕嗎？怕！

齊磊沉吟著，「我這人就這德性，要麼不做，要做就做最好！」

結果，人群里不知道哪個女生蹦出一句，「偶像！！男神！！」

……

楊曉撇嘴，揶揄唐奕和吳寧，「真畜生……」

齊磊看著記者，「你們不就是想要新聞嗎？多大點事兒？商量著來，我給你們啊！」

唐小奕、吳小賤，還有楊曉也跳上台，往齊磊身邊一站。

記者：「……」

柳紀向在身後聽著，心如死灰。

「知道我為什麼會贏你們嗎？正是因為我比你們懂！」

楊曉從小就玩樂器，可惜，一次正經的演出楊成軍都沒看過。

吧下北廣的學生，「同學！！」

「知道為什麼王晨的專訪出來，又效果好了嗎？」

「這樣的損失，可以避免，又何必硬著頭皮扛呢？」

齊磊，「其實……三石公司走到今天，有點稀里糊塗的。」

齊磊，「第一沒必要，第二真挺忙的。」

「我們雖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但是，目標並不明確。」

本來嘛，你要說m.hetubook.com.com北廣辦個別的東西，什麼主持人大賽啊，哪怕是脫口秀表演，也沒人和你爭啊！誰讓你專業呢？

柳紀向聞言，心頭再顫，贏的不徹底？

因為這句話，齊磊和他說過。

齊磊挑眉，「你在威脅我嗎？」

「孩子！」柳紀向有點急了，「我再次承認，這次是我們做的不對！可是……」

好吧，連外行人董北國腦子裡都突然冒出一個概念——

「……」

「……」

齊磊也把話筒搶回來，「我的就是她的！！懂了吧！」

吳小賤立馬打了一段鼓，「不要掌聲，不要尖叫……低調！低調點！」

無畏！！

哈哈哈哈！

「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

「請你們拋棄它！」

柳紀向瞪著眼珠子，沒聽懂。

尋聲望去，一眼就從曉兒身上挪不開了，也跟著呼啦啦的往過擠。

「這叫對【兩極理論】理解不深刻！你以為媒體的信息直接到公民耳朵里，然後就起作用了嗎？」

「齊磊！！要要要要，我要呀！」

這四個往那兒一站，哪還用他？

撒腿就跑不是動作，是王默說出來的。

卻聞齊磊道：「您別急，聽我說完。我甚至覺得，把南光虹踢出暢想也是對的。」

「這……」

可是怎麼……

眾人，「？？？」

吳小賤那邊架子鼓馬上跟上，他那斯文流氓的扮相，往鼓後頭一坐，還挺有視覺衝擊的。

沉吟了一下，「大伙兒給參考一下哈……」

「知道為什麼，後來我學校的採訪，還有董戰林的消息一出來，大夥又覺得不太可能了嗎？」

操！！玩不過他！

這首歌的主唱是楊曉，她那沙啞中帶著力量的高音，堪稱完美，渲染力極強。

台下的記者、觀眾也都是一滯，細細品味這三句話，說的真好啊！

你越說過去了，公眾越不想過去，非得刨根問底不可。

完了，原來齊磊是要現在回應？

台下已經瘋了，這種歐美脫口秀的形勢，目前國內還沒有。

下面真笑瘋了，這哪是五個老闆？這是五個活寶！！！

讓校外培訓班的這些成名歌手來，包括佔了開場、壓軸，就是來打臉的。

齊磊，「您錯就錯在，不應該把剔除南老這件事和創新搞研發綁定。」

曉兒平時就是睡不醒，不精神那個架勢，當爹的都不知道，她在舞台上，是這麼的光芒四射。

徐小倩，「真畜生。」

齊磊眯眼看著柳紀向，良久突然又笑了，「看來……您怕了。」

「還有一個事兒，今天一併說了。」

「還有，你們的公關目標太不明確了，反而分散了公眾注意力。」

「說實話，怕不至於，只是沒有必要。」

還能商量著來的嗎？

「等有一天，你產生了慾望，你也會像我們現在一樣，做出並不光彩的事情！」

「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說，你們這麼干企業是不行的，一個成功的企業一定要有自己的企業文化。」

只不過……

哈哈哈哈……

「所以，別信那些所謂的西方哲學。還弱肉強食？還精英文化？好不容易從猴子進化過來的，還想退回去嗎？」

必須出個彩！！

而這個目標，又是如此宏大。

「而且，必然會給暢想帶來負面效益，得先給自己找一個輿論出口。」

把話筒摘了下來。

好吧，齊磊根本不用展示什麼技巧，他在北廣太出名兒了。

「於是，石頭哥一怒之下，決定帶著大伙兒，必須報仇！必須把臉打回去！就有了三石。」

傻龍他們也很無語，正在那對王默使勁呢！

是留給觀眾緩衝，或者吃點東西，上個廁所之類的。

台下靜的嚇人，連記者都呼吸急促。

短暫錯愕，馬上就明白了，這是去年的重現啊，這四個殺回來了！！

「逼走南老這件事兒，你一定會被罵，逃不掉的。嚴重點，甚至會被釘上恥辱柱！」

「咱們之間，還沒到化不開的那個地步，不是嗎？」

哦去！很多隻看過新聞的學生一下反應過來，原來人家有女朋友，那和李玟玟、周小晗就更沒關係了。

唐小奕，「今天，我們要賦予【三石】新的定義！」

他們哪知道，三石公司還有聯合創始人？

而現場的很多觀眾還沉浸在一號台的演出之中，一聽到電琴solo，而且水平極高。

音響里，二號舞台那邊，更像是試音，因為並了連貫。

而齊磊已經打開了話匣子，乾脆多說一點。

齊磊，「現在就給你們個大新聞！！」

待安靜下來，有記者發問，「齊磊先生，三石到底是怎麼建立的？」

齊磊，「當有一天，三石不再創新！不再有擔當！不再是榜樣！」

「至於為什麼輸，自己回去琢磨吧！」

說實話，老柳這句話把齊磊干不會了。

他要塑造的是自己和企業的【框架】。

正仁正義！

齊磊，「哦，不是威脅就好，您繼續。」

「你們眼裡，我們是富豪，是特么的公司老闆……」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齊磊，「得扔個傻小子看著點，貪我錢可咋整？」

記者面面相覷，太直接了吧？

「人民因為有你而富足！」

記者，「透漏一點吧！」

「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遠遠地看著……說實話，又被顛覆了。

「醒醒吧，您吶！」

不就是一點輿論風波嗎？暢想這點風浪還是過得去的。

操！你不回應就不回應，回後面那句幹什麼？

「社會因為有你而進步！」

「還有！」齊磊言辭更加輕蔑，「建議你多看看社會學和傳播學的書，您真不懂這個世界運行的規律。」

「第一，您並不懂這個世界的運行規則！我原本以為你懂，只是判斷錯誤。」

「哈哈哈哈！！」

柳紀向咬牙，「不管怎麼說，請你……」

再看排表，「王默？」

她現就想抽自己兩個嘴巴。

不回應！？

怎麼說呢？

……

「對不起，這個光不了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