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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懂了！！」

回首三石所經營的業務，以及公司一路走來的各個重大決策。

齊磊，「150萬裝機，盤古系統能順利完成測試，推出下一個版本。」

傻龍左看看，右看看，還和馬晨宇商量了一下，「沒坑吧？」

而齊磊現在所做的一切努力，其實都是為了明天的發布會，都是在給盤古2.0加碼。

網站這玩意就是這麼回事兒，有內容，有錢，就死不了。

齊磊，「給你經費。」

其實，這就像後世的鴻蒙一樣，鴻蒙做的再好，發布之後用戶口碑一至好評。

哪那麼容易？

可是，轉念一想，突然來了句，「導員，你剛剛提到【第三人效果】的主動效能。」

就好比，HW在04年就成立海思，為晶元布局。

董北國有點無語，1500萬？北廣連1500台都沒到，他還真幫不上什麼忙。

大多數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做的事兒到底能不能讓結果趨好，可是還要去做。

拓爺，「如果這是網路時代第三人效應的主要特性，那就值得研究了吧？」

齊磊乾脆給他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技術不如人，用戶認可度低，這些還不是最大的難題。」

董北國，「多大的規模？」

這種一定有結果的事業，其實不多。

所以，這就是個貴到沒朋友，還必須和國際大廠去競爭的小破車兒。

「……」

事實上，盤古2.0其實在技術、體驗，還有諸多細節上，確實沒法和windows相比。

「根據剛剛講的，加上以我為模版做為各種理論的實踐對象，針對從我身份爆出來到現在的過程為模型，自己找角度，每人一篇論文。」

「那照你這麼說，難度也太大了吧？」

「這種連鎖反應會導致信息傳遞的不準確，以及嚴重失實。今早，我在網上看到，有些貼子就已經往這個方向發展了。」

「……」

齊磊，「計算機產業是一個複合產業，光有硬體不行，得有系統。」

「……」

盤古是免費系統，可是千萬別認為在價格上有優勢。

「……」

董北國很好奇，「那你們現在可以保證多少裝機？」

「即便是這樣，也沒有和微軟正面對抗的資格，人家揍我們還是壯漢打小孩兒。」

以廖凡義的專業性來看，他還是不認同齊磊那個靠臉，靠臉能辦大事兒的理論。

最重要的還是生態，要達到一定的規模才能活下來。

齊磊攤手，「32萬台啊！三石旗下的加盟網吧，基本都簽訂了系統更新協議。我們自己旗下，就32萬電腦。」

「可能最後信息到廖老師您那裡，已經成了『齊磊天下無敵』。」

「這是唯一的窗口期，不把握住，等微軟發布改進版本，而國內的電腦裝機量再上去，就徹底被微軟統一市場了。」

依舊是齊磊利用20年的閱歷開了一次掛，降維打擊了。

好吧，他們這些外行都有點絕望了。

在他們看來，齊磊形象塑造再成功，有明星成功嗎？

從最開始的網和圖書吧管理業務，三石是第一個做的，沒對手，沒競爭。

然而，齊磊突然來了一句，又讓大伙兒更想死了。

拓爺想都沒想，「好！」

我噗噗噗！！！

廖凡義苦笑，「他還不如踏踏實實花點錢，請個重量級的大明星代言呢！花點唄，對他來說又不算什麼大錢。」

一幫人還是一腦門子問號，「你在說啥？」

「而張顯龍無論是發貼分享，還是人際傳播，假如到馬晨宇看到了，那張顯龍就是馬晨宇的【第三人】」

周小晗因為是音樂節組織者，她最著急。

你就說，誰願意去吧？

「這就是生態！」

有了四代機，我們的軍力就提升一大塊。

齊磊，「甚至一個文本文檔都打不開，表格都沒法做，你怎麼換？」

「啥生態？」

陳姥爺，「不對嗎？」

「這……」

不等陳興福回話，齊磊已經繼續說下去了，「行！！因為這玩意不研究，地球照樣轉。國內沒有這個領域的領先也一樣搞網路，搞新聞，大不了就吃點虧唄！」

悄悄問廖凡義，「他這套形象塑造下來，明天能忽悠很多人嗎？」

廖凡義他們也沒懂，「連鎖反應？」

「走吧，爭取向拓爺看齊哈！」

等到移動互聯網時代，手機系統的賽道，沒有這個「1」，到時候還是抓瞎，永遠都是「0」。

……

【受眾】：所以電腦用戶（也就是微軟windows用戶）。

「……」

這些東西，三石公司上下都算過無數次了。

意思是，你趕緊放我們走吧！

董北國，「你不盤古2.0嗎？有啥能幫上忙的不？」

什麼一年幾十萬的教育經費？什麼輕鬆愉快的過好日子？假的！都是假的！！

當然，主要還是沒吃過，也沒見過，不知道這玩意到底有什麼效果。

怎麼能不犯愁呢？

董北國，「？？？？」

我特么就是賤的，為啥要說沒有呢？

《傳奇》談判、運營的過程，只能算有驚無險。

拓爺登時鄙夷，「還不明白嗎？假設我是第一個看到『齊磊會寫歌』的，我把這個貼子的鏈接發給了張顯龍，那麼我就是張顯龍的【第三人】。」

……

「600萬加的裝機，可以完成原始生態的搭建，也就是能苟活了。」

齊磊，「對，不是！最難的是生態。」

董北國點頭，「有道理！」

齊磊，「……」

齊磊，「目前，微軟剛剛發布的windows2000，由於一些大的技術漏洞，正是口碑最差的時候。」

沒懂！！

齊磊，「當一個課題。」

要是沒記錯，雛鷹班第一次集結，在電視樓的時候，就有過這麼一段兒。

拓爺，「不明白嗎？那我舉個例子好了。」

廖凡義翻白眼，「哪那麼好忽悠！？估計……得失望！」

這是沒辦法解決的事實。

他重視死了，比南老都緊張。

可是，有趨好的可能，也就去做了。

周小晗放棄了，老娘靠臉進來的，苟著吧！

沉吟甚久，緩緩搖heｔubook•cｏm•cｏｍ頭。

孫子！真不是人啊！

到榕樹下，有對手，但競爭不大。

「那我們的系統就算做的再好，也只能束之高閣，做一個備份來對待了。」

「？？？？」

他就見錢眼開，美了。

董北國，「那……剩下120萬，從哪兒來？」

「可是，道理不是這麼個道理！」

齊磊想了想，「現在的情況就好比，賓士這個汽車品牌和一個剛剛建立的國產汽車品牌之間的市場競爭！」

此時，關於傳播學方面的事兒都講清楚了，可是唐爸的一句話，又讓齊磊的表情沒有那麼輕鬆。

然後就是進入遊戲產業運營《傳奇》、成立30交易平台了。

到了導航網，更是獨有的創意。導航網可以說是最輕鬆的，就橫掃了主頁設置這塊戰場。

董北國直咧嘴，「這不好忽悠吧？」

齊磊那都是踩著前人的肩膀，而這才是真天才。

齊磊都聽愣了，拓爺……又特么牛逼了！

【內容】：一個全新，還不太領先的系統發布。

向他看齊？別做夢了。

不管是哪個行業，絕對有意義，絕對正常的事業其實不多。

「馬晨宇：『齊磊的水平國內第一』。」

齊磊看向他，「對啊！」

用專業一點的傳播學概念來描述就是，傳播四要素【內容】【媒介】【受眾】【效果】。

「……」

廖凡義不懂系統，也不懂商業，「那困難在哪兒？」

很多東西不是說三石公代勞就可以的，想代勞都不行。

這才幾天啊？任務越來越重，越來越不做人過的日子了。

你兩年不到搞出來的東西，就算是神仙也沒法和人家十幾年積累下的東西去比。

畢竟是年輕人，音樂節多嗨啊，嗨夠了再說學習的事兒。

這就好比在北廣的學生，學上的好好的，突然來了所野雞大學，專業不如北廣、師資力量、教學硬體還不如北廣，然後勸你，轉我們學校去吧？

雛鷹班眾，集體吐血三升，心肝都抽抽了。

齊磊，「沒有什麼不懂的？」

一個企業的老闆再有號召力，有那些偶像的號召力大嗎？

拓爺也愣了愣，關於中國風傳統配色與賓士品牌結合的那個實踐，他正在進行中。那個事兒還沒忙完，還有教室裝修的事，也需要他。

人家那要一篇論文，他這整出個課題，可老子連論文都腦袋大呢！

傻龍先是傻呵呵的愣了半天，隨後朝著馬晨宇反手就是一巴掌，「都特么是你！」

「……」

純粹是憑著一絲衝動，以及一腔熱血，權衡了一下，想做自己的系統，這是最後一個窗口，然後就做了。

確實就是這麼一回事兒，要不齊磊怎麼犯愁呢？

「體量、信譽、質量、技術，都沒法和別人比。」

齊磊，「你瞧，現在大多數人就是陳姥爺這個心態，費這個勁幹什麼？」

「而在浮出水面的這個過程中，不就有一個第三人的連鎖反應嗎？」

更過分的是，學費還比北廣貴。

只見齊磊苦笑，「這事兒的宣傳力度已m.ｈeｔuｂooｋ.ｃom•ｃoｍ經夠大了，困難也不在這上面。」

人家從DOS開始培植的品牌價值，用戶習慣不是說推翻就推翻的。

廖凡義有點愣住，那確實……挺難的！國產汽車在這個年代，根本就沒有口碑可言。

「哈？」

齊磊這一套連招玩的挺溜，什麼不是危機公關，而是形象塑造。

盤古2.0的發布，可以說是三石公司創建以來，遇到的最大挑戰。

「這麼說吧！」齊磊乾脆跟幾個老師交了個底。

「到了傻龍那裡，他出於與我形同的目的，『齊磊的寫歌水平高到沒對手』。」

「於是，網路上原本不算熱點的那些隱性信息被挖掘了出來，也就是導員會寫歌、會寫小說、在尚北二中是優秀學生的這些信息浮出了水面。」

「……」

【效果】：也就是目標，最差也得忽悠120萬用戶。

齊磊，「只能靠廠商自己投入進來。可是，這需要規模。」

齊磊苦笑，「沒希望也得上，再晚就沒機會了！」

「而那些專業軟體的移植難度更大，可能要40％～50％，也就是1500萬左右的裝機量，才能吸引他們進入生態。」

再看齊磊，突然發現，這就是個騙局啊！

「有了系統也不行，得有系統上運行的各種軟體。」

「其它的生態軟體、專業軟體，沒能力，也沒授權去做。」

那不現實。

用戶付出的體驗成本、時間成本，要遠高於windows。

「……」

「所以，最難的是生態，是軟體供應商願意落戶你的系統，主動適配。」

他還真考慮了，可惜，想不到什麼能幫上忙的，也只好搖頭。

大伙兒一邊垂頭喪氣地往出走，一邊把齊磊罵了一萬遍。

「？？？？」

大伙兒一個勁點頭，「嗯嗯！」

廖凡義還是沒明白拓爺的意思，「有什麼問題嗎？」

齊磊，「……」

眾人，「……」

拓爺推了推眼鏡，「就拿導員這件事來說吧，《今日說法》的節目效果進發了公眾對【第三人】的主動需求。」

董北國懵了，這還真是他沒想到的。

「？？？？」

董北國一驚，「這還不是？」

齊磊抬頭，「幫什麼忙？」

三石公司現在做的就是「1」，1很小，可是現在不做，以後就沒機會做了。

「……」

「得1500萬以上，盤古系統才能脫離生死線，勉強稱得上是一個合格的系統。」

齊磊想都沒想，「目前國內電腦裝機量3100萬，國外市場不用想，現在一點機會都沒有。」

馬晨宇：「……」

不光董北國，所有人都是一滯，「什麼？」

眼見終於完事兒，「那什麼……導員，我們能回去了嗎？」

那是扯淡！！

南老也就是半宿半宿睡不著覺，拉著耿大爺一聊聊半宿。

敢做？那就是侵權。

「盤古2.0起碼要達到5％的裝機，也就是150萬以上，才能系統的完成下一個階段的測試。」

大馬琢磨了半天，「應該沒有吧？」

就見齊磊都笑了，「可問題就在於htｔｐs://ｍ•ｈetｕbooｋ•coｍ•coｍ，這國產的，比賓士還賣的貴！」

此言一出，雛鷹班的各位都滿眼希冀。

拓爺皺眉，「三天夠了。」

套用到盤古2.0的發布會上就是：

你要知道，在民用PC端系統這一塊兒，windows那真的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

現在又來了個論文？難度有點大啊！

「……」

傻龍終於放心，「那沒有了！」

唯獨做系統這個事兒，從一開始，齊磊就是在賭！

齊磊，「好！」

尤其是在國內。

你就說，在這個假定模型里，成功的幾率有多大吧？

齊磊，「32萬台。」

實際上，是沒有的。

可是，難也得做啊！

「周小慫：『齊磊擁有世界級的創作水平』。」

「我們現在在生態這方面，也不是一點作為沒有，不過也就是勉強可以保證非專業人士的日常上網需求。」

齊磊，「可以這麼說。」

齊磊則道：「可以再晚一點。」

周小晗有點虛，「沒……沒有吧？」

可雛鷹班其他人卻是如喪考妣，跟這麼個畜生，你就沒法比好吧？

拓爺沉吟，「那……主動效能下第三人的聯鎖反應，可以作為論題嗎？」

「真沒有？」

所以，你說齊磊不緊張？不怕？

等只剩下幾個教授，董北國才開口，「需要學校幫忙嗎？」

「多少？」

把齊磊都說樂了，「董校，你想換都換不上！」

陳姥爺一下就明白了，「懂了。」

外面開音樂節呢，你這輔導員還是人了？專門把大伙兒叫回來上了節課可還行。

不光廖凡義，其他人也有點悲觀了，「這麼難嗎？」

如果真能提供一點助力，齊磊是不會客氣的。

在國外，起碼還有蘋果系統撐撐場面。可是國內，微軟幾乎佔據著100％的市場。

「一個新系統，你就算完美無缺，沒有一點漏洞，安全性也經得起考研，體驗爆表。」

可是，任老和HW的員工其實也不確定，這個只會燒錢的部門最後能不能成為勝負手。

可是，沒用！

「還是這個例子，我得到的信息是『齊磊會寫歌』，可是我為了吸引更多的人關注，成為最大的意見領袖，那我會適當的利用【隱性失實】，我會說『齊磊寫歌的水平很高』。」

【媒介】：齊磊，由一個立了不靠譜、年輕人人設的公司老闆，主持的發布會。

「以此類推，其實我們每個人即是需求【第三人】的第二人，也是其他第二人的【第三人】！」

就見齊磊呲牙一笑，「都聽明白了？」

齊磊，「靠忽悠啊！就看明天的發布會能圈多少粉兒，忽悠多少人了。」

齊磊，「姥爺，讓您別研究洞察模型，別搞網路傳播學了，您覺得行嗎？」

「……」

「……」

即便現在系統做出來了，第一輪測試也完成了，其實南老也好，齊磊也罷，依舊沒有一絲勝算。

董北國，「咱們北廣出去的媒體人還是很多的，我可以給你叫一點人來站台，起碼宣傳上不會落下。」

現在大伙兒都理解了，這就是地獄難度的唄和圖書！

「大概要達到20％，才能吸引廠商把日常用戶使用的軟體移植過來。就比如，即時通訊軟體、遊戲等等。」

就像WPS，你主動去找人家適配，不用你出力出錢，三石公司給你做，人家都不搭理你。

拓爺，「怎麼深入？」

效果也不錯，【優勢嚇人】、【第三人效果】這個那個用的飛起，確實把大伙兒造的一愣一愣的。

而且，其它那些文學網站背後，也沒有三石公司這麼雄厚的財力支撐。

齊磊，「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深入的去研究一下。」

「就是可以沒有，損失貌似也沒多大。可是，最好是有！」

「那麼，我們做為【第一人】信息源頭，是不是要研究一下如何防止信息偏離，以及失實呢？」

「我就知道這傢伙沒安好心！」

「……」

陳姥爺突然道：「那乾脆別做了唄？不就一個電腦系統嘛，費這個勁幹什麼？」

眾人一滯，這個對話流程……

怎麼那麼熟悉呢？

所以說，走的都還算順利，就算有一點小波折，也都沒什麼難度。

「……」

可是，認知這個東西是很難被打破的，除非真的看過了。

「那……有希望嗎？」

嗯，還不賴！

不過，還是道：「那打價格戰呢？比別人便宜，總能佔領一點市場吧？」

董北國、廖凡義他們，多多少少也了解一點。

至於馬拓……

周小晗差點沒哭出來，「我就知道！」

這麼難嗎？

董北國：「……」

有了蘑菇彈，就再也不受西方核威懾的打壓。

「都這麼去做。」

就見齊磊苦笑看著董北國，「這玩意，不是您這個大校長說換就能換的。北廣的教學軟體、財務軟體、各院系用到的編程、動畫製作軟體，全都報廢，教學都沒法進行，您怎麼換？」

這時，董北國乾脆道：「這樣，等你這盤古2.0上線，別人不敢說，北廣所有的設備全換上盤古！」

可是，雛鷹班的那伙人就有點不開心了。

其實……

頭一次覺得傻龍打的好。

齊磊沒說話，心下沉默，確實難。

董北國：「那你還差120萬啊？」

不是寡頭行為，就是齊磊利用開掛，搶佔了先機。

雛鷹班的走了，五個爹也走了，他們就是來看看齊磊是怎麼給學生上課的。

所以，反正他們認為齊磊做的這些，作用應該不大。

江瑤人都傻了，「論文怎麼寫？沒寫過啊！老娘前前後後也就上了一個星期的課好吧？這特么要命唄？」

齊磊，「忽悠！」

「可是，這就是一個空架子，適配的軟體沒有，用戶要一個完美系統有什麼用？」

至於能不能做成，成了之後有沒有人用，能不能推廣出去，就像他當初在創業咖啡廳和南老說的那樣，「能不能成不知道，但是值得一試！」

有了航母，我就是有了海洋大國的追求。

齊磊，「對！很多人在做的事兒，不是一定能帶來什麼優勢後果，而是把結果趨向于最好。」

拓爺，「給我三天時間，交你論文。」

拓爺，「算了吧，挺耗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