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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國，有點想法了？很正常的，你也該那啥一下了。我有空問下小黃，讓她找同屋的問問，說不定能找個打折的，還安全。」連哥笑著說道。

「他們是這樣說的，說是要挖半年才放回來。」邱勝國說道。

一個小青年和一個小姐談好價格，100元，進了一家小旅館。小青年趴在小姐身上幹得正起勁時，小姐問道：「幹得舒服嗎？」

「別把我扯進來啊，我怕出了事，學籍保不住是小事，關鍵我不喜歡去沙河挖沙。」徐暢然打著哈哈說道。

帖子後面有少量跟帖，都很簡短，有的說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有的說看過《獄後宮》，感覺還不錯，沒想到作者這麼快就出新書了，接下來有人說肯定是趁熱撈錢。

小青年說，那是隨口說說，不作數。

「我讀書的時候，春節期間去親戚家吃飯，同桌的一個親戚一直對我說，以後一定要當官，一定要當官，不然日子不好過，當時很厭煩那人，現在覺得他說得確實有道理。」邱勝國獨自抿了一口啤酒說道，這番話是針對剛才談論小說情節有感而發。

「真的假的，我聽同學也這樣說過，當和-圖-書時還不相信，就一個普通的人類行為，要送到沙河去挖沙？」徐暢然說道。

「這種事不好說，你只要沒關係，就由他們說了，說你是什麼就是什麼，強|奸罪最低是7年吧。他們心裏當然清楚，也不是傻子，總要拿些案子來體現法律的尊嚴和無情，不然怎麼體現有情的一面？」連哥伸出右手的幾個手指頭，做了個錢的手勢。

「這樣做也可以，不一定都臭烘烘地往權力身上靠，現在還有一定賺錢的空間，把精力用在賺錢上就對了。」徐暢然說道。

貼主「民以食」回復說，兩本書的時間間隔確實比較近，他也覺得疑惑，但兩本書確實都不錯，因此心情比較激動，特此發帖。

小姐原本就披頭散髮，此時把衣服一掀，往自己臉上抓幾把，開始大喊：「救命啊，救命！」

順便到天之涯論壇看帖子，天之涯出現了一個新帖子，題目是「《獄後宮》作者又出新書《一號人物》，迷上女主角」，帖子是一個叫「民以食」的id發出的，敘述他某一日經過報亭，看見《獄後宮》的作者又出新書，買了一本，花了幾天看完，對和*圖*書書中的女主角留下很深印象，覺得這是近年來中國小說中最出色的女性形象，令人入迷……

「無錢寸步難行，無權如履薄冰。」邱勝國嘆息著說道。

「是啊，他是要作證，但他不可能說自己店裡有小姐做這活啊，肯定會往強|奸的方向說。」連哥說道。

「不要太悲觀嘛，還是有好人的，你情我願，給點小錢，相安無事。勝國，你那筆小說稿費快到了，到時我幫你問問，人過二十五，不能沒家屬啊。」連哥說道。

「也沒那麼懸乎，我在外面行走幾年，也遇到不少事，不也挺過來了？不過我現在也不想趟那些爛事了，不惹事為好。」連哥說道。

完事後，小青年提起褲子，給了小姐100元，小姐說，還有50元小費，你答應了的。

「好，好。」小青年正在興頭上，忙不迭地答應了。

「好，好，就這兩字。」連哥說道。

星期六下午，王筱丹果然叫徐暢然去游泳館碰面，這次嚴美琴沒有來，據說是「身子不方便」，王筱丹覺得是個機會，她可以多學幾小時，有可能趕上嚴美琴的水平，所以學得很認真，遊了兩www.ｈｅtｕｂooｋ•ｃoｍ•ｃoｍ個小時，到結束時，她可以用仰泳的姿勢划弄幾米，也算一個不大不小的進步。

「還是法律實施的問題，亂彈琴。」邱勝國說道。

「燕京管得太嚴了，坐素台和其他地方做那事的價格一樣，出台價格七、八百是最低價，抓住就全完了，這種情況怎麼過日——子。」邱勝國說道。

「是啊，還是官本位社會啊，日子不好過，把子去掉也行。」連哥笑了一下說道。

連哥開始講故事，是他以前做記者了解到的一個案子。

「聽街邊那些人議論的。據說抓住了要撈出來得花幾萬，還得趁早，名單一報上去，花幾十萬都不一定能撈出來，通通送到沙河去挖沙。」邱勝國說道。

第二天，徐暢然為邱勝國解決了飯卡的問題，以前他也問過大家，沒有得到結果，中午他在寢室里又問起有沒有可能再去辦一張飯卡，大家說比較麻煩，這時王瑜回到寢室，問清情況，說他的飯卡基本沒用，可以借給徐暢然。

「哈哈，挖沙半年沒什麼，我知道一件事，就是干那事時多說了兩個字，判七年。」連哥說道。

徐暢然看著帖子，沉思著，他註和圖書冊了一個新id，回帖說，貼主「民以食」應該是圖書公司內部人員或者親戚朋友之類，他發帖的目的，其實是一種營銷行為，這兩本小說或許不錯，但這種營銷行為是很幼稚的，帖主應該站出來承認事實，給大家一個交代。

「算了，我沒興趣，暢然可以考慮。」邱勝國說道。

「那你能不能多給50元小費？」小姐說道。

王筱丹說，下周一定把嚴美琴拉來，和她比試比試。徐暢然想，她要趕上嚴美琴可能性很小，力量和協調性都不如嚴美琴。

「哪兩個字，這麼厲害？」徐暢然問道。

6月底，暑假即將開始，徐暢然也和大家一起準備考試，反正是及格就行，不用太費心。上午有時間，做一手豆粕，下午收盤前平倉，偶爾盯一下盤，看半個小時左右，感受一下短線的氣氛。

徐暢然點點頭，「在美國是不可能出現這種判例的，小姐如果被證明是反誣，吃不了兜著走，旅館老闆也會因為作偽證坐牢。」

「不對啊，那小旅館的老闆應該出來作證吧。」徐暢然說道。

晚上徐暢然就找到邱勝國，把飯卡交給他，叮囑他一定要把飯卡保存好，到時和*圖*書還給王瑜。邱勝國當即去商店買了個小皮夾，把飯卡放在夾子里，再用一根鐵鏈拴在褲腰帶上，他說這樣可以保證飯卡不會被丟失。

「竊鉤者誅，竊國者侯啊！」聽完故事，邱勝國說了一句。

「這種情況，判的人應該很清楚吧，為什麼還要這樣判，而且判得這樣重？」邱勝國問道。

「也不安全吧，她要賣你很容易的，據說她們被抓進去后，只有賣人才能放出來。」邱勝國說道。

「舒服，舒服。」小青年一邊喘氣一邊點頭回應。

110得到報警后趕來，帶走小青年和小姐，最後走法律程序，小青年因強|奸罪被判7年。

三個人各喝了一瓶啤酒，連哥又叫了三瓶，他今天喝高興了，徐暢然和邱勝國也默默接過啤酒往杯里倒。

「怎麼回事，你說說看，我們也長點經驗。」邱勝國說道。

喝了兩瓶啤酒回到寢室，還真有點醉醺醺，早早地洗漱上床睡覺，醒來后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左右，上鋪傳來久違而熟悉的聲音，徐暢然又不敢弄出動靜了，怕影響張明爵的心情——還是讓他順利擼完吧！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不是天天在學校嗎？」徐暢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