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入燕京
第三百三十五章 大餐(三)
嚴美琴微笑著說道:「嗯,明天我到公園走走。」
徐暢然站起來,和嚴美琴抱了一下,背上雙肩包,帶著幾包垃圾出門,在門口回過頭說道:「明天你要出門走走了。」
這一晚睡得很香,一覺睡到天亮,起來后嚴美琴已經在廚房做早飯。這一天和昨天差不多,工作一陣玩一陣,徐暢然找機會問嚴美琴對口球的感受,回答是「嘴很酸。」
一刻鐘后,嚴美琴跪坐在床上,被五花大綁捆得結結實實,這是一個變形的五花,繩子在頸前有一道交叉,形成一個x字,從頸前向下延伸並拉到背後,比普通的五花更具美感。事實上,很多時裝設計也喜歡用這個形式。
一陣淡淡的傷感襲來,這是狂歡后的必然,徐暢然轉換思維,朝前看——王筱丹不是說回來游泳嗎,游泳時,他提議去爬山,經過三天閉門勞作,爬山是最好的活動。不過,王筱丹是從鳴沙山下來的,未必對這個建議有興趣。
剛躺下,嚴美琴就從卧室出來,慢吞吞朝衛生間走去,沒多久回到卧室,徐暢然注意到,她沒有關門,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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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定神,讓小弟弟從容地挺進去。
「好,我知道了。」
關鍵是那句「你回來給他打電話吧,他聽你的」讓徐暢然感到有點窩火,這是事實,王筱丹一般給徐暢然打電話說什麼事,基本都答應了,無非吃飯、游泳,或者哪兒玩一下。但這話聽起來,有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感覺,如果說誰聽誰的話也是個小小的食物鏈,徐暢然還是中間那一個。
「嗯。」嚴美琴點點頭,看了徐暢然一眼。
滴了一會口水,徐暢然把嚴美琴的臉扳起,她的眼睛閉著,臉色通紅,由於嘴被口球撐開,顯現出一種痛苦的表情。徐暢然知道時間差不多了,就把她挪到床中間,以馬爬的姿勢俯下身子,由於兩手被綁在背後,只能以頭部抵著枕頭。
由於經歷了第一天晚上的「暴虐」場面,第二天徐暢然一直都比較和藹,除了簡單的束縛外,還和嚴美琴玩起了遊戲。
徐暢然把女人的身體拉起來,抱了一會,然後解開繩子和口球,下床獨自去衛生間沖洗,沖洗和圖書完后直接回到沙發上躺下。
聽到這裏,徐暢然舒了一口氣,我這算什麼項目啊,不能和你們那些項目比,主要是架勢擺得大,被嚴美琴當作大項目了。
遊戲方法是打撲克,三戰兩勝定一局輸贏,輸家要把自己的敏感部位亮出來,供贏家玩弄,一共三局,前兩局徐暢然都輸了,不得不把小弟弟拿出來讓嚴美琴玩弄。
「你的意思是我這幾天一直在學校趕稿子,對嗎?」
傍晚7點過,兩人坐在沙發上,徐暢然喝了口水,東西已經全部收拾好,稿子放到雙肩包里,還有幾大包垃圾,徐暢然出門時會一併帶上。這三天他倆沒有出門。
在持續的衝撞中,女人有些支撐不住,身體要向旁邊倒去,徐暢然不得不抱住她的臀部,加快衝刺,完成了最後的爆發。
兩手一松,女人的身體隨即癱軟地倒向一邊。
「我還要接著看稿子。」徐暢然說著,關上門。
第三天仍然和前兩天一樣,只是分手在即,慾望更熾烈,徐暢然用了3個套子,在廚房、沙發邊都用過,到第三次時基本沒有出貨了。
徐和圖書暢然一眼不發,打量著床上跪坐的裸女。嚴美琴則微低著頭,低垂眼帘,表現出臣服之態。徐暢然走出門去,拿回來一個口球,上面還滴著水,剛才用開水燙過,現在已經冷卻。
徐暢然感到體內的野性已經爆發,臉色冷峻,下身暴漲,從背後抱住嚴美琴的身體,兩隻手伸到前面,抓住兩團嫩肉,慢慢地揉搓著。
第三局徐暢然贏了,他如願以償地玩弄了嚴美琴胸脯的兩顆小葡萄,雖然這幾天他隨時可以做這事,但這次機會畢竟是自己贏來的,玩弄起來有特別的興緻。
徐暢然因剛才這番話,像是在腦子裡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攪亂了原有的格局。一以貫之的氣勢變成了五味雜陳。嚴美琴通話的意思是徐暢然假期忙於趕稿,根本沒見著人,這點徐暢然倒理解,要在社會上應付,說謊是必然的,日常交道中,百分之五十的謊言都不算事,只要不是惡意撒謊以及一步一個謊,為了掩蓋一些事撒謊,很正常。
徐暢然胸膛起伏,皺著眉頭,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決定把今晚的行動升級,於是下床到書房和*圖*書去拿繩子及其他工具。
前方傳來深沉的「嗯嗯」聲,那是從女人的喉部傳來的,女人的身體也不停地扭動著,不知是迎合還是擺脫,徐暢然沒有為之所動,繼續著自己的動作,體驗著動作中表現出的男人的堅韌和頑強。
「好像是一個中學語文的教輔……要在假期趕稿,挺忙的,具體不清楚……嗯……嗯……好……好啊,我也好久沒游泳了。」
「還是你回來給他打電話吧,他聽你的……好……好……你們定下來后聯繫我,我一個人呆家裡……明天爬鳴沙山?注意安全哦,拜拜。」嚴美琴通完電話,把手機放回床頭櫃,重新躺在床上,等著徐暢然行動。
徐暢然知道,口球只能偶爾用一下,因為它有點大,撐著嘴可能難受。要封嘴的話,還是用布條比較好。
「她說回來后一起游泳,他們在敦煌旅遊,那邊很乾燥。」嚴美琴回答。
徐暢然聽著嚴美琴和王筱丹繼續通話:
回到寢室,意外地熱鬧,江仁書、汪曦林都在,還有經常找汪曦林玩的歷史系的蔣同學,以及隔壁寢室的兩個同學,正在熱烈地爭論https://m.hetubook.com.com幾個問題。
在計程車上,徐暢然回味著這三天的經歷,像夢一樣。一個女人願意放下她的尊嚴和自由來配合一個男人,一個男人付出他的心血和技巧,共同走完了這一段夢幻般的旅程。
徐暢然抱著那祭品般高高奉出的臀部,心潮澎湃,小弟弟像鐵棍一樣堅硬。那個遠古的洞穴,那道永恆的傷口,是眼前這個女人和他唯一的對話方式,是女人和男人最純粹的對話方式,其他對話方式都已經被堵塞和隔絕。
徐暢然上床,扳起嚴美琴的下巴,亮出口球。看到碩大一個口球在眼前搖晃,嚴美琴的眼裡掠過一絲恐懼,徐暢然把口球往她嘴裏塞,口球有點大,必須把嘴張得很大才能塞進去,過程有點慢,但最終還是塞進去了,把口球的兩根帶子拉到腦後系好,再去看嚴美琴含著一隻口球的臉,她把目光避開了,頭扭向一邊。
「那天你和王筱丹通電話,她怎麼說?」徐暢然問道。
過了一陣,又把嚴美琴拖到床邊,讓她頭朝下,果然,從口球的小孔里流出了晶瑩的液體,徐暢然取了些紙墊在地板上,細線一樣的口水掉落到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