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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洗澡出來，兩人躺進被窩，徐暢然把她的衣服脫|光，自己也脫|光，撫摸著她細膩的肌膚，左手慢慢觸摸到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醫生開了一堆檢查項目，包括驗血、照射X光、心電圖、彩超、胃鏡、碳14呼氣試驗，這個是檢查幽門螺桿菌的，徐暢然看了看，問蓉：「你們單位體檢應該做過心電圖吧，什麼結果？」

「我算明白了。」徐暢然叫嚷著，離開蓉的身體，探身去拿早已準備好的安全套。

蓉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坐下來給醫生講述病情，說右腹部最近有點脹，還不能說是痛，擔心是內部器官的問題，比如肝部。

「什麼啊？」蓉笑道。

「是的，年輕一代也有很多是這個想法，榮城的這種洋人外教很吃香。」蓉說道。

「庸人自擾，本來就沒什麼事嘛。你不會是想到現在的畫面吧？」徐暢然把蓉的一條腿拉到胸前抱著，蓉的小腿挺立在空中，而且小腿剛剛豎立起來，足尖隨即綳直，像一把劍刺向空中，兩人相視一笑。

「你來榮城就住這種酒店啊？」蓉嗔笑著問道。

「人太多了，都是病人家屬。」徐暢然辯解道。

「最近連著吃了兩次火鍋，快到春節了，也沒辦法。」蓉微笑著說道。

「怎麼，他們也想讓青青出國？」徐暢然問道。

「沒有，從和-圖-書常理來說，是你吃虧了，要什麼補償？說吧。」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血脈賁張，一隻手從她的小腿摸了上去，抓住她的腳踝，情興勃發。

最後，上午只做驗血、彩超兩項檢查，胃鏡和碳14要明天早上空腹進行。

「明天下午啊，明天上午我還得來，你要做胃鏡嘛。」

「是在右腹，不是中間部位……」蓉提醒醫生。

兩人分手，蓉打車回家，徐暢然往醫院旁邊的一條小街走去，他準備在外面隨便吃點東西就回屋休息。小街一溜餐飲，徐暢然發現一家賣生煎包子的小店，店主是個中年婦女，生煎包子黃燦燦的，勾人食慾，他進去要了4個生煎包子和一碗稀飯，一碟小菜。

「燕京是這個風氣，沒想到榮城也這樣啊。」徐暢然說道。

醫生又問了一些情況，叫蓉到帘子後面的檢查床上躺著，脫去外套，他也拿著聽診器進去，過了一會，兩人從帘子里出來，坐定后，醫生對蓉說道：「不是肝部問題，應該是胃部。」

「你是不是想用這種方法甩掉我，這個在三十六計中，應該叫苦肉計吧？」徐暢然趴在蓉的身上，故作質問地說道。

「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局。」徐暢然叫嚷道。

蓉坐在床邊，脫下外套，一件紅色的毛衣，和白皙的臉相映。徐暢然探和-圖-書過身子，撫摸著窈窕的腰身，最後來到胸部，按著不動了，「你來這裏就不是陪我，是慰安了。」徐暢然小聲說道。

中年女人說完，表情平靜地凝望著前方，表現出對命運的臣服。徐暢然瞄了一眼蓉，發現她也凝望著一邊，胸脯起伏，就跟她聊了一些青青的閱讀，蓉說著話，顯得放鬆一些。

排了十多分鐘，掛內科號，兩人一起到三樓，把號交給門口的護士，在外面的椅子上等著。

「我在想，如果今天查出來有什麼，我就中午和你吃一頓……告別飯，然後我們就……」當徐暢然的手往回拉，探索到蓉的大腿根部時，蓉微微喘著氣說道。

吃到一半，電話響起，拿起手機一看，是蓉打來的。蓉問他下午怎麼安排，他說吃完包子回酒店休息，蓉說她下午過來陪他，他說好啊，你什麼時候過來，蓉說下午一點過就出門。

「我知道，不是說在右邊就是肝和膽的問題，胃部也有可能。你最近吃東西是什麼情況，比如火鍋？」醫生問道。

「不需要。我們都走在常理的邊上，是吧？」蓉微笑著說道。

兩人聊著天，蓉說青青住在爺爺奶奶家，兩老擅自給青青報了個英語班，因為知道蓉不會同意，是所謂的洋人外教，教師基本是外國人，理由是從小學好發音，以後出國不和-圖-書會鬧笑話。

「不，不，我還是要來，看看結果，雖然沒啥問題。」徐暢然說道。蓉只好同意了。

蓉閉著眼睛，享受著撫摸，然後睜開眼睛，凝望著屋頂，胸脯起伏，顯得情緒激動，眼睛似乎有些濕潤，「我本來以為自己能坦然面對，但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想了很多。」她說道。

醫生拿過單子，把心電圖一項取消了，說道：「心電圖主要是做胃鏡需要，如果正常，可以不做。驗血主要是看肝功能，你不是懷疑肝的問題嗎？X光主要是排除肺部問題，你說的是右上腹，如果單位體檢做過，這項也可以取消。」

「只不過被我識破了，跟著進了診室，你見計謀敗壞，只好用美人計來彌補，是不是？」徐暢然叫嚷著，身體開始一前一後運動起來，如果說剛開始進去還有點澀，現在則感覺相當滑溜，如泥鰍鑽洞一般。

上午11點過，兩人走出醫院，蓉在後面接了個電話，說道「可能是胃的問題，明天還要做一個胃鏡」，隨後對徐暢然說道：「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吃飯，你想吃什麼？」

「刺|激性的東西要少吃點，還有火鍋這樣的，對胃的刺|激大。我現在判斷是胃部有點炎症，但還是要做一些檢查。」醫生問道。

「好像前年做過一次，正常的。」蓉說道。

「好吧，那你和圖書什麼時候回家？」蓉問道，和早上相比，現在表情明朗了很多。

蓉說，這段時間也聽說過一些消息，成教院的一位快退休的老師，查出得了絕症后，把自己關在屋裡，不與任何人交流，很快就過世了。她說，自己倒無所謂，就是有幾個人，心裏放不下。

進大門后，看見挂號的隊伍，每個窗口都排了2、30人，「你去那邊找個座位，我來挂號。」徐暢然對蓉說道。

回酒店后趕緊退房，到旁邊的一家四星級酒店開了一個房間，進屋后洗澡刷牙，靠在床頭看電視。中午一點半，蓉敲門進來了。

「你中午還是回家吃吧，我在外面隨便吃點就行。」徐暢然說道，剛才醫生吩咐這兩天吃清淡點，如果在外面吃，就油大了。

「還不承認，那我就對不住了，大刑伺候。」說完，徐暢然把蓉的兩條腿抬起來，扛在肩上，吻了一陣她精巧的腳踝、腳面和小腿，然後一下一下抽查起來，他希望每一下，都能抵達身下這個女人的最深處。

「不是，這個酒店離醫院近。」徐暢然沒有說實話。

「不用，明天我自己來就行。」

「明白什麼？」

第二天早上8點過，徐暢然在醫院門口等來蓉，他盯著蓉的臉左看右看，說了一句：「氣色不錯，應該沒什麼問題。」

等了40分鐘，才輪到蓉看病，徐https://www.hetubook.com.com暢然先推門進去，裏面一個男醫生看了他一眼，他回頭對蓉說道：「二姐，過來坐這裏。」他指著醫生旁邊給病人坐的椅子說道。

「上午安慰，下午慰安，這下我們扯平了。」蓉笑著說道。

「他們有一群退休的同事朋友，都想把孫子孫女送出國，受影響了。」蓉說道。

「……不是。」蓉的頭像後仰著，意識已經含混，好一陣才作出回應。

徐暢然給小弟弟戴好安全套，來到蓉兩腿中間，對準部位，扶著小弟弟大大咧咧地往前一送，進入了蓉的身體，一下頂到根部。

這時旁邊椅子上坐了一位中年婦女，另一個女人走過時看見她，問她現在情況如何，她說來找醫生開點葯。兩人聊了幾句，過路的女人離開后，中年女人在那裡自說自話，徐暢然和蓉都能聽見，中年女人說，她肯定是要死了，日子是以月份來計算的，她也沒啥好遺憾，只是兒子今年大學畢業，希望能找個好工作，她就沒啥牽挂了。

「不是。」蓉兩手抱著徐暢然的肩膀，閉著眼睛說道。

「旁邊有個經濟酒店，沒看見啊。」

非常地道的韭菜生煎包子，聽老闆娘口音，是外地人來榮城開店。吃完后往不遠的酒店走去，中途拐進一家小商店，買了一盒安全套，就是他在寢室給大家介紹過的鋼本003白金版。

「好。」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