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激情歲月
第五百一十八章 買書送書
「哈哈,是的,你怎麼猜出來的。」孟梅問道。
徐暢然站在大門外,心情莫名興奮,來到旁邊的報刊亭看了看,發現一本村上春樹的《海邊的卡夫卡》,這是村上今年出的小說,宣傳了好一陣子,徐暢然買了一本,打算回去翻一翻,就一個海邊的卡夫卡,村上怎麼就寫出這麼厚一本?
「藍色,或者紅色。」徐暢然想了想說道。
「孟蘭開車恐怕還得練一陣。」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選了一個靠窗的角落,孟蘭坐在裏面,她的臉剛好被一塊凸出的裝飾建築遮住,基本上只有坐在對面的徐暢然能看到,所以她覺得安全,表情很自然。徐暢然看著她的臉,青春仍在,穿著雖然時尚,臉上的表情卻帶著樸實與純潔,還有幾分嫵媚。
他帶孟蘭去吃海鮮,在北三環一個高層建築的六樓,沒有包間,是一個很大的廳室,分割成若干區域,桌子間的距離比一般店堂遠,很安靜,紅男綠女們面帶微笑,小聲地交談著,燈光從頭頂瀉下,照在年輕食客們的臉龐上,反射出青春靚麗的光澤。
「你想買紅色,孟蘭同意了。」徐暢然說道。
和-圖-書「這輛車是單位上的,明年我們自己買一輛,車型已經選好了,賽歐。」孟梅說道。
《舞舞舞》中開篇不久有一段對失敗者的描寫,徐暢然印象很深,是寫一個人生的失敗者,失敗的痕迹在臉上表現出來,整個人像是被衝上海灘的一根爛木頭,這個比喻的確讓人心悸。
回到寢室,徐暢然翻了翻新買的書,感覺看不進去,村上太能扯了,不知是些什麼破事,寫了厚厚幾百頁。這種奇數章和偶數章雙線索推進的敘事手法倒是新穎,但徐暢然覺得看著費勁。
徐暢然意識到,村上春樹的讀者,是那種處於青春期或者第二青春期的年輕人,還在學校,或者剛進入社會,或者經歷前幾次打拚后的失敗,在村上的失敗而迷茫的主角那裡得到共鳴,是的,就是那種處於沮喪階段的年輕人,所以他的讀者基數很大,誰的青春不迷茫?但徐暢然已經過了這個階段。
「是嗎?我都沒有聽過。」孟蘭幽幽地說道。
徐暢然把手伸到孟蘭後背,再滑到豐|滿肉感的屁股上,一把一把地抓著,淡淡地說道:「沒有,有你呢。」
www.hetubook.com.com村上春樹的作品,《挪威的森林》能看進去,《舞舞舞》感覺是最好的,後來的作品都看不進去,徐暢然對此也有點納悶,這次買來他的新作,仍舊看不進去。
「不是,我讓孟蘭選,她選了紅色。」孟梅說道。
星期天晚上,徐暢然照例趕赴和孟蘭的約會,由於和孟梅談了不少情況,對孟蘭的了解進一步加深,感受又有所不同。
晚上,徐暢然故意把《海邊的卡夫卡》放在桌子上,在寢室里來往的人都能看到,連張明爵都沒表現出興趣,倒是樓道裏面一個寢室的同學過來聊天,看到書後說他正想去買一本,總是搞忘了,徐暢然說這本書就送給你吧,我已經看完了,那位同學一聽,拿著書說了聲謝,飛快地溜出門。
孟梅有時候會去陪一晚,徐暢然和孟蘭交往後,她就避開星期天,選擇其他時候去,徐暢然曾經注意到門口有兩雙拖鞋,以為都是孟蘭的,其實是兩個女人。
村上一直在描寫這種年輕的失敗與迷茫,數十年如一日,即便他已經步入中老年,這種調調依然沒有變化。
「https://m.hetubook.com.com孟蘭知道你要選紅色,所以她選了紅色。」徐暢然眼睛望著前方說道。孟梅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其實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比如說,和孟梅孟蘭各做一次,跟和你做兩次,有沒有區別?」徐暢然帶著笑意看著孟蘭。
這是多少人呵護出來的美麗花朵,她的父親,還有孟梅,對了,雖然孟梅算是姐姐,也就比她早出來一會兒,她們倆卻沒有分姐妹,也沒有那樣稱呼,都是直呼其名,但外人卻總以姐妹來區分她倆,包括她們的母親也是,小時候總要求孟梅照顧「妹妹」。
「不知道,感覺區別不大,好像……她叫的聲音比你小點。」徐暢然回憶著說道。
強迫自己看下去,了解故事的主線,徐暢然覺得兩個主角的故事對他都缺乏吸引力,但村上的文字有特色,對於習慣閱讀村上作品的讀者來說是一種享受,但對徐暢然來說,依然看不進去。村上對世界的理解,對人世的感悟,年輕人也許會覺得有趣,有見識,但徐暢然卻不太感冒。
開車回來的時候,孟梅說孟蘭也在學車了,以前勸過她很多次,
hetubook.com•com她不願學,後來她突然表示要學車,孟梅對此非常高興。
下午兩點過,孟梅用那輛帕薩特把徐暢然送回南門,和徐暢然揮手告別,消失在車流中。
「沒事,她開車不比我差,我再帶一帶她就行了。」孟梅說道。
「哈哈,下流。」孟蘭笑著打了徐暢然胸膛一巴掌,頓了一下又問道:「那你說說,有沒有區別。」
孟梅的一些東西都放在另一間屋的柜子里,讓徐暢然有些忐忑的是,他的繩子和眼罩都放在書桌的抽屜,而且還給孟蘭用過一次,讓她扮演女戰士,孟梅應該發現了吧,不知她心裏怎麼想。
「暢然,車的顏色都選好了,你猜猜我們選的什麼顏色?」快到南門時,孟梅問道。
平息下來后,孟蘭頭枕在徐暢然胸膛,問道:「暢然,今天孟梅沒有來,是不是想她了?」
徐暢然問,雙胞胎都結婚了,聯繫還是這麼緊密嗎?孟梅回答說,其實不是,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是各忙各,只是周末回到父母家才見一面,另外,大的節假日,家人一起外出過節,其樂融融。孟蘭那天出走酒店后,孟梅找到她陪了一夜,自那以後兩人的聯繫又多起來。
晚
和*圖*書
上,回到屋裡,在床榻上,在溫暖的被窩裡,徐暢然仍然感到情慾勃發,雖然已經進入冬天,傳統養生學宣揚的「藏精」階段,徐暢然沒有收斂的跡象,把腫脹至堅硬的器官插入孟蘭溫暖的洞穴,肆意抽|插,讓孟蘭大呼小叫,最後一泄如注,感受酥爽的滋味電流般傳遍全身。「紅色。」徐暢然回答。
「對的,這兩種你再確定一個。」
一路上,回憶著孟梅說的事,那套房子,原來是姐妹倆一起租的房子,孟蘭結婚後也有自己的房子,不過離醫院比較遠,以前她下班后都匆匆趕回家,事情爆發后,她就沒心情趕回去了,覺得累,孟梅和皓商量后,決定在醫院附近租套房子,孟蘭下班後走路20多分鐘就可以回屋休息,對於皓,眼不見心不煩。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兩個都在,比一個好?」孟蘭笑著問道。
村上作品的主人公都有些頹廢意味,和捷克作家卡夫卡有精神相通之處,卡夫卡認為自己不是那種摧毀世界,而是被世界摧毀的人,卡夫卡通過失敗體驗人生,認為失敗對於人生更具有存在價值,幸福不過是浮雲,體驗到人生的失敗和痛苦,才能看到人生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