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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貴吧，你那裡來的卡？」張明爵扭頭看著徐暢然。

到了二樓，張明爵東張西望，顯得很好奇，徐暢然則在心裏盤算著如何安排，二樓也有一個服務台，有一個男服務生在那裡，徐暢然過去問放映廳在那裡，服務生指方向，徐暢然帶張明爵進了放映廳，說先在這裏看看。

「你呢？」張明爵問道。

「陳總給的，他請客辦了張卡，後來沒用，獎勵給我去消費。」徐暢然編了個理由，他經常夜不歸宿，給寢室里的人說是在陳總辦公室有個床位，好處是晚上不會像寢室一樣熄燈，可以加班，幹完活就在那睡覺，幾位同學都知道徐暢然給陳總幹活的事，相信他說的話。

實際上，徐暢然帶張明爵去的是另一個洗浴中心，以前他在網上做功課時看到的，說是不少洗浴中心暗地有名堂，但秘而不宣，需要向服務生提出來，才會提供服務。

吃完后，所有的節目都結束，張明爵先出門，徐暢然去前台結賬，總共一千出頭，徐暢然接過找零，心裏有些感慨，作為寢室里的「有錢人」，對大家惠及ｗｗw.hetｕｂｏｏｋ.cｏｍ.ｃｏm不夠，主要是平時比較低調，不好弄得像暴發戶一樣，大家也不一定接受。

星期一，徐暢然去圖書館借到《蘇菲的選擇》，書被翻得有些破，看來借出率很高。

「我還是做足療，最近身體有點虛，擔心早……。」徐暢然說道。明天要和孟蘭見面，就算沒有那事，他也不會做推|油，覺得還不如做足療舒服，要是張明爵打退堂鼓，那就只好雙雙做足療了。

服務生小夥子一愣，看看四周，走廊里一個人沒有，他對徐暢然點點頭。

先進底樓洗浴，在衝浪池享受了一會，張明爵的情緒調動起來，說比學校那個浴室爽多了，然後是淋浴，刷牙，剃鬚，抹護膚品，等張明爵換上浴衣，徐暢然一揚手，「上二樓」。

這些原因，讓他看到張明爵在床上獨自鬱悶時，想到了這一出，讓他來放鬆放鬆，自己也證明一下網上對洗浴中心的傳言，當然，以後肯定是不會帶孟蘭來這裏的。

「哈哈，不錯。」徐暢然笑著說道，繼續往寢室走去。

「真的假的？和*圖*書你去玩過？」張明爵似乎動了心思。

張明爵遠遠看見徐暢然，咧開嘴笑了一下，情不自禁的那種，臉紅紅的，像喝了酒一樣，「走，吃飯時間到了。」徐暢然淡然招呼道。

「去過一次，一個人沒啥意思，所以喊你也去，把卡里的錢處理掉。」徐暢然說道。

「聽說過，沒進去。」張明爵說道。

徐暢然微笑點頭，讓張明爵等著，又返回二樓的服務台，問清兩種服務的價格，其中推|油價格428元，足療價格158元，都比外面的價格貴很多，不過無所謂，把張明爵叫出來，服務生領他去了一個房間，徐暢然去了另一個房間。

兩人沒有再聊起洗浴中心的事，徐暢然知道，這件事只能是他和張明爵知道，不會對其他任何人提起。

「那叫什麼，女技|師？只穿一條內褲，沒有穿上衣，這裏……」張明爵伸出兩手在胸部比劃了一下，「好大兩團。」

徐暢然認真閱讀起來，和村上的小說不一樣，很快他就被小說的語言和情節吸引進去了。

推|油和足療的時間都是兩個小時，做完后，www.hetubook.com.com時間來到傍晚6點半，徐暢然先出門，等在樓梯口，不一會兒張明爵也出來了。

一個人躺在足療床上，享受著足部按摩，回想著剛才的行為，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吧？讓張明爵放鬆一下，同時又不感到尷尬。張明爵多次表示要幫忙聯繫老師，如果徐暢然要讀研的話，他是真心實意的，只是徐暢然不願讀研。

兩人回到寢室，汪曦林和江仁書都在，一個在玩電腦，一個在床上看書，汪曦林看了兩人一眼，這兩人有時是一起進門的，但都帶著書包，今天他們身上什麼也沒有。

「只能看不能摸？」徐暢然問道。

「不是，可以摸，不過我有點不好意思，只摸了幾把。」張明爵說道，昏暗的光線下，他的臉仍然紅紅的。

計程車上，張明爵的神情已經完全展開，和徐暢然聊著天，但沒有提洗浴中心的事。下車后，走進校門，拐入小道上，周圍沒有人，張明爵才說道：「暢然兄，今天過得很愉快，那個推|油，還有點意思。」

張明爵沉思著，黑暗中，他臉色有些嚴肅，眼睛閃著光，「好，和圖書那我體驗一下推|油。」他說道。

徐暢然知道這裏不能久留，對張明爵做個手勢，獨自出門去服務台，問服務生有什麼項目，兩個男的。服務生看了一眼，說有足療，帶按摩，徐暢然想了一下，直接問有推|油沒？

張明爵說行，徐暢然猶豫了一下，又說，剛才出去問了一下，這店還有推|油服務，對男人來說更舒服，建議他做這個，「主要是體驗一下」。

「呵呵，要吃飯得早點去，先洗澡。」徐暢然說道，覺得這樣說不清楚，趕緊跟了一句：「是這樣的，洗浴中心聽說過沒有？」

「裏面的自助餐還可以，幾十個菜，走吧，先洗澡后吃飯，今天去舒服一下，我有卡。」徐暢然說道。

放映廳在放一部美國大片，裏面有兩對男女，都挨在一起，用毯子蓋著身體，其中一對坐在最後一排，這也太明顯了吧，想搞事啊？

「很挺，很緊實，那手感，真是……今年才20歲，說是中原地區的人。」張明爵一邊走一邊說道。

兩人來到三樓餐廳吃飯，人不少，拖家帶口的不少，女人也多，可見洗浴中心要隱藏它的某種服務hetubook.com.com，不然讓這些人看見，以後恐怕也不會來了。但光靠家庭和朋友這些類型的顧客還不夠，所以一些洗浴中心也有某方面的服務，吸引有需求的男性客人。

張明爵的盤子盛滿了，幾乎每種菜他都選了一點，徐暢然暗想，今天這一趟不虧錢，張明爵吃回本了。

50分鐘后，計程車在城東某處停下，徐暢然讓張明爵在門外等著，他先進去問問，進去后交了兩千元押金，拿了兩張手牌，出來叫張明爵進去。

「吃晚飯還早，跟下午有空何干？」張明爵發現了問題。

「哦，怎麼弄的？」徐暢然終於等來這一句，立即「隨意」地問道。

另外，張明爵生日那天請徐暢然吃飯，憤憤然中提到一個構想引起徐暢然的興趣，一個久違的小說構思出現了，這兩天一直在琢磨著。

徐暢然返回放映廳，問張明爵電影如何，張明爵說還可以，徐暢然把腦袋湊過去，說卡上的錢還有一些，可以做些別的項目，看電影不划算，他想去做足療，腳上的穴位按一按比較舒服，問張明爵願意去不。

張明爵被說動了，兩人一起出南門，打的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