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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前的最後一個星期天，明媚的陽光灑滿窗前，上午，徐暢然特地到未名湖轉了一圈，坐在椅子上，曬了會太陽，清風拂過臉龐，涼絲絲的，但肩臂卻感到暖和。

女人愣了一下，點點頭，「什麼事？」

來到湖邊的人都帶著欣喜或愜意的表情，這樣的天氣，這樣的環境，容易讓人感覺到生命的美好，生活的幸福。坐了一會兒，徐暢然回頭朝小路上看了一眼，看見本系一個老教授獨自一人遛彎，老教授頭髮花白，聽說快要退休了。

兩人出門，下樓，來到外面，徐暢然給孟蘭講了剛才的事，孟蘭感嘆那男人太壞，笑著誇獎徐暢然做得好，徐暢然說剛好有這個機會，如果那個女人已經走到座位上，就沒辦法了。

孟蘭問徐暢然畢業去向確定沒有，徐暢然向她講述了自己的想法，說明不是不工作，只是不想浪費時間去做那些事，要把精力放在寫作上。

聊了半個小時，關燈睡覺，徐暢然在被窩中躺了一會，小弟弟脹得難受，終於翻向一邊，伸手向孟蘭摸去，剛摸到胸部柔軟的凸起，就被孟蘭把手挪開了。

想到和老教授幾乎同時離開校園，徐暢然感到欣慰，校園生ｈtｔps://ｍ.heｔｕｂooｋ•coｍ.ｃｏm活雖然美好，終究得離開，用不著太留戀，儘力走好自己的路就行。

「是這樣的，剛才你上衛生間，我看見他往你面前的杯子里放了點東西，是粉末狀的，我想提醒你一下。」

「是的，不要往後面看，直接站起來，往門口走。」徐暢然說道。

「可以，不過，我覺得大頭叔叔那裡更簡單，就落在他公司里。」孟梅說道。

進屋后，徐暢然意識到，剛才和他一起吃飯的不是孟蘭，而是孟梅，聲音和表情有一點微小的差別。屋裡那位調皮地問道：「你知道和誰一起回來的嗎？」徐暢然點點頭，她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徐暢然講述了他的想法，陳總認識一些出版社的老總，讓他牽個線，讓出版社接收他。

女人看著徐暢然，仍然很吃驚的樣子，徐暢然說道：「我建議你不要聲張，低調處理。是那個白色的瓷杯子，他放了一包粉末狀的東西。」

老教授為人正直，具有老派學者風範，堅持燕京大學的治學傳統，堅持理想主義，經常針對時事發表批判性言論，在輿論界具有很大影響力，他退下后，中青年教師和圖書中再也沒有他這樣的人，他們還得奔一個前程，不敢說話得罪人。

女人吃了一驚，看著徐暢然，徐暢然趕緊說道：「你好，有件事我想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坐在那邊靠窗的位置，對面是一個瘦高個男人？」

運氣不好，居然碰到這種男人。他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不過呆會孟蘭回來，他和她談笑風生，就有點偽君子的感覺了。徐暢然皺了皺眉頭，估摸了一下時間，回頭一看，孟蘭正朝這邊走來。

「也行。」孟蘭抓著徐暢然的手說道，「暢然，戶口問題我們來辦，可以嗎？你寒假回來，估計能落實了。」

徐暢然斜對面也是一對男女，靠窗，位置更偏僻，兩人已經吃了一陣，女的起身去衛生間，男的目睹女人消失在拐彎處，突然從兜里掏出一小包東西，打開后抖放在女人面前的杯子里，那裡面也許是水，也許是飲料，這個動作剛好被徐暢然看在眼裡，他手裡雖然捧著菜單，遮住了大部分臉，眼睛卻從菜單的一邊斜過去，看見了這一幕。

兩人重新找了家西餐店，是孟蘭介紹的地方，吃飯時，她脫去外套，穿一件半高領羊絨衫，胸部雙峰凸起，徐暢然想到還m.hetubook.com.com有好幾個小時才能把眼前這對玉兔剝去遮蓋物，把玩手中，心裏痒痒的，小弟弟一直挺拔著。

晚上10點，徐暢然洗完澡出來，進入卧室，看見兩位美女照例坐在床頭，看著他微笑，兩人都容光煥發，此去一別，又有近一個月才能見面，今天姐妹齊聚，算是來歡送他吧？

曬了近40分鐘太陽，徐暢然才起身朝寢室走去，身體里暖洋洋的，能感覺到慾望在體內遊走，由於環境原因，暫時處於隱忍狀態。

徐暢然來到兩位美女中間，很快分辨出誰是睡，右手邊的是孟梅，左手邊的是孟蘭，因為都是孟蘭招呼的，孟梅沒有說話。孟蘭問道：「暢然，聽說你不要工作，只想要一個燕京戶口？」

孟蘭聽了，點頭微笑，表示理解。

說完，女人仍在思考判斷中，徐暢然走進衛生間，拿出電話給孟蘭打去：「孟蘭，我們不在這兒吃飯了，你出來后我再給你解釋。」

徐暢然等孟蘭在對面坐下，把菜單遞給她說道：「不知道吃什麼好，你先看看。」孟蘭一笑，接過菜單。由於距離有些遠，她的身影已經遮住了斜對面的男人。

「不會，我在這邊忙著呢，對了，我畢業后，和*圖*書你會不會不要我了，又去找……」徐暢然笑著對孟蘭說道。

「嗯，那你會不會沒有戶口就回老家？」孟蘭問道。

回到住處，孟蘭沒有掏出鑰匙，而是敲門，徐暢然屏住呼吸，門打開，他鬆了一口氣，是孟梅在裏面。

當然，出版社不會白做好事，陳總的人情也沒那麼大，徐暢然還得拿錢打點，他的心理價位是5萬元，多出這個數心有不甘。

顯然，剛才徐暢然洗澡時，孟梅告訴她了，徐暢然點點頭，簡單講了一下自己的理由。「太好了，暢然，戶口問題好解決。」她握住了徐暢然的手，徐暢然小弟弟已經翹得老高，但還得繼續這個嚴肅的話題。

下午5點過，徐暢然和孟蘭碰面，約好今天去吃西餐，這是他倆本學期最後一次見面，再過幾天，徐暢然就坐飛機回雲州，考慮到寒假期間回雲州的人很多，機票早已買好。

徐暢然快速朝衛生間走去，走到門口，稍站片刻，一個女人出來，應該是斜對面桌子上那位，皮膚挺白，化了妝，看著還算順眼的一個女人，徐暢然迎上去，微笑著說道：「你好。」

「這個房子是你為了工作方便租的，對吧，然後孟梅有時過來陪你一次，這就是兩件事ｗｗｗ.hｅtｕｂｏｏk•ｃoｍ.ｃoｍ，除了這兩件事，不要增加其他任何事情，以免引起……懂了嗎？」徐暢然說道。

孟蘭說這樣也可以，落在出版社符合徐暢然的專業，比大頭叔叔的進出口公司好。

「好，那我現在就出去？」孟蘭在電話里說道。

也是那種面積很大的餐廳，桌子間隔比較遠，大家各吃各的，小聲交談著，很安靜。兩人找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徐暢然把菜單遞給孟蘭，孟蘭沒有接，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徐暢然只好自己先看著。

京城冬天下午的陽光有些慘淡，看見孟蘭俏麗的臉和溫柔的眼神，心裏充滿期待，小弟弟也在褲襠里一跳一跳的，呆會吃牛排喝紅酒，氛圍好，挺助興，今天的安排不錯。

「真壞。」孟蘭打了徐暢然手背一下，「我不會找人，我只要你。」

黑暗中，徐暢然愣了一下，以為是孟蘭無意識的行為，又向她兩腿間摸去，還沒到達目的地，又被孟蘭的手抓住，送到一邊。

徐暢然和孟蘭一問一答，孟梅在一邊默不作聲，聽孟蘭這樣說，徐暢然放心了。

「我覺得……不好。」徐暢然想了一下說道。

「怎麼啦？」孟蘭問道。

「孟梅，找漆叔幫忙可以吧？」孟蘭的目光越過徐暢然，朝孟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