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後來孟蘭說，她還是採取歐美主流的避孕方式——復方短效避孕藥，而且她不喜歡戴著套做，感覺不好，效果也不如避孕藥。

第二天，兩人約好下午四點左右碰面，到頤和園拍夕陽，看十七孔橋的橋洞，是否有那麼一點金光。

告別孟蘭，又到西單圖書大廈逛了兩個小時，買了幾本給青青的書，寄到蓉的地址。

「我開始吃藥啦，以後不用它們啦。」孟蘭說道。

「那我還能拍什麼？」李所妍問道。

揩著揩著，毛巾有些拉不動，原來小弟弟又膨脹了，變得半硬不軟，不羞不臊地斜倒著，孟蘭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拍打兩下，小弟弟一驚，像是聽到「立正」的命令，又站得直一些。

不說別的，就是金詩炫，來中國學漢語的目的也是想當公務員，因為韓國和中國經濟交流頻繁，政府樂於招收能說會寫漢語的人才。

回到住處，當天下午又接到李所妍打來的電話，說晚上在東三環有一個小型飯局，願不願參加。徐暢然回答說，今天在城裡轉了大半圈，實在不想跑到東城去了。

和圖書「這個……我們上次在酒吧看的那種照片，你願意拍嗎？」徐暢然脫口而出。

「隨你，應該能用得上吧。」孟蘭笑著說道，躺下來。

徐暢然鬆了一口氣，手裡捏著兩盒套子，說道：「這個……我拿去幹什麼？」

這種情況在蓉和杜老師那裡是不存在的，徐暢然在她們面前要保持形象，在孟蘭這裏，就想當一當大爺了，唉，人性啊，但是徐暢然又不想動，反正孟蘭不會因這個給他減分的。

「把兩隻腳舉起來，交叉，對了，再高一點，高一點，有儘力向上的感覺……」徐暢然指揮著，其實他心裏明白，這是他自己想看到的姿勢，這種金蓮高舉的姿勢，在中國男人看來性意味是很濃的，但現在以美的名義踐行了。

雖然腦海里餘波盪漾，意識還是清醒的，感覺到套子被輕輕剝去，然後是一隻手扶著嬌弱無力的小弟弟，另一隻手用紙巾揩拭。

吃燒烤時大家聊的又是另外一些話題，張明爵也想不到徐暢然和李所妍還有一個比較隱秘的約定，他只和圖書是感慨，讀研的唯一目的，就是進機關，而且是大的國家機關，否則就是失敗。

第二天李所妍出現在徐暢然面前，看上去神采奕奕。徐暢然明白，回到燕京這20天，李所妍過得並不寂寞。

孟蘭回屋后，拉開抽屜，從裏面拿出兩盒避孕套，一盒用了一半，另一盒還沒撕開，遞在徐暢然手裡。徐暢然睜眼一看手上物，吃了一驚。

「不用開房間，就在你家。」李所妍說道。

「你覺得在我家裡拍攝，還是去酒店開房間？」徐暢然問道。

感覺孟蘭下了床，輕微的腳步聲離開，徐暢然一動不動，腳步聲又回來了，隨即小弟弟濕漉漉、熱乎乎的，徐暢然心裏一陣高興，原來是用熱毛巾揩乾凈啊，果然不用去洗澡了。

十七孔橋有一個著名的景觀叫金光穿洞，一般是在冬至前後幾天出現，說是金光，與一般的金黃色並不同，是金紅色，在照片上呈現出奇異的色彩，在冬至之日下午4點左右，落日餘暉映滿17個橋洞，持續時間大約20分鐘。不過那幾天橋側拍照者雲集，https://www.hetubook.com.com徐暢然不願趕熱鬧，就趁現在有時間來看看。

徐暢然大字躺在床上，孟蘭跪在一旁給他清理下身。他閉著眼睛，胸膛微微起伏，全身酥軟。

「可以。」隔了一會李所妍才說道，表情平靜自然。

果然，到下午6點，夏日餘暉映射到橋洞，其亮度與色澤都無法與冬至日的金光穿洞相比，為什麼是冬至那天呢？因為冬至太陽離地球最遠，光線到達十七孔橋時角度最小，色彩最豐富，照射的面積最大。

這一刻，徐暢然感覺到，李所妍和以往有所不同，她放開了許多，彷彿層層教養的面紗被剝掉，正在露出事物最本質的一面。通過拍照這個途徑，李所妍正在走進一個新的生活狀態中。

「好。」李所妍說道。

兩人走出頤和園，攔了一輛計程車，準備回學校附近吃韓式燒烤，徵得李所妍同意，徐暢然給張明爵打電話，問他吃飯沒有，張明爵說正在學五食堂吃涼皮，徐暢然問他是否願意到南門外吃韓式燒烤，張明爵立即答應了。

「怎麼啦？」徐暢然欠起身子和-圖-書，腦子完全清醒過來。

憑良心說，徐暢然並沒有事先準備這句話，只是他和李所妍在酒吧看過sm表演，然後李所妍又找他拍了裸體照，他覺得可以這樣問一下，而且李所妍看過杜老師的兩張照片后，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總之，趁李所妍發問的機會，他就突然說出來了。

「還能用上一回。」徐暢然從盒子里取出一個套子，放在枕邊，其餘的放在床頭柜上，「這些還是你自己處理吧。」

徐暢然蹲下來拍攝，畫面中，李所妍上半身躺在草地上，一雙交叉著的金蓮指向天空，逆光中，一抹夕陽照亮那彎彎的足弓，令人神往，還拍什麼金光穿洞？金蓮高舉豈不是更美的景色？徐暢然不禁心蕩神搖，拍完后立即跑過去給李所妍看，李所妍由於用力，臉漲紅了，看著照片，嘴角露出笑意，像醉了一樣。

「怎麼？」他問道。

天色將晚，兩人收拾物品往門外走去，徐暢然對李所妍說，她很適合做模特兒，面對鏡頭毫無矯揉造作，這是很少見的。

在一片草地上，四周無人，李所妍脫掉鞋子，赤|裸雙足和-圖-書躺在草地上，讓徐暢然拍了一組片子，精巧細嫩的雙足在青草的烘托下特別耀眼，李所妍帶著嫵媚而放鬆的神色，讓徐暢然調動著身子，輾轉多姿，拍下了一張又一張美片。

徐暢然思考著說，雖然都想當公務員，但目的不一樣……像張明爵這樣沒有背景的年輕人，雖然懂一點手法，但到了各色人等雲集的大機關，又能走多遠呢？或許他也認識到這一點吧。

「你拿去自己用吧。」孟蘭笑著說道。

但是有李所妍這個模特兒，頤和園的拍攝又多了一份靚麗。

徐暢然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睜開眼睛，見孟蘭下床到衛生間去了，又閉上眼睛醞釀睡覺。

吃飯時，徐暢然想順口問問這些天她怎麼過的，但沒有問出口；又想問她怎麼處理那些照片的，也沒有說出來。倒是李所妍問他什麼時候再出行，他說現在天太熱，考慮9月份稍涼后出發。

「是嗎？那過幾天我們再……安排。」徐暢然也盡量平靜地說道，雖然李所妍答應並不出於意料，但他心裏還是有小雀躍。說明天顯得急迫了，等兩天更好，自己多琢磨一下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