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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件事讓徐暢然犯難，演講的題目。他要是站在大學講台上，面對黑壓壓的聽眾，東拉西扯一通，讓人不知所云，那就丟大發了。徐暢然在湖邊坐了半天，也沒等到靈感浮出水面。

「我要開動了，怎麼說？」李所妍坐在床沿問道。

「這個遊戲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主要是心理上，只有進行調|教的人才能承受，換句話說，它對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一個鍛煉。」徐暢然說道。

「依他達ki馬斯。」徐暢然跟著念。

「哦哈喲，果雜以馬死。」徐暢然回答。

又過一會，教學還在繼續，李所妍站在床邊，徐暢然用繩子一圈圈地捆她的雙腿，捆好后，舉手提問：

李所妍如夢方醒，拿起書本繼續教學，不多一會，兩條腿的鞋襪都被剝去了，光溜溜的，被徐暢然捧在手中把玩著。

「不錯。對不起，你應該知道吧？」李所妍問道。她端坐在床沿，表情認真，眼睛閃亮，肌膚嬌艷。

「食米馬散。」李所妍說道。

這位朋友聽說作者是個年輕人，吃了一驚，他問陳總，和作者是否熟悉，能不能請作者到學校搞一次講座，想必對年輕人有激勵。

陳總當https://www.hetubook.com.com時被灌得醉醺醺的，說作者就是小徐嘛，我和他沒說的，一個講座小意思，他嘴皮子溜得很。

「我也不會，我是有原則的。」徐暢然把手一攤。

「兩種反差很強的事物同時呈現，嚴肅與輕佻共存，端莊與下流齊飛，可能會對你的觀念形成衝擊，如果你覺得不能接受，可以立即叫停，不用硬撐，明白嗎？」徐暢然繼續說道。

當時是業內常來往的幾個老總和其他朋友吃飯喝酒，氛圍活躍，幾個老總各自提到了自己的得意之作，陳總提到《三生》時，引起一個第一次見面的朋友興趣，說不僅他本人讀過，還見過其他同事讀過。

李所妍大概被這一幕驚呆了，兩手撐著床沿，等著徐暢然「猥褻」完事。

「老師，好樣的，怎麼說？」

一陣風從臉上掠過，手掌狠狠挨了一下，「啪」地一聲，徐暢然睜開眼睛，看見李所妍雙手抱著書，帶著勝利的表情看著他。她是用雙手拿著書本打下來的。

報酬不報酬是小事，主要是拋頭露面是徐暢然所不喜，不過這次沒辦法了。

「要哭牙達。」李所和_圖_書妍上半身保持著師道尊嚴，下半身只穿一條蕾絲內褲，雙腿赤|裸，被捆在一起，不能動彈。

「你呢？」李所妍微笑著問道。

那人立即和陳總敲定，讓徐暢然到學校去搞一次講座，是城北一所大學。

那天陳總跟人喝酒，真的給他找了件事。

李所妍笑著點頭，「晚上好呢？」

「這個，一時想不起來……對不起。」徐暢然說著，坐在她對面，手上開始動作起來，把李所妍一條腿抬起來，左右觀賞，輕輕撫摸……

「空幫挖。」

「空幫挖。」

這是徐暢然喜歡的一種場景遊戲，以前對嚴美琴也做過，其中包含著的隱喻，與當今女性在社會中的某種處境對應，即身體同時承擔著社會屬性和性屬性，有時這兩個屬性是分裂、對立的，但又是一體的，宛如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作為女性，應以堅韌的精神，接受這兩種屬性的同時存在。

「依，依什麼，好像是，記不住了。」徐暢然舔了一下嘴唇說道，他沒想到李所妍殺個回馬槍。

「打得有點重哦，李老師。」徐暢然笑眯眯說道。

「不知道。」

兩人進入卧室，關上門，打開空調暖氣，開始上課。李ｈｔtps://ｍ.ｈeｔｕｂｏok•com.ｃｏｍ所妍拿著一本書，教徐暢然一些日語常用語，本來應該教韓語，徐暢然覺得韓語發音難，改為日語。

「早上好，怎麼說？」李所妍坐在床沿，帶著一絲笑意問徐暢然。

「根本就沒有認真學習。」李所妍臉蛋紅撲撲的，撅著嘴說道。

活動結束，徐暢然表揚了李所妍，稱讚她是個有毅力、能堅持的姑娘，不過，他又小聲對她說，晚上回去最好不要用手「幹壞事」，作為普通人可以這樣做，作為sm是不允許的。

「就是日本人吃飯前說的一句話，我開動了，剛才教過的。」李所妍說道。

後來到ktv唱歌時，陳總突然醒悟過來，這事已經答應人家了，要是徐暢然不幹，豈不是尷尬？

「要哭牙達。」徐暢然對李所妍舉起拳頭說道，為她加油。

李所妍點點頭，她今天穿一件淡綠色長袖針織衫，藍色A字裙，黑色絲|襪，高跟鞋，乾淨清爽，又帶有一點成熟韻味。不過，她剛進屋時不是這樣穿的，這些衣服放在一個袋子裡帶來，洗澡后換上，那雙高跟鞋基本是全新的。

「空幫挖。」徐暢然跟著念道。

第二天上午兩人又聯繫上，陳總講了事情經wｗｗ.hｅｔubook.coｍ.ｃoｍ過，說由徐暢然決定，不幹的話，他就打電話回絕人家。徐暢然知道陳總希望他答應，沒有拒絕，只是寫稿子要花時間，而且馬上去新疆，回來后再安排講座時間吧。

「空幫挖。」李所妍念道。

最後，徐暢然給李所妍綁了股繩，還用一根稍細的麻繩穿過去拉鋸，上次是用鞋帶，這次的麻繩更粗糲，李所妍被拉鋸得面紅耳赤，幾欲倒在床上，還是堅持完成了教學工作。

陳總聽了很高興，表示以後要注意了，不會再出現這種事，而且，他會要求那人付報酬，說這是國際慣例，作家做講座都是有報酬的……

與她相比，徐暢然更加口乾舌燥，看見李所妍兩腿緊緊夾著麻繩，躲又躲不過，還得堅持教學，小弟弟早就血脈賁張，卻又無處發泄。

「依他達ki馬斯。」李所妍念道。

「那……老師，你可以懲罰學生的。」徐暢然說道。

他趕緊出門給徐暢然打電話，還沒說清楚又跑到衛生間去了，事情也沒說成。

徐暢然把右手伸出來，手掌攤開，李所妍又讓他閉上眼睛，他只好照辦，大家各有一塊地盤，現在在她的地盤上，不得不低頭。

「什麼？」徐暢然抬起頭，眼神茫然和圖書地問道，此前他正埋頭親吻李所妍大腿內側。

「打屁股，或者打手掌，都可以。」

「食米馬散。」徐暢然念道，把李所妍一條腿的高跟鞋脫掉，黑絲剝下來，露出玉石般光潔的腿，徐暢然撫摸了一遍，竟把腿抬得高高的，嘴唇湊上去親吻玉足。

「哼，你是個壞學生。」李所妍義正辭嚴地說道，下半身雖然光溜溜的，並不妨礙她的正氣。

「好吧，把手伸出來。」李所妍說道。

小袁也不能喊了，孟蘭那裡還得等兩天，他如何處理下半身的事呢？

和李所妍分手后，徐暢然在屋裡睡了一個小時，帶著相機，進入燕京大學，在食堂吃晚飯，然後到未名湖轉了一圈，偶爾拍幾張照片，在湖邊的長椅上坐了很久，構思一篇稿子。

「是，是，我知道，老師你說得對。繼續上課吧。」徐暢然陪著笑。

「李老師，怎麼不教了？」徐暢然親吻腳心后，抬頭帶著天真的表情問道。

「可以嗎？怎麼懲罰？」

其實，徐暢然很想趁這個機會，把李所妍雙腳捧過來，足|交一回，不過他意識到，這樣做不行，李所妍作為一個疑似小處女，不僅被鞋帶摩擦到高潮，還被弄到足|交，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他只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