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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錢亮程和倪小剛在觀念上發生了爭執，倪小剛認為錢亮程提供的服務超出了常規範疇，在法律上也面臨危險，沒必要這樣做。

肆意抽|插中，錢亮程故意發出粗魯的哼哼，女人一直在掙扎，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錢亮程的野性被激發了，巴掌扇得女人屁股啪啪直響，嘴裏用東北話嚷道：「都這時候了，你還鬧個啥啊，看我不操|死你。」感覺豪氣干雲，身體聳動不停。

錢亮程用一種流里流氣的語氣在電話里說著，以前他和這個客戶交談時是普通話，現在則換成了東北話。

倪小剛並不認同錢亮程的觀點，認為權力不會輕易鬆手，「再過50年，也許還是老樣子，假如你混到上面的位置，一樣的窮奢極欲，卻不準底層的人手指頭動一下。」

女人安靜地等著，知道這不過是預定的一場戲，雖然開始有些手忙腳亂，現在要進入實質階段了。突然，錢亮程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說道：「大哥，馬上就要爽一爽了，謝謝你啊，回來請你喝酒。」

女人慢慢翻轉身子，眼角還帶著淚痕，她認出了錢亮程hetubｏoｋ•ｃｏｍ.cｏｍ，露出吃驚的表情：「你……」

「梁愛芳是怎麼回事？你好像不認識她啊。」徐暢然試探著問李所研。

錢亮程沒有立即回答，只是說回去想一下，如果有好的點子，會告訴她的。

錢亮程認為倪小剛膽子小了，其實，路是人走出來的，會越走越寬廣。不過，當錢亮程應美|少|婦之邀，再次坐上她的車往郊外別墅開去，他感覺後面有輛車一直跟著，他想，莫非是其中一個女人的丈夫發現了秘密？這個行當的風險，的確高於一般行業。

門開了，一個穿裙子的漂亮女人站在屋裡，看見門外站著一個戴口罩的男人，愣了一下，遲疑著說道：開始。

編輯也詢問徐暢然，為什麼取這樣一個題目？徐暢然說，答案還是留到最後吧，真相終會大白的。

每到吃晚飯，和以往一樣，如果覺得嘴饞想吃點好的，徐暢然就給李所研或者張明爵打電話，看他們倆誰有空，但不再同時叫上他們，以免他倆碰面。

李所研有幾次想叫上徐暢然，徐暢然都以各種借口推掉了，她就不再叫他和*圖*書，而朱越的朋友多，也都是年輕人，大家玩得起興。去年暑假，朱越還到韓國去了一趟，李所研和金詩炫作陪。

顯然，徐暢然走的這條路，他越來越覺得不值，在古代，一個文人如果不做官，等於是死路一條，活得非常慘淡，而今天，路子稍微多一些，但也好不到哪裡去，徐暢然本來有機會登堂入室，卻偏偏混成這樣，張明爵屢勸不改，現在已經無話可說。

「你看現在的新聞，都是貪官們包養幾十上百個情婦，不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我們也有追求性快樂的權利，相信我，這是社會發展的趨勢。」錢亮程對倪小剛說道。

錢亮程進入某小區，上樓，來到一扇門前，朝四周看了一下，掏出一副口罩戴上，隨後敲門。

漸漸地，女人停止掙扎，被快|感籠罩，嗚嗚聲變成了哼哼，錢亮程意識到這次「強|暴」取得了成功，大肆抽|插，一泄如注，女人大叫著癱軟在床上。

話音剛落，錢亮程衝進屋裡，把門關上，一把拽著女人往屋裡推，女人「哎哎」叫著，錢亮程也不管，把女人推到卧室，弄上和_圖_書床，拿出一根繩子把女人雙手綁在背後，又用毛巾堵嘴，用布條纏一圈，女人才消停下來。

錢亮程回到卧室，用女人的絲|襪把她眼睛蒙上，他取下自己戴著的口罩，給小弟弟呆上套子，跪在女人身後，撫摸著女人的屁股，還用小弟弟蹭蹭，意思是快要進入了。

女人感到不對勁，屁股扭來扭去，嘴裏發出嗚嗚聲，似乎想說話，錢亮程拍打著女人的屁股，罵罵咧咧地把小弟弟插|進去，女人喉嚨里爆發出一聲長嘯。

徐暢然說他確實不可能像他們那樣玩，比如開幾輛車到其他城市玩，他喜歡徒步或爬山，即便和朋友在一起，也喜歡一對一，或者兩三個朋友，多了就過於熱鬧了。李所研聽了，笑著點頭，她對徐暢然的性格也比較理解。

錢亮程向女人解釋了他這麼做的原因，是為了增加真實感，不會出什麼漏子，希望得到理解。

而且，小說題目也引起議論，這篇小說名叫《大戰略》，很多讀者認為題目有問題，不過是一篇意淫的小說，跟大戰略有什麼關係？也有讀者認為，大戰略是一種反諷，很有意思。

錢亮和-圖-書程得意地笑了笑，「對不起，把你嚇著了？」

錢亮程還希望擴大規模，更好地服務客戶，倪小剛也以法律風險為由，不願意這樣干。

徐暢然也不在乎張明爵的某種眼神，人各有志，短短几十年，行胸臆，多自在，不必過於算計，何況他也有張明爵不及的地方，比如最近選擇的天津濱河新區概念股票，讓他的「資產」每天都有增長，他和張明爵吃飯，基本是他掏錢包……

和李所研吃飯時，她向徐暢然簡單介紹了和朱越的交往，就是那次隨徐暢然參加party認識朱越，朱越給了她一張酒吧的名片，她帶金詩炫去玩，得到朱越照顧，後來又去了兩次，和朱越交上朋友。

不過，他也理解編輯在現有環境下的難處，上有嚴厲的管束，下有讀者的期待，編輯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尺度不夠的，煽起來，尺度太大的，壓下去，簡直像走鋼絲的雜技演員，人格分裂在所難免。

小說寫到這裏，讀者反響熱烈，編輯再也沒有鼓勵徐暢然加大尺度，反而讓他「收斂一點」，「已經行走在危險的邊緣了」，徐暢然哭笑不得，覺得編輯hetubook.com.com是人格分裂。

「這個你應該猜得到的。」李所研賣了個關子。

女人雖然有點生氣，最終認可了錢亮程的設計，認為真實感非常強，當時有些害怕，但事後想來很刺|激，簡直像真的一樣。她還問錢亮程，如果想體驗輪|暴，是否有好的點子？

張明爵也知道了徐暢然的訪談項目，進行了謹慎的讚揚，說系裡老師提到過，訪談質量很高，既老辣又有銳氣。他問徐暢然除了這個還幹些啥，徐暢然說在實驗寫作網路小說，張明爵表情凝重，沒有再問下去。

接下來錢亮程就從容了，把女人下半身脫|光，撅著屁股，這裏摸一把那裡摸一把，還拍打著屁股，表現出對獵物的欣賞，隨後到衛生間給倪小剛發了個簡訊，讓倪幾分鐘后給他撥一個電話。

錢亮程則認為，這不過是遊戲，雙方都是成年人，都是自願的，法律上不會有危險，只是面臨道德上的指責，而道德是變化的，不用太在意。

四月上旬的一天中午，徐暢然突然接到周志明的電話，電話接通后，周志明先問徐暢然是否在燕京，得到肯定回答后，他說晚上有空的話，出來一起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