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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暢然解開皮帶，拉開褲子拉鏈，把謝虹雲的手往褲襠裡帶，謝虹雲想縮回去，徐暢然沒讓，硬拉著讓她的手摸到了小弟弟，謝虹雲的手握著小弟弟，僵住了。

早上醒來，已是獨自一人，下樓后，謝虹雲迎上來，問他吃飯還是吃面，徐暢然說吃面，謝虹雲煮好面，看著他吃完。

「報紙賣不出去，什麼都沒有，賣出去了，就是成功，總結起來就一個字，賣。他們想的，和妓|女想的，沒有區別，賣。……大家別笑，當時報社內部的說法就是這樣。」在一屋子人的笑聲中，徐暢然淡定地說道。

「不是，只是覺得你跟以前有點……不一樣。」謝虹雲聲音小了。

在女人方面，不可能無限地開放下去，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經歷了謝虹雲后，徐暢然感到自己的心情更加平和，現在，他想得更多的是和現有的女人們處理好關係。

「我沒說它啊。」謝虹雲辯解道。

前幾次謝虹雲都回三樓，這是第一次和她過夜，但是只能抱著，這種感覺也不錯，也有很大的滿足感，抱著謝虹雲心裏特別踏實，可和圖書以說，他對謝虹雲有一種天生的親切感，僅僅是看著她就感到滿足，沒想到能走到這一步。

這一次，徐暢然從文學性和商業性的關係講起，他喜歡以例子或故事開頭，這樣容易吸引聽眾的注意力：

「對於如何辦好報紙，他們有兩個說法，先說第一個，報紙做出來，目的是什麼呢？目的只有一個，好賣。」

上了火車，只有硬座票，馬上找到一個乘務員，給了50元小費，乘務員說硬卧暫時不行，軟卧要不要？徐暢然說軟卧也行，心裏暗暗高興。

「好吧，剛才的話我收回，它辛苦了，今天好好休息，行嗎？」謝虹雲拍拍徐暢然大腿。

小弟弟軟綿綿的，像可憐的小蟲一樣萎縮在褲襠里，謝虹雲意識到有些問題，她的手指放開小弟弟，縮成一個拳頭，不敢去碰那話兒。

吃完早飯，帶上行李，準備出門趕火車，「要不要我送你？」謝虹雲問道，「不用，你就留在屋裡。」徐暢然回頭說道，謝虹雲點點頭。

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醒來后感覺腦子很清醒，但並不想https://m.hetubook.com.com起來，躺在床上繼續享受旅途的舒適。

「我還是一樣的，溫文爾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它……」徐暢然指了一下褲襠，「它確實比不上我有教養，變化比較大，有時狂暴，有時軟不拉嘰，很情緒化，很敏感，這幾天碰到你，它很高興，一直在努力，在拼搏，就是為了讓你……愉快，看來，效果適得其反啊。」徐暢然懶懶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凄楚。

「文學性和商業性的關係，大家會怎麼看？相信在座不少人會認為我傾向文學性，因為這個詞我提到過幾次，事情沒那麼簡單。」

等車時給周志明發簡訊，說已離開，周志明很快回信，說他還有點事要處理，明天回到院子。

半夜醒來，又貼上去抱著謝虹雲，這時小弟弟不再硬，思緒漂浮，想了很多。周志明說過，當時到榮城創辦公司，謝虹雲讓他不要成為工作狂，他答應了，但業務逐漸增加，他食言了。

這幾天表現得稍有過分，天天到樓上把謝虹雲叫下來，以致謝虹雲有些不適應，但細細回憶httｐs://www.ｈeｔuboｏk•ｃom.coｍ檢討，沒有後悔，再來一次，他還會這樣做。

「上個世紀90年代前期和中期，我國的新聞領域出現了很大的變化，在那以前，新聞媒體都是官辦的，92年再度改革開放，民營資本開始進入新聞領域，出現一大批面向市場的報紙。它們從零開始，面對強大的官辦媒體，它們如何突圍？這個情況，似乎和網路文學的現狀有相似之處，面臨著新聞理想和商業性的選擇難題。」

徐暢然把謝虹雲的手拉出來，說道：「剛才聽到你那樣說，它傷心了，就變成這樣了。」

「嗯，知道你對它沒意見，它就恢復過來了，不過……也沒什麼用……是不是感到它氣鼓鼓的？請多擔待。」徐暢然沮喪地說道，謝虹雲回頭偷偷笑著。

如果沒有這次計劃中的講座，徐暢然會回到榮城，找機會和蓉或者杜老師見面，但由於講座，只好回到燕京，這是工作對自由生活影響的一個例子。

謝虹雲背對著他，徐暢然貪婪地聞著她的發香，手按著她的胸部，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小弟弟頂著她豐|滿的臀和圖書部，雖然知道不能夠插入發泄，這種感覺也好。

「說了，剛才你在抱怨，就是針對它，說它霸道，野蠻。它比較敏感，變成這個樣子，你放心了吧？」徐暢然扭頭看著謝虹雲說道。

邂逅與挑逗，交換電話什麼的，以前也是盡量避免，今後更不會有，男人的天性總想擁有更多女人，實質是不能實現的，偶爾意淫就行了。

回到燕京的第二天，徐暢然到百象文學作了第三次培訓講座，按照和陳總的約定，這是最後一次。

這個院子的確是一個重要的物質條件，以前是溫馨和諧，現在是激|情四溢，一切像一場夢，不過，醒來后，發現是真實的。徐暢然的一隻手從她的大腿滑下去，伸進褲管，摸到肌膚滑膩的小腿，小弟弟又蠢蠢欲動。

和謝虹雲在一起的這幾天，帶來極大的滿足感，有一個聲音在腦海回蕩：stop，stop。

考慮到不好收場，徐暢然沒有進一步動作，但還是把謝虹雲的玉足抓過來把玩一番，一度考慮過足|交，但很快意識到這樣做不妥，趕緊放手。

「有一家報紙，在市場上殺出一條血路，取得了很和圖書大成功，這個成功不是憑運氣來的。它在新聞理想和商業性的選擇上毫不含糊，甚至是大力強調，你們誰能猜中它選擇的是什麼嗎？」徐暢然停頓了一下，掃視著會議室的一眾人馬，大家都屏住呼吸，等著他的解答。

「嗯，好，我相信它會感到安慰。睡吧。」徐暢然立即站起身，開始脫衣服，摟著謝虹雲進入被窩。

謝虹雲曾經提出參与公司工作，他讓她在家休息，說用不著太拼了，最終他也會歇下來。她同意了，要求在離榮城遠一點的地方找房子，因為榮城冬天霧霾大，不利於健康，他同意了，最終找到院子，兩人都很滿意，不過這樣一來，她的生活多少有些寂寞……

當時，周志明說到他這樣做的一個原因，是說他感覺謝虹雲喜歡徐暢然，於是想到讓徐暢然加入進來，滿足謝虹雲的願望。徐暢然對這個說法心存懷疑，正如謝虹雲自己所說，她一直把徐暢然當弟弟，雖然也是喜歡，但兩者是不同的。

「暢然，你那個……好像……不傷心了？」謝虹雲微微扭頭說道，她上身被兩隻手摟著，下身被一根肉|棒頂著，很難睡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