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時代先聲由我起
第九百五十五章 小離別
另外,鍾妮今天請他到家裡拍照,總覺得有點……旗袍不方便到外面拍,天氣也不合適,但這組照片的意義何在?如果一個人即將遠走他鄉,不會輕易將一個兩年未見的人領進屋,她是怎麼想的呢……
鍾妮留在中國的這段時間,有徐暢然陪著她,不再冷清和寂寞,這就是他倆最好的結局,這一段時光,是專屬他倆的美好記憶,一想到這裏,徐暢然心裏升騰起很大的滿足感。
鍾妮點點頭,徐暢然正要拉開門,回頭又說道:「今天只是一個小離別。」鍾妮微微一笑。
「我不來離別,誰來離別?」徐暢然帶著大無畏的神情說道,鍾妮又笑了。
「好。」鍾妮的手拿起菜刀,徐暢然抱著她身子的手也鬆開了。
兩年前在帳篷里和鍾妮「邂逅」,再無見面機會,以為那只是一次夢幻小夜曲,現在,事情則有了一個結局。
一段回憶突然出現在腦海,當年在帳篷里,有一次他讓鍾妮到了,自己還沒有射,退出來后,鍾妮問他難受不,還用手給他解決了,想到這裏,一份衝動湧上心頭,徐暢然坐不住了,站起來朝廚房走去。和_圖_書
徐暢然堅定地搖頭,說道:「我承認有,但是不多,我的主要精力是……」他雙手做了個敲鍵盤的姿勢。
「這邊的事,你先生不回來辦嗎?」徐暢然問道。
「感覺是個大美女,身材也很好。」鍾妮說道。這時徐暢然已經回憶起來,是和梁愛芳的一次見面。
感覺鍾妮呼吸急促,有些緊張,徐暢然在她耳後說道:「這段時間,要不要我陪你?」
「你真留著那張通訊錄啊?我還以為是你找張忠亮要的電話。」徐暢然問道。
「是真的,你和一個女人……。」
「這個房子還不想賣。」鍾妮愣了一下,把房子打量一圈后說道。
「你說說,我回憶回憶。」徐暢然坦然說道。
「嗯,現在賣也不划算,再過幾年房價會漲很高,那時再說吧。」徐暢然附和道,「不賣房子就快,下個月能走吧?」
「暢然,照片處理好了?」鍾妮正在切菜,看見徐暢然站在門口,抬頭問道。
徐暢然就當她答應了,兩隻手開始往上走,摸到乳罩,那種骨肉停勻的感覺,讓他小弟弟膨脹起來,不由越抱越緊,當他下身的https://m.hetubook.com.com凸出部位頂住鍾妮身體時,她的頭往後一仰,徐暢然張嘴輕輕咬住她一隻耳朵。
「他在那邊很忙,國內主要是我的一些事情。」鍾妮說道,徐暢然點點頭。
回到客廳沙發上,徐暢然繼續處理照片,胸膛仍在起伏,腦子裡風雲激蕩。
在耳垂和耳後的肌膚勞作一番,鍾妮有些隱忍不支,身體開始扭動,喉嚨里也發出輕聲的呻|吟,徐暢然停止了動作,說道:「繼續做飯吧,有點餓了。」
鍾妮看著徐暢然,輕輕點頭,不過能看出,春情已經洋溢在臉上,眼神更富情韻。徐暢然起身帶著器材朝門口走去,鍾妮在後面送行,走到門口,徐暢然回頭說道:「下周有空給我電話,我一般都能來。或者,你去我那也可以。」
「你願意嗎?」鍾妮兩手撐著桌子,小聲地說道,語氣帶著一絲冷靜。
「好。」鍾妮聲音細微地說道,徐暢然聽得不是很清楚,不過,除了好字,似乎沒有其他可能。
「沒有,過來看看。」徐暢然慢慢走過去。
鍾妮點頭,「不過,我有次看到你了。」
「m.hetubook.com.com結果沒有打?」徐暢然問道。
今天的照片不錯,光線好是一個原因,人美裝靚也是一個原因,女主角的眼神似有深意,其他人看到這些照片,難免會問拍攝者和她是什麼關係,徐暢然有些懷疑她是否會保留這些照片。
「暢然,你不怕離別嗎?」鍾妮笑著問道,帶著一點試探的味道。
「真的?什麼時候?」徐暢然很吃驚。
徐暢然走到她身後,一隻手慢慢摸到她的胯部,她已經脫去旗袍,換上淺灰色的闊腿褲,絲質的面料特別順滑,鍾妮兩腿一緊,手上的菜刀也放下了,徐暢然見她放下刀,另一隻手從左邊環繞上去,抱著她的腰部。
可能是東海市出身的原因,鍾妮做的幾個菜比較清淡,但她燒的番茄蛋湯很鮮,徐暢然吃了個飽。鍾妮到廚房收拾的時候,他坐在沙發上思索,今天兩人剛確立「關係」,他還是要回家睡覺,給兩人一個緩衝和準備的時間,再說,他沒有安全套。
「其實你的電話我記在別的地方了,有兩次……還想過給你打電話。」
鍾妮看了徐暢然一眼,慢慢說道:「不行,應該得有一段時間,和_圖_書東海和燕京的事都要處理,不過,春節前得趕回去吧。」
吃飯時兩人像朋友一樣聊天,鍾妮的臉上有紅暈,她問徐暢然沒有找女朋友嗎,回答說是的,問徐暢然是不是想出國,回答說沒有這個想法,他對外語有恐懼心理,鍾妮笑了。
如果說以前徐暢然和鍾妮的關係是脫了第一隻鞋,現在,第二隻鞋也重重地甩在地板上了。
「我手藝不行啊,只能將就吃了。」鍾妮微笑著說道,她正在切一個番茄。
電視用罩子罩著,看來鍾妮回來后沒有打開,這說明她已經準備好在新的土地上生活了。
房間里四處都看過,沒有發現她家人的照片,特別是牆上,客廳和卧室都掛了一幅油畫,但沒有發現照片,婚紗照或者一家三口的合照都沒有。
這樣,就無法確定當初在機場見到的那位高個子男士是誰,當然,大概率上是她老公,畢竟那是在機場,人很多。
鍾妮講起來,那是去年的一天,她去參加一個飯局,去得晚了點,停好車,在人行道上匆匆走著,發現前面有個人似曾見過,停下來認出是徐暢然,和一個女人從飯館出來,兩人在馬路邊攔車,和圖書徐暢然先送走女人,再自己打車離去。
鍾妮到廚房去了,徐暢然把電腦放在茶几上,趕緊處理照片,手上機械地動作,腦子裡浮想聯翩。
鍾妮從廚房出來,走過來在沙發上坐下,叫徐暢然吃水果,徐暢然搖搖頭,問她平時沒開電視嗎?她說沒有開,有時聽聽音樂。問她平常和朋友聯繫多不,她搖搖頭,說該見的都見了,再聊都是離別的話題,所以她一般不願出門。
鍾妮沒有說話,徐暢然坐過去挨著她,去摟她腰時,她沒有出現抗拒的動作,徐暢然的手在她身上摩挲著,「今天我回去,下周我們再見?」
「願意。你呢?」徐暢然聲音低沉地問道。他深深呼吸著,捕捉鍾妮身上若有若無的馨香。
有個著名的「脫鞋」的故事,說的是樓上樓下住的兩個人,樓上的人進屋后總要重重地把一隻鞋扔在地板上,隨即又扔第二隻,樓下的人習慣了,到也接受了這種局面,但有一次樓上的人進屋,把第一隻鞋脫下重重地扔在地板上,樓下的人等了一夜,第二隻鞋卻沒有扔下,第二天怒氣沖沖地找樓上的論理去了。
「暢然,你的女人是不是很多?」鍾妮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