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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據科學研究，家庭中會有一個人作為教育孩子的主導，這對孩子的成長更有利，而這個角色多半是母親扮演，朱越是很適合干這活的……」徐暢然侃侃而談。

「不是，就在屋裡。」

「你等一下，我問問劉曉茜。」趙夏英說道。

「這是長江廳，這是黃河廳，這是賀蘭山。」老柯指著幾個包間說道，包間的牌名已經掛上去，是金色的楷書字體。

在謝新芳要求下，徐暢然叫朱越發來一張照片，謝新芳看了說，真的不顯懷，女人之間差別很大，他們學校一個女教師，5個多月時肚子鼓起老高，看來朱越可能懷的是女兒。

「徐老師，你是不是有什麼主意？」趙夏英問道。

「你是不是想撒手不管了？」謝新芳嗔說道。

「好像也沒有多大意思……通過這個小說，我是認識到了……不合適寫小說。」

「不會，我後面交代了的，出版社因為出事被封了，君也消失了，實際上是炒股去了。這個角色……可能借用了你的一些……你莫介意哦。」邱勝國說道。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本小說和圖書，是找出版社還是拿到網上發？」

「是有想法，想搞一個活動，但是要花兩天時間，不知道你倆有沒有這個時間，還有，願不願意。」徐暢然沉吟著。

徐暢然看見老柯在向老闆點菜，也來不及點水煮肉片了，這邊還得對付邱勝國，他乾笑了兩聲：「好像看到了，那個叫君的人，說的話我好像在哪裡聽過。」

還好，自己和邱勝國通話時保持了克制，沒有咄咄逼人，這事就算過去了。

在雲州呆了3天，過著非常放鬆的日子，5月3日從雲州直飛燕京。

這番溝通起作用，徐暢然覺得心裏輕鬆一些了，寫小說的確容易得罪人，因為難免用身邊人作為素材，只要不是懷著某種陰暗心裏進行報復性寫作，大可以寬容待之。

謝新芳也打住這個話題，徐暢然說，等孩子出生后，他打算給朱越200萬元作為孩子的教育基金，朱越會投資，很可能讓這筆錢增值。

「今天不行，我還要準備一下，你倆後天上午來吧。」徐暢然說道。

「是嗎，我覺得還能看，寫得還不錯，哈哈，我和-圖-書想問一下，燕京的這個君，以後還會出現不？我昨天晚上看到火車那段，沒有時間看了。」徐暢然問道。

老柯說，除了黃河和長江兩個包間挨在一起，其他的都是山水相間，不過，山比江河多一些。

「兩天？去外地嗎？」

茶几上放著兩件嶄新的圍腰，廚房門口放著幾件清洗用具，拖把、抹布等，兩個女生交換了一下眼色，劉曉茜還朝趙夏英略微撇了下嘴，徐暢然看在眼裡，也不在乎，朝沙發上大大咧咧一坐，拍了兩巴掌，朝茶几旁的空地指著。

和朱越通了電話，得知她們今天下午到達香港，明天準備帶喵喵去海洋公園玩，對朱越來說，也是一次快樂胎教。

兩分鐘后，趙夏英回話，劉曉茜也同意，她倆什麼時候過來？

「暢然，小說……看完沒有？」邱勝國的聲音似乎有些忐忑。

在拐角處，徐暢然還看到了阿里山廳、鴨綠江廳，立馬讓人聯想到清新的空氣，清澈的江水。他感覺這個命名系統不錯，老柯臉上也比較舒展。

「呵呵，是可能。這個小說寫得很困難，開頭ｗww•heｔｕbooｋ•ｃｏm.ｃｏｍ像自傳，後來覺得太平淡，還是應該寫成小說，就編了一些，不好編……」

「我們不會拉橫幅，那樣顯得沒檔次。但我們也要打折，或者其他形式的優惠。」老柯說道。

「都可以的。現在談這個已經沒有用了。」徐暢然說道。

話說回來，現實中，也有寫完一本小說，得罪生活中不少熟人的事例，遭到劇烈報復的也有。高明的作家處理得會巧妙一些，或者學法國作家普魯斯特，在37歲時才開始寫追憶逝水年華，在這個年紀，即便寫作得罪一些熟人，他也不在乎了。

「為什麼說暑假是餐飲業旺季？」徐暢然問道。

「不，這個……出版社肯定出不了，我以前是想拿到天之涯論壇給網友看，現在……可能寫不完了。」

老柯執意要請徐暢然吃午飯，只好隨他到了一家人氣很旺的小餐館，坐下后，徐暢然想起要點一份水煮肉片，突然電話響了，是邱勝國打來的。

五一節當天，徐暢然先和老柯聯繫，得知尹飛揚果然到老婆娘家去了，於是約老柯去看酒樓，徐暢然明白，這個酒樓的和-圖-書成敗對尹飛揚和他自己影響不大，對老柯卻是關乎身家性命，節日期間老柯應該不會出去玩。

「暢然，你想要個什麼，兒子還是女兒？」謝新芳問道。

「為什麼？」

店名的牌匾也做好了，等開業的時候掛上去。大廳的桌子已經擺好，包間的桌子還沒有到，檔次比大廳的高一些。老柯說他們搞的是現代酒樓，比那種傳統風格的酒樓省錢不少。

「好了，你們兩位，到這裏來，我要講話了。」

家庭需要用心經營，或者放棄一些東西，是因為各種利益捆綁在一起，但他和朱越之間幾乎沒有利益捆綁……

5月5日上午8點半，門鈴響了，徐暢然打開門，兩個女生笑嘻嘻進來，似乎對今天的活動有些好奇。一陣春風拂過，徐暢然覺得微有醉意。

謝新芳委婉地告誡學暢然，男人成了家，要放棄一些東西，人到中年時才能收穫家庭的幸福，徐暢然知道這話沒錯，只好點頭。

晚上和趙夏英電話聯繫，得知她和劉曉茜都呆在學校，和同學們在校園大拍紀念照，劉曉茜擔任攝影師，照片效果很不錯。問她倆接下來的安m.hetubook.com.com排，回答說就呆在學校。

老柯說，大家對店名和包間的命名很認可，認為很新穎，讓人印象深刻，對酒樓的成功有信心，6月上旬開業，磨合一段時間，迎來7月的旺季……

「是的，有些店直接拉著升學宴、謝師宴大酬賓的橫幅。」徐暢然說道。

老柯愣了一下，說其實假期都是旺季，暑假雖然比不上春節和黃金周這樣的假期，但也比平時強，在外地讀書的大學生回來，親戚聚會也多一些，尤其是高考，剛考完要吃，分數出來要吃，考上大學更要吃……

「不會，不會，很正常的。」這時店裡夥計端來一碗涼拌拍黃瓜，徐暢然趕緊和邱勝國客套兩句，掛斷電話。

「沒有，看了不到一半，就是主角離開燕京了。」徐暢然說道。

晚上回到家裡，一直和父母聊天，邱勝國的小說打算留著以後看，反正「君」這個角色已經退場，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哦，呵呵，小說不好寫，特別是人物性格，都是東拼西湊的，我也沒有經驗，好多都是拿熟人說的話、做的事編排一下……你在小說中看到自己的影子沒有？」邱勝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