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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一推，狠狠罵了一句，我X你媽！」駱寧說道。

徐暢然搖搖頭，說既然成了精神食糧，就難免被人惦記，等大棒落下來，日子就不好過了。駱寧笑笑，似乎深以為然。

「可以，你能不能講一個印象比較深的事情，我聽聽。」徐暢然說道。

「是這個理。暢然，情|色|小|說你不妨寫，我們在香港找家出版社……」陳總說道。

「我們還搞了個電影公司，也在這層樓，你要不要去看下？」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說，這是新瓶裝舊酒，生產的內容還是古老的文字，所以，還能應付。

「國企的事，不好寫進去吧？」徐暢然問道。

星期二下午三點，接到蓉電話，說她已經出機場，坐上了計程車，青青也要跟著來，就一起來了，徐暢然問她倆住哪裡，他的房子可以住，蓉說這幾天要到處跑，還是住酒店，出行和吃飯方便一些。

「暢然，我真的想寫點東西，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聊聊？」駱寧說道，兩人下樓后在附近找了個咖啡小店繼續聊。

見陳總看著他，他繼續說道：「hetubook.com.com比如，上面要求你把所有的內容過濾一遍，稍微帶色的都不行，這工作量多大？編輯和作者都苦不堪言，刪的刪，封的封，像霜打的秧苗，轉頭一看，咦，百象文學怎麼還是青山綠水？」

他有點不高興，喝得有點多，出門方便時，有個人跟了出來。

在影視、遊戲、網路文學等娛樂中，網路文學有想象力豐富、接地氣、互動性強、方便快捷、花費低廉等優點，這使得它走在其他娛樂活動前面，成為廣大底層青年的首選，可以說是精神寄託。這個涵蓋幾億人的市場，做好了是有回報的。

目前百象影業雖然走小成本路子，導演也是找年青導演，演員用新人，但如果有關係，找一些老演員，價格上會好談一些，楊嫣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從楊嫣辦公室出來，徐暢然送駱寧下樓，駱寧說公司不錯，看著挺好，徐暢然微微搖頭，說大形勢你是知道的，都是個混，駱寧會意地笑了。

「生意，都是生意。我巴不得放開，隨便怎麼寫www.hetubook.com.com，我還想寫一本情|色|小|說呢，要是比賽的話，應該能進前三名。但是，老陳，你覺得現在的網路環境和十年前相比怎麼樣？」徐暢然問道。

「我20多歲當國企副總裁，走遍祖國大江南北，見過聽過很多事情，如鯁在喉，不吐不快。」駱寧說道。

在電梯里，駱寧笑著說，他去過很多公司，但文學網站還是第一次來，想看看裏面是怎麼回事，這可是才面世幾年的新型產業啊。

駱寧講起來，有一次他和一個官員到南方一個貧困縣，當地幾個頭頭宴請他倆，嘴臉很是諂媚，宴席非常豪華，還有幾道野味，飯桌上還坐著兩位年輕女生，低眉順眼的。

「還有一點，我們公司在皇城根下，和上面的關係靠得近一點，這是好事，但如果出了格，也會被抓現行，這是不好的一面，我們必須自己把握好。」徐暢然說道。

「你的乾貨是什麼？說來聽聽。」兩人坐下后，徐暢然對駱寧說道。

聊天的過程中，徐暢然考慮是否提出找駱寧幫忙的事，他很想趁這個機會提出和-圖-書來，因為有了周司長的首肯，很多事情才敢展開，比如少民題材的拍攝，比如到國外參展的事情，如果貿然行動，到時遇到阻礙，就得不償失了。

駱寧點頭稱是，精神食糧雖然比不上餐飲，但也有它的市場，這個行業應該能長期幹下去。

放下電話不久，鈴聲又想了，是駱寧打來的，問徐暢然在哪，徐暢然說在公司，駱寧說他路過此地，看見百象文學的招牌，想上來看看。

「水清了沒有魚，水黃了上面要整改，是不是？」徐暢然笑著說道。

「可以，但你別寫網路小說。」徐暢然說道。

「以後我當寓公了，也想寫點東西，給你說過吧，我讀書時也是個文藝青年。」駱寧說道。

陳總搖搖頭，「那時候好像沒人管，很自由，但是網路上的內容也不多。」

徐暢然點點頭，「網路體量增大后，管束就來了，你別看現在這樣，還算好的，10年後你再看，會覺得今天簡直是天堂。你別看那幾家網站跳得歡，過兩年拉他們清單，會受到很大摧殘。」

「你是自由派，尺度應該比較大才對m.hetubook.com.com，怎麼想到對男頻尺度進行控制？」

「快要進衛生間門口，他把我攔住，拉到一邊，小聲說，那兩個女生是幼師的，沒有談過男朋友，如果願意……」

徐暢然說要請她倆吃飯，看什麼時候方便，在話筒中聽見蓉和青青對話，然後她說明天晚上吧，徐暢然說好，明天下午再聯繫。

話還沒說完，徐暢然已經舉起手，示意他不要說了，「那就沒意思了，我是想帶個頭，造一波情|色|小|說的高潮，要自己寫著玩的話，40歲以後吧。」

很快徐暢然否定了這種想法，今天提這事急了點，以後再找個機會問問吧。

開完會，回到辦公室，陳總坐在椅子上，臉上帶著笑容，似乎意猶未盡，「暢然，你今天對尺度的講解特別好，我也覺得百象文學這點是做得最好的。」

「哈哈哈……」徐暢然講得很形象，陳總不禁咧嘴笑起來。

「不值得駱總花這個時間，您的時間應該花在更有價值的事情上。」徐暢然說道，兩人哈哈大笑。

進入會議室，兩人繼續聊著，駱寧說公司人不少，網路文學能賺錢嗎？徐暢然和*圖*書說，市場基礎還是有的，數量龐大的底層青年，他們的娛樂活動是什麼？他們的選擇其實很有限。

先到辦公室給陳總作了介紹，陳總向駱寧簡單介紹百象文學的歷史，說以前是圖書公司，在小區里租房上班，還遇到行業不景氣，在徐暢然影響下轉型網路文學，目前運轉還算不錯。

兩人敲門走進楊嫣的辦公室，徐暢然介紹時說駱寧是一個「好朋友」，楊嫣熱情接待，向他介紹了公司的情況，駱寧說他很少看電影，但他認識一些演員，楊嫣眼睛一亮，說很好啊，我們會找你幫忙的。

徐暢然愣了一下，喜出望外，馬上答應，並下樓接應，在等電梯時又拿出手機給楊嫣打電話，得知她上午出門，現在已經回到公司，徐暢然說等會可能帶人來見她，楊嫣說她等著。

「這個，暫時不能寫，以後恐怕也……地方上見到的事情可以寫吧？」

然後帶著駱寧到大辦公區和技術部看了看，駱寧說今天開了眼界，知道文學還可以這麼搞，徐暢然笑著說，要不怎麼說與時俱進呢，守著老一套不行啊。

「為什麼？」駱寧有點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