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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9日初七，徐暢然從雲州直飛燕京，余阿姨鄧阿姨都在，人都到齊了，生活正式開始。

「雖然我感覺到大概什麼意思，你還是明說吧。」朱越說道。

「應該是不反對，你這是認同我的態度，那麼你自己的態度呢？」朱越問道。

只好三個人擠一張床了，等朱越上床后，徐暢然講了「村裡的古書預言」的故事，讓朱越猜是怎麼回事。

「我每年往榮城、雲州跑那麼多趟，不是白跑的，中國各個層次的生活，我都要接觸和觀察。」徐暢然說道。

從上個世紀70年代末起，國家實行計劃生育，要求只生一個，政策越來越緊，很多地方的育齡婦女，有的懷了三個月，有的五個月、六個月，甚至懷了八個月的，因為是第二胎或多胎，不符合計劃生育政策，被送到醫院做流產手術，這個政策一直延續到今天，豈不是死了很多無名無姓的人嗎？

「這個就不說了，聽天由命吧，你也控制不了不是？但是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如果你不想生二胎，而奶奶要求你生，希望你勇於鬥和-圖-書爭，而不是屈服，需要幫忙的話，叫一聲。」徐暢然說道，朱越笑了。

晚上，雖然自己房間已經收拾出來，但徐暢然仍然留在朱越屋裡，朱越趁在游醒著的時候把他轉移到小床，過一會在游鬧起來，又把他放回大床，徐暢然質疑道，「他一鬧你就遷就他，這樣不好吧？」

「別誤會，只是小耍一下，很快就出來。」說到這裏，徐暢然靈機一動，說了句俏皮話：「我看看路徑還在不在。」

過了一會，試著抽動兩下，要潤滑一些了，朱越身子跟著動了動。徐暢然本能地一挺身子，小弟弟插到更深處，朱越的一隻手摸過來，似乎想阻攔進一步深入，徐暢然知道繼續下去，不好收場，慢慢退了出來。

「現在，她女兒20歲出頭，快參加工作了吧，兒女雙全，滿足了，她也是運氣好，有關係，你看，有關係多麼重要，能夠誕生生命，所以，在中國有一個潛規則，關係就是生命。」

「這件事，我全權授予你，你是全權作主，無論你想生還是不想生，你m.hetubook.com.com自己決定，我都支持，這樣行嗎？」徐暢然說道。

「這個女人的故事說明，還是生兩個好，而且，要趁早，是這個意思嗎？」朱越問道。

「算了，待會鬧起來聲音很大的。」朱越說道。

「行，道路是暢通的，就等領導一聲令下了。」徐暢然說道。

「1987年，她已經30歲，兒子也10歲了，這時她和老公有一個念頭，還要生一個，這個念頭很強烈，她說哪怕是把房子賣了也要生，她想生一個女兒，但當時計劃生育是很厲害的，只要肚子大了，就會弄到醫院去做流產手術，然後給你上環，你要想取環生孩子，還得開很多證明。」

朱越不作聲了，徐暢然順利把小弟弟送進桃源洞，稍有點澀，不用插太深，然後摟著朱越的身子，一動不動。既然在討論生二胎的事，也不用戴套了，萬一射在裏面，就是順水推舟。

「他們村裡有一本古書，不知多少年了，很厚，翻得很爛了，但字還看得清楚，上面有一句話，說在某一時間，要死很多無名無和圖書姓的人。」

摸到小腿，徐暢然來了興緻，節前也這樣睡，當時父母就在隔壁，不敢造次，現在沒這個顧慮了，加上有全權授予，感覺朱越今天會放一馬，膽子大起來，脫掉自己內褲，撩起朱越睡袍，挺著話兒要往裡塞。

放下行李后奶奶進屋寒暄，聊了一陣雲州的情況，奶奶聽得笑眯眯的，等她一走，朱越把徐暢然拉到角落，說生二胎的事不要和奶奶討論。

此前奶奶一再叮囑朱越，不要對徐暢然說這是她提出來的，免得給他帶來壓力，這事他們倆自己商量。

從一個村裡的「古書預言」，講到這個村裡的一個婦女的生育故事，徐暢然表示，他的態度就在這些講述中，讓朱越自己去理會。

「終於有一個時間，這個預言驗證了，死了很多無名無姓的人，大家這才相信，這書真的說得很准。」徐暢然講到這裏，扭頭問道：「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不是。生一個和生兩個，各有優缺點，我也不去多想。如果你不想生，我就說只生一個好，如果你決定生二胎，我就說兩個更比一個強www.hetubook.com.com，所以，無論你怎麼決定，我都覺得好。」徐暢然說道。

「放心，你別管她什麼態度，我們自己商量，就看你怎麼想的。」朱越回敬道。

關燈睡覺后，由於三個人擠一張床，兩人的身體挨得很近，朱越洗過澡，肌膚滑膩，徐暢然先是把手搭在她腰上，隨後不老實起來，開始上下其手。朱越沒有反應，也許是得到全權授予，不便拒絕？

「這女人的故事你聽誰說的？」朱越問道。

長舒一口氣，身子翻到一邊，得馬上想一件別的事來沖淡堆積的慾望，想什麼呢？

「不過她有關係，得到書記同意，順利地懷上了，後來生了一個女兒，把幹部們請到家裡，殺了一頭兩百多斤的豬，吃完后每人拎一塊豬肉回家。生孩子交罰款960元，撿了很大便宜，當時其他人交的罰款是三、四千，在80年代，這筆錢很少有人拿得出來。」

「真的？不是消極抵抗吧？」

「總結得不錯。」

「與歷史無關，因為你也是親歷者。」徐暢然說道，揭開謎底。

「好吧，我再想想。性別呢？是不是……m.hetubook.com.com」

對了，要是朱越決定再生一個，那就有得忙了。

「餓死很多人不稀奇，打仗死很多人不稀奇，瘟疫來了死很多人也不少見，但死很多無名無姓的人，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以為書上可能說錯了，但又不敢否定，因為這書說准了很多事。」

「死很多無名無姓的人……歷史是我的弱項，我不知道。」朱越想了一會認輸。

「好，下面又講村裡這個女人的故事，她出生於1957年，其實這個出生年份也是有講究的，因為接下來是三年飢荒，中國死了不少有名有姓的人，也少生了幾百上千萬人，一直到1963年才恢復到正常生育水平。到了1977年，她的兒子出生了，當年她才20歲。」

「還真是，可能再想兩分鐘就……」朱越帶著功虧一簣的表情說道。

「好吧，你覺得我講了這麼長的故事，還會反對你生二胎嗎？」徐暢然說道。

「放心，這事我一個字不提。」徐暢然表態，又問道：「但是奶奶還是那個意思吧？就是想再生一個？」

「今天你就……你不是讓我想想嗎……」朱越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