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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說：當年住在人防工事的幾個人，在宿舍一起看小電影后就出去了，很晚才回來，有些鬼鬼祟祟的。

「不知道。」蓉輕聲說道。

徐暢然講述期間，計程車司機似乎也在聽，不時通過後視鏡瞅一眼，徐暢然探身問道：「師傅，這事你應該知道吧？」

「算不上新概念，相反，比其他概念都老。城鄉差別、戶口制度，對農民的……怎麼說呢，一開始就有了，但是今天出現了新情況，8億農民中，在改革開放大潮中發了財的有多少？絕對數量是很大的，學區房這個偉大的發明，就是從他們兜里文明地掏錢。」徐暢然說道。

「老啦。」

「火車偶爾坐一次就好，以後還是坐飛機吧。」兩人坐在後座位置，徐暢然左手搭在蓉大腿上說道。

進入房間，蓉到衛生間洗澡，畢竟坐了一天的火車。徐暢然突然意識到，蓉坐火車，是不是與經濟有關？

「不要作價值判斷，只管行動就是，因為時代大潮之後，只有兩種人，在岸邊歇息的人和在水中掙扎的人。」徐暢然說道。

蓉不置可否，徐暢然乾脆講了個和*圖*書故事來「嚇唬」她，說的是前幾年在西客站某大廈地下二層發現一具女乾屍，經查，懷疑為7年前在此處失蹤的年輕姑娘，當年僅19歲，在朋友家玩到晚上9點40分左右出來，在西客站北廣場失蹤，一直未見蹤影。

順著這條線索，警方抓到三個人，審訊后還原了案件過程，那天夜裡10點多，三人把被害人從北廣場劫持到地下室輪|奸，事後為防止罪行敗露，輪流用鐵棍將被害人猛擊致死。

青青將來會花一筆錢，按照讀國際學校的普遍說法，至少準備兩百萬。蓉來回一趟，如果加上機票、住宿，要花好幾千，又不是必須花的錢，當然會感到肉痛。

蓉搖了搖頭，語氣有些無奈，「這叫國情。」

蓉笑而不語，顯然，她對10萬元投入，10年後拿到兩百萬這種事情，不好說什麼，徐暢然則表示，如果用滾動炒房的手法，這個升值率沒有問題。

徐暢然要來西客站接蓉，蓉一開始沒有答應，說太晚了，徐暢然說正是因為晚才來接，在他堅持下，蓉同意了。蓉因為調課的原wｗｗ.ｈetuｂook•ｃｏｍ•coｍ因，得了幾天空閑，於是來京一趟，周日返回榮城。

最後，在兩人的合計下，蓉作出了選擇，她用給青青準備的錢，回去后馬上買兩套學區房，什麼時候需要再賣，按照徐暢然的說法，未來若干年學區房這個概念不會過時，交投兩旺，而放在徐暢然這裏的錢等幾年再說，因為現在取出來會「吃虧」。

蓉閉上眼睛，深吸兩口氣，睜開眼，笑眯眯地，又有些費勁地說道：「不行，這樣生出來，在游他媽不認。」

「最近經常聽見這個詞。炒房新概念？」蓉問道。

完事後，兩人裸身相擁，氣喘吁吁，徐暢然講起二胎的事，蓉來了精神，說既然朱越願意生，那就生，但是她院里那邊也挺麻煩，要生的話代價很大。

徐暢然在家裡吃過晚飯，呆到8點過才出發到西客站，他給朱越說要來火車站接人，晚上就不回家了。

晚上9點40分，徐暢然在西客站出站口遠遠看見人群中的蓉。

兩人坐上計程車，往西四環方向駛去。

偵查員立即追問：誰沒幹好事。

「不，今天不回和_圖_書去。」徐暢然拎著拉杆箱走進酒店大堂。

蓉仍然笑而不語，徐暢然繼續說道：「現在把錢提出來有個好處，可以滾動操作，當然，這個時候炒房有講究了，你知道是什麼嗎？」

「時間過去比較久，現場沒有找到任何證據，只有嫌疑人的口供。以前口供可以定案，但也帶來刑訊逼供，造成冤案，後來國家修改了證據鏈條，僅僅口供不能作為決定證據，這個案子就成了證據不足。」徐暢然說道。

「錢的問題不要太擔心，還有幾波房地產可以炒。」徐暢然說道。他提醒蓉，多年前讓她拿出10萬元給他，投入燕京的房地產，到2015年可以達到兩百萬的收益。

「為什麼判無罪？」蓉問道。

連學區房的位置都選好了，在天涯石一帶，那裡重疊了好幾所名牌小學、中學，百分之一萬地升值。蓉還答應，以後重返「飛行自由」，火車坐這一次就夠了。

「啊，不知道，我才來燕京開了兩個月車。」司機說道。他說是山西人，來燕京開計程車，白天另有人開，他只開晚上。

「看來你沒有關注這事，還是讓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這個專家告訴你吧，學區房。」徐暢然說道，扭頭看見蓉的嘴角露出笑容。

「要是我才20幾歲，就把肚子借給你們。」蓉帶著一絲笑意說道。

得到這個信息，徐暢然和蓉交換了一下眼色，京城的士司機本地人不少，但現在外地來的似乎越來越多，難免魚龍混雜，增加了不安全因素。

「不能這樣，飛機自由必須保證。」徐暢然義正辭嚴地指出。

發現乾屍后，警方進行調查，認為當年失蹤時這棟大樓尚未完工，處於封閉狀態，懷疑兇手可能在施工人員中，在走訪民眾時遇到一位當年在此值班的老人，老人說了一句話：10月6號那天晚上，他們肯定沒幹好事。

從節省時間，以及安全性、舒適性，各種因素權衡，應該選擇飛機，以後來燕京看青青的次數不會少，必須確立這個原則。

車開了近一個小時，到達酒店，下車后蓉說道：「暢然，你快回去吧。」

「現在也可以啊。」

「不，我覺得可以，我來真的了啊。」徐暢然身子擠到蓉兩腿中間，小弟弟不知什麼時候挺起來了，屁股蠕動幾下，小弟ｗｗw•hetｕｂｏoｋ•ｃom.ｃｏｍ弟又鑽進了溫柔鄉。

「嗯。」蓉看著徐暢然，點點頭，眼裡星波流轉。

「真的？」

「好久沒坐過了。」蓉淡淡地笑著說道。

「還有一種選擇，如果你等不到2015年，現在也可以把錢提出來，但這樣的話，就沒有兩百萬了，我給你一個公道價，120萬，如何？」徐暢然摟著蓉的肩膀，親兄弟明算賬地說道。

「這個案件，唉，三個人中的一個審理期間中風死了，另兩個因證據不足，宣布無罪。」徐暢然說道。

隨後兩人開始「敦倫」，因為事情得到解決，心態比較放鬆，先是讓蓉馬爬著，從背後來了一陣，后又讓她躺下，兩腿扛在肩上，慢慢抽|插，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很長，每到這個時候，蓉的表情還是有一絲羞澀。

兩人躺在床上時，徐暢然一針見血地指出蓉改坐火車的實質，蓉承認有那麼一點因素，另外，她也想看看秦嶺山水……

「怎麼想起坐火車了？」徐暢然從蓉手裡接過拉杆箱，一邊走一邊問道。

上午接到蓉的簡訊，問他這幾天是否在燕京，才得知她乘昨晚出發的列車來京，乘車時間24小時左右，今晚才抵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