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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離開后，看時間才4點10分，把手機鬧鈴調到5點，沉沉睡去，40分鐘后醒過來，去浴室沖洗一番，換了一套乾淨衣褲，出門奔赴今年第二次朝餐。

「現在教他飛檐走壁還早了點吧？我是這樣想的，英語你來教，漢語我來教，你也不用特意教，不必專門拿時間，就是你單獨跟他在一起，和他一起玩時，用英語交流，比如他在玩遊戲，你就說go on，你覺得差不多了，就說let』s go，吃蘋果就是apple，吃香蕉就說banana，很輕鬆。」徐暢然說道。

「那你以前也是理想主義者。」徐暢然說道。

朱越獃獃地看著徐暢然，微撅著嘴。

「不堪回首。」駱寧深有感慨地搖搖頭。

「法國人很多年都在說他們文化的衰落，再說，你不是在日本買房子嗎？」柳說道。

「好吧，又沾你們的光啦，但是不能吃包間，那價格是打土豪了。」徐暢然樂呵呵地說道。

這樣綁上后，蒙上眼睛，一起午睡，不過，由於裸身相依，一雙手在柳身上這裏摸摸和_圖_書，那裡揉揉，嘴也沒閑著，一會咂著乳|頭，一會捉著舌頭，弄得渾身燥熱，氣喘吁吁。

原本以為話題會圍繞狗肉進行，駱寧卻說道：「暢然，你上次說極權主義是理想主義的變異，我覺得很有道理，回去想了好久。」

駱寧也顯得很愉快：「好咧，不吃包間，他們大廳有表演，6點半見面，表演7點半開始，我馬上把地址發給你。」

徐暢然的方法，吸收了這個經驗，把第一母語和第二母語分開，不會產生干擾。

「沒想到？」徐暢然問道。

朱越笑了，「先把英語學好吧，以後讓柳帶他去跟老外交流。」

還在計程車上，心情就有點激動，下午這場「鏖戰」真夠激烈，體能消耗不小，沒想到狗肉就送上來了，據說狗肉有溫中補腎、強身健體之效，老駱你想得真周到，這盛宴我能不來嗎？

駱寧除了其他菜，還點了狗肉火鍋和手撕狗肉，徐暢然問梁妤，怎麼吃上狗肉的。

第二個孩子出生后，就沒有這個問題，早早地開了口，當然htｔps://m.ｈetｕｂｏｏｋ•coｍ•ｃｏｍ，說的是英語。

星期二中午，已經回到西邊住處，正等著柳的到來，接到駱寧電話，說他兩口子上周末去了海棠花，有種久違了的感覺，梁妤又想吃冷麵了，晚上決定吃朝鮮菜，要是徐暢然有這個興趣……

「是這樣，我只是怕人指責我自私，讓他學日語就是為了給我當翻譯。」徐暢然笑著說道。實際上，第二外語只是說說，首先解決的是英語。

兩夫婦都是蜀州人，在家裡用蜀州話交流，出門用英語，他們的孩子面臨的是兩種「母語」，結果無所適從，老是學不會說話，後來兩口子按照醫生吩咐，任何時候都用英語交流，很快兒子就開始用英語說話了。

狗肉火鍋，多麼久遠的記憶，雖然剛吃飯不久，口水還是流出來了。偶爾會想起，但從沒主動去尋找過，沒想到今天居然遇上了。

朦朦朧朧、半夢半醒中，進進出出，抽|插了好幾次，每次都還換個姿勢，最後雙方都憋不住了，戴上套子，肩上扛著一雙大白長腿，急速衝撞著，全身顫和_圖_書慄著泄了。

見朱越在思考，徐暢然又說道：「為了不產生干擾，僅限於你和他單獨在一起時用英語交流，其他場合仍然說中文。」

中午一點半，柳來到屋裡，徐暢然和她聊起語言學習的問題，柳說他的方法沒問題，不會引起混亂，小孩學習語言有天然優勢，兩歲多學起來很輕鬆。

徐暢然的觀點也是變化的，以前認為掌握好漢語就夠了，足以吃一輩子，畢竟漢語人口在地球上佔比很大，但現在不免有些遺憾，漢語的發揮越來越受到限制，敏感詞的普及，幾乎到了扼殺創造力的地步。

從市場角度講，應該掌握一兩門外語，就跟投資一樣，需要分散風險，不能把賭資放在一個籃子里。英語是值得掌握的，從信息獲得角度講，英語也有很大優勢，現在碰到什麼好的資料，也只能等人翻譯再看了。從語言方面講，此生已休，但下一代不會在這上面吃虧。

餐館地點在望京地界，很少來這地方，以前在這裡有兩套房子出租，今年也賣掉了，下車后等了幾分鐘，和駱寧兩口子碰面和圖書進店，果然沒有進包間，而是在靠近舞台的地方找了張桌子。

「這個好辦，兩歲是不是早了點？」朱越問道。

「沒關係啊，從理想主義到經驗主義，你不也這樣走過來了嘛。」徐暢然說道。

駱寧說，人多一點熱鬧些，一點不勉強，只是順便問一下，徐暢然正在盤算，駱寧又小聲說道，暢然你吃不吃狗肉，他們的狗肉火鍋很香。

梁妤說她本想把相機帶來，請教幾個問題，順便拍一下，但是朝鮮餐廳都不許拍照，雖然你非要拍人家也攔不住，但她還是算了。

接下來是happy時光，以往都是叫柳自己去洗澡，今天讓她脫掉衣褲，反綁起來，蒙上眼睛，拉到衛生間，徐暢然給她抹液沖洗，在敏感部位盤桓的時間長了些，柳不勝唏噓，差點站不住了，過程中得知她正在安全期。

「這個是母語級別的，第二母語，事半功倍，從兩歲多開始，到小學階段，英語基本不用在課堂學了，可以學個第二門外語，法語或日語你覺得選哪個好？」

衝動淤積到一定程度，就扳過身子，送那張牙舞爪的「hetubook.com.com哥哥」，去溫柔多情的「妹妹」處走一遭，輕抽慢送，緩解相思之苦，但也不滯留過長，抽|插一二十回就退出，繼續追尋周公。

回到床上，使用了從網上購買的一種綁縛工具，即在脖頸上套一個皮製項圈，從背後垂下一對束手環，把兩手綁在背後，但又很寬鬆，只是不能抵禦侵犯。

「你覺得這個方法行嗎？以後誰要是問你早教，你就這樣講，絕對不忽悠人，其實我都後悔，現在只能死吊在一門語言上……」徐暢然說道。

「第二外語，法語你有發言權，和日語比呢？」徐暢然問道。

朱越點點頭：「我以為是什麼獨門絕技呢。」

「英語。」徐暢然說道。

梁妤說，以前沒吃過，也沒打算吃，但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三個人都哈哈笑起來。

關於語言混淆導致失語，徐暢然以前給朱越講過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對中國夫婦在美國生活，女方是雲州人，他們生第一個孩子后，發現快3歲了還不會說話，把孩子送到醫院做了很多檢查，最後醫生告訴他倆，孩子身體方面沒有問題，而是語言環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