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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然，你喜歡和一個，還是和兩個女人……」徐暢然趴在她身上抽|插，一邊聊天，鍾妮問道。

親熱之際，徐暢然問起她的夫妻生活，她說老夫老妻了，一個月一次吧，從她的角度來說，激|情變親情了，如果老公在外面找點滿足，只要不出事，她不會管，但好像沒有，他很顧家。

當然，這個能力不僅限於對期貨的涉足，在很多方面都給予他幫助，他承認自己在網上花的時間不少，也限於一種互聯網式的碎片化閱讀，但他確實收穫很大，這個時代，斷網幾乎等於失去生命。

鍾妮說她已經適應那邊的生活，感到滿足，只是結交新朋友不易，主要和國內朋友鴻雁傳書。徐暢然稱她是歲月靜好，她也承認。

徐暢然分享的觀點是「啟蒙正在失敗」，引起大家共鳴，雖然標題有些聳人聽聞，但事實大致如此，大家都感覺到，由於信息阻隔造成的某類人群正在快速增長。

「性產權。」

「03、04年有種蒸蒸日上、百花齊放的ｈｅtuｂoｏk.ｃom•cｏｍ感覺，那時上網的人群不太多，素質相對比較高，最重要的一點是，權貴資本在推動互聯網普及，他們不想讓人覺得這是個坑，所以政策很寬鬆。」

星期六晚上，由於這周下雨沒有徒步，張忠亮牽頭，幾個人約出來吃飯，駱寧也來了，梁妤已經飛往美國，和兒子呆上一段時間，要到5月上旬才回來。

聽到這兩點，徐暢然不由暗暗點頭，那種小圈子流傳的信息他以前在王瑜那裡領教過，如今在飯局上也時有所獲，但他不想在這方面花太多時間，而他對網上一些有價值信息的發現和分析能力，自認在多數人之上。

「可能打破原來的平靜，而且我相信他不會同意。」

話題由互聯網信息阻隔延伸到信息不對稱現象上，一個不參加徒步只參加飯局的老師說了兩個原則，一是有些非常有價值的信息，並不在互聯網流傳，只在自己的小圈子流通，京城各種小圈子和飯局，的確存在不少有價值和-圖-書的信息。

「為什麼？」

「為什麼？」鍾妮也笑了。

「果然專業，但我覺得還是知識產權好，性產權在法律上沒有概念。」

徐暢然知道，她在燕京有一些不好的回憶，她說過，國內讀書切勿學法，年輕時的理想現在想來可笑。徐暢然安慰說，噩夢已經過去，盡情地生活吧。

「以前從沒想過會三個人在一張床上……」

昨晚繼續在酒店陪鍾妮，她來燕京沒有告訴其他人，張忠亮也不知道，白天一個人在外面逛了逛，今天上午的飛機回加拿大。

徐暢然趴在鍾妮身上，閉著眼睛喘氣，連續兩天的爆發，讓他有些疲倦，身體的某些部位還在顫慄，朦朧中，聽到耳邊傳來鍾妮的聲音：「放心吧，只是想一下，不會說出來的。」

「就是剛才說的三個人的事，如果適用婚姻法的話，我豈不是同時觸犯兩國法律？這怎麼得了？」徐暢然說著，抱住鍾妮，兩具滑溜溜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現在看來不是那麼回事，首先權貴資www.hetubook.com.com本在網路上的布局基本完成，知道你們已經離不開它，於是，監管就開始了，力度逐步加強，今年穀歌退出，意味著切斷與文明的介面。自我啟蒙變得尷尬了，網路上真相被刪除，錯誤信息被有意留下，但自我啟蒙的方式仍然存在，他們對用白搜得到的所謂知識深信不疑，還以為是自己鑽研出來的，不是別人宣傳所致，形成了偽啟蒙。」

「可以在婚姻法里找。」

「然後呢？」

兩人一起到浴室沖洗，互相往對方身上抹液，鍾妮糾正道：「不是知識產權。」

「你估計是什麼樣的詞？」有人問道。

這類人以前被叫做「糞青」，因為他們在網路上的表現是謾罵、不講理，有點「憤青」的模樣，但本質上完全不同，所以換了個字，目前又有新的叫法，腦殘。

「那就好，我以為你要拉我上道德法庭呢。」徐暢然說著，又抽|插了幾下，肉|棒在水汪汪的秘道里進出，有一種咕嘟咕嘟的感覺，鍾妮閉上眼睛感受著快|感。

「你這和_圖_書樣一說，我想到了一個嚴重的法律問題。」徐暢然「嚴肅」地說道。

「嗯，如果沒有長期鋪墊，突兀提出來，效果可能適得其反。不過，我提醒你啊，不能把杜老師拉進去。」徐暢然笑著說道。

從幾篇文章，一兩個標題，一兩個跟帖，發現事件真正的脈絡，這是他的強項，正因如此，他才敢於玩期貨。

「這兩個詞程度有些重，他們無法接受，隨著形勢的變化，會有新的詞出來替代這兩個詞，更好聽一些。」徐暢然說道。

其二，即便網上存在著一些非常有價值的信息，也混雜在大量垃圾無效信息里，難以甄別。這種信息以碎片化的形式出現在不同的地方，需要很強的識別、搜集、整理能力。

「當然是非常……刺|激……」鍾妮的臉像少女一樣嫣紅，還帶著一絲羞澀。

「當時我有個觀點叫自啟蒙，或者自我啟蒙，意思是網路如果始終保持開放的話，會對很多國人起到自我啟蒙作用，只要他上網到一定程度，總會發現一絲真理之光，他可能就https://m.hetubook.com.com追隨而去，日積月累，最終帶來自我意識的覺醒。」

「你們這對組合是我原創的，你不能照搬過去，這叫知識產權，你是學法律的，應該懂這個吧。」徐暢然喘著粗氣，一本正經地說道。

「可笑之處就在這裏，明明他們自己被洗腦，卻以為已經覺醒，反過來嘲笑別人被洗腦。接下來的年頭，這種偽自我啟蒙的人會呈幾何級數增加，他們可能會決定中國未來的走向。」

停下來后，兩人又開始對話，鍾妮說，她有時想找個女人，一起服侍老公，讓他也體驗一下，但沒敢說出來。

周五，棉花主力合約已經突破16000元關口，下周會不會衝到16500的建倉點呢？這是值得期待的。

「哈哈，你真是……」鍾妮歪著頭笑起來，身體有些抖動，插在她身體里的小弟弟感受到了，也激動起來，一陣暴抽，兩人一起飛躍巔峰。

「隨緣，我覺得都好。你呢？」

「什麼？」

「不知道，反正比五毛更美麗。」徐暢然說道，大家都笑起來。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