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不若攜美赴情巔
第一千六百一十九章 是不是有事
「嘿嘿,是有個事,我們今天關起門來商量一下,你不同意……也沒關係,不勉強,只是我覺得……有必要……」尹飛揚笑眯眯地說道。
杜老師呆到下午四點離開,徐暢然睡到五點,和尹飛揚聯繫晚上吃飯的事,原本以為到集雲廚,找老柯一起喝兩杯,他也順便感謝老柯對老高的關照,但尹飛揚說去吃火鍋吧。
徐暢然這才明白,為什麼鄧阿姨會放棄收入更高的月嫂,來他家做長期保姆,月嫂是個苦累活,鄧阿姨現在輕鬆多了,有空時還配合余阿姨,把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
「草原上的牛,上午殺掉,馬上裝飛機空運,晚上就進餐桌了。」尹飛揚說道。
「你就是一個代表。」徐暢然說道。
「我,也還可以。」徐暢然說道。說罷兩人都笑起來。
「我還以為你忘了這事呢。」朱越說道。
傍晚朱越回來后,徐暢然抓住機會,和在游又玩起「捉迷藏」遊戲,開頭簡單歡樂,在游出現在門口,徐暢然裝出吃驚和要撲上去的樣子,在游笑著跑開。
「在游識破很快嘛。」朱越說道和_圖_書。
「怎麼會,花錢的事我一般不會忘。」徐暢然回道。
徐暢然不由感慨,老柯真會做人,以前他不是這樣,骨子裡是有點瞧不起人的,現在他也是雲州響噹噹的人物了。
「一般,我覺得是正常範圍。」徐暢然說道,其實心裏有些得意,在游識破騙局的能力可能不亞於他,這在中國是非常重要的生存能力。
「雲州這幾年變化大,有錢人真的很多了。」尹飛揚感慨地說道。
「老柯也是。」尹飛揚說道。看來這次分紅的金額對他也有觸動。
記得上次在雲州坐公交車,看見家政公司的廣告,說是招聘月嫂到大城市工作,月薪1萬2千起步,這在雲州很高了,當時認為這個工資對雲州婦女有吸引力,現在看來,是拿命熬出來的錢。
「那,為我們三人乾杯。」尹飛揚舉起啤酒杯說道。
杜老師說柯同學非常周到,每次老高去,他都親自講解,還讓他在旁邊觀摩師傅做菜,告訴他一些開店的小秘密,比如菜品的採購和儲存,和大廚的關係等。
徐暢然中意的
和*圖*書
是寶石青和極地灰,但最終得朱越拍板,剛才只是暗示一下,他擔心朱越選白色,白色不耐臟。星期六中午,徐暢然到首都機場候機,索朗達娃他們上午飛走了,不然還可以在機場碰個面。
果然,在游不吃他那一套,悄悄挪近,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跑開了。
徐暢然問她,那些坐完月子就上班的母親,是不是就不喂母乳了?鄧阿姨說不是,三個小時必須擠一次奶,否則會「回奶」,奶水擠在瓶子裡帶回來,有的育兒嫂離女方單位不太遠,就去拿回來。
下午回家,在院子里和在遊玩了一會小火車,前陣子搞得鬧熱的「捉迷藏」遊戲玩不下去了。
吃完火鍋,天色已暗,本打算到任老師家裡去,但吃了火鍋,又喝了酒,今晚還是回家睡吧。
於是給任老師打電話,約好明天見面,開車出城走走。
徐暢然有些吃驚,他對毛肚的印象是塑料袋裝著的冰凍毛肚,他喜歡吃毛肚,但對毛肚食材的處理有些疑惑,這個「飛機毛肚」可謂正中下懷,待會再要一盤,美美地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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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徐暢然給老柯說這事,特意吩咐他上心,他說放心吧,杜老師在學校對你很好,我知道。現在一驗證,果然做得周到。
鄧阿姨在旁邊講了一件事,她上午接到一個電話,一個做月嫂的老鄉,脊椎附近長了一個瘤子,需要動手術。
徐暢然如果假裝看不見在游,走到門口觀察地面,在游會過來打他一巴掌跑掉,場面有點尷尬。
星期天中午,照例到杜老師的休息屋和她見面,徐暢然想了解老高在集雲廚「見習」的情況。
她說月嫂是高強度工作,很少有休息時間,只能等嬰兒睡覺時眯一會,但嬰兒睡不多久就醒了,所以月嫂每天零零星星加起來只能睡幾個小時,這個老鄉如此高強度工作多年,終於累出病了。
突然想起搜寶網的老總,生意越做越大,主要是找到有實力的後台,老柯也是這樣,雖然自己不會來事,但他運氣好,同學中就有能打的,兜兜轉轉,終於聯結在一起,所以他特別珍惜這層關係。
在燕京,由於爺爺年事已高,不再喝酒,徐暢然也不在餐桌和*圖*書上喝酒了。現在有點擔心前兩年存的酒,二、三十箱,不知什麼時候喝完,有幾次同學聚會,他都自帶酒去,以後還會這樣做。
「沒有。什麼意思?」徐暢然搖頭。
徐暢然終於忍不住了,「是不是有什麼事?你還不說?」
杜老師說她對柯同學印象很模糊,只知道朗偉強身邊經常有個人,現在才想起來就是他。「以後我們在澳洲站住腳了,請他去做客,順便指導指導。」杜老師笑著說道。
得確定車的顏色,是棕色、灰色、黑色,還是銀色?不要去看廠家取的名字,什麼極地灰、寶石青、日光石金……要看車的實際顏色,比如寶石青,跟黑色差不多,但比純黑色好看一點。
「有啊,月嫂是坐月子期間做事,育兒嫂是孩子兩三個月時做事,月嫂等於是服侍月母子和嬰兒兩個人,要累一些。」鄧阿姨說道。
後來徐暢然假裝看不見在游,走到門口蹲著看地面,心裏有些忐忑。
她說完全是累出來的,這個老鄉做了多年月嫂,每年能掙十萬以上,基本沒有休息,一個單子接一個單子做,沒想到得了和*圖*書病。
「月嫂和育兒嫂有區別?」徐暢然問道。
兩人在包間里,叫了一大堆菜,尹飛揚用筷子拈起一塊毛肚說道:「雲州人叫這個飛機毛肚,聽說過沒有?」
至於在游打了再跑,徐暢然覺得是一個亮點,「裝叉犯」把人頭主動送上,打了活該。
徐暢然站起來,笑著對朱越說道:「看見沒有,別裝叉,裝叉必挨打。」徐暢然不愛說髒字,朱越這裏更是不能,但有時沒有別的詞,碰到這種情況,他就用叉字代替。
晚上,徐暢然提醒朱越不要只忙論文的事,要選車了,等他從雲州回來就買車。
雲江邊一家新開的火鍋店,裝修豪華,尹飛揚說是一個大老闆開的,菜品講究,生意不錯。
老柯不在這裏,是因為兩人要談事情,但吃喝了好一陣,都只是聊其他,尹飛揚顯得不著急。
飯後在沙發上和徐達國聊起邊三輪,他的話多起來,眼神里光芒閃爍,顯然他對邊三輪很期待,或許那是他少年時期的一個夢。
晚上在家裡吃到了謝新芳做的粉蒸羊肉,辣乎乎的吃著真舒服,徐達國開了一瓶五糧酒,兩人碰了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