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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把床單給你鋪上，一床被子夠不夠？」

任老師笑了一下，沒有做聲。

音響的選擇，還是徐暢然拿手的三板斧：音箱、解碼器和腳釘，搭配出來效果會好很多，人呆在房間里，會不由自主地打開音樂，朱越就承認，徐暢然把她的音箱升級后，聽音樂的時候比以前多很多，很多時候作為一種背景音樂，讓人感到愉快。

「這件事結束后，你有什麼打算？」吃飯時，徐暢然問道。

「當然不是，一起睡。」徐暢然說道。

等徐暢然洗完澡出來，卧室門已經關上，客廳里很安靜，此時是10點20分，差不多到睡覺時候了，今天吃飯、聊天都很愉快，徐暢然坐在沙發上，低頭沉思著。

「哦，好的。」徐暢然打開門，到客廳去關燈，動作放得很慢，如果這個時間卧室門關上，他就回到沙發上睡覺，以後也不再提起這事。

「最好不要。」任老師微笑著說道。

「這樣的探親方式，你還習慣吧？」徐暢然笑著問道。

「想不想讀書？……啊算了，讀書太辛苦。」徐暢然說道和_圖_書。

「我能不能到裏面睡？」，徐暢然探頭朝卧室裏面看了一眼。

「我睡沙發？」任老師笑著問道。

穿過睡衣下擺，手掌直接貼住腹部，感受到隆起，由於剛洗過澡，手掌仍然是溫暖的，徐暢然問道：「這個狀況，是大還是小？」

鋪好床單，任老師又出現在門口，像是有什麼事，徐暢然扭頭看著她，「我要做健身操了。」任老師說道。

如果任老師有這樣的想法，徐暢然願意幫助她，這種思路，和當初對待趙夏英是一樣的，任老師的處境和趙夏英有很大區別，希望她能把握住機會。

任老師抿嘴思考著，徐暢然站一旁耐心地等著，好一會兒任老師開口了：「客廳的燈還沒關。」

9點40分，任老師讓徐暢然去洗澡，今天舟車勞頓，洗澡是必須的，徐暢然說女士優先，任老師就進了浴室。

「我呀？不知道做什麼。」任老師說道。

「不好吧……工資都白拿了？」任老師笑著說道。

「沒關係，你不用這樣客氣，我的想法是，幼兒園hｅtuｂｏoｋ•ｃoｍ.ｃom是最後的保障，只要飛揚還是幼兒園的老闆，我保證你隨時可以回去，不用擔心被人搶位置。在這個基礎上，還有改變命運的可能，過另一種生活……」徐暢然說道。

「回幼兒園，尹總一直給我發工資呢。」任老師說道。這件事是飛揚促成的，所以他堅持要給任老師發工資，徐暢然也明白，這事要記他徐暢然賬上。

任老師關上門，只是虛掩著，徐暢然來到客廳，坐在已經鋪好床單、放著一床被子的沙發上，打開電視，看本地節目，一男一女兩個播音員正播報本地新聞，有恍如隔世之感。

「睡下來吧。」徐暢然鑽進被窩，拉了拉任老師的睡衣一角，深吸一口氣，鬆軟溫暖的被窩，還帶著淡淡的莫名的馨香。

手掌在任老師微微隆起的腹部輕輕摩挲著，範圍越來越大，但沒有碰觸到乳|房，女人懷孕期間乳|頭比較敏感，會產生觸痛，這是他當年從杜老師那裡學到的，後來向杜老師證實過。

「應該算……偏小，或者中間。」任老師說道。

剛才，任老師wｗw•ｈeｔuｂｏｏｋ.com•ｃｏm說她關注的「于吐波兒」以台灣人居多，有兩個做旅遊頻道的，她一直在看，以致熟悉台灣的很多地方，什麼南投，宜蘭，說出來徐暢然也不熟悉，另外，她還關注了幾個日本「于吐波兒」，是外籍日本人，其中一個還是台灣到日本的上門女婿。

「不一定，不妨把眼光放遠點，幼兒園的格局……就那樣了，是不是？我建議你出去走走，先去台灣，再去新加坡、日本，旅費我來負責，花不了多少。」徐暢然說道。

半個小時後任老師打開門，也不知她做了什麼樣的健身操，貌似強度不大，只是胸脯微微起伏，額頭光潔，臉頰泛紅，徐暢然起身到陽台上，和她聊了一陣如何養花，又到沙發上坐著，聊于吐比上的見聞。

10點半，他來到卧室門口敲門。

「很好，我就信奉中庸之道。上周朱越來過，她說本來想住一晚，擔心在游一個人在奶奶家不習慣，現在我又來了……還好你沒趕我出去。」徐暢然說道。

「今天謝謝你，讓我來探親。」黑夜中，徐暢然用富有磁性的嗓ｍ•ｈeｔｕbｏｏk•ｃｏm.coｍ音小聲說道，手掌再次掠過腹部，抵達腹部和大腿間的交接處，那裡的肌膚更加嬌嫩，感覺到任老師的身子動了一下。

徐暢然進了屋，轉身準備關門，嘴裏說道：「我就當你默認了。」

「不回。你要趕我走？」徐暢然扭頭笑著說道。

「啊，好，能參觀不？」徐暢然站起來說道。

任老師有些意外，身子晃了晃，臉有些紅，微張著嘴，似乎想說什麼，沒有說出來，徐暢然朝里擠了擠，任老師只好讓開。

對於缺乏資源的底層人，改變命運非常困難，前兩年名噪一時的什麼芙蓉，什麼天仙，都以網路為媒介，走紅一時，如今已然沉寂，再度成為普通人，繼續泥坑裡打滾的生活，倒是一個相貌上沒有優勢，或者說「反優勢」的風姐，趁走紅時到了美國，似乎真的改變了命運。

關好門，轉身對任老師笑著說道：「我也不是強迫你啊，你還是可以趕我出去的。」

吃完飯，任老師到廚房洗碗，徐暢然在搜寶網選擇音箱，不會買太貴的，任老師將來的生活還有變數，她要改變命運的話，這兩年很和_圖_書關鍵，而且她選擇代孕，本身就是改變命運的一部分。

屏住呼吸，關上客廳的燈，慢慢來到卧室門口，輕輕一推，門開了，任老師坐在床頭，低垂眼帘，房間里只有床頭柜上的檯燈亮著，徐暢然在床邊脫掉褲子和毛衣，穿著一套深藍色的內衣上了床。

「你其實適合在文明世界生活，在超限戰社會，你……」說到這裏，徐暢然發現他還沒給任老師講過這些概念，打住了，換一個話題：「你手藝好，搞餐飲、花店，或者其他什麼，都能活下來，而且，我會作你的後盾，只要肯干，不用擔心生存問題……要不，你也做個于吐波兒。」

「你今天真不回家啊？」任老師洗完碗，在門口問道。

任老師摁滅檯燈，窸窸窣窣地鑽進被窩，安靜下來后，雙方沉默了一會，徐暢然側轉身子，一隻手摸了過去。

徐暢然曾經建議趙夏英到日本讀書，趙夏英選擇回到家鄉，他發現讀書因人而異，對很多人來說不一定是最佳選擇，除非志向在此。

一兩分鐘后，門開了，任老師穿著寬鬆厚實的睡衣睡褲，問道：「怎麼？」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