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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也是最近才從蓉那裡知道的，由於評正教授競爭激烈，門檻越來越高，有些學校出台的政策要求有一年海外學習的經歷，蓉的學校暫時還沒有這個規定，但指不定哪天就出台了。

租房就簡單了，現在時間還早，翻年後再行動也不遲，但徐暢然還是決定明天找中介問問情況。

「我覺這個辦法有效，隨時提醒作者寫短點，不要水字數……還是用錢作為槓桿最管用。」張峰說道。

昨天早上，冬陽露頭，立即聯繫任老師，兩人開車出城兜風，前往一個新建的大型農家樂。

「萬金油，什麼不知道？」徐暢然瀟洒地說道。

【女士們，先生們：飛機正在下降。請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帶，收起小桌板，將座椅靠背調整到正常位置。……稍後，我們將調暗客艙燈光。】

轉了一圈，他發現離大門不遠的地方有幾個人圍著聊天，瞅著有點熟悉，原來是駱寧和梁妤也來了，旁邊還有本行業的司長。

「你也知道？」朱越好奇地問。

徐暢然吃了一驚，收入周結，是為了讓草根作者儘快拿到錢，而和_圖_書扣留作者部分收入，完本后發放，這是為什麼？

「8、9百萬吧。」徐暢然預算是一千萬，但這個數字會刺|激朱越，他就往少一點說。

徐暢然會心一笑，張峰說得對，錢是最好的調節工具，這才是真正的市場化，收入周結可以激發作者的積極性，而扣留部分收入又可以讓作者寫得精鍊，兩者並不矛盾。

青青和薇薇帶著相機，四處活動，徐暢然吩咐她倆待會留下來吃自助餐，又和梁愛芳和她女兒說了幾句，讓她倆玩開心點，別說，母女倆的容貌和氣質都像演員。

關鍵還是價格太高，作為投資，有點不理智。到時一直空著，又不方便出租，那就虧大了。

在山上的觀景台，視野非常寬闊，正在興情舒暢之際，看到了遠處山谷中一股巨大的白色煙霧。

「不能說辛苦，這是我們的競爭力。」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不禁沉思起來，網路小說越寫越長，越寫越水的弊病，他多次對張峰說過，但這個趨勢難以阻止，畢竟網路小說的收入和字數多少成正比，就好比高考一樣，只和*圖*書要高考還存在，分數就是硬通貨。

朱越告訴他，去日本的事已經定下來，本來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只上課，一個是除了上課還寫論文，寫論文的學習效果會好一些，但她考慮到國內的事，選擇了輕鬆一些的課程學習。

12月11日上午10點，百象影業2010年會在東城某四星級酒店舉行，到會者近三百人，包括一位副部級官員，一位司長，上百位導演、編劇、演員，以及記者、有意進入影視圈的年輕人和打醬油的群眾。

駱寧看見他，微笑著朝他招手，示意他過去。

「很好，反正有一年時間，回來好評正教授。」徐暢然說道。

但朱越還是受到了刺|激，她皺著眉頭，表示這樣貴的房子住著不踏實，她還是願意租房，因為按照徐暢然的打算，買住家戶多的小區，還要有一定檔次，就會離學校遠，進出花時間。

一直以為這個熱電廠離雲州有20公里，煙塵並不一定飄向雲州市區，徐暢然帶有僥倖心理，昨天親自看到那一幕，內心著實有些震動，想起杜老師曾經說過，阿德萊德是wｗｗ.hｅtｕbｏｏｋ•ｃoｍ•cｏｍ世界上空氣最好的城市之一，難道他們的離開，也把空氣質量作為一個重要因素？他們也看到過這團巨大的煙塵？

陪重要客人的任務都在楊嫣那裡，徐暢然樂得在人群中穿梭，接下來他還要和導演、編劇們開個小會，作一個發言。

回到家裡，燈光明亮，每個人臉上都祥和安寧，在游跑來跑去，海棠樹下，院子四周都擺放著鬱鬱蔥蔥的植物，似乎這塊小天地還沒那麼糟糕，心情逐漸好起來。

張峰說，他是從其他網站得到借鑒，這種做法可以有效防止作者越寫越長的弊病。

隨後兩人討論起另一重要的細則，是張峰提出來的，他建議扣留作者30%的收入，直到完本后發放。

在觀景台的某個角落，可以看到煙霧下兩根巨大的煙囪，一根很粗，一根稍細，煙霧是從粗的那個煙囪出來的，真正觸動徐暢然的是，巨大的煙霧在天空像雲團一樣，正飄向雲州市區方向。

聽到熟悉的廣播，徐暢然心裏泛起的不是即將回家的喜悅，而是隱隱的愁緒，這才下午5點過，外面幾乎什麼都看不見了，和圖書和剛才平流層的景象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和雲州比，差別也很大，至少在雲州的幾天，他沒有太多考慮霧霾和pm2.5，只有一次，那就是昨天上午。

兩人討論了扣留比例，最後還是認為張峰提出的30%合適，打算以後拿出來在會上討論，如果沒人提出異議，暫且執行。

既然這件事定下來，徐暢然說馬上在東大附近買房子，保證明年開春能住進去。朱越問他打算花多少，他說那片區域比較貴，而且要一定檔次的，價格可能會達到9、10萬人民幣一平米，而他要買的是兩室一廳……

星期五上午，徐暢然和中介交流，中介表示要先了解一下東大周邊情況，爭取下周一給他一個答覆。

如果沒有猜錯，那兩根煙囪就是當年王書記引進的火電廠，這個廠是國電集團的布局，所發的電並不供應雲州，而是輸往外地，但它產生的煙塵卻飄向雲州市區。

「好吧，那就租房。」徐暢然說道，心裏承認買房的決定偏頗了點。

中午和張峰討論了土蜂小說的一些細則，財務部和技術部的核心人員已經確定m.hetubook.com.com，馬上開始工作，徐暢然會給他們一個任務，工資周結。

況且這錢不是捲款而逃，是我憑本事賺來的，用不著急急忙忙處理掉，再說，存在銀行里很安全，不用擔心賬上突然只剩幾十元錢，然後銀行表示與他們無關這樣的事。

和燕京比起來，雲州是小巫見大巫，而徐暢然的眾多親人朋友都生活在這裏，包括年幼的在游，以及即將到來的老二，想到這些，心情愈發沉重。

朱越這樣一說，徐暢然也冷靜下來，是的，買的住家房，拿來出租不方便，而自己更多時候在國內，不會去住，這樣就不能算好投資了。

「我問過他們，技術上和月結區別不大，就是辛苦一些。」張峰說道。

副部級官員和楊嫣分別發言，肯定今年的成績，寄語來年的成功，一位在國外電影節獲獎的導演也講了幾句，一位今年走紅的女演員唱了一首歌，隨後進入自由活動階段，這是相關人士進行聯誼的重要環節。

「土蜂小說會有很多底層作者，他們對現金的要求迫切，如果我們能在每周五結賬，周末他就能愉快兩天，這就有誘惑力了。」徐暢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