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不若攜美赴情巔
第一千七百一十四章 哥倆好
「好,我周末回來。」
徐暢然把謝新芳發給他的幾張照片給大家看,意見分為兩派,爺爺和余阿姨認為像朱越,奶奶和鄧阿姨認為像徐暢然,最後大家統一意見,認為兩人都像一點。
「沒關係,你有這個意識就好,慢慢來。吐毒奶的根本是要有語言解構能力,有了這把佩劍,七八個流氓無法近身——哈哈,我的意思是你就對那些語言有免疫力了。」徐暢然說道。
5月23日,星期一中午,徐暢然和張峰照例在外吃飯,順便談工作。張峰提到他最近仍然擠時間看書,但對書的選擇越來越困難,以免浪費時間,以至不知道看什麼書好。
「而話語操縱者呢?他們很可能同樣被這套話語封印,他們太相信這套話語的力量,以至於失去了客觀看待事物的能力,在虛妄的意識中逐漸走向瘋狂。」
「在中國,對語言的解構要聯繫對歷史的解構,中國沒有真正的歷史,全被語言替代了,每一個新的朝代建立,都修改前朝的歷史,為自己填補合法性,後人得到的都是面目全非的東西。」徐暢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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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_圖_書
女孩沖他甜甜一笑,擺了個很自然的姿勢,徐暢然微蹲身子,手上突然多了個相機,他盯著取景器,準備拍照,卻怎麼也按不下去快門。徐暢然建議他找不到想看的書時,不妨看點哲學書,並提到了語言哲學,張峰說他以前接觸過,感覺很深奧,放棄了,徐暢然建議他再試試。
「你說吧,你在現場說得詳細些。」
回到屋子,清理一番,上床後腦子仍然亂糟糟的,但心裏感到很輕鬆,又一件大事完結了。
兩人正侃侃而談,徐暢然的手機響起,拿到手上一看,是謝新芳打來的,徐暢然搖搖頭,「終於等來了。」
「很順利,大概一個小時前吧,你猜是男是女?」
「你說。」
「沒得啥子,我有思想準備。」
馬上電話又被徐達國拿過去,徐達國說道:「暢然,是個兒子,你……沒得啥子嘛?」
「好,這幾天你還是安心工作,周末回來就行。」徐達國說道。
怎麼回事,光線多麼完美,姿勢也好,徐暢然著急起來,不停按著快門,卻沒有反應。
總理原話中沒有「和圖書星」字,而是說的「天空」,非「星空」,那麼,是爺爺記錯了,還是特意換了個字?畢竟「朱天文」的意思就變了。
「還是兒子,哈哈哈……」謝新芳在那邊爽朗地笑起來。
後半夜做了一些夢,都記不得了,但最後一個夢讓他從床上坐了起來。
老二的名字終於亮出來了,爺爺給他取的名字叫朱星文。
不過,徐暢然私下查了一下總理說過的話,查完傻眼了。
下午回到院子,已經打起精神,爺爺奶奶都很高興,還告訴他老二重量是6斤8兩,比在游重。
徐暢然從夢中坐起,回憶起來,昨天二兒子剛出生,名叫朱星文。
「好,那我找找這方面的書。」張峰說道。
「你這個位置上,應該懂解構,我們畢竟是以語言為主體,沒有解構能力的話,就可能被語言牽著走。」徐暢然說道。
「什麼時候,順利嗎?」徐暢然問道。
徐暢然無論從表面上,還是從心眼裡,都認可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從命名方法上,與在游同出一轍,在方向上也大致相同,像是兩兄弟的名字。
爺爺希望hetubook•com.com老二是關注星空的人,換句話說,代表著希望;至於文,涵義就豐富了,文化、人文、天文,都在其中。
「對語言的解構,就是讓它失去對心靈的封印和控制,回歸工具層面,也就是交流和對話的用途。當然,不能矯枉過正,語言對人的影響仍然是巨大的,對心靈的影響是生動有力的,否則也不會有這麼多人看小說了,是不是?」徐暢然說道。
這幾天他等謝新芳的電話,可謂花兒都謝了。
站在田埂上的小女孩無法維持姿勢,動作有些僵硬,徐暢然仍然無法按下快門,心情變得絕望,嘆了一口氣,放棄了拍照。
是個兒子也有好處,自己輕鬆,如果是女兒,他可能馬上要制訂一些計劃,全新的安排,但兒子就簡單了,按照在游的路走下去,大致差不了。
這天晚上,徐暢然睡得特別踏實,對老二的操作畢竟與常規不同,走了一把鋼絲,責任都在他身上,如今平穩落地,皆大歡喜。
飛揚老婆屈禎慧生老二時是剖腹產,在醫院住了八、九天才出院,任老師早就決定順產,估計很快能出院和圖書,周末在家裡就能見到。
放下電話,對面的張峰看了他一眼,他也不說什麼,腦子裡一片空白,感覺有些事情要做,但又不知道做什麼好,其實沒他的事,唯一要做的是給朱越發個信息。
拿起手機才發現,有兩個信息忘了問,一是哭聲大不大,二是出生時體重。
爺爺解釋了這個名字的由來,他對前幾年總理說過的一句話非常贊同,這句話當時很流行,大致是說,一個民族有一些關注星空的人,他們才有希望;一個民族只是關註腳下的事情,那是沒有未來的。
「好。暢然,今天才星期一,你不忙回來,安心工作,我們這邊會照顧好的。」謝新芳說道。
至於兩兄弟的教育,他不擔心,也沒有焦慮,成長路上很多暗礁他已知道,繞開就行了,當然,如何避免被某些話語封印,仍然是一個重要工作,需要時時注意,比如上次給在游看電視的問題,總的說來問題不大。
晚上和朱越、謝新芳分別交流,她們都覺得爺爺取的名字不錯,朱越認為老二的名字格局更大一些,徐暢然說這兩兄弟都沒有隻看著腳下,一個看向
https://www•hetubook•com•com遠方,另一個甚至看向了星空,都是有格局的人。
「哦,好。」
吃完飯,張峰獨自回公司,徐暢然不想去了,權衡了一陣,決定回西邊的屋子睡覺。
張峰點點頭,徐暢然繼續說道:「控制的方法很多,但最根本的可以歸結為兩點,一是暴力,二是語言,兩者交替使用,文革時有句話很好地詮釋了這種方法,叫文攻武衛,一個人在幼年時期被某套話語命名后,他可能一輩子無法掙脫,終生被其操控,過著一種被咒語封印的動物式的生活。」
就在這當口,無意中碰了一下快門,卻聽得咔噠一聲,拍了一張照片,也不知拍到沒有。
當夕陽的金輝達到最輝煌溫柔的一刻,徐暢然停下來對小女孩說道:「你站在那裡,爸爸給你拍張照片。」
在夢中,正是夕陽西下,依然年輕的徐暢然牽著一個三、四歲小女孩的手走在田埂上,兩人感受著自然的美麗,都沒有說話。
「爺爺奶奶那邊是你說還是我說?」謝新芳問道。
「我這些年一直在吐毒奶,感覺很難吐完。」張峰說道。
「暢然,生了。」謝新芳在電話那端激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