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不若攜美赴情巔
第一千七百二十八章 進一步國際化
【男:在最美的年華里遇見了你】
2011年,像雲州這樣的四、五線城市普遍都處於幸福祥和的狀態,世界工廠帶來的福利此時正值高潮,經濟和治安狀態好於以往任何年代,夜幕降臨,四處想起的廣場舞歌聲似乎印證了這一點。
吃過晚飯後,謝新芳和徐暢然把星文抱下樓,放在小推車裡,在小區里散步,7點一刻小區的廣場舞開始后,謝新芳就過去跳一會。
【你讓平淡的日子如此的甜蜜】
謝新芳還會跳一陣,徐暢然站起來,推著星文往回走,上樓時直接連人帶車提上去就行了。
【朝思暮盼魂牽夢繞都是你】
「價格一定要便宜。」徐暢然笑著說道。
星期一回到燕京,把星文的照片和視頻給二老看了,近況講了,二老很滿意,奶奶還說,七、八月份燕京太熱,在雲州呆到九月份都可以。
「以剛才說的這個題材為例,只能寫一個人重生到改開的某個年代,如何利用先知優勢賺錢,就這樣,賺錢是唯一的正經事。」徐暢然說道。
星文仍然在熟睡中,他可能有點營養過度和_圖_書,長得稍胖一些,徐暢然知道,小傢伙雖然出生在這裏,但他不屬於這裏,他有另外的天地。
商量來商量去,兩人決定還是堅持小成本製作、適當增加投資的方針,避開莫名的風險。
除了鍛煉身體以及幸福感的洋溢,支撐這些女人日復一日地跳舞,可能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男:在漫長的歲月里與你同行】
「而日本處於所謂歷史終結狀態,無法為創作人員提供波瀾壯闊的社會題材,只能搞些小人物、小情懷,走藝術及文青路線,但市場是健康的,觀眾基礎也不錯,保持穩步前進的態勢。」
看了日曆才發現今天是父親節,這個節日也是洋節,而且是美國來的,但日曆還是標出來了,也許過幾年抵制洋節,日曆上就沒有了。
「我們還可以和韓國影視公司合作,邀請韓國演員參演。」楊嫣說道。
真正能做到在自我意識指導下活在當下者,能有幾人?大多數人都只能蹉跎歲月之後回味,他們敵不過歲月,拗不過時代,但他們還在認真活著。
星
和_圖_書
文剛下樓時眼睛還睜著,四處瞅瞅,現在已經睡著了,徐暢然乾脆找了個椅子坐下,把小推車放在前面,欣賞起廣場舞來。說翩翩有點過,其實動作比較簡單,朝左邊甩甩手,朝右邊踢踢腳,偶爾轉個圈,僅僅比廣播體操優美一點而已。
「以都市青年的生存境遇為母題,拍出富有現代性的流行電影,藉以避開政治風險。」徐暢然說道。
一些人建議百象影業做大片,投資過億的那種,認為憑百象影業現在的實力和名聲,一定能成功。
徐暢然認為,國內形勢仍然不能放開手腳做,在國內拍大片的風險太大,稍有不慎,血本無歸,不過,遇到合適的劇本,適當追加投資到3千萬、5千萬沒有問題。
【女:從今後愛的世界無人能代替】
百象影業從創立之初就殫精竭慮,在荊棘叢生中探索出一條自己的路,一路走來收穫頗豐,接下來打算進一步國際化,目前百象影業具備一定國際發行經驗,但願能走得順暢。
這是一段旋律優美,節奏十足的男女二人唱,聽了一會歌詞后和*圖*書,徐暢然認為,她們跳舞時沉浸在一種想象的情景中,類似男頻的重生小說,是對過去生活的一種補償。
【你讓我平靜的心泛起了漣漪】
奶奶可能不太清楚,雲州的七、八月份也很熱,能不能到三亞去避暑?這個方案還沒有和謝新芳和朱越討論過,或許是個好主意呢。
「我的錢已經夠我用了,沒有寫作衝動。」
不過,幾個月回雲州后,發現謝新芳已經跳上了,而且還很積極,徐暢然覺得這是好事。
「暢然,你什麼時候重新把筆拿起來?」末了,楊嫣笑著問道。
從遠處看過去,謝新芳的舞姿不算優美,但跳得很認真,當然,大家都跳得認真,有一種虔誠的態度,這讓徐暢然陷入更深的思考。
「問題不大,他們其實很看重我們的市場。」楊嫣說道。
「這樣的故事你不願意寫嗎?」楊嫣笑著問道。
日本影視則處於波瀾不驚,穩步發展的狀態,水平有保證,但和韓國比缺少激|情和衝勁。
「是的,我正在這樣做……而且這也沒法寫。」徐暢然說道。
「也是,那就……好好享
和圖書受生活。」
星期二上午,徐暢然和楊嫣討論了一下百象影業的發展,百象影業上半年有4部獨資電影和兩部合資電影上線,成績不錯。
「那市場允許的作品是什麼樣的?」楊嫣問道。
「韓國影視的爆發力來自於社會轉型,從傳統社會向現代社會轉型過程中,社會矛盾是尖銳激烈的,為影視提供了豐富的素材,是影視創作人員的福氣,他們碰到了好時代,我國也在轉型中,也有非常多的素材,但創作空間狹窄,創作者只能望洋興嘆。」
同時,兩人還商議出一種新模式:製作面向東亞市場的電影,以中日韓三國的年輕人為受眾主體,涵蓋台灣和東南亞觀眾,以此為基礎向歐美輻射。
至於國內形勢,電視劇的黃金時代已經過去,新世紀的頭十年,在許多題材上都出現過一些非常不錯的電視劇,現在開始往後轉,古裝劇、抗戰神劇成為主流,電影領域也受到思潮迴流的影響。
有意思的是,謝新芳也在裏面,在過去的歲月中,她把全部精力投入基本的生存鬥爭中,沒有機會提高自己的素質,沒關係,hetubook.com.com目前她處於持續的幸福中,這就夠了。
徐暢然談到他對東亞三國電影的觀感,目前韓國影視的勢頭很猛,電影的題材非常豐富,國際影響越來越大;電視劇早已超越早期家庭劇的範疇,朝多元化快速發展,不僅市場表現好,內容上也有長足進步。
小區廣場舞剛出現時,徐暢然就對謝新芳說,與其在家看電視,不如去跳舞,至少有助於消化,謝新芳說有什麼可跳的,不去。
雖然戴著鐐銬跳舞很痛苦,但天無絕人之路,經過這次探討,感覺電影的路子仍然可以走下去,兩人都感到欣慰。
「現在不是作家最好的時代,而是最痛苦的時代,有那麼多素材,卻不能寫,我想寫一個人,從他的生活,反應時代的變化和人心的變化,像巴爾扎克那樣,勾勒出整個社會的基本形態,但是不行,寫出來肯定沒地方發。」徐暢然說道。
金典花園中心水池旁的一塊空地上,20多個中年女人正在翩翩起舞。
而那種整齊劃一的舞姿,像是缺乏自由意志的生命體所為,或者說是某種機器,這代表著過去歲月對人的靈性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