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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沒什麼好看的，甚至還有點驚悚。

薰能打得過高年級學生這不奇怪，她讀一年級是為了學習基礎知識，而在年齡上和那幾個女生其實是差不多大的。況且還是武士之女，小時候修鍊過劍道，一打三都是在欺負小朋友。

她想了想又補充道：「對了，就是那種像奶糖一樣的奶香。正常的牛奶是不會有這麼濃郁的香味的，而且不易保存，時間長了還會變成臭味。但這種雪花膏不一樣，能保持很長時間的濕潤和香氣，不會幹燥也不會變味，涼絲絲的還能提神……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想什麼美事呢！」

薰捧著糖果，一路嘿嘿傻笑個不停。

正如校長所說，事情本身並不複雜，一個高年級的女學生帶著她的好姐妹將薰堵在廁所里，警告她不要招蜂引蝶，期間還動手推搡，於是薰奮起反擊，把那三個高年級的女生打進了校醫室。

徐世傑轉過頭去，看到小丫頭端坐在床上，抱著衣ｍ•hｅtubｏｏk•cｏm•ｃoｍ服擺出一副乖巧的樣子。

「……偉大的法國皇帝陛下通電全國發動全面總攻，皇后陛下在巴黎發表公開演講，宣布在英勇的皇帝陛下流盡最後一滴血之前，法國絕不輕言投降……」

薰咬著嘴唇思索了片刻，試探性地說道：「第一次抹在臉上很舒服，感覺香香滑滑的。可能是因為香氣比較重，她們才會懷疑我噴了香水。不過後來……應該說是在使用過一次之後，我才發現自己的皮膚很乾，摸起來特別的粗糙。之前我用過您送給師父的那瓶乳霜，跟這個效果差不多，但很快就揮發掉了，香氣也不會一直保留。」

徐世傑滿意地點點頭，伸手拍了拍薰的腦袋：「在這裏一千美元就能買一條人命，也不是很貴。今天那對狗男女畢竟是學生家長，哪怕是看在校長的面子上我也不好跟他們搞得太僵，嚇唬一下也就算了。不過早晚都得找個殺雞儆ｈｔｔｐs://www.ｈｅｔｕbｏｏｋ.com.ｃoｍ猴的機會，給那些不開眼的鬼佬講講道理。」

你都長成這德行了還指望我有什麼興趣嗎？老子又不是飢不擇食！

「她說我噴香水，勾引她的男朋友。」

「沒有，我擔心用手去撈的話，先生會嫌我臟。」

當初被怪物重創，給她的身體上留下了巨大的醜陋傷疤。月華糖只能挽救她的生命，卻沒有修復疤痕的效果，反而在她身上留下了一簇簇不規則的白色鱗片。

徐世傑點點頭，抬手說道：「知道了，今天晚上你就睡在這裏。」

「有道理！」

薰猛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抓緊了領口。

「……涼絲絲的，這算是感覺嗎？」

走到糖果店門口，徐世傑又進去給她買了一包糖，這一次買的是多重口味的彩色糖豆。

徐世傑不耐煩道：「想什麼呢？你身上我還有哪裡沒看過！」

徐世傑點頭道：「這是她們找你麻煩的理由，那你動手的理由呢？」

徐世傑和圖書不耐煩道：「自己解決！」

他轉過頭去拿起今天的報紙隨便翻閱了一下，上面的新聞依舊是家長里短。

他將桌上的雪花膏推到薰面前說道：「再做一次實驗，這一次不光抹臉，身體上也塗一遍。」

徐世傑搖頭道：「我是問你，從上一次使用過這個雪花膏之後，到現在為止，有什麼具體的感受嗎？」

薰頓時緊張起來，慌裡慌張地左顧右盼，小聲說道：「那那……請讓我準備一下……」

但她居然敢動手這就很奇怪，不是說她不勇敢，能遠赴海外求學的孩子最不缺少的就是勇氣和毅力。問題在於以她過去表現出來的性格來說，都是能忍則忍，能讓則讓。

回到家裡，吃過晚飯。徐世傑將薰叫到自己房間里來，拉好窗帘打開電燈，說了句：「脫衣服！」

「這不是鼓勵你打架，而是獎勵你腦子聰明，不撿髒東西吃。要是讓我知道你從茅坑裡撈糖的話，回去我就用鋼絲球把你兩隻爪子都給刷掉一層皮！」

和_圖_書普通人看了都感覺觸目驚心，這要是換成那種膽子小的，精神緊張的，有被害妄想症的，腦子裡面充滿了封建迷信思想的……那一類人，估計當場就得嚇得魂飛魄散，屎尿齊流。

聽到是這樣的要求，薰頓時鬆了口氣，接過來想了想，小聲問道：「先生，你要……幫我塗嗎？」

隨便翻了兩頁，就聽到薰小聲說道：「先生，我已經塗完了。」

徐世傑笑道：「不必急於一時，慢慢守株待兔就行了。你要是發現自己被可疑的人盯上，就趕緊告訴我。」

徐世傑仔細打量了一下她腹部的傷疤，確定沒有什麼好轉，但也沒有進一步向妖物轉化的趨勢。這說明月華糖的藥性非常穩定，沒有額外的副作用，不會像神鬼誌異的小說裏面那樣，吃個桃子自己就變成毛臉雷公嘴。

「她們把我推倒在地上，我兜里的糖掉到茅坑裡面去了，然後……她們逼著我撈出來吃。」

薰鬆了口氣，沉默了片刻，又小聲說道：「先生，今天我找和圖書機會哭出來了，還在廁所里撒了一些珍珠。有幾粒沒有撿回來，但我不知道她們能不能注意到。」

薰這才輕輕哦了一聲，咬著嘴唇磨磨蹭蹭地走過來，慢慢脫下裙子，解開上衣的衣扣。

不得不承認，日本人還是有點好東西的。

不用懷疑，在乘坐火車從舊金山到紐約的旅途中，徐世傑就見過這種人，看到中國留學生出現在車廂里時，一名夫人站起來高聲尖叫「印第安人！」然後就翻著眼白暈了過去。

在回去的路上，薰支支吾吾地吐露了事情。

第一個因為打架鬥毆這種事情被學校找家長的孩子居然是薰，這是徐世傑完全沒有想到的。

「那是挺過分的，你揍完人之後，有沒有把糖塞到她們嘴裏面？」

「有什麼感覺？」

徐世傑不耐煩道：「自己拿被自己睡，我在這裏看著你。」

徐世傑也很好奇她這一次為什麼沒忍住，但沒必要當著外人面開口詢問。自己家養的小狗自己怎麼欺負都行，可輪不到那幫鬼佬來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