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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通過呼喚貓神來連接，看起來好麻煩的樣子，這種東西真的能夠做到實時遠程通訊嗎？

徐世傑閉上眼睛，再重新睜開時，便回到了現實世界中。

然後他就看到薰和菲歐娜都坐在桌前一動不動，雙眼瞳孔擴散，看起來像是被定了身一樣。

艾妲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燦爛，搖動著手指說道：「這個乙太網的容量是有限的，按照我的估計，大概最多只能供32人同時使用。我們可以打個賭，把連接的許可權分享給你認為合適的人，看看他們會不會利用乙太網來做壞事？我賭在人數到達上限之前，這東西就會被大家給玩壞。」

山姆有些猶豫地說道：「這個是我的個人看法——會不會放在幻夢境里，效果比你那個小黑屋更好一點？」

徐世傑在旁邊思考了半晌，對艾妲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給我一部分許可權，我可以幫你改造一下這個乙太網的結構，這種蛛網形態我覺得不是heｔｕｂoｏｋ.com•ｃｏm很方便。」

你就算把天使薅禿了，又能編織出多大的網來？

徐世傑心念一動，一行文字在他面前生成——

由以太編織出來的，可以留下信息的……網？

「好的——天使。」

「等等，為什麼我的留名變成蛇女了——蛇女。」

「賭人性啊！」

再往前走，徐世傑又看到了新的留言，這很明顯是山姆留下來的痕迹，看樣子在自己到來之前，他們就已經進行過試驗，只是不知道山姆和那隻母貓做了什麼交易。

「測試啊！測試你懂不懂！」

山姆猶豫了一下，抬手說道：「事實上……我覺得我能幫上一點小忙。」

一邊操控乙太網，一邊豎起耳朵偷聽的艾妲在旁邊介面說道：「這種技術對於人類來說還為時過早了，太過於超前的想法對於文明進步不一定有好處，反而有可能會帶來毀滅。就像是買彩票中獎一夜暴富的幸運兒一樣，在他還沒有心理準備m.hｅｔubｏｏk•ｃｏm•cｏm的時候，就把幾百萬元一股腦塞進他手裡，最後肯定沒什麼好結果。」

山姆攤手道：「僅限於知道，並不能說了解，因為我的養父留給我很多涉及神秘學的書籍……」

「我給你改的——貓女士。」

這種信息居然還有字數限制的嗎？

山姆將翻譯成英文的筆記遞過來，笑著說道：「雖然有成本上的問題，但在其他方面都遠遠超過了現在的電報通訊。如果能用其他廉價材料來取代以太的話，這種技術毫無疑問將引領下一代的工業革命。」

艾妲歪頭笑道：「那要不要打個賭？」

「獵魔人小姐也想進來玩——蛇女。」

「我知道了！謝謝！」

「這裏不是現實世界，沒有距離的概念，目前可以覆蓋哈特福德——貓女士。」

居然不能用中文，真垃圾。

艾妲眯起眼睛，看了看一臉憨厚樸實笑容的山姆，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徐世傑，忍不住感嘆道：「之前沒看出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原來二位先生都是身懷絕藝啊！」

「幻夢境不行，那裡有蛛神的眷屬，會被察覺到。」

艾妲翻著白眼搖頭嘆氣，轉過頭來看向徐世傑笑道：「團長閣下，這個傻子沒明白，你應該是明白的吧？」

徐世傑搖了搖頭，重新用英文輸入。

「非常奇妙的想法——騎士。」

「很有趣是不是？」

山姆笑道：「您是在影射我嗎？」

「請問，有人在嗎？」

艾妲搖頭道：「你又沒買彩票，我相信你的養父是在充分考察了你的人品和性情之後，才決定將遺產全都留給你。可是全世界的孤兒成千上萬，又能有幾個山姆·彼得羅夫？」

「內部存儲空間有限，請使用英文交流，謝謝——貓女士。」

「閉上眼說喵喵喵——貓女士。」

艾妲直接否定了山姆的提議，不過看起來倒是有些心動的樣子。

「沒錯！」

山姆卻絲毫不以為意，面不改色地說道：「其實有很多山姆，只是他們都沒有ｍ.ｈeｔuｂｏok•ｃｏm.ｃoｍ機會姓彼得羅夫罷了。」

「最好不要在這裏使用真名，畢竟這是竊取過來的權柄，會有未知的風險——騎士。」

「騎士說得對——貓女士。」

「要有光！」

山姆和天使都在默默地喝茶，只有艾妲手托著下巴，一臉壞笑地伸出手指在空氣中上下撥動，不知道在調整什麼。

「對不起，我看到留言了。」

「當然是因為沒有那麼多的以太了，天使小姐，字數有限，記得留名——貓女士。」

「@#￥%&*……」

既然大家在這個漆黑的空間里使用的都是代稱，那他也入鄉隨俗給自己取了個外號。

「怎麼退出——旅人。」

山姆茫然道：「所以你跟我打賭的目的是什麼？就為了證明人性本惡，所以要把這麼神奇的作品給搭上去嗎？那不用打賭，我認輸，你贏了！」

徐世傑點頭道：「我明白，給我多少配額？」

「給天使理髮嗎？」

山姆疑惑道：「你明白什麼了？」

就算能做到，這個成本也未免和*圖*書太高了一點吧。

「通訊距離最遠能到哪裡——旅人。」

艾妲打了個響指，點頭說道：「所有人都可以留言，但無法區分個體，這是我事先沒有想到的，稍後我準備優化一下，給每個人都加上固定的代稱，然後可以互相發送私密消息。說起來簡單，操作起來可麻煩呢！反正你們兩位先生在這方面也幫不上忙，那就邀請更多的人加入進來一起測試吧！」

「……為什麼沒有光？」

艾妲驚訝道：「你還知道幻夢境？」

山姆不解道：「賭什麼？」

徐世傑認真解釋道：「就像她說的那樣，這個乙太網是建立在被竊取篡奪的權柄之上，存在各種隱患。而且目前還是一個雛形，只能證明這個技術的可行性，需要更多的人加入進來，測試它的承載能力和各種數據，然後再進一步補充完善。打個比方來說，完全可以設計一個初次進入先選取代稱的功能。」

「不是這個，而是空間的問題，雖然我不太了解這方面的知識……」

「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