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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讀書來說，咱們這詩書禮儀傳承了幾千年，也沒能做到天下大同有教無類，問題出在哪裡？就算你我都覺得應該讓每一個孩子都能讀書上學，就像美國人一樣……」

這個時候一直旁觀的騎士終於發了一句：「你們說的這個，是不是清醒夢？」

徐世傑默默地打開貓女士賦予自己的後台管理許可權，直接將後台信息再次清空。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

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真的是未經大腦的無心之舉嗎？

其他人都在默默吃瓜看戲。

貓女士還在揪著博士不放，非要他解釋清楚幽夢境的概念，可是又看不懂博士留下的專業術語。

律師：「……」

周先生從乙太網里退出來，對坐在自己面前的徐世傑搖頭笑道：「年紀大了，看不懂這些年輕人在聊什麼。」

同樣那位新來的博士說的也有道理，這畢竟只是竊取過來的一部分權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正主找上門來。到時候神仙打架，他們這些凡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也很難不被波及。

旅人：「別聊那什麼幽夢境了，我問一下，怎麼才能殺死天使或者惡魔？」

「你今天就是想跟我抬杠是吧？」

以至於她不得不打出一串大大的問號。

周先生說到這裏，忍不住連聲嘆息：「其實美國人在這方面也差不多，不過就是先進文明了一些，就像你說的那樣，窮人照樣上不了學，讀不了書。咱們得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不能什麼都跟他們學。我和嚴夫子在這一點上的意見是一致的，不過就是對於糟粕的理解有些出入而已。」

老鬼：「清醒夢就是在做夢時保持清醒的狀態，相當於進入幻夢境。」

似乎也許大概有那麼一丟丟的可能，是徐世傑這輩子見到的第一個行走在人世的神明。

「肯定是有價值的，別說是這種聞所未聞的……叫什麼？乙太網？就算是現在的電報技術對於我國來說都有不可替代的重要m.hetubook.com.com價值。」

「成本應該還可以降低的……」

徐世傑攤手道：「跟年紀沒關係，我也看不懂，等阿瀾回來或許能有所收穫。先生以為，這項技術對於我國到底有沒有價值。」

「您還好意思說自己懂人心呢？」

天使：「？」

從這一個角度來說，貓女士創造出來的這個玩意兒，完全就是突發奇想，不切實際的藝術作品，她自己做完一次迭代之後就再也沒有優化，說不定就是意識到根本解決不了這些隱患，所以乾脆放棄掉了。

「這不僅僅是成本的問題。」

徐世傑笑道：「那要照先生你這樣說的話，咱們就更應該把這個乙太網的技術給帶回去，到時候把中學西學都放在網上，免費分享給全天下的孩子，這樣不就做到你說的有教無類，天下大同了嗎？」

白雪公主：「那個……誰能解釋一下什麼叫做清醒夢嗎？」

以太是有價無市的珍稀物質，如果不是身邊恰好有一隻天使，這種材料根本和圖書無處可尋。

別說徐世傑，這個概念對於貓女士來說也是一個知識盲區。

當他再一次登入乙太網的時候，裏面的信息已經被清空了。

很符合一隻貓的行事作風。

不過有一說一，徐世傑也覺得，艾妲的想法有些天真。

律師：「？」

周先生點了點頭，隨即又嘆氣道：「但有價值不一定就能用得上，別說這西洋科技，墨家機關城裡的技術，又有多少能為國所用？我這些年東奔西走算是看透了不少事情，絕大多數時候呢，對國家有好處的東西，對個人卻未必有好處，對於那些名門望族就更沒有好處，所以才會受到阻撓。」

律師：「我看著也像，但清醒夢也能算是一個維度嗎？」

「美國人也做不到吧？街上那麼多童工呢。」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忍不住留言。

博士：「我在上面解釋過了。」

貓女士：「原來是哪樣啊？Say Englith!」

換作徐世傑有這個能力鼓搗出乙太網這樣的東西，絕對不會輕易與和*圖*書人分享。

天使能看懂，因為她具有快速學習的能力，天生就通曉一切語言。但她看懂了，也不代表她能解釋清楚，反而越幫越忙，遭到了貓女士的無情吐槽。

律師：「可以細說一下這個幽夢境嗎？」

「別抬杠，我的意思是說，皇上未必願意讓所有人都讀書，因為讀書的多了，造反的也就多了。朝廷未必願意讓所有人都讀書，因為這樣花費的成本太高，國庫根本支撐不起。那些世家望族更不願意讓所有人都讀書，所有人都讀書明事理了，他們的家業和地位也就不穩了。」

但她畢竟不是普通的貓。

倒不是說他有什麼性別歧視，但男性和女性的思維方式與思考角度確實存在差異。

幻夢境是現實物質界的鏡像，而幽夢境是幻夢境的鏡像。

周先生語重心長地說道：「我覺得那位貓女士恐怕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雖然我不了解神秘學，但我懂人心……」

周先生擺手道：「你說的倒是輕巧，我看這技術前期投入的成本可不低吧？我wｗw.ｈｅtubｏｏｋ.ｃｏｍ.ｃｏｍ以前讀大學的時候，聽一位物理學教授說起過以太這種物質，他都不能確定這種物質的存在，那價值更是無法估量。咱們國家地大物博，人口億萬，你得拉多大的網才能夠用？」

這倒不是說大方不大方的問題，而是他必須要考慮到投入成本和未知風險的問題。

還是說，這一切都在她的安排之下，而且別有深意？

天使：「原來是這樣。」

貓女士：「那不叫鏡像啊！根本就沒有這個維度！」

貓女士：「？？？」

老子他媽的絞盡腦汁給你們編輯轉錄，優化存儲，就是為了給你們在這兒灌水抬杠的嗎？

就在徐世傑登入進來的這麼一會兒工夫，三個人居然又刷出了一千字的信息。

一個個都多大歲數了，就不能聊點有意義的話題嗎？

雖然徐世傑打心眼裡不願意相信後者，但出於對神明的尊重，他只能這麼想。

在那天晚上雙方加起來耍了八百個心眼子的混戰當中，從頭到尾毫髮無傷，什麼都沒做，就輕而易舉地撿走了最有價值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