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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是四海八荒萬邦來朝，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教授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好主意！下次我也試試！」

世界上哪有這種好人，他一定是暗中垂涎於我的身材和美貌！

教授詫異道：「你什麼都不想要？」

徐世傑皺眉反問道：「您所指的神秘具體是什麼？是通俗意義上所謂的超自然力量嗎？」

主要是沒管住嘴，吃得太多了，再加上不怎麼新鮮的啤酒……最主要是便宜，但眾所周知便宜沒好貨。

抱著這樣自欺欺人的美好幻想，菲歐娜鑽回被窩裡閉上了眼睛。反正老闆也沒要求具體的時間，早去晚去結果都是一樣，那還不如養好精神再出發。

說明來意，遞出信件之後，費迪南教授點點頭，並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默默地端詳著徐世傑。

徐世傑搖頭道：「在我看來極限本身就是一個偽概念，在西方的基督信仰世界觀中，上帝創造了人類，也給人hetubook.com.com類定下了規矩，人不能不信神，否則就會遭到懲罰，所以人有極限。而在我們東方的神話傳說中，女媧娘娘捏土造人之時，從未對自己的孩子進行過任何約束限制，也並未要求人類的信仰和獻祭。所以在我們傳統的世界觀里，天地無極，人亦無極，沒有極限，自然就沒有神秘。」

他將信封拆開，拿出裏面的幸運銀幣，對徐世傑正色說道：「徐先生，恭喜你通過了我們的考核。如果你想要探尋真相的話，我在此真誠地邀請您加入薔薇十字會。」

這位來自密斯托卡大學的數學教授，在數學和天文學領域擁有雙重博士學位，一生中曾經出版過多部學術著作，被列入美國「當代百大學者」的名單，可以說是聲名卓著。

「非常獨到的見解，令我耳目一新。」費迪南教授笑道：「也許回頭我該抽時間閱讀一下東方人的哲學典籍ｈｅtuｂｏｏk•cｏｍ•cｏm，不過我們暫時先把這些拋開不談，我還有一個問題——放心，這絕對是最後一個問題了，如果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接觸到神秘的領域，讓你脫離凡人的層次，或者我們再直白一點說，假如你能獲得堪比神明的力量，那個時候你心中最直白的願望是什麼？你希望擁有什麼東西，或者發生什麼改變？」

哪像自家老闆，就算做錯事也不會挨罵。

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這才是獵魔人圈子裡的主流觀念。

錢多事少還包食宿，這種工作你上哪裡去找？真以為那些有錢人喜歡做慈善嗎？換成別的老闆，給你發五十元的工資，至少也得讓你發揮出五百元的價值，還得讓你當牛做馬受盡屈辱。

費迪南教授點頭道：「雖然不完全正確，但非要這麼說也沒錯。我想知道的是，你對於人類常理認知之外的，那些無法解釋，無法說明的存在，究竟抱有怎樣的看法？」https://www.hetubook.com.com

登錄乙太網，她看到了老闆的留言：「找機會進入聖伊麗莎白修道院，查找天使的線索。」

菲歐娜很不情願，但也沒有辦法，畢竟像自己這樣的廢柴，在別的地方根本找不到待遇這麼優厚的工作。

好在他本人並沒有端什麼架子，找他不用提前預約。

現如今天使失去聯絡了，老闆居然才想起要讓她進去查找線索……

徐世傑想了想，認真說道：「我認為存在即合理，不能因為不理解就不承認。我到現在還理解不了化學理論中等價交換這個詞的具體含義，但那是我個人的學識問題，不代表等價交換這個概念不存在，或者不可描述。」

下午兩點，徐世傑前往紐約大學，通過詢問警衛和學生，得知了有關於奧古斯特·費迪南教授的一些信息。

菲歐娜揉著肚子從廁所里爬出來，癱倒在床上。

徐世傑笑道：「Nothing is everythihttps://www.hetubook.com.comng. 當我什麼都沒有的時候，我就能擁有一切，也就是東方道教哲學中的無為，即無所不為。您能理解這種理念嗎？如果不能理解，那我就給您舉個例子。假設我是下一任的美國總統，我沒有任何不良嗜好，如果有人想要拉攏我的話，他們就會把所有的條件都擺在我面前任我挑選。但如果我特別好色，他們就只會給我送來各種美女。女人再好，玩多了總會膩的。所以我不要，才等於是全都要。」

徐世傑在辦公室里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教授，雖然他已經滿頭白髮，但身體依舊健朗，精神矍鑠，紅光滿面，看起來當面放翻兩三個小流氓都不成問題。

昨天吃海鮮吃多了……

缺乏自我管束力，這是年輕人的通病，而在菲歐娜身上表現得尤為明顯。

當初天使被帶過來的時候，老闆讓她待在旅館里等消息。

查找個毛的線索？那可是審判庭的總部所在地，她一個小小的獵魔人，有多和*圖*書少條命夠填進去？

與此同時，他還在考古學方面擁有不俗的造詣，這一次來到紐約大學進行學術交流，就是為了研究幾位教授從南美洲帶回來的古代阿茲特克文明遺留下來的石板記錄，據說上面記載了阿茲特克人獨特的紀年演算法與天文學知識，對於現代天文學具有非常重要的參考價值。

每一次她都對自己這樣說，但基本上不起什麼作用。

沉默片刻之後，他試探著問道。

徐世傑面不改色地說道：「Nothing! g.」

這就很離譜。

以獵魔人的身體素質，當然不至於說吃幾個牡蠣就鬧肚子。

費迪南教授臉上露出讚許的笑容，繼續問道：「但凡人終究是有極限的，無論智慧，還是力量，都有極限。有的神秘是源自未知，有的神秘卻真的是超出了凡人的理解，你對後者如何看待呢？」

「菲歐娜啊菲歐娜，你不能再這樣放縱下去了，你還要攢錢啊！」

「你是怎麼看待神秘的呢？」

先睡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