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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聽不懂，我也不懂，所以說不要去強行理解那些所謂的推理假設。反正從中國回來之後，英國人就關起門來，仿照著他們觀察到的龍女體系，打造出了現在這些機器人偶。」

龍女到底是不是方舟不好說，但這絕對是他能夠獲得的，距離真相最接近的答案。

吉安娜攤手道：「不要用那種看智障的眼神看我，這是慕燕翎給我講述的故事，而我不過是在給你口述原文而已。」

但這麼重要的歷史卻沒有留存下來，只能通過外人的口述，方才得以窺見其中的只鱗片甲。

但凡能記錄下來的，事無巨細都要記錄下來。

「龍女？」

如果這是真實的歷史，就不該出現如此刻意的斷層。

「就是當年夏部落討伐深海水族所使用的戰艦，據說可以承載數千名戰士，任意穿梭虛空。不過據說那艘星槎已經毀於戰火。而當時成為天下共主的夏禹，在大賢者的幫助下，意識到了下一場大洪水的到來，於是獻祭了日與月的公主，和_圖_書傾全國之力開始建造新的虛空方舟……」

雖然他和那位龍女只有過一面之緣，但徐世傑卻敢拍胸脯說自己很了解她的性格。

哦，那沒事了。

聽不懂……

「本來我也是不相信的，因為實在是太過於離譜了。但在那場戰爭中……我確實親眼見到了『方舟』的存在。」

「第二次中英戰爭？」

即使是在世真仙，對此也是一無所知。

吉安娜歪了歪頭，指著牆角那些機械傀儡的殘骸說道：「這套系統被他們命名為數學僭越者，他們在皇家科學院裏面打造了一台超級主腦，裏面存儲了科學院兩個世紀以來所有的數學研究成果。而那些機器人偶，就相當於主腦的分身。以數學率作為依託產生強觀測者效應，一切不符合物理規律的牛鬼蛇神都將在她們眼前灰飛煙滅。」

國內……別提國內，國內有關於這一段的上古時期的記錄根本找不到。

「很抱歉，我描述不出來。」

龍女嘛，我見得多了。

和-圖-書歷史上並沒有關於堯舜禹時期的詳細記載。

當初徐世傑來美國，看到美國人拿鴉片酊當糖水喝也感到很震驚，但人家就是這樣的文化傳統，你得尊重他人命運。

說起娘娘，徐世傑突然想起，英國這邊好像還有一艘船，要自己想辦法幫著拖回去呢。

這讓徐世傑在無奈之餘，又忍不住想得更深了一些。

這對於徐世傑來說，確實是一個前所未有過的全新視角。

不是徐世傑層次不夠，他上次回國，都快把天給捅漏了，也沒見著哪個頭上長包的站出來，跟他玩掌心跳躍的遊戲。

媽祖娘娘倒是有可能知道一些真相，但她又不願意跟自己多聊。

龍女是一艘承載文明的方舟。

「諾亞一家在故事記載的年代，不可能製造出那麼龐大的方舟。而在那個年代唯一可以稱得上是方舟的造物，只有東方的禹王星槎〔xīng chá〕。」和圖書

「我們更願意稱其為——方舟。」

徐世傑恍然大悟。

如果是慕燕翎說的，那基本上可以確認，跟事實真相沒有什麼必然聯繫。

「龍女真身長什麼樣子？重寫現實又是什麼意思？」

我很想知道這個「有人」是誰。

剩下那百分之一，平時都是在這個基礎上，研究封狼居胥之類的特殊成就。

老祖宗刻意隱瞞了這段歷史，會不會因為是因為這段歷史的存在，對於後人而言並無益處？

眾所周知……這麼說不準確，洋人大概是不理解的，只有中國人自己才知道，除了種田之外，國人對於歷史同樣抱有偏執的狂熱態度。

「是的，他們在那場戰爭中，發現了中國人隱藏數千年的宏偉藍圖。」

先不要管她說得對不對，觀測角度不同，看到的東西不一樣很正常。

「根據神話記載，和*圖*書上帝曾要求諾亞打造方舟……但這一段神話記載在今天看來是漏洞百出的。猶太教的起源和聖經上記載的故事在時間線上有很大出入。事實上，當初他們在編寫聖經的時候，就大量借鑒了許多當時已經廣為流傳的神話傳說，其中甚至還包括來自東方的神秘傳聞。」

吉安娜解釋道：「在遠古時期，曾經爆發過一場波及全世界的洪水災害，甚至可能不止一次，而是持續了許多年。這一點在世界各地的神話傳說中都有明確記載。那樣恐怖規模的水災，對於當時的人類文明來說，幾乎就等同於世界末日。」

和西方考古界時不時發掘出來的那些保存完好，表面光潔如新的古代藝術品相比起來，古代的中國人是恨不得在一切金屬和岩石造物上面都刻上密密麻麻的文字。

徐世傑感覺自己好像又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詞彙。

吉安娜搖頭道：「不過當時和我一樣身處現場的那位英國教授是這樣說的——那就像是一台差分計算機，複雜而又精確，記heｔuｂooｋ•coｍ•ｃｏm錄了『絕對真實』的現實數據。而現實中的龍女就相當於這台計算機的分機，可以隨時調取主機的數據。」

什麼東西？

「英國皇家科學院從1703年開始研究『末日』，他們試圖探尋宇宙真理，以此尋求末日的真相。從那之後將近一百五十年的時間里，他們幾乎已經完成了囊括現實世界一切物理法則的科學圖譜，但依舊沒能尋找到『末日』的蹤跡，直到那場戰爭……」

青史留名，可以說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中國人一輩子最高的追求和榮耀。

但徐世傑很清楚，這不是現在最主要的問題，趁著吉安娜談興正濃，他想要再多問出一些問題。

吉安娜正色說道：「當時有人在戰場上施展了一個神話級別的儀式魔法，召喚出了完全形態的神孽，現實世界的整個戰場都遭到了污染。這種污染是不分敵我的無差別攻擊，我們也沒能逃出污染的範圍，差一點死在那裡。不過在最後關頭，慕燕翎呼喚虛空中的龍女真身，直接從高層維度重寫了整個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