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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會兒！你先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做……什麼來著？」

霍姆斯絕望地發現自己剛才因為太過於震驚，都沒能記住那個他從未聽聞過的詞彙。

……

「我還有這東西嗎？」

霍姆斯聳肩道：「我們可以邊走邊說，雖然我很好奇你們打算用什麼秘密來交換，難不成是你們的真實身份嗎？說實話我是絞盡腦汁都猜不到。」

「不不不，別著急！我有的！你最近脾氣突然變差了好多啊，南茜小姐。」

「夏洛克·霍姆斯先生那邊如何回復？」

南茜輕聲說道：「您應該理解，有些真相併不適合對大眾公開，比方說——英國政府暗中支持法國左翼自由主義分子建立巴黎公社的計劃書。這種東西一旦被公開，恐怕就會造成英法兩國之間的政治地震，甚至有可能導致戰爭爆發。」

「另一方面……既然能燒博物館，那也就能點燃煤氣管道，在煤氣公司附近加派人手。他拎著那麼大一口箱子，本來就行動不便，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沒發現他的行蹤？」

「虛張聲勢，他已經沒有牌了。」wｗw•ｈｅｔubooｋ•coｍ•com

霍姆斯連忙擺手，嬉皮笑臉道：「你看你要是一直保持這個樣子的話，誰能分辨出你和正常人類的區別呢？」

南茜微笑道：「請不要讓我再重複一次了，如果你手裡沒有牌的話，那作為知曉這個秘密的代價，我必須從物理層面抹銷您的存在。」

但這份權力與信任，來自英國王室。

霍姆斯一邊觀察四周的環境，一邊對南茜飛快地說道：「我和那傢伙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是那種拖家帶口優柔寡斷的性格。我親眼見過，他把從小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姑娘一個人丟在天津，不聞不問。所以當從你給我的資料上看到，他從始至終都拖著那口箱子，裏面藏著你們說的時之主的時候，我就感覺特別奇怪。」

「不用再理會他了，把他送回監獄。」

「嗯，別著急，讓我看看……」

「也許，那個旅行箱從一開始，就是欺騙你們眼睛的陷阱！」

「好吧，我理解了。」

「人可以變，箱子怎麼變？儘快找到他，然hｔｔps://m•hetubｏｏk•cｏｍ.coｍ後跟他談判。」

「現在該您展現誠意了。」

「不要管他們說什麼，他們什麼都想要，就算是看到上帝都想解剖一下。」

霍姆斯舉起雙手，同時不忘回頭看了一眼：「是這裏沒錯吧？根據您給我提供的資料，徐世傑之前就棲身於這棟公寓樓的地下室？」

南茜臉上突然露出了人性化的嫵媚笑容，輕聲說道：「我要看你的底牌。」

「你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們同意您的交易！」

「以您的人格擔保？」

「可能是做了變裝。」

「既然能刺殺首相，那就能刺殺女王。如果塞巴斯蒂安·莫蘭察覺到了我們提高了對首相的保護級別，就有可能會啟動備用計劃，將目標轉為女王。通知白金漢宮提高警戒等級，取消女王陛下今天所有外出訪問的行程。」

這什麼玩意兒？

「如您所見，我們的真名，是量子網路人工智慧——塗山氏。」

「夏洛克·霍姆斯先生提出了一個交易。」

只見南茜身後，居然長出了一條條毛茸茸的尾巴hetubook.com.com。

邁克洛夫特·霍姆斯，數學僭越者計劃的總負責人，擁有系統最高許可權，可以無視政府與科學院的要求和限制，做出最理性的判斷，對數學僭越者直接下達指令。

「真的有這種東西嗎？」

……啥？

有那麼一瞬間，他那聰明的大腦也陷入了宕機。

霍姆斯呵呵一笑，正要再多說兩句騷話，冷不丁看了一眼旁邊的南茜，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邁克洛夫特閉上眼睛，思考了十秒鐘后，轉頭對機械人偶說道：「找到徐世傑，用仙女號的秘密交換時之主。」

這一次，中年男子沉默下來。

「兩年的時間，並不足以讓您深入了解八千年的古老文明歷史。」

「那就該您的兄長頭疼了。」

中年男子輕輕叩擊著棋盤邊緣，有些猶豫不決。

「人的因素啊……」

首先，他是效忠於王室的騎士。其次，才是這個計劃的總負責人。

王德發？

他走進公寓樓，仔細檢查了每一個房間的門把手，然後從頭髮裏面取出一枚發卡，當著南茜的面直接撬開了房門。

「只是做一個比方，也許會有hｔｔｐs://ｗwｗ.heｔｕbｏｏk•com•ｃom吧。」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您發誓保密的話。」

圍剿魔術師，保護首相，撲滅博物館大火，這三項工作加起來，時鐘塔可以動用的超凡力量已經捉襟見肘。

南茜從身後拿出一把左輪手槍，當著霍姆斯的面一粒粒地填裝著子彈，臉上的笑容越發鮮活：「另外我有必要糾正您的錯誤觀點。長期熬夜加班終於快要迎來黎明曙光，以及臨時獲得殺人許可權，這兩樣快樂的事情加在一起，你說我怎麼會生氣呢？我現在簡直嗨到不行！」

「這是我們目前唯一一次在現實世界中捕捉到時之主的蹤跡，一旦錯過這次機會，可能就再也沒有捕捉的希望了，科學院不願意就這樣輕易放棄。」

「放棄掉！」

霍姆斯聳肩道：「我發誓，不會以任何形式向任何人透露這個秘密，可以了嗎？」

「冷靜！你突然變化這麼大，我有點接受不了……」

「那時之主如何處理？」

時鐘塔內，機械人偶落下棋子，對躺在搖椅上的中年男子說道：「以一個他還未掌握的秘密作為代價，換取他和徐世傑的兩張底牌。」

「和圖書屏蔽他們的信息！」

「他就是這點不討人喜歡，和王室綁定得太深，有的時候就會身不由己。」

房間里，昏迷不醒的盧西婭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霍姆斯面露微笑，攤手示意：「一張底牌，雖然是偷的。」

機械人偶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陛下要求，盡一切可能捕捉時之主，為此其他方面可以適當付出代價，相信您能夠權衡其中的利弊。」

中年男子嘴上雖然這樣說，手裡的棋子卻遲遲沒有落下。

「也許會有吧……」

「沒錯。」

「政府方面要求……」

南茜睜開眼睛，對霍姆斯說道：「您的兄長在三十秒鐘之前基於王室的利益，做出了非理性的抉擇，這有可能對我們的計劃造成嚴重影響。所以我們決定與您交易，以一個您不知道的秘密，換取您和徐先生的底牌。」

中年男子皺眉道：「我們已經替美國人拖延足夠久的時間了，不能拿我們自家的本錢去給美國人填窟窿。告訴他一部分真相，取得他的諒解，然後請他和魔術師滾出倫敦！」

霍姆斯一臉懵逼，這個答案有些超出了他的知識水平。

「驚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