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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第八星

作者:東方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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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岳母相婿

第五十章 岳母相婿

「算了,估計也沒那麼嚴重,再說事情和我無關。」天閑自我安慰道。
這裏一向沒什麼人來,所以門根本就沒有鎖,悄悄推開門,屋裡真的有個白雪公主。巨大的落地窗旁,一張古樸的木床,顏色是淡黃色的,一襲紗帳從上面掛下,閑散地罩在床上,絲毫擋不住陽光。
「小子,秀秀在最南面倒數第三間房子里。」鳳守恆大聲叫道。
「通常從生物學的角度來看,這種可能不是沒有,至少我知道有這種技術。」天閑故意很嚴肅的道。
「宗主,有人在那邊找你。」一個月宗弟子過來和天閑道。
「都是我。」苗秀又哭出來了。
明心躺在草地上喘著氣道:「好啊,你們兩個,小語,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數到第三間,天閑沖花語明心打個手勢,兩人會意,躡手躡腳地朝那房間靠近。眼下的小木屋有點像童話里白雪公主的家,可惜缺少個巫婆,現在天閑正打算扮演這個角色。
「咳,咳。」天閑重重地咳嗽道。不是他想殺風景,實在是兩人做的太明顯了。
「鳳叔啊,秀姐怎麼樣了?」天閑道。
離開俄塞里斯的太陽船,天閑有些鬱悶,或者他不該拒絕俄塞里斯的。只是事情牽扯到花語,天閑也就和凡人一樣,容易失去平常心。
明心到底是女人,臉皮太嫩:「呸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啊!」玉蟾一聲低呼,頭立刻就抬不起來了。
「不會的綵衣姨。」天閑愈發不自在起來。
「好了,不要鬧了。天閑,你這些事我們也管不了了,只是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們,千萬不要做出對不起她們的事。」花綵衣笑容一收,現在天閑和明心等人的關係是很曖昧的,甚至根本不容於社會,若不是兩個女兒堅持,她是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切,有什麼了不起,你都不怕我怕什麼。不過,既然要做我老婆,我們是不是有什麼還沒做?」天閑老被溫柔欺負,想在這事上扳回點面子,張開雙臂就朝溫柔抱去。
玉蟾這才發現天閑身上那道裂口:「怎麼會這樣?」
天閑雖然對很多事都漠不關心,卻絕對是個很謹慎的人。作為契約之神,他比任何人都看重自己的諾言。
在去找俄塞里斯還良知沙漏的路上,天閑的心情輕鬆不少。水傲等人不愧是老江湖,或者他們的才智無法和花明心、花語她們相比,但論到社會經驗,就不是花明心等人可以比擬的了。
「什麼事?」天閑詫異回頭。
「沒有嗎?」花綵衣的眼睛朝著玉蟾掃去,玉蟾更是不濟,臉一紅,頭就低了下去。
「該叫姐姐。」溫柔笑吟吟地對天閑道。
這村正菊葉平日里總喜歡找人決鬥,可是手下又沒有分寸,所以這些日子來,村正菊葉得罪的人不少,不過得益於她是個漂亮而且沒有男友的女孩子,所以還不至於招人厭惡。
「你們繼續聊吧。」花綵衣露出微笑。天育星的神力多少影響到她的心性,花綵衣從以前將事業放在第一位轉而變成將母性放在首位。
「沒有,如果讓我建造死靈塔,我會選那些生前怨氣特重的,這種全無怨氣的死靈塔,我都不知道造了幹嘛。」天閑還是搖頭。
「哎。」天閑的臉色陰沉下來:「我被從三魔亂世之局中踢了出來。原本三心魔是從創世之初就存在的,三魔之間的聯繫也一直存在著,剛才的傷就是貪凶二魔將我踢出三魔亂世之局的巨大強制力造成的。沒想到那兩大心魔居然又聯手了,還加上了淫|魔的力量。」天閑吸一口氣,三魔亂世一經成形。
天閑還是第一次看到玉蟾做女紅。陽光照著玉蟾半邊臉,配上那專註的神情,天閑看得呆了。沒想到玉蟾除了在生意上有睿智的一面外,居然還精於女紅。
「哦!」俄塞里斯點頭。
剛才天閑趁火打劫,在花明心張口大笑時吻了上來,差點沒把花明心吻的背過氣去,所以現在花明心臉上還紅潮一片。
到這份上,天閑除了點頭以外已經沒別的事可做。
「哎,還不是村正菊葉那大小姐。」天閑搖搖頭。這身衣服可是剛換的,那次抵擋毀滅之光,天閑已經弄壞一身了。
「你是誰?」天閑被嚇了一跳。
「最少需要一個月。」愛麗娜回答道。
天閑這還是第一次來日宗總部,其實如果不是明心、花語的關係,他恐怕連月宗都懶得去。
「看刀!」迎接天閑的不是什麼笑靨如花,而是閃亮的刀光。
神靈對人類來說,本該是最後的希望,存在的作用只是讓人類不會絕望,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為了吸引無聊的信徒,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和提升自己的力量,一些神靈開始頻繁現蹤於人間,終於使得人類對神靈的崇拜變成了依賴,所以現在的世界才會變得如此混亂。
等到天閑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苗秀等人都守在床前,擔心地看著他。經過幾個時辰的睡眠,天閑的臉色恢復了一點血色。
「嘻嘻,不知道鳳叔會不會內傷。」天閑想到就樂,對於天閑的惡作劇,花語還是習慣地抱以無奈地微笑。
「村正菊葉!」對面的女人飛快地吐出四個字,又接著朝天閑攻來。
「再說吧,星帝的交代我一定會完成。至於人類的生死,早在當年命運女神賭約失敗和-圖-書后,人類的命運就已經交還到人類人中。不到萬不得以,我是不會管的。」天閑才不吃那一套。
「那,不要緊嗎?」苗秀問道。
「沒什麼,其實這樣也好。」天閑擺擺另一隻手。
苗秀從來就不是天閑的對手,這次也不例外,何況因為天閑新受傷,苗秀怕傷著天閑,所以幾乎毫無抵抗地被天閑剝成了赤|裸羔羊。
「哼,誰要你讓。」村正菊葉氣道。
聽到玉蟾的話,天閑立刻警惕起來,不會又來那一手吧,剛才不是閃的快,差點挨一刀呢。
「語姐,別怕,我來幫你。」這種事天閑哪會不插一腿,從後面捉住花明心的一雙手。
「對了,玉蟾,剛才我還碰到一個叫村正菊葉的人,那是誰啊?」天閑拍拍玉蟾問道。
她曾經很在乎別人對她的看法,身為女人的她什麼事都要做得比男人更出色,為此花綵衣曾經不惜放棄慈母的形象,而選擇當一個嚴父,所以明心花語和花綵衣的關係在以前並沒有如此親密,但是此刻,這母女三人,給人十分融洽和諧的感覺。
「你想謀殺親夫啊。」天閑一骨碌滾出老遠,開玩笑,現在花明心已經得回所有天彗星的力量,這一腳挨實了可不舒服。
「皮厚。」不出天閑所料,溫柔雖然嘴上說的厲害,實際也膽小得很,天閑這一招惡虎撲羊叫溫柔大驚失色,急忙躲開:「天閑,你的臉皮可是越來越厚了。」
「沒關係,這裏不會有人來的。」鳳守恆尋找著花綵衣的櫻唇道。
當著明心和花語,苗秀的臉更是火燒一樣,當然,接下來天閑以行動證明了自己確實沒事……
「那得看對誰,咱們彼此彼此嘛。」被玉蟾花語她們罵的太多,天閑對這些話有免疫力,全然不當回事。
「死靈通天塔?」俄塞里斯沒聽說過這東西。
「幾位需要什麼?」一個身穿西裝馬甲、身材高大、脖子上扎著黑領結的服務生迎上來。
「天閑啊,說起來你一點都不像你師父,你師父年輕的時候,見到女人就臉紅,你可是青出於藍。說說看,現在你到底偷了多少女孩子的芳心?」花綵衣帶著揶揄的口吻道。
「溫柔?」那是在猩猩王那見過的溫柔,拿掉面紗的她顯出絕不遜色于玉蟾、花語的外貌。
一時間天閑失去說話的興緻,慢慢坐在玉蟾身邊,默默地看著她。
「她是誰?」天閑邊走邊問。
「呵。」花語掩嘴輕笑。「姐姐,你也不是剛認識天閑,以他的能力,確實能讓狗嘴裡吐出象牙來呢。」
天閑嚇了一大跳,月宗里居然有人敢行刺自己?措手不及的天閑躲的很是狼狽。雖然退得快,衣服仍被從右肩到左腰劃開。
「秀秀,別哭,這小子在裝死,看我的。」花明心從後面冒出來,一腳重重向天閑跺去。
「別看我,這個我得回去問天慧,就是上次差點被你害死的那個。」天閑聳肩。
「鳳叔啊,你這就不對了,怎麼可以背後罵人。」天閑並沒有走遠,忽然把頭又探出來。
「不,不關你的事。你那一拳還傷不到我。」天閑撫著苗秀的頭髮。
「快向姐姐賠禮!」玉蟾笑嘻嘻地把住天閑一隻胳膊,不讓天閑再跑。
剛回來時,對於明心、花語互換軀體的事,花綵衣也不甚習慣,幸好花綵衣畢竟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再聽說兩個女兒居然喜歡上同一個男人,花綵衣就開始擔心了。母女三人一番溝通,終於以花綵衣的讓步畫上句號。
謝雅和吳佩詫異地看了天閑一眼,玉蟾倒是不甚在意,從抽屜里拿出針線,拉開窗帘,一線天光透了進來。
如果不是所謂的神族對人間事務干涉太多,哪有現在這麼多事。
從村正菊葉身上,天閑已經隱約可以猜到村正太郎的問題出在哪,但這種事總是要看過本人再說。
「我說公子爺,你可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現在的生意場,除了實力還要講排場,不然誰吃你這一套?你以為炎龍集團星月二宗那些經費從哪來的?可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憑接的那些特殊任務?連技術開發都不夠。」
「天閑,剛才我們好擔心,如果你再不醒我們就要去找鳳叔了。」花明心埋怨道。
「村正菊葉?不就是瀛洲那個村正家的大小姐嗎?」玉蟾奇怪地道,什麼時候天閑的記性這麼差了。
電梯的門打開了,當電梯門重新關上時,花綵衣不知按動一個什麼電鈕,電梯的后牆壁移開,露出一個新的電梯。
走到那女人身後,帶天閑過來的月宗弟子退出老遠。
「叮」一聲鐵門打開了,這裏完全是用單面玻璃籠罩的,從裏面可以看到外面,而且四周還有如蔭的樹木,飄香的花草,一切就跟在田園一般。
「我?哪有。」天閑雖然皮厚,但當著這麼多美女的面被花綵衣這麼損也會不好意思的。
「難得,你轉性了嘛。」天閑調侃道,「好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說有人在收集失去自我的死靈建造什麼『死靈通天塔』,是誰我就不知道了。」天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人家客客氣氣的,他當然不好太過份。
「你怎麼了?」苗秀大驚,忙撲過去扶住將跌倒的天閑,花語和明心也顧不上開玩笑了。
「好,小佩,揍他!」玉蟾心情好像不錯,惟恐天下不亂hetubook.com.com地對吳佩道。
「我就看上你了,非你不嫁。」溫柔反唇相譏。
忍住要打趣的話,天閑默默跟著愛麗娜朝太陽船主艙而去。
「哪有,我是為綵衣姨的身體考慮,怕她著涼。」現在就花語和明心兩個人,所以天閑敢貧嘴。
「我,我……」天閑心裏直叫冤枉。
「哎喲。」偷雞不成反丟把米,天閑嚇人不成,卻被苗秀這一下給打在胸前。睡夢中的苗秀可不知道什麼叫留手,全力一擊的結果是天閑倒飛出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死靈通天塔」這種東西,只要是純正的光明眾神,都應該可以感覺到那種不協調的。
「我要睡一會,等我醒了再說。」說完天閑眼一閉真地睡了過去。
這次天閑的靠近倒沒有引起什麼誤會,雖然守護夜女神沒什麼好臉色,但總不至於惡顏相向。
「沒事我要走了。」天閑把良知沙漏放到俄塞里斯面前。
「玉蟾的客人?謝雅?」天閑想著,可是不大像啊,謝雅沒那麼高。
「小語,你長大了……」房間里傳來花綵衣的聲音。
這頂樓的房子不是很多,基本都是模仿野外的環境,可惜沒有鳥,不然倒真可以用鳥語花香來形容。一些清澈的小溪,順著地面流淌,可以看出,這裏確實花了不少代價。
花語沒有說話,只是握緊了天閑的手。
「你怎麼可以這樣?身為星宗宗主,秀秀又對你那麼好,你居然一點都不關心她。」花綵衣沉下臉來。
「阿嗚!」天閑打著哈欠,「這瘋女人從哪跑出來的?」
「嗯。」花綵衣當著晚輩的面自然不會跟鳳守恆太親熱,兩人只是用目光互相傳遞著信息。
「哦,請跟我來。」服務生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將四人領到電梯處。
人們將一切交給神,而自己不再去努力,於是,當一些惡人得不到懲罰時,惡性循環開始了。
「噗哧!」溫柔首先忍不住笑出來,接著這笑就傳染開了,一時間屋裡滿是鶯聲笑語。天閑也禁不住莞爾,沒想到玉蟾居然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刻。
「呵呵,這才乖。」溫柔媚笑著擰了天閑一把,弄得天閑尷尬無比。
月宗認得天閑的人倒不少,經常有人停下來向天閑問好。天閑一路點頭,頭暈的可以,反正他也不知道誰是誰。
天閑不在意地笑笑,「俄塞里斯,我把東西帶來了。」天閑直接切入正題。
陰勝陽衰的感覺一點都不好,以前哪個兔崽子告訴他被一堆美女圍著是最幸福的?
「不是我。」這話可說的不是時候,整個一此地無銀三百兩。
「秀姐啊,你的力氣可是越來越大了。」天閑腆著臉要苗秀拉他起來。
天閑在門外頓住,想了想,還是不要打攪的好,轉身想去玉蟾的房間看看。
「是沒見過,沒想到我們的玉蟾還有這一手。」天閑忍不住調笑道。
「你什麼,我決定去看秀秀,你也跟著來。」花綵衣不給天閑反駁的機會。
聯繫斷開,原先在鏈子上的人都會受到傷害,而且因為貪凶二魔是處於主動,所受的傷將比天閑還要重。想不通淫|魔是憑什麼說服那兩大心魔同意這麼做的。
「有嗎?哪有?」天閑想裝糊塗。
「你找我?」天閑問道。
天閑是天生對金錢完全沒有概念的人,財富對天閑來說,只是一些數字而已。「那幹嘛要建在這種地方?」天閑問道,「這裡是鬧事區,人流量極大,安全係數當然也就低了。」
「哦,我知道了。」天閑應道。反正他本就有這個打算……
「村正菊葉?妖刀村正?」得到玉蟾肯定的答覆後天閑恍然。剛才村正菊葉手中的妖刀沒有發揮一絲邪氣,所以天閑一時也沒在意。對於不關心的事,天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玉蟾好像沒出去,天閑老遠就聽到玉蟾嬉笑的聲音。
玉蟾等人中途轉了去看絲絲,所以這會只有綵衣、明心、花語和天閑一起。
「你還知道。」讓天閑把自己拉起來,卻不敢讓兩人幫忙拿掉草屑,花明心胡亂在身上拍了幾下就算了。
「是誰?」
村正菊葉看著天閑的背影,強忍著眼淚沒有掉下來。
近了天閑才看出來,太陽船的損壞程度比他想的要嚴重的多,船上的桅杆滿是破損的痕迹,除了主帆,前後兩排較小的船帆已經不能用了,船身上則是深淺不一的爪痕。可以想像巨狼樊厲爾的兇狠。
「看我的。」天閑一提真氣,人從地上飄起來,無聲無息地向床上的苗秀接近,然後天閑坐出鬼臉,慢慢靠近苗秀那熟睡的眼睛。
「嘿嘿。」天閑發出邪惡的笑聲,似乎頭上已經長出兩隻彎曲的角來。
「哼,既然忘了,那我來替你回憶吧。」聽了天閑的話,村正菊葉的火氣更大,刀光也更加密集。
自然科學上,沒有哪個文明可以與阿特蘭提斯相比,那已經是一種顛峰;而物理科學,老實說,見識過姆大陸機械后,你會知道,現在的那些機器實在太原始了;對於瑪雅人超能力的研究,現在的人類科學上基本就是個空白。
苗秀的感覺本就靈敏,怎麼著她也是水傲除天閑外最得意的弟子。有人這麼近說話,苗秀眼一睜,看到天閑極端扭曲變形的臉,毫不客氣地就是一拳擊出。
明心就沒那麼好說話了:「你真可惡www.hetubook•com•com,怎麼可以打攪鳳叔和我娘。」
「咳,咳,咳!注意點,這裏可還有別人呢。」溫柔大殺風景地打破這難得的迤儷。
「怎麼,她剛才見過你?」玉蟾問道。
真正能傷天閑的東西並不多,剛才之所以表現成那樣,主要是天閑一點準備都沒有。
反正也搞不成突然襲擊了,天閑沒有再掩飾行蹤,東張西望,慢慢悠悠地朝著月宗的住宅區走去。
不過這麼一來,花綵衣無論如何都不肯給鳳守恆抱了,弄的鳳守恆心裏把天閑恨的牙痒痒的。
「正妖流天幻一刀斬。」當日讓仇瑩吃虧的招數,這次沖向天閑的虛影更多。
天閑道:「哦,開發什麼?」
「啊!」村正菊葉一聲驚呼,臉脹的通紅,周圍看熱鬧的月宗弟子更是笑成一團。
「起來,起來!」聲音緩慢低沉。
星宗總是需要個主事人的,而天閑現在的事情又太多,實在分不開身,水傲只好腆顏再作馮婦,拼上這把老骨頭了。
「混小子。你!」鳳守恆氣的不輕,那邊天閑已經嘻嘻哈哈地跑遠了。
「好了,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再對姐姐無禮,看我怎麼收拾你。」溫柔得了便宜賣乖。
「那有什麼用?」天閑不以為然。
「當然沒事,不然我們來驗證一下。」天閑露出壞壞的笑容,一翻身就把苗秀扯過來壓在身下。
看到天閑他們都消失在視線里,鳳守恆有些猴急地抱住花綵衣。變成死靈的那些日子里,兩人根本就沒法見面,後來有個水傲在,又都急著回來,這也算是久別重逢了。
「哼,誰叫你嚇唬人,活該!」花明心做著鬼臉。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很擔心,似乎天地被一股沉重的氣息所籠罩,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俄塞里斯的話讓天閑更加吃驚。
天閑弄成這德行可是第一次!
天閑一招手把長衫披回身上,「怎麼,大姐想出嫁?要我幫忙介紹嗎?我們星宗的好男人可是很多的。」
「我來找人。」花綵衣翻手露出腕上的月宗標誌。
「不要鬧了,天閑你知道村正菊葉來找你的目的嗎?」鬧的也差不多了,謝雅這是第一次主動對天閑說話。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苗秀問道。
看天閑沒事,還有花語和明心也來了,苗秀高興起來,一時忘了天閑捉弄她的事,「你們都來了!都是鳳叔,一定要我睡,大白天的,我的骨頭都酥了。」
「無聊!」這些虛影對普通人或者有威力,但對天閑來說。因為他沒有普通人那種視覺殘留現象,所以他的眼裡根本就沒有那些足以造成幻覺的影子。
「綵衣!」鳳守恆已經等在外面,估計四人剛進電梯他就知道了。
「那是玉蟾小姐帶來的客人。」月宗弟子恭敬地道。
「知道了。」轉眼天閑和花語等人就跑的沒影了。
「天閑,現在事情的發展恐怕已經超出我們的想像,我希望你能擯棄前嫌,儘力挽救人間的這次浩劫。」俄塞里斯很誠懇地道。
「真的沒事?」苗秀不放心。
「沒有?玉蟾可是都告訴我了。」花明心得意地道。
「哎,你再不停手我要還手了。」天閑無聊地道。
而花明心進入真理社后,真理社的很多專利都被炎龍集團收購,所以現在的炎龍集團是擁有無比強大潛力的組織,甚至擁有建立國家的實力。
當然,天閑的話也不全是胡諏,阿特蘭提斯確實有改變基因形態的技術,如果善加控制,確實有可能使狗嘴裡長出象牙來。
「村正菊葉!」有了證明天閑是不會怕誰的,他輕鬆地在村正菊葉的刀下穿梭:「哪個村正菊葉?」對當日村正菊葉的挑戰,天閑根本沒當回事。
甩開想掉頭回去的衝動,天閑以最快的速度沖回月宗,偷偷繞過警衛,天閑朝著花語的房間潛去。
「喂,你們!」剛才對著村正菊葉的妖刀天閑可以揮灑自如,現在面對的是兩雙毫無殺傷力的芊芊玉手,天閑反而顯得有些左右支絀,房間的地方又不夠大,躲了一圈天閑就被玉蟾抓住。
「快脫下來,我替你補補。」玉蟾輕聲道。
門外還是由幾個夜女神守護,不大情願地替天閑打開艙門。天閑剛打算進去,「喵」的一聲貓叫,接著就看到白光一閃,剛才還在門邊上的貓神已經竄到坐在艙里的俄塞里斯身後,用戒備的眼神看著天閑,不時從俄塞里斯身後探出爪子來示威,顯是還記恨天閑用天羅地網綁它的事。
「幹嘛這麼看著我?」天閑笑道。
玉蟾的住處和花語不在一區,為了辦公方便,花語和明心的房間都是設在辦公樓附近,所以天閑得繞過演武場才能到達玉蟾的房間。
「小兄弟,這麼快就不認得我了。」原來房裡還有一個人,只是因為角度的關係天閑沒看到她。
「有什麼用?」花綵衣顯然對天閑不屑的口吻感到不忿,剛想說什麼,電梯到頂了。
「幹嘛弄的這麼神秘。」天閑嘀咕,要是他自己,直接從天上進去,才不用這麼麻煩。
因為分工不同,日宗不像月星二宗修在偏僻之處,日宗的總部被建在首都龍城,也是最大貿易港。一棟高聳入雲的摩天大廈,就是日宗總部所在。
看那相處融洽的樣子,實在很難將眼前的人和那個以嚴厲出名的月宗宗主聯繫在一起。相信任何人,只要經歷和圖書過一次死亡,當再給他一次機會時,都會放棄以前的那種執著,現在的花綵衣就是如此。
「是,大姐我不好!」萬般無奈,天閑苦著臉對溫柔道。
休息一會自然沒事,當然,原本因為三魔相生而增強的力量多少會有些降低,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沒關係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對於曾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東西,天閑多少都了解一點,但那些在天閑出生前存在過的東西,天閑就不大清楚了。這些太古的傳說得去請教花語或者花明心。
總算找到鳳守恆口中南面的那排房子,那是一排白壁紅頂的小木屋,錯落地點綴在一些樹木花草之間,格外精緻。
「該,該死的。」天閑想笑,不過給人的感覺那比哭都難看,臉色從剛才的潮|紅變成蒼白。苗秀扶著天閑躺到床上,那邊花語、明心則急著找東西清理血跡。
俄塞里斯居然會對他說出這番話來,要知道,雖然礙於北極星帝的面子,天閑幫著俄塞里斯找回寶貝女兒,但實際上,天閑和俄塞里斯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天閑,天閑,嗚嗚!」苗秀終於哭了出來。
「玉蟾!」天閑嬉皮笑臉地探頭進去。
「嗯?」天閑一呆,過一會才回過神來,微微一笑將長袍脫下,而天閑的身上忽然罩上一層隱約的純黑光澤,將天閑的身體遮住。
「那好,我去看看秀姐。你和綵衣姨好好親熱親熱,我們就不在這做電燈泡了。」天閑說完掉頭就走。
「不要再來了。」天閑掉頭離開。
「伯母好!」玉蟾、吳佩等人忙站起來打招呼。
隨著玉蟾雙手來回的穿梭,天閑長衫上的裂口慢慢愈合、消失。不知過了多久,反正天閑是不會覺得時間漫長,玉蟾終於將長衫補好,一抬頭就看到天閑目光如炬地盯著她,忍不住臉上一紅,「看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不是他不想,苗秀的個性,集團里誰不知道,根本就是個工作狂。哪會聽人說啊,這帳該算在鳳守恆頭上,居然將這麼重的擔子扔給一個姑娘家。
「天閑,你們東方有句話叫做唇亡齒寒。這種壓抑的力量顯然也不是黑暗眾神的,你以為你能置身事外嗎?」事情太不尋常,俄塞里斯居然能低聲下氣地受天閑的氣。
看著天閑散漫的背影,俄塞里斯有些擔心:「愛麗娜,太陽船要多久才能完全恢復正常?」
而床上,擁被而卧的正是苗秀,悠長的呼吸使的她的胸腹緩慢地起伏著,美麗的臉龐因為勞累而略顯蒼白,或者是太陽照在眼睛上有些不舒服,苗秀動了動,躲開陽光的直射,把手從被子里探出來,側身枕在了頭下。
「誰啊?」天閑順著這人的指向,那邊站著個女人,背對著天閑,天閑感覺沒什麼印象。
「一個月,哎,一個月!希望能平安地度過這一個月。告訴夜女神們,無論發生什麼事,不要停船。」俄塞里斯心中的不祥始終纏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好了,不談那些了。天閑,我聽說秀秀為集團的事很辛苦。差點心力交瘁?」
「好姐姐,哈哈,哈哈,不要這樣。哈哈,哈哈,饒了我,饒了我。天閑,哈哈哈哈,你還不快來幫我。」花語眼淚都笑出來。
「妹妹,你看,他的嘴越來越貧了。」花明心見說不過天閑,於是開始搬兵。
在三大心魔之間就會形成一個看不到的鎖鏈,將三魔緊密地聯繫起來,使三魔之力開始相生相剋。現在貪魔和凶魔居然和淫|魔聯手,強行將天閑這欲魔從三魔亂世的鎖鏈中擠了出去。天閑不可避免地受到傷害,相信貪魔、凶魔也該受到影響。
見天閑這麼腆著臉,溫柔也拿他沒轍,想了一會,自己也笑出來,「回頭我去把小語她們也找來,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進來吧。」花綵衣招呼天閑。
「真是,」天閑右手翻轉,從村正菊葉的刀鋒中穿過,正好托在村正菊葉握刀的兩手腕中間,接著右腳從下飛快探出,「砰」的一下重重踢在村正菊葉的臂部。
「呸,你那叫不要臉。」溫柔氣罵道。
「我走了,沒事不要來打攪我。」天閑揮揮手,轉身走出艙房。
花語問道:「你想幹嘛?」天閑的笑容叫人很容易就看出他不懷好意。
聽天閑分析了當前形勢,鳳守恆很快就把握到事情的關鍵,就是一直不務正業的水傲也行動起來。
「嗯,大致上聽說一點。」天閑意外地看了謝雅一眼。
說到花語,俄塞里斯多少有點尷尬,咳嗽一聲掩飾過去,才問道:「難道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種死靈塔無非是為了借用某個邪惡魔神的力量,但那需要足夠的怨氣,何況招出來的那些所謂魔神,只不過是人類眼中的神而已,天閑才不會去做這種無聊的事。
「你來了。」出來迎接的是愛麗娜。
比起夜女神來,愛麗娜的表情和善的多,或者是經過流沙之嶺的危機,使她有所改變,嫻和的氣質使天閑一時把她當成別人。
「無聊。」天閑打算繼續去找玉蟾,腳還殘留著剛才柔軟的感覺,沒想到這村正菊葉的身體也和普通女人一樣柔軟嘛。
「哈哈,誰叫你挑逗我。」總算得回點面子,天閑大是得意。
「天閑,回來了,正好,有人要見你呢。」玉蟾正在和謝雅,吳佩說笑。看來吳佩回來后也開朗不少。
「去去,這麼和*圖*書大個人,自己起來。」苗秀不吃那一套。
「大白天的,被人看見。」花綵衣露出小兒女的姿態。
「好。」看來吳佩真的完全恢復了,竟然真的和玉蟾一起撲了出來。
「和你沒關係,是他們發動了。」天閑一陣虛脫,感覺到困意襲來。
和玉蟾等人閑聊幾句,外面敲門聲再次響起,進來了花綵衣母女。
「去!」天閑不客氣地把溫柔頂回去,推開門,找個地方自己坐了下去。
「各種高科技設備,現在我們炎龍集團的科技比世界上任何國家都要先進。」提到這個花綵衣不無驕傲地說,技術開發主要是月宗的任務。
「你!不害臊,你以為個個都像你一樣?你和玉蟾的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花明心氣道。
「天閑。」其實打出那拳后苗秀已經看出天閑,只是氣天閑嚇唬自己,想給天閑點教訓,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
妖刀這會好像也感覺到比自己更強大的力量不敢發出妖力,所以村正菊葉並沒有失去理智。
「等一下。」俄塞里斯居然叫住天閑。
「玉蟾妹妹,你看他,居然這麼對我,你們可要幫姐姐出氣。」溫柔被天閑頂撞了也不生氣,掉頭去向玉蟾討援兵。
天閑這會還能說什麼?只能傻笑。
「綵衣姨。」天閑摸著鼻子起來打招呼。沒辦法,現在花綵衣正用一種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一眨不眨地打量著天閑,弄得天閑有點坐立不安。
「真是。」天閑垂頭喪氣地道,剛想認命地自己站起來,忽然半弓的身子一頓,接著臉上升起一大片血紅,嘴一抿,「撲」一聲居然噴出一大口鮮血,染紅了苗秀的床單。
看來樊厲爾對太陽船造成的傷害不小,遠遠的天閑就可以發現,太陽船的亮度已經大不如從前,隱約的還有破損的痕迹。
而鳳守恆聽說苗秀居然弄的心力交瘁險些喪命,更是心疼的不得了。至於花綵衣就更別提了,知道花語為了他們這三人,險些送了自己的性命,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嗯,好像是吧,我也不大清楚。」天閑搔搔頭,真是不應該,到現在還沒去看過秀姐,實在是一直都脫不開身。
天閑回答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恢復需要一點時間,不過那兩個傢伙也差不多。」
「坐!兩個丫頭對我說了你很多事,看的出她們都很喜歡你,你可不要辜負她們。」花綵衣點點頭,初步觀察天閑及格了。
以前為了一點嫉妒之心,花綵衣親手毀了她和鳳守恆的姻緣,此刻花綵衣有點疑惑,為什麼自己的女兒一點都不像自己。當然,現在想起來,當時那些嫉妒真是好沒來由。
「站住!」村正菊葉惱羞成怒,自從得村正太郎指點而刀法大成,她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
花語掙脫出來,這次輪到花明心告饒了,抱了一劍之仇。明心已經笑的動彈不得,花語才滿意地放開手。
「我就知道天閑會在這兒。」花明心對著花語和花綵衣露出一副我早知道的表情。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該去找大日如來,或者宙斯,不過我聽雅典娜說,宙斯那老色鬼好像失蹤了。」天閑當然知道這股讓俄塞里斯壓抑的氣息從何而來。
「哦,怎麼,明心姐也有這種興趣?早說嘛,我一定會滿足你的。」天閑一語雙關。
「那我是不怕的,語姐才不會聽你的。」天閑老神在在,花明心或者會跟著起鬨,花語絕對不會,這點把握天閑還是有的。
「你可能不知道炎龍集團的規模,用富可敵國來形容炎龍集團是最恰當不過了,所以打炎龍集團主意的人就更多。要沒這些保全措施,炎龍集團早就被人剷平了。」花綵衣對於天閑的問題露出很無奈的表情。
天閑好像對攻擊村正菊葉的某部位特別感興趣——這次又是一陣驚呼,村正菊葉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回去,「你,流氓。」村正菊葉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看這樓層,想到頂樓還有一會呢,閑著也是閑著。
「那,那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苗秀不解地抬起淚眼。
就著這光線,玉蟾坐在窗下,拿著天閑的長衫,細心地縫補起來。
「你!」脹紅一張臉的村正菊葉氣沖沖地瞪著天閑。
因為天閑還要將良知沙漏還回去,所以就在瑪雅遺址和三人分道揚鑣。三人趕回炎龍集團,而天閑則朝著太陽船的航線而來。
「好了,不要鬧了,我們是來探望病人的。」花語道。
「咳。」看來天閑的咳嗽傳染給鳳守恆,鳳守恆老臉一紅,尷尬地咳嗽一聲:「我命令她去休息了,這裏的事先交給我。」
「何止見過,你看!」天閑指指身上。
「你準備幫他嗎?」謝雅看著玉蟾,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你也幫著他氣我,好啊,看我收拾你!」花明心聽了花語的話更加生氣,從後面抱住花語,手在花語的敏感部位亂摸起來。
幾百層的大樓在下面簡直看不到頂,這四周所有的店鋪其實都是炎龍集團的產業。走進摩天大樓的營業大廳,對面一條銅塑的鍍金巨龍足有三十米長,張牙舞爪,似乎隨時可以衝天而起。
「天閑,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苗秀帶著哭腔道,可是天閑依然躺在那一動不動。
在謝雅的目光下,天閑覺得其中還包含著一點別的什麼。「得等我見過那村正太郎。」天閑想了想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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