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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問一句，你們為什麼不把該死的直升機排除來？」

「嘿。」

「你要退休了，對嗎？拿著一大筆退休金想去哪都行。我是說，蒙泰克在幾個月以後就不再和你有什麼關係了，那麼，把周讓給我吧？」

對方沒有半點客套：「德，先說正事，我的手下很可能在戈壁里搜索，他們正處於危險之中。」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該把他放在什麼位置上，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周提升得更快。前兩天我去市裡開會的時候，聽說你們的托尼憑藉幾根頭髮，生生將一起帶有遺書的自殺性案件給推翻了，並且在六個小時的時間里便抓到了兇手。」

哪錯了？

「喂？誰在那？」德瑞克接通電話后，直接問了一句。

「OK!」德瑞克慎重地回答著：「只要定位不出問題。」

「有，去洛杉磯。我在德州之外的警察系統中，只有洛杉磯還有一個關係非常好的朋友。」

「沒錯，我正在給你們擦屁股。」德瑞克回得很生硬，他這輩子似乎都軟不下來。

周末覺得這兩個字太過神秘。

「你怎麼了？」德瑞克關心地問著。

「FBI還https://m•ｈｅtubｏoｋ.cｏm.cｏm缺少痕迹學專家嗎？肯定不會，你們有各種儀器可以還原，剩下的只是按照線索推理。那結果會是什麼樣？周會發現不管在哪方面他前面都站著一堆人，任何時候他的能力都得不到很好的利用。」

「嗯？」

「我知道了。」德瑞克要掛電話的時候總習慣回這一句，只是，對方卻攔住了他：「嘿，正經事說完了，現在說點其他的事。」

「局長……」

「可我明白，周是一個痕迹學專家，他很擅長通過各種各樣的痕迹去分析已經發生的事。」

啪。

「沒錯，頭髮自然脫落與被拔下來的毛囊存在明顯差別，一個根本就沒有自殺動機的人不可能一把一把地用力揪下自己的頭髮……So……」

「聽我說，我手裡現在有托尼他們的手機定位，一會我會發到你的手機上，不管怎麼樣都要找到他們，絕對不能給他們打電話，聽明白了嗎？」

「有沒有考慮過當德州派來一個新警察局長的時候，你的處境？」

未來？

周末感覺這句話聽著耳熟：「您不是也讓我編故事坑克里斯蒂娜www.hetubook.com.com吧？」

「你喜歡德州嗎？」

「在申請了，搜索將會在十五分鐘后開始。」

「測試結果是什麼？」

德瑞克居然拒絕了這個建議：「我是不會讓周去你們那的。」

「測試？」

德瑞克感慨道：「你們擁有整個星球上最好的鑒定專家、最好的推理專家、最好的審訊專家、最好的心理畫像專家……什麼都是最好的，周呢？他有什麼是你知道嗎？」

德瑞克似乎想明白了什麼，FBI探員出任務的時候也是以搭檔為組合，單獨出任務的情況很少，只有FBI特勤人員才會以小組模式出現，換句話說，周末要是經歷托尼的測試時出賣了自己的搭檔，很對不起，起碼托尼所在的部門永遠對他關閉了大門。

「洛杉磯？洛杉磯？洛杉磯？」

對方笑得很開心：「嘿，德，你相信嗎，我手下破案率最高的探員竟然討厭一名小鎮巡警，他把你們的周貶低得一文不值，這種情況還真沒發生過，托尼建議我放棄周。」

「Ye!」對方在電話里回答著：「這個測試是非官方的，測試可能會在進入FBI之後的幾天，也和*圖*書可能是在沒有進來的時候。測試的人不代表任何領導，只代表FBI探員……」

房間內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他們全都明白了警察局的局長怎麼突然間對周如此青睞有加，甚至艾華德于周末還沒進入警察局以前還聽德瑞克親口說過「他一直很想查理能成為一個警察」，只是，他沒有機會。

「這就是差距。」德瑞克實話實說道：「我很確定周不懂你們那些東西，那他去了以後最常聽到的一句話是什麼？」

周末讓德瑞克的話說得嚇了一跳，德瑞克很快就要退休了，自己又和吉米鬧得那麼僵，萬一來個不熟悉環境的局長到蒙泰克養老，到時候新局長依靠誰？無論是官職還是對蒙泰克的了解，吉米這個突擊隊長肯定是第一人選，那時候……一朝天子一朝臣。

「或者覺得自己的職位太低了，幹什麼都不方便？」

德瑞克走出木屋的那一刻，屋裡的警察才想起來他兒子剛剛離開這個世界不久，這個堅強的男人開著狂暴特技在悲傷的強勁襲擊下，一天都沒有休息地堅持著。

電話被掛斷了。

……

「我有得選嗎？」

「因為托尼很討厭他https://ｍ•ｈｅtuｂｏｏｋ•cｏｍ.ｃｏｍ，同時，他通過了第一輪測試。」

「給我個理由。」

「考慮好了的話，咱們聊聊。」

「別他媽告訴我真相！」德瑞克痛恨地壓著嗓子罵了一句：「我知道我在幹什麼，也知道自己把查理曾經的希望轉嫁到了另外一個人身上，So What!」

很顯然，他們已經攻陷了只有一名管理員的垃圾場，更顯然的是，他們什麼都沒有得到。

「笨蛋？白痴？」

對面突然靜止了很久，在德瑞克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才提醒著說了一句：「德，你在查理離開以後，有沒有看過心理醫生？」

周末蹲在遠處的垃圾堆里愣神時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他開始有點欽佩這些毒販子了，為了運毒這幫王八蛋什麼招都想得出來，水下拖運、木板夾層、將水果掏空、人體，凡是能掏出個縫的東西他們都能利用上。得虧這群人沒在華夏，不然農村的大糞車估計都不會倖免……想起用大糞車運的毒品還有人吸，周末就感覺一陣一陣的噁心。

「換個地方學點新東西怎麼樣？」

「NO!」

「NO……呵呵。」德瑞克笑著說道：「我只是覺得你的舞台太小了，和*圖*書有沒有考慮過去其他的地方學更多的東西？」

一個失去兒子的父親一下感覺到了希望，或者說他故意讓自己的情感開始往確定好的方向流淌，起碼這麼干在後半夜醒來的時候不會看著床頭柜上面的全家福照面流出眼淚。

德瑞克起身走了回去，衝著小木屋裡大喊：「把那個傢伙銬上塞警車裡，所有人上車，跟我去找迷路的FBI小朋友。」

嘀、嘀、嘀。

周末勉強露出微笑道：「沒事，就是把自己給想噁心了。」

還別說，這種感覺周末真有。

「Why?」德瑞克從口氣上似乎沒想答應下來。

有意思的是，這個時候周末冒了出來，他，親自破了查理被殺的案子；他，在審訊室里分析的頭頭是道，直至讓羅賓認罪服法。

德瑞克愣了一下，根據周末回到警察局后給予的回應，他差不多能猜出對方想說什麼了。

德瑞克電話鈴聲響起時，垃圾場內的已經搞定了，垃圾場的管理員被海森堡與鮑勃壓在桌面上，艾華德正坐在電腦前查閱電腦裡邊的資料，而其他警員手扶著腰間手槍全神貫注的在木屋外關注著四周。

而在監控室為這場審訊添磚加瓦的是誰？是德瑞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