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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公務員

作者:名劍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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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山中初聞新鳥啼 第二十四章 籌備明鑒堂

第二卷 山中初聞新鳥啼

第二十四章 籌備明鑒堂

朱元璋說得不錯。
宋訥雖然知道何夕的用意。但是秉承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心態,惱怒之餘,也不解釋。說道:「聖旨已經看過,但是不行。」
勛貴之中,真正有才能的。不會走文途,並不是他們不讀書。而是他們不會在國子監讀書。因為這些人會繼承他們父輩在軍中的地位。比如傅忠。這等人何須要在國子監讀書。
太子說道:「今日御前的事情,還沒有完。國子監裏面的事情,我也不好干預。你好生做事吧。我就不送了。」
無他,這裏的監生從小讀聖賢書長大的。是的。他們並不是儒學的忠實弟子。因為年輕,是容易被吸引被改變的。但是他們的學問根底在,對於理科的內容有抵觸。
又是宋訥的值房。
所以,一些社會學科的東西,要將一些與儒學抵觸的地方刪除。理科之中,只能將數學放在裏面。將一些物理之類的學問,列在數學之下。
何夕說道:「那就謝過宋大人。這考試我出題,由監生們自由報名。」
「名聲好不好,我不在意。」宋訥說道:「你在國子監,會聽我的話嗎?」
上下尊卑,這一套不管喜歡與不喜歡。面子活還是要給一點的。勝利者也不和*圖*書要太囂張了。
太子隨即搖搖頭,暗道:「邏輯之論在治國之道上,卻不知道是何等光景。」
何夕說道;「自信,我再有才華。也不可能撼動儒門的地位。所以他由著我。有海納百川之意。而宋先生您。恨不得讓我閉口,殺我而後快。但是世間道理,縱我何夕不言,他就不存在了。」
何夕說道:「對。」
宋訥臉色漆黑。他雙手接過信封,打開一看,果然是皇帝已經用過印璽。不是別的。就是明鑒堂的事務。何夕既然已經有了聖旨,直接拿出來聖旨,不就萬事大吉了。偏偏說這麼一番話。如果他再添油加醋說出去,豈不是宋訥大不敬。
而且大明現在的情況,武將的前途可比文官要好。
而不是相反,權力是很誘人的。但是如果沉寂于權力本身,那就是權力的奴隸。只有用權力來做事。那就是權力的主人。他一入國子監,搞出這麼多事情都是為了獲得獨立的教育權,明鑒堂就相當於國子監一個分院。這個分院就在何夕的掌控之中,這個明鑒堂在何夕手中,可不僅僅是為了修史這一件事情。
何夕和_圖_書恭恭敬敬地坐在對面,一副下屬面對上司的態度。可以說,如果尋常人看見這樣子,定然覺得何夕是宋訥最貼心的下屬。上司與下屬之間,關係非常要好。
所以國子監的勛貴子弟,要麼是不受寵的庶子。要麼是,就是不堪造就的子弟。
何夕說道:「臣告退。」
「殿下,」又一個小太監過來說道:「北平軍報。」
何夕說道:「沒有地方,國子監不是新建的嗎?怎麼會沒有地方?」
這也是何夕慢慢品出來的學問。
何夕行禮說道:「那麼,下官告辭了。」
太子說道:「我知道,這些人名聲不好,但是到底是跟隨父皇打天下自己人。曹國公也是看在你的學問,比什麼腐儒要好上太多了。曹國公也不指望他們學到什麼,只求學一些能做事的本領就是了。」
何夕說道:「怎麼,大人想要抗旨。」
何夕說道:「大人,難道不知道聖意?還是非要我專門去討一份聖旨過來?」
其實也很簡單。
宋訥說道:「我會安排的。」
但是在教材上,他卻犯難了。
獲得權力是用來做事的。
宋訥說道:「不敢,但是國子監沒有地方。」
和_圖_書
總之,刪刪減減,修修改改,也是一個大工程。
何夕說道:「其實,我個人很佩服方孝孺,方先生。我知道他其實也不是喜歡我的學說的。但是他不管在什麼時候,也沒有說過一句我不好的地方。蓋因方先生最自信。」
這些人沒有前途,幾乎無法無天。更不能指望學到什麼東西,能安安分分,坐在課堂上,就已經夠了。
何夕皺眉說道:「宋大人,不會這麼沒品吧。這一件事對於我來說,不難解決。這要是傳出去之後,對宋大人名聲不好。」
其實,並不是所有的聖旨,都必須跪接的。很多聖旨,其實就如同公文一般。雙手送上去就行了。
太子說道:「催什麼催,就來了。」他忽然起身,說道:「今日不得空,不能與何弟詳談。今後有機會再說吧。」
何夕可不想將這些人收在門下。
何夕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情就是籌備教材。
何夕沒有說話。
宋訥說道:「新建的時候,可沒有說有明鑒堂。而今的國子監兩千多學生。大部分都沒有地方了。你不信你自己去看。」
宋訥說道:「自信?」
宋訥見何夕這樣子,氣憤得很。但是這火,根和-圖-書本無處發了。說道:「你來做什麼?」
宋訥說道:「考試?」
不是何夕不敢答應。
太子雖然說他自己是傳話的人。但是言下之意,卻已經再明白不過了。這一件事情他已經答應下來了。
何夕說道:「大人的意思,下官明白。所以,聖旨在此。」
宋訥也用何夕說話,就已經明白何夕的意思。說道:「既然如此,眼不見為凈。而且國子監的布局,你也看過了,從來沒有明鑒堂的位置,你將什麼地方划為明鑒堂,都會破壞國子監整體布局。」
古代的建築是有布局的。國子監的六支堂,一正堂,層層院落。再加上兩側東房西堂。都是對稱結構。硬生生割出一部分做明鑒堂,是破壞整體結構。有些不合適。
「這不是做學問的道理。也不是做人的道理。難道宋先生真相信我一人之力,能勝過儒門千百年的積累?」
「所以國子監沒有明鑒堂的位子,在我這裏,也沒有明鑒堂的位子。」
宋訥說道:「對了。不經鳳閣鑾台,何以稱聖旨。陛下不管什麼場合說過什麼樣的話。僅僅是口諭而已。」
宋訥將國子監當自己的眼珠子,自然不願意。
何夕緩緩退下去了。
不能直接搬後世的www.hetubook•com•com教材。也不能讓理科佔據太多了。
「當然了,我也就是傳話的人。曹國公還拜見你,再談這一件事情的。」
宋訥沉默了一會兒,眉頭一皺,說道:「好一張利嘴。我不答應,反而是我的不是了。好,不就是一場考試了。考什麼?」
實在是勛貴子弟們名聲在外,一個個都不是好相與的。
太子並沒有直接處理事務,而是原地踱步,思考何夕所言。心中暗道:「何夕的學問,全無半點心性可言,也沒有經學的根底,卻有嚴謹得很,可謂自成一體,世界上真有一個學究天人的大智禪師嗎?」
何夕想了想,宋訥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同時,他也要到國子監這裏鞏固自己的勝利果實。
他要將後世的很多理論在這裏傳下去。
何夕心中暗道:「不錯,如果明鑒堂能夠獨立門戶。我想做的事情,就更不受外面的干擾。」
何夕走後,宋訥久久不動。陷入沉思之中,他秉承三省吾身的道理,反思自己這一段時間的做法,是不是反應過度了?做了不妥當的事情。
宋訥說道:「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何夕說道:「也好,地方我就不管國子監要了。但是我要在國子監布置一場考試。選取明鑒堂的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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