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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高藝和凌峰的關係搞得蠻緊張，陳寒月也感覺到了，她就不好意思來找曹睿了，但是兩人的關係一直都處得可以，陳寒月遇到了困難經常找曹睿幫助。

曹睿有時候有事找陳寒月，陳寒月也很用心地處理。

高藝這邊肯定也有關係，曹睿和高生海很熟，高生海在省里就有過硬的關係，所以高藝不可能是等閑之輩。

「曹睿，『機制毛尖』這個項目應該是黃了，你提供的消息是準確的，獵天集團對項目有重要的影響力，我了解了情況，獵天集團對望江縣有比較大的投資。

陳寒月有點遲疑，現在時間比較晚了，高縣長又是女縣長，曹睿半夜三更跑酒店總之有點不妥，而且陳寒月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打攪高藝。

曹睿還記得陳寒月剛來縣政府的時候，幾乎天天都跟在曹睿屁股後面，這就是她喊「師父」這個稱呼的由來。

因為凌峰在省里的重要關係並沒有動用，當然，曹睿m.heｔuｂook•coｍ.ｃoｍ也不怪凌峰，因為貴人不可賤用，為一個「機制毛尖」的小項目，動用太過硬的關係是不划算的，好鋼要用在刀刃上。

曹睿笑了一下，想到了那個溫婉的女孩，心中覺得溫暖。陳寒月進縣政府也快一年的時間了，她從幼兒園的老師現在迅速蛻變，機關鍛煉人，陳寒月現在已經成長為幹練利落的公務員了。

他略微沉吟了一下，道：「曹睿，你不要氣餒，事情本來就是這樣，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已經很努力地為項目付出了，最後項目不能落地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別人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不是我們的責任！」

吃燒烤，喝一點小啤酒，很有一種朋友小聚的既視感，高藝今天也摘掉了嚴肅的面具，心情看上去似乎不錯。

陳寒月鼓起勇氣給高藝打電話，把曹睿彙報的事情跟高藝講了。

關鍵是集團的董事長蘇嵐是望江縣的和*圖*書人，望江縣的主要領導早就把省里方方面面的關係都走通了……」凌峰開門見山。

一念及此，曹睿就直接給陳寒月打電話：「寒月，高縣長現在還沒休息吧？我想見一下她，有個重要的工作想對她彙報！」

和陳寒月聊了幾句，陳寒月說她現在也在湖州，曹睿問：「怎麼回事？跟著高娘子到湖州開會？」

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對這個項目期待太高，他為了這個項目付出也多，然而現在所有的付出和期待都化為了泡影，他心中能不難受？

曹睿心中忽然一動，他想高藝在湖州，反正「機制毛尖」的項目也黃了，我現在也找不到妥善的處理辦法，還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去找一找高藝，看她能不能有法子？

晚上他躺在床上睡不著，起床開電腦，他登錄QQ和柳小靜聊天，黨校的學習枯燥，曹睿一肚子的話沒人說，他憋得很難受。

高藝問：「曹睿在黨校學習都不安分，和_圖_書這麼晚他彙報什麼事情？」

現在曹睿和陳寒月已經難得見上一面了，因為陳寒月天天跟著高藝跑，高藝現在負責新城建設，為了方便彙報工作，她很多時候都在常委樓辦公。

「嘀，嘀！」

曹睿道：「謝謝縣長，這個項目您出力很大，結果不如人意，我還是很慚愧！」

曹睿回省委黨校上課，星期三，凌峰給他打來了電話。

曹睿道：「寒月，你不要給自己設限制，一切都是為了工作嘛，你跟高娘子打個內線電話，能行就行，不行我就另外抽時間向她彙報……」

而到了市裡就沒有這種煩惱，曹睿選擇了湖州最火的八一燒烤店，因為這家店有包間，雖然消費貴一點，曹睿也懶得去算這點小賬。

「呃……」

高藝挺喜歡人間煙火，只是在雍平這種在外面吃燒烤的機會太少了，因為她是常務副縣長，走到哪裡別人都認得她。

高藝並沒有睡覺，還在房間里看文件呢，她把手中的ｈｔｔｐs://ｍ.heｔuboｏk•ｃｏｍ.ｃｏｍ文件放下，伸了一個懶腰，道：「那這樣，你跟曹睿講，讓他安排宵夜！他請客！」

然後曹睿就說這個事情很緊急，要不然曹睿也不會這麼冒失，關鍵還有一點，那就是曹睿明天黨校不能請假缺課，而高藝現在主持政府的全面工作，她也不會在湖州久留，開完會就回去了。

當然他和柳小靜不會聊工作的事情，就只是閑聊日常，柳小靜冰雪聰明，大抵能揣摩到曹睿的情緒，反正說著各種俏皮的話，又聊最近雍平發生的趣事，曹睿的心情漸漸地緩和了蠻多。

陳寒月道：「曹主任在工作上面很用心，應該是有比較重要的工作需要向您彙報！」

曹睿再要找高藝彙報工作至少要到周末，而周末凌峰又從廣東回來，到時候怎麼安排又還充滿變數。

凌峰的關係人脈曹睿見識過了，的確是不一般，可以說「機制毛尖」這個項目凌峰如果志在必得的要拿下，應該是可以拿下的。

喝了一點酒之和圖書後，曹睿看到氣氛差不多了，就向高藝彙報「機制毛尖」項目的事情，他把這個項目的來龍去脈都彙報得很清晰，把自己對這個項目的所有跟進過程都給高藝做了說明。

掛了電話，曹睿很失落，雖然他知道凌峰講的這些都是現實情況，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但是凌峰就是心中不舒服。

陳寒月道：「高縣長明天參加市政府組織召開的文明城市建設的專題會議，因為明天開會的時間早，所以今天就趕過來了！」

QQ圖像閃動，曹睿點開發現是陳寒月發了消息過來：「師父，您今天在線？」

凌峰安慰鼓勵了曹睿幾句，然後說周末就會回湖州，回頭再溝通。

當然，項目牽扯到凌峰的部分，曹睿刻意做了弱化，沒辦法，老闆的功績都要抹煞一些去，因為高娘子不好惹。

凌峰道：「沒有什麼好慚愧的，機會總是存在，這一次我在廣東這邊考察大大地開闊了眼界，回來之後我們的工作重心調整一下，重新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