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不靠譜的CP5長官
高帽點點頭：「嘿，咱們的白痴長官可是正打算在水之七島調查一夥船工的犯罪證據，這種可疑的傢伙剛好和水之七島有關聯，怎麼能不調查一下？」
瑞萌萌抱著托盤：「歡迎光臨！」
兩個人尷尬地喝了口酒：「我們想跟小老闆你打聽個消息。」
「話不能這麼說，只要他立功，很快就會調離CP5，那時候我們的苦日子就到頭了。」
阿爾托莉雅問道：「達也，那兩個是什麼人？」
張達也眨眨眼睛：「有啊。」
高帽對斯潘達姆也多有不滿，自從那傢伙成了CP5的長官，他們這些當下屬的，或是一點不少干，功勞是一點都沒有，但是人家的老爹是天龍人面前的紅人，他們這些沒背景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聽了一會兒，張達也發現大家對不法地帶發生爆炸的事情完全不覺得驚訝，甚至認為合情合理。
「我們是世界政府駐香波地群島的調查員，請配合調查。」
電話蟲接通之後的第一句話不和_圖_書是慣例的莫西莫西，而是一聲慘叫：
張達也瞅了那張證件兩眼，他還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見到有人亮證件，也分不清是真的假的，只能是先點點頭：「好，我一定配合。」
張達也想了想，突然靈機一動：「要是這樣說的話，我之前確實見過一個很可疑的人，他叫比茲尼斯，是個商人。」
目擊者們都無奈了，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
「好，那就立刻上報。」矮帽贊成同事的想法，撥通了斯潘達姆的電話蟲。
張達也順手指了指他們兩個，這一屋子人就屬他們倆最可疑了。
兩人隨意點點頭，在角落坐下，點了酒之後竊竊私語。
「你要藉助世界政府的力量找那個人嗎？」
高帽把小本本拿出來，在「水之七島」這個詞上面畫了個圈，得意地說道：「這不是有意外收穫嘛！」
張達也放下拿在手裡裝相的報紙：「我嗎？我一個月前才剛接手的這家酒館。」
兩人對視和圖書一眼，他們已經習慣了這位長官不著調的樣子，無奈地齊聲道歉：「非常抱歉，斯潘達姆長官，這裡是香波地群島的特奧和舒特，有重要的情報要報告。」
矮帽：「……」
矮帽臉上一喜，隨後立即垮下來：「你也說咱們長官是個白痴了，就算有功勞也不會分咱們一點，我們那麼費力幹什麼。」
「要我再去聽聽看嗎？」瑞萌萌看張達也好像很在意那兩個人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兩個西裝男端著杯子，隨意倚靠在吧台上，高帽和張達也搭話，矮帽側著身好像下意識地在望風。
張達也選了瓶最賺的酒打開，給兩個人一人倒上一杯。
是的，他們CP5的長官叫做斯潘達姆，如他們所說是個好大喜功的白痴，不過他後台很硬，完全不拿下屬當回事，有什麼功勞基本都是獨吞。
為毛給我倒酒，他說再來一杯我沒說啊……
「感謝你的配合。」高帽付了酒錢和矮帽一起離開酒館。
張達也做了個請和*圖*書的手勢：「您說。」
「不用了，該做什麼做什麼就好。」張達也示意瑞萌萌不用在意，然後叫阿爾托莉雅注意一下那兩個人。
「啊！燙燙燙！混蛋！咖啡灑了！可惡！為什麼在我喝咖啡的時候打來電話！」
「原來是老客人啊，真是承蒙關照了。那麼再來一杯吧？」
兩個西裝男離開酒館以後，矮帽問道：「你不是說隨便問問就回去交差嗎？記那麼認真幹什麼。」
而房子飛上天這事有不少人看到了，但是他們說出來基本被當成是在吹牛，真有那麼大的威力也是第一時間就會把房子炸散，怎麼可能在天上飄著？
瑞萌萌想了想：「一個在抱怨說『為什麼我們要調查這種事情？』，另一個在勸『別發牢騷了，在這裏坐一會，隨便問幾個人回去寫報告算了。』，大概是這樣墊墊話，其它的就沒聽到了。」
高帽誇獎道：「是嘛，短短一個月，看上去比老鮑勃經營的好多了。」
「你……」矮帽想發火，被ｗｗw•hｅtｕbooｋ.ｃｏｍ•ｃom高帽攔住，在衣服里摸出一張證件亮了亮。
「……那就再來一杯好了。」高帽也沒想通為啥是老客人就得再來一杯，但也沒拒絕。
電話蟲盡職盡責地模仿著斯潘達姆的慘叫聲和怒吼聲，順便還有杯子打碎的聲音。
感謝這一個月以來的各種社交牛逼症的客人不斷找張達也聊天，讓他適應了隨時和陌生人尬聊，而且還能找到空隙面不改色地推銷酒水。
門口鈴鐺一響，走進來兩個白西裝、黑領帶、黑帽子的男人，一個帽子高一點，一個帽子矮一點，張達也看了一眼就垂下眼帘，這裝扮很怪，又有點眼熟。
「那麼請好好回憶一下近期有沒有接觸過什麼可疑的人。」高帽重新問了一遍。
卟嚕卟嚕卟嚕……卡恰。
「說是世界政府的官員，不清楚哪個部門，要我猜可能是CP5吧。」主要是張達也聽說過的機構除了CP0和CP9之外也就這一個，而CP9和CP0肯定沒他們倆那麼菜。
……
還真有？高帽來hetuｂｏok•cｏｍ•ｃｏm了精神，矮帽也側耳傾聽：「是誰？」
高帽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地問道：「最近你有沒有見到可疑的人物？」
「老闆看著面生啊。」
高帽認真記下張達也說的要點：上個月來過這裏，謊稱自己是酒館熟客和打聽情報，有不懼普通海賊團的實力，為人狡詐謹慎，在水之七島買過船。
這不會是CP組織吧？張達也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阿爾托莉雅掃視了一圈：「單論『氣息』這些客人里沒有一個比你強的。」
等瑞萌萌給他們送了酒回到吧台旁邊，張達也問道：「聽到那兩個人聊什麼了嗎？」
矮帽想到了什麼：「你是說……」
像他們這樣的普通特工當然是不知道冥王設計圖的事情的，只知道長官在調查那方面的信息，而且這方面的情報很重要。
張達也笑道：「也不算吧，你也聽到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比茲尼斯確實很可疑，能給那傢伙添點堵最好，不能也沒損失，配合人家的工作嘛。」
張達也一下子就踏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