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向前邁步而已
「咦，不打了是吧？」
「Gatling Gun·重拳！」
「……」
凱多微微搖頭，澤法的計劃在他眼中更像是自殺，也可以說仇恨與怒火控制了他。
「唔啰啰啰，這就完了嗎？」
「唔啰啰啰，壞掉的東西，換上新的就可以了！」
這混蛋是在嘲笑他的拳頭軟弱無力嗎！
「還記得當年來百授學院參觀的事情嗎？」
「竟然被一個海賊說教，真是丟人啊！」
黑腕帶起一道道殘影，連綿不斷的轟在凱多的身上，整整持續了半分鐘！
酒水是很賺錢的買賣，再加上百獸有品質非常好的糧食來源（萬國），所以收購酒廠不僅沒虧，還帶來了很大收益。
英雄二字，當之無愧。
「任何事物，都無法抵禦時間的侵蝕！」
當攻擊停止，澤法疲憊的大口喘息，脫力的黑腕垂著身側，短時間內無法再發力。
「當然記得。」
澤法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
掌心攤開，全是血漬。
凱多盤腿坐下，也拿和_圖_書起酒灌了一大口。
要不是自家人消耗極大，賺的錢肯定會更多，畢竟在大海上，幾乎所有人都喜歡喝酒！
澤法看著酒瓶上倒映著的自己，內心被觸動了。
凱多指了指天空，意思不言而喻。
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不管澤法現在想做什麼，他的前半生都在為正義而戰。
看著澤法鬆開拳頭，意志消沉的模樣，凱多也放鬆了身體，掏出一瓶Jerez牌雪莉酒扔了過去。
先是被斬斷手臂，接連又經過了幾場激烈戰鬥，還有率領NEW的壓力，讓他都有些力不從心。
澤法愣了一下。
「唔啰啰啰，那種事情還沒發生，而且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起碼我認識的澤法不會那麼做！」
「唉，算了。」
畢竟現在的他，連昔日的弟子波魯薩利諾都無法正面擊敗，又怎麼可能擊敗四皇。
「那就喝一杯吧，我聽說這個牌子是你最喜歡的，專門派人把酒廠買下，生產
和圖書線都搬到了新世界，以後隨時都可以喝到！」
「壞掉就換上新的好了，再壞掉，那就再換上新的！」
「我們能夠做的只是讓身處的時代，向著自己渴望的方向邁步！」
「因為你是正義的英雄！」
「唔啰啰啰，現在坐在你面前的不僅僅是海賊，還是百授學院的校長！」
「原因很簡單！」
也是從那時起，他對凱多的邪惡海賊印象有了改觀，要不然，現在也不會心平氣和的與凱多喝酒。
澤法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對方的任性，用牙拔出塞子，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大口。
澤法能感受到凱多一直在讓著自己，如果雙方都全力以赴，以他目前的狀態，恐怕早已敗亡。
澤法眼角抽搐。
他確實老了，拳頭無力，無法對凱多造成有效傷害。
「……」
凱多哈哈一笑，略有得意的解釋：「我們百獸海賊團都愛喝酒，為了隨時能喝到喜歡的口味，收購了起碼上百個大酒廠！」
他知道凱多很有錢，和圖書但也不至於為了喝酒，把酒廠給買了吧。
而百授學院，他與雷利都是海賊出身，表面很風光，實際上都是惡名，是讓普通民眾憎恨懼怕的存在。
仇恨改變了他。
「無法保證，也沒必要保證。」
「當時第一次見你，我便打算邀請你當我的副校長，沒想到時機這麼快到來。」
凱多認真強調，請你來是擔任副校長，上下級關係得認清啊！
澤法握緊酒瓶，目光凌厲。
「凱多，我有一個問題，請你回答我！」
「這是為什麼？」
「老了嗎……」
「唔啰啰啰，很奇怪嗎？」
只可惜，海賊的身份是不會消失的。
澤法強撐著起身，看著前方承受了他的全力攻擊，仍活蹦亂跳沒事人一樣的凱多，心中嘆息。
如果凱多不是海賊，而是一位國王，那一定是深受百姓信賴的好國王。
「唔，咳咳！」
當年百授學院初建，凱多邀請他帶著新生前去交流，還讓斯摩格幾人留了下來。
沒想到，會邀請他當
和_圖_書副校長。凱多全身舒坦的大笑，對著澤法勾了勾手：「欺負一個斷臂的老頭子，傳出去也不太光彩，嗯，我再讓你一百拳吧！」
凱多舉起酒杯示意。
「凱多，你在這裏等我，應該不只是為了阻止我吧？」
「你會如何改變這個世界，結束大海賊時代！」
「為什麼？」
凱多嘴角勾起：「因為你是一位真正的好老師，比起毀滅one piece這種事，你更想做的事情是指導學生，我說的對嗎？」
不管是爆炸岩，還是End Point噴發，在他眼中都不算大事，甚至不需要他出面，燼他們就可以解決。
「當然，我可沒那麼閑。」
這算是個公開的秘密，各方勢力心裏都清楚，但都憋著不說的那種！
他還以為凱多的目的，是拉他去做NEO總帥，來到新世界那麼多天，他得知了NEO背後是凱多的消息。
凱多說的沒錯，現在這副「Z」的形象不是他想要的，他最想做的事情是和以前一樣去
wｗw•hetｕbook•ｃｏm•ｃom指導學生，看著他們茁壯成長！
所以百授學院，迫切需要一位真正的「正面招牌」！
「……」
凱多稱不上善良之輩，但也不是那種沉迷燒殺搶掠的邪惡海賊，恰恰相反，不管是治理旗下的地盤，還是對待學生，凱多都做到了令人驚嘆的程度。
「澤法，百授學院還缺一個副校長！」
突然間，澤法面色痛苦的半跪在地，捂著嘴巴連連咳嗽，有種胸悶喘不上氣的感覺。
「說！」
凱多搖晃著酒瓶，目光悠遠。
凱多目光如炬的凝視澤法，沒有一點吹捧的意思，而是實事求是。
「……」
要做就做最好的！
澤法目光黯然：「我可是打算連新世界的無辜百姓一同消滅，用他們的犧牲終結大海賊時代，算什麼英雄！」
可以自豪的說，百獸的酒是最好的酒！
澤法卻無法認同，這種事情他早就考慮過：「你如何確保，換上去的東西不會壞掉？」
澤法有些不明白，凱多為何對他會如此執著。
澤法雙眼冒火，血壓飆升。